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间汗迹愈重,甚至将最里层的发丝沾湿打绺。
海勒涅只觉得自己穴口的甚至有些隐隐发酸,那颗裹挟着他体内重重淫液的珠子似乎是舍不得自己那一种难兄难弟,这就要离开他,跟它们同甘共苦去似的往外滑。
若是平时,也便罢了。
“所以冕下这不是,欢喜得很?”
“嗯……是,挺欢喜的。”
手指轻抚过自己柔软的唇,海勒涅跪起身,坠在外的串珠随之而动,仿佛是条尾巴似的,从他臀缝间垂落下来。
“呵。”
一手扣住了海勒涅的纤腰。
阿尔法看向海勒涅的一双笑眼,随后唇角一勾,手臂稍一用力,两人体位就发生了颠倒——双膝分在两侧,跪坐在阿尔法小腹上的那一刻,体内狠狠碾过了腺体的的明珠令,海勒涅发出一声儿能叫酥人半边身子的呻吟。
一颗明珠含在穴里,被内里的湿热暖融的嫩肉裹紧,时时咂吮着滋味,坠在外面的十二颗珠子却是备受冷落,故而只能不服气地往下压着劲儿,试图将独享着教皇冕下那一口温柔软穴的明珠拉出来。
平日里,这珠串腰链的重量挂在腰上倒不觉得什么。
此时分布在腰胯一圈的重量全部集中在臀眼处,却让海勒涅觉得有些吃不消。
躺在情人刚刚躺过的软枕上,赤裸的双足浸在温泉中。
将一条手臂抬起,在软枕的基础上,再将后脑垫高一点。阿尔法看看海勒涅身前已然挺立起来的阳物,刻意又挪动了一下,果然听到海勒涅又是一声轻喘。
于是,他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