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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裙子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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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叁(扩阴器调教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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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极刑并不是一种刑罚,有剥皮,腰斩,车裂,俱五刑,凌迟,缢首,烹煮,宫刑,抽肠,灌铅等十大类酷刑,随犯事者的罪状不同,择一处之”

琥眨了眨眼,突然笑了笑又开口

“旁的听起来倒是会害了性命或者有损诸位国家栋梁的身体,既然尔等嫌本宫污浊,本宫就赐诸位宫刑,一来刑完不伤性命,二来诸位也尝尝比女子更污浊的阉人是什么滋味,哥哥你说好不好?”

皇帝把琥抱进怀里,在他脸颊亲了一口,一顺手把桌边的玉玺塞进琥手里,漫不经心的开口

“琥琥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想好了,哥哥教你盖圣旨”

琥顿时更理直气壮了,盯着承礼太监,承礼太监也不再马虎,踹了脚徒弟,让手下太监真正动了手,把一干早被酒色掏空身体的大臣按在地毯上,才拱手作答

为首的丞相冷哼一声,忍不住讥讽皇后

“您原先是亲王,作为皇家男丁,自是可以进勤政殿书房,您如今入了后宫,为天下女子表率,自然要以女子论,再进书房,便是有辱圣听了。”

“对,丞相说的极是,皇后虽是皇后,地位高于一般女子,却仍是女子,皇后以男儿身入了后宫又不知如何生育了皇子,以女子论,生育过的女子头半年周身都是污浊的,皇后应当避见陛下,更别论直接闯入书房,干涉朝政了”

“戴套子?”

“嗯,琥琥还小,有了煜儿,咱们也不急要下一个孩子,再者琥琥怀煜儿生煜儿都因过于年轻,生的艰难,哥哥也不想你坏了身体,等琥琥的女穴再长大一些,哥哥再给你下一个孩子”

“好,可是我不会戴套子”

皇帝本想给几位老臣最后的脸面,压着奏折不与理会,他如今军务和琥养伤两头跑,根本不想和这几个老古董纠缠。琥才出月子,被太医验出子宫内有伤疤,又进太医院疗养,老臣的奏折却像雪花一般飞到他御前。他弹压了几个月,专心料理军务,却没想到琥出院那天,破天荒的去勤政殿书房见他,反而惹出新的事端。

琥被太医宣布伤愈可以出院那天,他把用了两日的泵奶器扔到一边,随意套了身银红绣芍药的长裙,就叫了凤辇一路行到勤政殿外,才下了辇,蹦蹦哒哒的去书房找皇帝,自打一周前皇帝被军务困着不能去太医院瞧他,他胸口那对怀孕时长出两个尖尖鼓包的小乳就只能被泵奶器泵出奶水,他嘴上不喜欢皇帝趴他胸前吸奶,可真到每天被泵奶器泵出奶水的时候,他还是怀念皇帝温柔又柔情的吮吸。只是他忍着盆骨的响动拎着沉重的裙摆直接推开书房门时,看到一屋子大臣盯着他,他怔了怔,不管那些目光直接走到御座旁,从皇帝手里拿走茶盏喝了一口,等大臣怒气冲冲指责他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他作为皇后有多少与做亲王不同的限制。

皇帝倒是无所谓,扣住琥的腰,对琥亲自来找他的行为倒觉得十分愉悦,琥从怀孕后五官就慢慢柔和了,一头金发从原先皇帝登基前的短发,养到齐腰,不用刻意搭理,就丝滑而微卷,让人一下忽略他的性别。

皇帝摸着他小阴唇,直白的给了他答案

“羞什么?你身上哪处哥哥没见过,哥哥都亲眼看你生下了煜儿,怎么不能看看给哥哥生儿子的琥琥了?谁敢参你,统统拉去午门处置了,一群只会聒噪的老东西,琥琥别挡着,让哥哥好好瞧瞧你”

琥被盯得没脸见人,闭着眼睛放开手臂不再遮挡,皇帝的龙根在琥女穴上慢慢蹭着,身体却附在琥身上捡着琥敏感点摸索,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琥生育后身子很是敏感不少,虽还羞怯,却已经会寻着情欲往他身上凑了。

琥难耐的挪了挪屁股,却不再抗拒皇帝的亲昵,皇帝一层层脱了他的裙衫扔到床下,捧着他的胯骨,亲了亲曾经孕育过两人骨肉的肚皮,琥年轻又有太医照顾,生产完后肚皮很快恢复了弹性,没有讨厌可怖的妊娠纹,更是看不出一点生育过的迹象,皇帝一路往下,亲了亲软着的阴茎,点点了他马眼环上的铃铛,惹得琥有些受不住,才继续往下,分开他双腿,露出股间曾经血肉模糊的女穴,皇帝剥开浅褐色的大阴唇,露出琥恢复如常的两瓣小阴唇,揉搓着让小阴唇分开,仔细摸了个遍,确认琥下体这处曾因生育撕裂的女穴彻底长好才松了口气

“哥,那个,那我下面,长回去了吗?”琥自己也拿不定主意

皇帝凑过去亲了亲他粉嫩的两瓣小阴唇,鼻尖沾着淫水,才对他回答

“想找哥哥吸奶水,就去了呗”

“那琥知道给哥哥喂完奶会发生什么吗?你不再害怕了?”

琥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瞪了瞪皇帝,急切的催他

“原也不过是口舌冒犯,如今已经受了罚,原先官位与俸禄朕还是不动你们,只是你们既都成了罪阉,往后要按罪阉规矩来,不得着裤装,上衣更不能太长遮住你们的阉体,让你们忘了自己的罪阉身份”

大臣不敢反抗,只好跪地谢恩。

从此后,皇帝前朝里就有了几个罪阉大臣,每日上朝,由于他们没了阴茎小便失禁,时时刻刻都在手里握着条毛巾,一觉得尿意就按在下体上,不让尿液污了勤政殿的地板。而他们也因罪阉身份备受排挤与歧视,在家族里,连祭祖都不许他们这群没了根的人靠近。

此刻已经到了中午的下班时间,民众听见有人要在午门受刑,买了外卖就凑到午门外,琥还是被皇帝娶进宫后第一次出宫,皇帝把他抱下龙辇,抱着他坐在御座上,又让民众沸沸扬扬讨论一阵。

等一干大臣被拉到刑台,扒了裤子倒吊着双腿,捆在刑场上,围观平民才觉察不对,赶紧掏出手机开始全网直播。

承礼太监取出圣旨,念出这些大臣污言秽语侮辱皇帝皇后甚至是才出世的皇子,被判处宫刑,平民才愤怒的指着被捆绑好的大臣们议论起来。

煜皇子一出生,皇帝就昭告了天下,还破例开了一次大赦,因琥还躺在月子床上起不来,抱皇子出去见平民时,只有皇帝一人,群臣有些不满意,琥身为皇后,封后大典草草办了就算了,皇帝的头一个皇子的见面会,他也不出席,有些没做到皇后的本份,直接在皇帝面前参了皇后好几本。

皇帝原本有了儿子正开心着,猛地见朝臣参皇后不够贤德,又好气又好笑,把几位老大臣宣进书房,耐着性子劝他们把奏折拿走

“皇后不是不想带皇儿一同出席见面会,只是他生育煜儿伤了身子,如今宫里还留着太医时时看顾着呢”

皇帝握着他的手,带他用朱笔写下宫刑二字,又让他拿玉玺工工整整的印在圣旨上,才开口夸他

“琥琥做的很对,往后再有欺辱你的下人,你就这么处置吧”

说罢,承礼太监捆了人往外拉,皇帝却吩咐内侍太监去备龙辇仪仗,让人在午门刑场准备御座,他要带皇后去亲自监刑。不过去之前,皇帝还是把皇后带回长春宫,给皇后换了身杏黄的礼裙,外头又罩了件厚实的披风,才和皇后一起到了午门刑场。

“回皇后陛下的话,污蔑顶撞皇族,当处流放,刺字,极刑等刑罚”

琥翠绿的眸子盯着承礼太监,又不解的问

“极刑?”

一群大臣越说越离谱,琥气的发抖,皇帝也冷了脸,但他刚要开口发落大臣,琥却再也忍不住性子了,点了点为首的几个大臣,并几个大肆讨论产妇污浊的大臣,直接唤了承礼太监进来

“承礼,这几个给本宫拿下,侮辱皇族是什么刑罚?本宫记不太清了”

大臣变了脸色,挣扎着不让太监碰自己,怒吼着咆哮着骂着皇后无权处置他们。

只是老大臣们却不依不饶,盯着皇后的眼神里有愤怒更有不该有的暴虐和窥探,这让皇帝很不爽,更有两位大臣忍不住指着皇后,誓要把皇后送进英灵殿处以极刑。

琥原本还觉得自己有些冒失了,可听着大臣们一口一句举止轻浮,行为放荡,脸色也暗了下来,瞪了瞪那群老男人,发现他们眼里更有窥探之色,气的他没忍住,直接把手里的茶盏摔在地毯上

“说够了没有?本宫不过是养好身体特地过来找哥哥罢了,怎就举止轻浮放荡了?这书房本宫原先也没少来,怎么就生了个孩子书房都不让本宫进了?”

“哥哥教你,你把它套在哥哥的龟头上,对。往下捋,对,就这样,往下,琥琥真聪明”

琥红着脸给皇帝戴好避孕套,捏了捏皇帝的阴茎,有些又喜欢又羡慕的吐槽皇帝

“长的这样大,难怪每次都弄的我下面又疼又胀的”

皇帝勾动了琥的情欲,却没直接插进琥的身子里,从床头柜摸出一盒极薄的套套,拿出一个撕开,亲了亲琥的眼皮,亲昵的向琥求爱

“琥琥,睁开眼,帮哥哥戴套子”

琥睁开那双翠绿的眼睛,像猫儿似的好奇的盯着皇帝

“嗯,琥琥下面长好了,和从前一样漂亮呢”

琥红了脸,被看的有些羞,并拢双腿不让皇帝再盯着,皇帝却用腿卡住了他的双腿,他只得一手捂着双乳一边义正言辞的劝诫皇帝

“不行,不要看了,大白天的,这样白日宣淫,我,我又要被参本子骂成淫后了!”

“你吃不吃了?我害怕有什么用,不也被你操大了肚子,生了儿子了?”

皇帝低头埋在琥胸口,大口吮出他右乳的乳汁,琥挺着胸往皇帝嘴里凑,喘着气爽的下面都湿了,等皇帝吸完乳汁,他迫不及待的摸向琥的身下,越过疲软的阴茎,抬起空荡的阴囊皮,在琥阴唇上探了探,摸到黏糊糊的淫水,皇帝才抬眼盯着琥

“琥琥原来被哥哥吃奶,下面会湿掉?琥琥让哥哥检查检查,看看下面长好了没?”

琥和皇帝监了刑,赶回宫里用了午膳,不等皇帝动作,琥拉着皇帝进了床帐,等不及脱衣裙,撩起裙摆露出因为涨奶而肿痛的胸口,跪着凑到皇帝面前,直直的盯着皇帝,皇帝摸了摸琥肿胀的乳肉有些惊异琥的主动,却在琥催促的眼神里不管不顾的埋在他胸口,边舔边温柔的吮吸他的乳汁,琥自己捡着裙子,乳管通畅,乳头被温柔舔弄的感觉让他痛快极了,小声愉悦的哼出声,享受皇帝的服务。

皇帝吸空了左乳,就不急着去处理琥的右乳,抱住琥轻轻按了按琥撑开的乳孔,玩味的问他

“琥今天怎么自己跑来书房了?”

等刀子匠就位,对罪臣的宫刑也没有那么讲究,一口烈酒喷在他们黑紫苍老的性器上,刀子匠嫌弃的捏着他们的阴茎和阴囊,拉到最长,露出根部,挥刀一刀割下,随着老大臣的一声惨叫,他下体的性器就被刀子匠从根部直接割了下去,随意的扔在木盘里,刀子匠又往下一个受刑者面前走,已经被阉割的丞相因为被倒挂,没有流出太多血,只是哀嚎不止。

刀子匠狠厉熟稔的一一阉割这群刚刚还气势汹汹的大臣,那些衰老发黑的性器在木盘里堆成一个小堆,发出血腥与腥臭交杂的异味,等所有人都被宫刑完,刀子匠端着木盘走到御座前叩首复命,皇帝认可了,刀子匠才端着大臣们的性器,对着聚集起来的野狗,一盘子全部倒了下去,野狗争抢大臣的性器,刀子匠的工作却没结束,抱着香灰坛子,挨个在罪臣们被割干净的尿道口插上鹅毛,一把香灰撒在伤口上,就这么完成了罪臣们的阉割。

等太监们放下一干大臣,大臣们股间痛的几乎不能站立,皇帝撇了撇他们,又开口施恩

老大臣根本不管这些,梗着脖子直谏

“陛下,这无非都是借口罢了,您还年轻,可不能这么偏宠皇后,宫中不选秀不纳新人也就罢了,连嫡长子的见面会,她若有心,坐轮椅推出来见一见也是好的”

另外两位老大臣更是凑在一处,细数皇后的不是,听的皇帝脸色发青,一甩手转身就走,不再理会这几个大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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