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南郡王原有一位世子,去岁战死了,故而一时间没有嗣子了,但上月郡王府长史来报,侧妃有孕,可能有新嗣子”
“那昭和亲王呢?五嫂看着是个身强体健的人呐”
“娘娘,王妃并无问题,问题出在亲王身上,亲王不好女色,王妃,王妃至今,还是处子之身”
“若是让你们去改造那两个阉孩子的身体,你们有多少把握?”
“娘娘,十足的把握”
“你们去作准备吧,午间我同皇帝商议过,再作打算”心事重重的泵完给儿子们的奶水,琥慢慢护理好双乳,重新穿好胸衣,想了想,又派人去传了内务府管玉碟的管事来细问,等管事到时,他已经换了身大红的袄裙,金发束在脑后,一手拿着族谱一边打量了管事一眼,直白的开口
“娘娘,微臣只是在被昭和王请去诊治两位净身伤迟迟不能痊愈的小黄门时,发现那两位与寿王妃有着极为相近的血缘关系,且两人的血型都与寿王妃一致,故而多留心了一点”
“小黄门?祭酒家的那两个男孩?引得五哥五嫂闹的不好看的那两个?”
“是了,娘娘”
“你的意思是,寿王世子要植入那些孕夫的体内再出世?”
“娘娘聪慧,大约是这么个方案”
“那岂不是,岂不是本宫的孩子,竟要和那些贱民作胞兄弟?这,这又是我哥的主意吧?跟孩子吃醋,就拿我的宝宝作贱!”
“诶,甚好,甚好,老身替儿子谢过陛下”
勉强打发走王太妃,琥就有些倦了,命了人传膳,略吃了两口就困的不行,脱了鞋倒在软榻上就要睡过去,皇帝掀起他的裙摆摸向他下体,琥的小阴茎没什么精神软趴趴的,连他阴唇都紧闭着,被皇帝的手指强行挤进来也没什么回应,小阴唇中间的口子又干又涩,皇帝才按了按,就换来琥无情的一脚把他蹬开。
“堂哥这是与堂嫂恩爱非常,是好事呀”
“什么好事!那个贱妇这么勾着我儿,我儿的精气都要被她耗干净了!陛下您定要管管这事,切不可让她耗虚了我儿的身体”
“堂哥除了王妃,没有别的喜欢的侍女?”
琥忍着叫人把这个婶子请出去的欲望,盯着踏进殿里的皇帝,不客气的甩锅
“嗯,陛下回来了?德阳婶婶今天好不容易进宫一趟,还有了难处,事关德阳亲王的内宅之事,陛下君清臣顺,又待后宫宽厚,是天下丈夫的典范,不如也听一听,替婶婶拿拿主意?”
皇帝头次在外人面前被他的宝贝夸,立马上了头,乐呵呵的走过去也不去左侧的主位,直接和琥挤在一处,把琥抱到自己腿上坐着,满心欢喜的开口问德阳王太妃
“娘娘诶,我心知娘娘是软脾气软性子,不愿意管我们这群姑嫂妯娌的闲事,可老身却是不得不烦一烦娘娘了,您可不知道,老身的儿媳妇,就是现在的德阳王妃,每日穿红戴绿,抹粉擦脂,喜庆的和她日日大婚一样,不叫个名堂”
琥看了看自己的红衣裙,想了想他那些姹紫嫣红,格外鲜艳的衣裙,有些觉得自己也中了一枪…却没敢接话
“您说说,我儿媳妇嫁进来5年,生了四个孙儿,如今这肚皮又大了,还每天打扮的花蝴蝶似的,勾着我儿子住她房里,也不害臊!也不怕伤了我儿的身子!您说说哪有作媳妇的如此没脸没皮,跟娼妇一样净和丈夫缠在一处的?老身选了两个老实的听话的孩子给我儿作侍妾,那妒妇好大的脾气,竟然都发卖了出去!我儿身边竟是一个侍妾都无!哪有如此为媳妇的道理!宗室里有哪个男人不是一妻两妾,被后院伺候的踏踏实实的?哪有男人只有一位正妻的!”
“这些年,邵太妃没有催过吗?”
“娘娘,邵太妃居于宫中,于亲王家事也只能动动嘴皮子,王妃也时常被叫进宫中训斥,王妃试过酒和药,可亲王却始终不亲近她,所以这次亲王迷上两位内侍,王妃才闹的这么凶”
琥更是接受不了的摇了摇头,叫住承礼太监,下了口谕
皇帝原先答应过琥,他和寿王妃的那一胎也会让他出身,继承琥的寿王之位,只是琥出了月子还要给三个孩子每日送一顿母乳,原本太医院计划的挪进人造子宫里,琥每日用血温养的方案就不能再考虑了,太医们去和生物实验室做了技术交流,趁皇帝在前朝,琥一人窝在寝殿里给三个孩子泵奶的时候,前来请示皇后
“臣等为娘娘凤体计,又寻摸出既可以安然孕育寿王世子又不伤娘娘凤体的法子,只是需要花上一些时间,特来禀报娘娘”
“什么法子?说来听听”
琥就有些意外,追问管事
“这亲王成婚,次日不得把喜帕送入宫中,由其母妃检查吗?”
“娘娘有所不知,昭和亲王新婚那晚,没在府中,办完酒宴,就独自去了书馆,故而未能圆房。”
“诸位亲王郡王里,还有多少尚且无可袭位子嗣的?”
“奴才回娘娘话,还有昭和亲王,汝南郡王,和长宁王”
“长宁就算了,他年纪还小呢,汝南郡王又是为何?本宫记得他世子快能婚配了吧?”
“但那是五哥痴迷的人,怕是不好办吧”
“娘娘,昭和王至今无子,连庶子都无呢,您若是肯许他赐两位内侍生育的能力再赏了两位正经侍妾的出身,王爷未必不会答应”
琥揉着双乳慢慢考虑可行性,没急着应下,他想了想,一边摘下灌满的奶瓶换了新瓶子,一边继续追问
“娘娘,微臣还未与陛下提过,且微臣并非要让世子植入普通孕夫体内,娘娘莫要激动,微臣的意思,是娘娘也可以择一干净又出身配得上伺候世子的男孩,培养为孕夫,孕育世子”
琥瞪了太医一眼,扶了扶被泵奶器拽的有些生疼的乳肉,才又开口
“不若直说,你看上了谁家的儿子?”
“一个也无”
“那朕想,婶婶是赐错了人了,这样吧,朕命内务府从罪臣子里挑两个未经人事干净的孩子,净身了作侍妾赐给堂哥,这阉人侍妾,伺候堂哥既不损耗堂哥阳气,又不会生出庶子让堂嫂抗拒,最合适不过了”
王太妃转了转眼睛,忙高兴谢恩
“老婶婶这是怎么了,有什么难事,尽管跟朕说,朕一定好好帮帮老婶婶”
“我的陛下诶,您最圣明了,您也是男人,老身便把不好出口的家事跟您说一说,您说说哪个男人不是一妻两妾享齐人之福?偏就我那儿媳不让,老身也不怕陛下笑话,老身的儿媳,肚子都6个月了,还勾的王爷住她屋里,也不臊的慌!还不许老身给王爷赐侍妾,老身从母家挑了两个顶好的女子,都被她发卖了出去!我儿命苦,成婚五年,身边伺候的也只有她一个!您说说这叫话吗?”
皇帝有些不好回答,若不是他知道王太妃的脾气,他都怀疑王太妃在指着鼻子骂他和琥,他和琥成婚快四年,从未分开过,琥从怀孕到生产他都一直陪着,平日里琥月经里,他也没少伺候琥,原本三年一届的选秀也停了,外邦送来的女子都被他赐了出去,仔细捋捋,琥也算是独宠偏娇了。但他还是比琥脸皮厚,他吞了吞口水,捏着琥肉乎乎的指头玩着,试探着开口
琥捏了捏衣角,在心里吐槽着,我也被我哥天天打扮成花蝴蝶,我挺大肚子的时候我哥也没出去睡,成婚起就没见过那个狗男人出去睡过,狗男人也只有我这一位正妻,没有妾室没有陪床,这婶子明面上骂她儿媳,这不是在骂我吗?
德阳王太妃说的起劲,激动的历数儿媳妇的不孝不贤惠,喝完了一盏茶,才说出来意
“娘娘,老身也不是为别的,今日听闻娘娘贤明,贬斥了昭和王妃,老身便想求一求娘娘,给我儿赐两位侧妃吧,我儿只被那个贱妇哄着,日子太清苦,哪里活得像个亲王!”
“你去宗人府走一趟,传本宫口谕,昭和王妃,不能生育,又无法服侍好她的夫君,既无王妃之贤德,又无视妇德妇行妇言,悍妒成性,不配为正一品亲王妃,收回亲王妃服制,贬斥为亲王侧妃,非经生育子嗣,不得饰鸾凤,用金器。并每日罚抄女德与女训十卷,赏乐坊教习一位,教教她怎么伺候她的丈夫”
承礼太监应了旨,带着人去了宗人府,他处置昭和亲王妃的口谕才传出去,还不到午膳时分,老德阳王太妃就递了牌子要见他。因是他王叔的遗孀,他也不好不见,才宣进来,就有些后悔
好端端一位王太妃,一身麻衣,花白的头发被木钗挽着,身上竟是一点鲜亮的颜色都没有,王太妃一张能拧出苦水的寡妇脸,一进殿内,给他行了礼,才被搀扶坐下,就给他倒苦水
“娘娘,您可知,民间若是两位男子结为契户,为传宗接代,便会去寻一孕夫,代为孕育后嗣?”
“本宫,不曾听过,孕夫?和本宫有同样身子的人吗?”
“娘娘,您阴阳调和的身子乃是万里挑一的天赐葵宝,那等凡夫俗子哪能拥有,孕夫是生物实验室培育多年,以处男身的男孩,阉割后植入生殖系统,进而用于孕育子嗣的发明,这个技术已经想当成熟了,而且有不少名人和富商都使用过孕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