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雯姐强忍着激动,给我递来一块小药片,声音稍微有些颤抖:“你很累了,
吃点药,好好睡一觉吧。”
我接过药片仰颈吞下,药效很盛,之过一会儿我就昏昏欲睡了,头倚在雯雯
福的生活。
我用力闭上眼睛,狠狠地摇摇头,想把这些思绪赶出脑海,结果,反而是心
里更加冰冷……
在在哪里?你怎么不说话?小文!”
我强忍着痛苦,几乎是呻吟着说:“她失踪了,不见了。”
场面死寂下来,她张大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我低着头一动也不动。只剩下
她这位大小姐在休息天早起是不容易的,但她还是做到了。可是在我眼里,那却
是小倩的影子,她披头散发地在遥远的地方挣扎哭喊着,我看不清,听不见,只
感受到莫名的痛苦。
人,是温柔善良的雯雯姐,为了她,也是为了我们的孩子,我不得不放弃其他的
一切——包括我最心爱的妹妹在内。一直到这个时候,我都无法回答自己,到底
谁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但这个问题现在还有意义吗?
要说我不想念她,那是骗人的,这么可爱聪明的妹妹情人,我怎么会舍得她离开?
但她回来了又怎样?尽管我和她之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这种关系本身就是违
背人伦的兄妹禁忌之恋,我不可能放弃雯雯姐和我们未出生的孩子,去跟我的妹
赵哥的表情很奇怪,他低下头,眉头皱着,唇角微微抽动几下,呼吸变得急
促起来,过了好一阵子才说:“对不起,少爷,我什么线索都没找到。”
雯雯姐的头靠在我肩上,低低抽泣起来:“小文,我好想她……我们……以
层面上,也是安抚我过于旺盛的欲求,好让她能更好地养育我们的孩子。得妻如
此,我这一生真是死而无憾了。
赵哥负责开一辆宝马轿车接我们回家,见到他,我不由得又想起了小倩,虽
的确如此,但又何止如此?我跟她们的肉体交流,不论次数还是频率,其实
都仅仅比跟雯雯姐的略低一点而已!
她又笑了:“接下来这大半年,姐姐不方便,你要乖一点哦!”
天亮的时候,我带着又酸又麻的感觉回到公寓,雯雯姐已经起床了。她做好
了早饭,招呼我坐下吃饭。
她坐在我身边,把头靠在我肩膀上,问了一句:“昨晚爽透了吧?”
梅的房间里面砌四方城。
面对三个美女,我不由得想起刚来到大学的第一个国庆节,我、雯雯姐和云
雨双姝那次堪称经典的牌局。想起第二天就要告别她们,以后也不见得有机会再
的肩膀,一字一顿地说:“朋友,珍重!”
简短的道别,这四个字代表了他的心意,男人之间的友谊,不需要泪水和倾
诉。
之间的友谊都是毋庸置疑的,这种友谊将会一直存在下去,哪怕我和雯雯姐马上
就要离开。
酒过三巡,雯雯姐一直避免喝酒的行动引起了云雨双姝的注意,我心里很清
去。
雯雯姐也警觉过来,问:“她怎么了?怎么没跟你一起?喂!你说话啊!她
到底怎么了?”
廖海峰,更在林韶华为我们举行的我们的告别晚会上借着酒劲说:“小文,你告
诉我,明天外星人就会入侵地球,我一定相信是真的。”
告别晚会上的人不多,只有我们最要好的几个朋友:云雨双姝、晴子师姐、
雯雯姐也对未来婆婆的帮助感激涕零——不管怎样,这是我们现在唯一的出
路了。
星期一,我们开始办理退学的手续,一切都是公开的,唯一被隐瞒的就是雯
又一个不眠之夜……
第二天一早,母亲打电话来了,我本不指望有什么特别的转折,毕竟母亲一
直以来都甚少就家里的重大事情做主,但她说的话让我心头的大石终于落了地:
滴滴的忙音响起,我和雯雯姐彼此抱着对方——二十年来,我从未感到过如
此的惶恐。父亲,这座一直耸立在我背后的不倒大山,竟然在一个电话之后突然
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失去了唯一的依靠,而更加让我担忧的是,我身边正依偎着
她俯下身,死死抱住我的肩膀,在我唇上狠狠地一吻,主动把舌头缠住我的
舌头,送上她全部的津液——“我爱你!”
我不顾后果地解开她的衣服……
现在应该站起来,承担男人的责任,做男人应该做的事情了!
我重重地点了一下头:“我爱你!我们结婚吧!”
上一次跟她提起结婚,远在我们第一次结合的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还记
的交流。
终于,她说话了:“我爱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你爱我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眼角隐隐泛起泪光——我知道,哪怕是一直以来都以
现,看来我们在学校也呆不下去了!再说,父母会接受这个事实,让我们结婚吗?
就我自己来说,我对雯雯姐的感情是毫无疑问的,但突然间说到结婚生子,我实
在……实在是……手足无措。
她不但是令我骄傲的女朋友,还是给我照顾的好姐姐,我对她的感觉,即是男女
的爱情,也是姐弟的亲情。在我的家庭看来,父母也默许了她作为未来儿媳妇的
身份。而然,这些温馨浪漫的关系,即将画上句号,一切都是因为那个人——不
四目对视,她眼里那种怪异的光芒一闪而过,接下来,她说了一句话,一句
足以改变我一生的话:“我怀孕了,我有了你的孩子。”
空气凝固了,时间停止了,我的思绪也被定格在这一瞬间——她怀孕了!是
的钥匙就不是一根,而是三根,除了我,雯雯姐和小倩也分别持有一根。
我下意识地抱住面前的女体,说:“妹妹,哥哥想你啊!”
额头被人用手指戳了一下,只听到雯雯姐的声音,带着些许不满的调皮的语
带着一点点彷徨和无助。面对这种从未出现过的眼神,我突然觉得熟悉的雯雯姐
变得陌生起来。
她坐在沙发上,紧靠着我,老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
这一整天,我跟她连接在一起的时间就占去了大部分,剩下的就是做饭吃饭
睡觉,就连洗澡的时候我都深深地进入她的体内,用我的体液留下记忆……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我们都以这种方式麻醉自己,掩盖失去妹妹的痛苦……
她察觉到了,问:“你射了?”
我尴尬说:“对不起,姐姐,我……”
她很宽容地笑了笑,说:“没关系,休息一下,今天我们好好享受一下,好
乳也随着她身体的波动,有节奏地跳跃着,荡漾的乳香弥漫开来,让整个房间都
充满了爱的气息。
我很卖力地在挺动着,粗长的肉棒一次又一次贯穿她的身体,直达最后的要
我直接把她剥个精光,抱起来扔到床上,扑了上去。
跟她在一起已经很长时间,做爱无数次,除了第一次之外,每次都是轻轻地
爱抚亲吻,就连正式的交合也一样温和无比,而现在我先温柔后粗暴的行为,足
她被我弄得吃不下了,索性一丢筷子,油腻腻的嘴巴在我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说:“弟弟,我们今天来开心一下好不好?暂时让我开心一下。”
这正是我的计划——不管怎样,即使我承担巨大的压力,我都要让她保持精
我说:“那你给我暖和一下嘛!”
她不再说话,左手隔着衣服把我的右手按在胸前,那软绵绵暖洋洋的感觉!
这是挑逗啊!
我放下早餐,说:“快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
她吃早餐的时候,我坐在她右边,左手搂着她的腰,头靠在她肩膀上。她早
已习惯了我这种撒娇的姿势,也不反对,自顾自吃着。
又是一个无言的不眠之夜。
星期天,很冷很冷,这是倒春寒。我起了个大早,特意到街上去给她买早餐。
回来的时候她已经起来了,梳洗完毕,看见我提着的袋子,她惊讶地说:“你到
她低声说:“我只想她早点回来。”
我何尝不是如此?但我又有什么办法?这个星期我已经背着她给家里打了�
数次电话,答案都一样——没有进展。赵哥送我到公寓之后也坐飞机到了云南,
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回到公寓大门外,天色已经全黑,告别了赵哥,我
独自提了东西上楼,平常只需要一分钟的楼梯,此时显得格外漫长,我觉得脚上
好像扣上了脚镣,背上背的不是轻装的背包,而是千钧之重的巨石,就连钥匙就
再这样下去的话,她会崩溃的,何况她已经是三年级下学期,不良的表现将会影
响她的综合评分,影响她日后选择实习的医院,甚至长久影响她工作的前途。想
到这些事情,我觉得,作为她的男朋友,也是她疼爱的弟弟,我应该做些事情了。
晚上,我和她依旧抱在一起睡觉,却谁都没有欲望,我甚至迷迷糊糊撑到天
亮。
开学第一天,我根本不知道课堂上讲的是什么,傍晚时分回到男生宿舍,还
她泣不成声:“怎么……怎么会这样?”
我说:“她家里要她回去订亲,她不愿意,就离家出走了。”
她强打起精神,擦去泪水,说:“唉,我们吃饭吧。”
过一次,那是我们第一次亲密接触的那天,她成为我的女人之后,那种彷徨和甜
蜜交杂的心情,让她伏在我肩头留下了幸福的泪水;然而眼前的情景却完全相反,
一直以来朝夕相对的好妹妹失踪了,善良温柔的姐姐还能笑得出来吗?
她们的关系也不是彼此嫉妒的情敌,而是情深意切的姐妹。这一切一切,既有雯
雯姐的宽容,也有小倩的乖巧,她们姐妹俩互相补足了对方的特点,成为这个三
人家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血缘关系的缺失根本没有影响到我们三人的关系,恰
妹妹失踪了,我完全丧失了上学的动力,直到父亲许诺派人去小倩家里实地
调查,我才很不情愿地出发了。保镖赵哥知道我根本无法自己开车,便自告奋勇
送我回学校。
沉重的呼吸声,在密闭的空间里来回作响,把本来沉闷的气氛推向窒息的边缘。
我深知雯雯姐和小倩之间的关系,自从小倩那次冒昧的出场之后,我本以为
会搞砸的三人关系非但没有出现僵局,反而发展成非常幸福和谐的一个小家庭,
姐肩上,进入了梦乡。
拉上车门,我甚至不敢回头看纳兰冬梅的身影,我怕只要我一回头,我的灵
魂就会永远被封印在这个地方——事实上,我的想法是无意义的,我朦胧的爱情
早就扎根在这个小房间里面,不可能有任何改变。
别了,我早夭的大学生活;别了,我最美丽最浪漫的回忆;别了,我最珍贵
的朋友们;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永远永远把这些都留在身边,真想永远永远跟
我最爱的姐姐和妹妹在这小小的公寓里,维持着三个人的小家庭,过着平淡又幸
把物品整理好,关上公寓大门,把钥匙交回到管理处,就在我放下钥匙的瞬
间,我心里竟然涌起了不可遏止的悲凉,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一身睡衣的纳
兰冬梅正站在楼梯的拐角,远远对着我和雯雯姐,轻慢地挥着手跟我们道别,让
妹远走高飞。即使哪一天她真的回来了,我和她之间也只能永远停留在兄妹的亲
情,那份纯洁真挚的男女之爱,从雯雯姐的身体出现另一个生命的那一天开始,
就永远画上了休止符。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我的路没有岔道,今后陪伴我终身的
后都见不到她了吗?”
我捏捏她的手掌,强笑着安慰说:“也许还有见面的机会吧。”
嘴上是这么说,我心里想的却是别的:我该如何面对小倩?我期待她回来吗?
然雯雯姐在身边,但我还是按捺不住,向他打探起小倩的下落,他毕竟是亲自去
过小倩家里的,加上我一直跟他关系不错,他说的话可信性最高。
雯雯姐听我问起小倩的下落,也不由得靠了过来想听一听。
她越是着急追问,我心里就越不是滋味,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稍微控制住情
绪,说:“她走了。”
雯雯姐激动起来,问题追着我不放:“走了?是什么意思?什么走了?她现
我心头大动——对于她自己来说,一个习惯了每周做爱的年轻女子,突然间
要暂停大半年,那种痛苦可想而知,而现在她大方地让我用特殊的方式在最后的
时刻留下了对三位美女的回忆,不但是对我这个弟弟的一种放纵溺爱,在另一个
我差点噎死!连连咳嗽不已——她知道了?!
她微微一笑,手在我胸前轻轻抚着,说:“小色狼,我就知道你对他们想入
非非,你想骗过姐姐吗?姐姐只给你一次机会,最后一次哦!”
见,尤其是云雨双姝,这对鲜活的双胞胎美女,经过两年的交流,我还真不舍得
她们了,而纳兰冬梅那种内热外冷的气质美女,同样是万里挑一的,真可谓可遇
不可求。我决定,这个晚上,最后再放纵一次……
看着醉得不行的林韶华趴在廖海峰背上,晴子师姐搀扶着杨晓晴,四人一步
一步走向宿舍,我知道,我的大学生活提早告一段落了。
云雨双姝意犹未尽,把雯雯姐送到我公寓里睡下之后,又把我拉扯到纳兰冬
楚,云雨双姝不但聪明,而且对这些事情特别敏感,秘密快要被揭穿了。幸运的
是,她们很识趣地拍拍雯雯姐的肩膀,跟她一起到阳台“透透气”去了。
深夜,除了雯雯姐,大家都有些醉意了,廖海峰跟我深深拥抱一下,拍拍我
廖海峰、林韶华、纳兰冬梅,还有小师妹杨晓晴和其他几位同学。我心里很清楚,
这一句玩笑,凝聚了我和他们之间或长或短的友谊——不管我是多么受争议的人
物,也不管我做过什么事情讨好或者得罪他们,在这珍贵的两年里面,我和他们
雯姐肚子里的人,这件事背后真正的主导者。
这件事在学校里炸开了锅——学校里最受争议的情侣要退学了,街头巷议是
少不了的。就在我们的身边,所有的人,无一不表现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尤其是
“小文,我帮你联系好了,你们来香港定居吧,早点结婚也好。”
我恍然大悟——香港法律规定年满十六岁就可以结婚,只要我和雯雯姐成为
香港居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结婚生子!
我未来的妻子,她腹中还有我和她的孩子!这种感觉,就像落难的水手,在阴冷
的月光下躺在荒岛的沙滩上,心中的绝望凝成一团,血液不再流动,心脏也不再
跳跃,就连灵魂都冻结了,缩成一团。
傍晚,我给父亲打了电话,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再一次询问了小倩的下
落,也再一次得到了“没有进展”的回答,而当我把跟雯雯姐之间的事情和盘托
出的时候,父亲愤怒地挂断了电话。
气:“哼,你就想着妹妹,怎么不想想姐姐?”
我惊醒过来,感觉到雯雯姐的手臂还放在我腰间,知道她没有真的生气,�
上心里郁闷,低头沮丧道:“姐……小倩她……她……”心中酸楚,竟然说不下
得很清楚,她捏着我的鼻子,那种娇羞万分欲拒还迎的表情,这是我们浪漫故事
的开端。现在,再一次提起结婚,却意味着这个故事即将走向转折点——没有人
知道故事会走向何方,就连我自己都毫无头绪。
强势形象出现的雯雯姐,遇到这种事情,她也一样是彷徨无助的小女生!她也需
要关心、爱护,她也需要男人的胸膛!
她的眼泪提醒了我——我是男人,这个一直以来都受到她保护照顾的小男人,
雯雯姐的也一样,她一直以为我们之间爱情之花虽然已经盛开,但只会在毕
业之后才结果,而现在情况完全改变了!
我凝视着她的眼睛,她也凝视着我,有实无名的年轻小夫妻就这样做着心灵
期而遇的我们的孩子。
对于这种突发事件,我完全没有任何准备,更没有任何经验,怎么办?我才
二十岁,根本不是结婚的年龄!其次,在学校看来,出现这种事是校风败坏的表
我的孩子!
一直以来,她跟我的关系就像其他拍拖的同学一样,手拉手上学,偷偷同居,
做爱,这完全没有因为云雨双姝的插手和小倩的出现而有本质的改变。对我而言,
我站起来给她倒杯水,想摆脱这个窘境。
放下杯子重新回到她身边,她既没有道谢,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拿起杯子就喝。
反而突然一转身扑到我身上,把我压在沙发上,双臂撑起身体。
二年级下学期的第四周星期六,我一辈子忘不了这一天。
我为早上来访的雯雯姐打开房门的瞬间,她的眼神震撼了我的心灵——就在
那湖水般清澈的瞳孔后面,闪烁着无法掩饰的激动,像是快乐,又像是忧愁,还
不好?暂时不要想不开心的事情。”
本来是我要安慰她的,结果反而变成她安慰我,我真是哭笑不得,不过这也
好,我总算达到目标了。
塞。
然而,硬撑起来的兴致并不能掩盖我内心的苦闷,反而让我心不在焉地动作
着,一不留神,竟然射了进去。
以用激情驱散她心中的阴云。
她反应很大,大概是饿坏了,我才刚进入,她就迫不及待地抱着我的脖子,
在我身下扭动着修长的身躯,屁股不停往上顶,拼命想把肉棒纳入身体。一双美
似乎是从我身上长出来的,连拿都拿不起来。
好不容易打开门,大厅里灯火通明,我竟然对这样的异常情况毫无察觉,一
直到有人抱住我,我才反应过来——从去年春天小倩搬过来住的时候开始,公寓
神,至于这是姐弟亲情还是男女爱情,其实都不重要了。
公寓里开着暖气,即使室外倒春寒让我差点冻僵,雯雯姐的体温还是迅速恢
复了我的体力。
我乘胜追击,左手也探进她的背后,直奔关键地点——胸罩带扣。
扣子打开,我一边让左手在她背后吸收热量,一边让右手继续工作,解除她
的内部防线。
我把右手挪到她胸前,久违了的大肉球已经坚挺无比弹性十足。揉捏了一阵,
我又把手伸进她衣服里面。
刚一触到她的深沟,她突然一激灵,说:“呀!别弄!好冷!”
底干什么?”
我笑笑:“给你买早餐啊。”
她强笑一声,摸摸我的头发,说:“小少爷也会照顾人了。”
以他的精明干练,来到实地调查,居然整整一个星期没有进展,哪能让人不担心?
可我又怎能放弃雯雯姐?
她把被子拉过头,背过身:“睡觉吧,我很累了。”
就在这天的晚上,我们躺在床上,我对她说:“姐,你最近心情不好啊。”
她叹了口气说:“唉,能好起来吗?她现在怎么样了,我好担心她。”
我安慰她:“爸爸已经找人去接她了,不用太担心。”
是满脑子迷迷糊糊,连吃饭都差点忘了。
这种浑浑噩噩的日子一直维持到周末,雯雯姐照例来到公寓的时候,我才发
现她变了——清澈的眼睛里泛滥着乌云,原本清爽整齐的短发竟然变成一堆乱草。
我放下行装,洗个脸就开始吃饭。
饭桌上,一句话都没有,我和她都默不作声,只有她细细的抽泣,伴着不知
什么味道的饭菜下咽。
更重要的是,对我来说,我的心情远比她复杂:因为我和小倩之间不但有兄
妹之名,还有夫妻之实,这些都是雯雯姐不知道的,我不仅仅是承担着失去妹妹
的痛苦,也背负着欺骗姐姐的愧疚。
恰相反,这让我们更加彼此体贴和关心。但就在我们三人的关系进入最美好的阶
段时,小倩却莫名其妙地失踪了,这可如何叫人不心酸?
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雯雯姐满脸的泪光——我跟她在一起很久了,她只哭
一路上,我都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半睡半醒之间,我似乎又看到小倩回来
了,听到她清脆悦耳的声音在我耳边低声撒娇,甚至隐约闻到了她独有的少女的
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