他都承认自己小心眼是故意的了，她还能说什么。
难道要圣母的劝慕南枝不要跟齐瑶过不去，那齐瑶怎么没学会不跟自己过不去呢？
甚至于因为孙宇跟慕南枝认识，还对她留了点情面，要是换做不认识的人，后果会更加不可设想。
但苏半夏觉得这是歪理。
“她自己要怎么样，跟我们没关系，但现在就是推她一把的人是你，慕南枝，你还觉得自己很正义吗？”
一直到齐瑶的身影看不到了，她的声音还回荡在房间里。
苏半夏一个同情心旺盛的人，听到，齐瑶最后的发言，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慕南枝似是看懂了她心中所想。
“我没觉得自己很正义，对，我就是看她不顺眼，因为她跟你过不去。”
慕南枝上前抱住苏半夏，手搭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抚摸着自己素未谋面的孩子：“凡是跟你过不去的，我都不能容忍，我或许手段过激，但是我就是不允许，怎样？”
苏半夏张了张嘴巴，然后发现也不能这么样。
幽幽的开口：“你可能觉得我跟她的堕落脱不开干系，但人生就是这样，每做一个选择，就是在岔路口上走了一步，脚下的泡都是自己走出来的，我只是给了她一个选择的机会罢了。”
齐瑶不是没有别的路走。
但是她一心只盯着捷径，这样的结果是早晚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