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岸望着窗外,思绪万千。
按理说,邢年不应该阻止邢墨去继续跟邢栗做爱,邢墨不该在知道邢栗不能做爱后还上楼去。而他,更不应该在计划顺利进行的时候,去反复思量这件事是对是错。
“哥,我刚碰过她,她小,下面裂了,你就先放过她吧。”
邢墨没有回话,把他推开了。
楼下只剩邢岸和邢则,邢年耸耸肩,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端着酒杯朝哥哥们走去。
接下来,浑身软弱无力的女孩,张着腿,咬着唇,喘着气,被男人一点点侵犯。
她是个尤物,面貌清纯,下身却勾人得很,初次插进去时充满抗拒,第二次、第三次就学会了紧紧咬着他的肉棒。
难怪二哥和三哥被大哥撵走又急哄哄的回来了,八成是想回来上她。邢年心想,不知道上一次她被哥哥们上的时候是什么样。
邢年有几年没碰过清纯型的,都忘了懵懂无知的动作才最致命。
他深吸口气,把硬邦邦的肉棒从她的嘴边撤离,换到了下面的嘴边。
可谁知,明明已经湿漉漉的穴,却连他一个头都进不去。
邢则倒是好奇的问他,“滋味怎么样?”
“很紧,味道很好。”
“我就说了吧,这么漂亮又这么嫩津津的,万里挑一。还是大哥挑人的眼光好。”
男人被她的紧致与青涩勾得早早缴了械,而女孩红着脸闭着眼,在做一场满怀爱意的春梦。
邢年提上裤子出去的时候,客厅的宴会刚刚散。
邢墨看他一副餍足的模样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皱着眉就要上楼去,谁知道在楼梯处被邢年用身子挡住了。
邢年按捺住自己内心狂嚎的猛兽,耐着性子给她做好扩张。但他伸了一根手指头后,又心想,这人已经醉成这样了,他再怜香惜玉明天该忘还得忘,索性一下伸进去两根,也不抽动,进去后又伸了一根,直到女孩勉勉强强吃进去四根手指头,他才扶着肉棒一点点插进去。
女孩还是不适应,抓着邢年的手要他慢一点,太疼了,她说。
“乖哦,是你太紧了,能吃进去的,你要放松,乖宝,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