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说到这里好像过于煽情了。
“所以你明白了吧?不要给我跪下。”我看向莫群。
“嗯。”他搂过我的脑袋,让我靠在他胸前。
不过确实,有些时候,人们确实无法相互理解,尽管知道对方不容易,可同时地自己也并不顺利,无暇去照顾别人的,只想优先关照自己。
我和我妈或许也是在这样的一种境况,我说得出我并不爱我爸,但我不能说我不爱她。
我爱她。
但得病之后,情绪好像会自然地变得淡漠起来。
我也没有办法。
冲突无法避免,感情却急转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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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我的同时,她和婆家人纠缠着。
让我天生地带上了对我爸一家人的仇视。
我从没想过向别人说这些事情,面对面的,让我觉得我自己太过于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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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妈的人生过得也并不算如意,因此我一直以来,都在尽量的避免与她的冲突。
他的裤腿还撩着,露着一块淤青。
“还是抹点药吧?”我问他,手指向那块淤青摸过去。
“不用了吧,很麻烦,”他凑到我耳边,接下来的话真是少儿不宜,“只要今天换个姿势就好了啊。”
但爱不一定就能跨越所有屏障、代沟、了解误区,我们之间隔着那些东西。
却是一种屏蔽了那些东西的平淡又热烈的亲情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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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某些时刻我自己也觉得很惋惜。
很惋惜。
根本洗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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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很辛苦,所以我其实在得病以前都很担心她。
她过得很辗转,高考反复失利,大学上得艰难,算是凤凰女一样的人物——最后却在我姥姥的不放心下只能回到本地工作。
待业很多年。
然后是勉强得到重视的工作,再然后是嫁了并不喜欢的人,放弃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