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开始收起了摊。
这时我则想起来在九年之后,自己遭栽赃上了嫖娼加藏毒的罪名,被迫越狱
逃出了红旗派出所,意外撞见了未来会成为一个腹黑书呆子的刘一鸣,在户外调
家伙的谈话声。不过大体上看明白了,刘一鸣是以总共五百块的价格,卖给了钱
小辫十块“袁大头”。在05年左右,“袁大头”的价格还不是太高,但如果是卖
家拿到古玩市场上来卖,以一百块钱一个的价格,是马上就能轻松卖出去的。显
上,只能是隔着一寸来远,单眼吊线地透过这个小窟窿往外窥视,因此只能看到
三分一的房间的东面。这间房间里的两张床,是床头贴着西墙摆在了房间的西面,
年轻少妇走到了两张床的中间,应该是站靠近床头的位置,这时我也就完全看不
市场的这家宾馆,紧跟着在走错了的这间房间里,又很可能遇到了刘一鸣的老妈
王春霞。带着因此感受到的相当震精的心情,我自然是非常想看清楚,就在面前
的这个年轻少妇,到底是不是王春霞。
中年熟妇,而现在的王春霞,则还是个三十岁刚出头的年轻少妇。走进我走错了
的这间房间的年轻少妇,五官长相很像是王春霞,年龄也正好对应上了,可相隔
着近十年的时间,我又是透过窗帘上只有黄豆粒大的小窟窿,单眼吊线地窥视的
是个已婚少妇。
等这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少妇,走进了房间内走到了电视桌的前面,距离更
近了些看清了她的五官长相,我惊得险些当即从窗帘后跳出去,因为我发现应该
来刚买的那个v3手机,拿着手机胡乱按着键假装是在发短信,斜着眼睛瞄向了东
侧几米远处的钱小辫和刘一鸣,同时竖起了耳朵偷听起了这俩家伙的谈话。
这时刘一鸣又从兜里掏出来几块“袁大头”,钱小辫接过去后挨个检验一遍,
门了。
听出来这一男一女属于是偷情关系,又发现窗帘上正对着右眼的有一个小窟
窿,我不由地闭上了左眼,单眼吊线地透过小窟窿窥视了出去。看到走进来的确
先带着你去吃饭嘛。再说了,刚才去吃饭的饭店,不挺僻静的嘛,咱俩还是在包
房里吃的饭。这样一边吃着饭一边聊着,事儿说完了顺带把饭也吃了,这不正好
一举两得嘛?”
口气。这时我看到面前的窗帘上,正好是对着我的右眼,有一个黄豆粒大的小窟
窿,像是被烟头烫出来的。
“老婆,吃饱了没?要是刚才没吃饱,让我再喂喂你啊?哈哈哈……”
了,回来时是拿钥匙从外面打开的门,开门的过程中也没发现实际门没上锁。这
家宾馆客房的窗帘,是很长很宽的落地窗帘,下面拖到了地板,两侧挨着窗户两
边的墙。我背靠着墙躲在窗户东侧的窗帘后,后背没有对着玻璃窗,双脚也被落
紧穿上了鞋出去。可还没等我把两只鞋穿回到脚上,突然响起来了从外面开门的
声音,吓得我当即冒出了一头的冷汗。着急间看到这间房间的落地窗帘已拉上了,
只好是连忙拎着鞋走到了窗前,闪身躲到了窗户东侧的窗帘后。
回想起是怎么走错了的房间,正好还是把两只鞋给脱了,我情不自禁地想到
了,里的类似情节,当然同时间也想了起来,里的倒
霉蛋李成功,走错了房间后的后果。
地想着事,是少走了一层楼梯,走到二楼后就拐进了楼道里,随后是走来了二楼
的7 号房间前。这家只有四层的宾馆不是太大,307 房间是在楼道的最东头,207
房间也是在楼道的最东头,由此我走到了房间的门前后,也就没有看房间门上的
到卫生间里去冲个澡。
解开鞋带后脱掉了两只鞋,我站起身顺势伸了个懒腰,发现房间里的灯亮着,
但我刚才进门时并没有去开灯,由此我猛然间意识到,好像是走错房间了。连忙
神,等走进了宾馆走上了楼梯,不由地又琢磨起了刚才的那一幕,这时发现已走
回到了房间的门前。伸手一推门直接就开了,我走进了房间后坐到了床上,继续
越想越乱地琢磨着。
有终结者才能遇到的这一幕。
等于是前后倒置的相隔了十年之久,又没有终结者的电脑大脑,我一边走着
一边地琢磨着,一时间既没想来出个头绪,反而是越琢磨越觉得迷糊,这时发现
我也不知道自己呆愣了多一会,被身后响起几声刺耳的汽车喇叭声,从呆愣
中叫醒了出来。这才发现是呆站在街口正中,我连忙闪身跳到了路边。回过来神
后赶紧望向了,前方不远处钱小辫摆的古玩摊,见刘一鸣和钱小辫,面对面地还
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一看,钱小辫已经收完摊离开了。见钱小辫也不见了踪影,我
气得一跺脚在心里嘀咕道:“嘿,奶奶个簪儿的,成小猫钓鱼抓蝴蝶了,蝴蝶没
抓着,让鱼也跑了。”
等着信号,从南面连续驶过来的三辆公交车,首尾相接地停到了路对面的公交车
站。等人行横道的对面亮起了绿灯,这三辆公交车同时也开出了车站,刚才还站
在车站广告牌前的刘一鸣不见了,显然是上了其中的一辆公交车。可因刚才被着
这条东西走向的古玩街,东端是一个丁字路口,东街口外是一条南北向的大
马路。我小跑出了东街口后,马上就一眼就看到了,先于我跑出街口的刘一鸣,
站在了斜对着街口的马路对面的一个公交车站前。面前就是一条人行横道,但此
在读“高六”。这么算起来,这小子现在应该还是在上小学,但其身上穿的是中
学生校服,应该是这小子上初中时也留过级,所以现在已经上了初中了。现在还
是上初中的这个刘一鸣,手里竟然就有了十块“袁大头”,我自是情不自禁地当
奇诡异地不翼而飞了。
由此我马上又想到,在九年后卷入的那场迷乱的淫妻迷局里,对于栽赃陷害
我的幕后主谋,究竟是不是这个刘一鸣,以及他那一网球包的银元,究竟是怎么
莫名其妙地穿越回来了十年前,不可思议地竟然是同时碰到了,未来都将会
陷害我的钱小辫和刘一鸣。终结者从未来穿越到了现在,见到了尚是个小男孩的
未来人类领袖约翰?康纳,是怎么样的一个心情,我可谓是比卡梅隆更懂得了。
教韩阳的那一幕,偷听到可能是这小子陷害的我,并且鬼使神差地得到了,这小
子的一网球包的“袁大头”。之后我拿出来其中的二十块,卖给了在未来会开起
一家古董店的钱小辫,再之后藏到废弃工地里的那一网球包的“袁大头”,又离
然还是个初中生的刘一鸣,是被已是个精明奸商的钱小辫给骗了。
这时刘一鸣仔细地揣好了五百块钱,脸上露出了很是开心的表情,背着书包
沿着街边快步跑向了东。钱小辫点上了一根烟,脸上露出了很得意的表情,叼着
随后掏出五张“主席头”递给刘一鸣。在钱小辫挨个检验每块“袁大头”,我趁
机偷眼观察到了,刘一鸣卖给他的“袁大头”,一共是十块。
正值黄昏时分,街上的行人车辆很多,周围的嘈杂声很大,我没能听到这俩
到她了。
不巧很像是王春霞的年轻少妇,这时从电视桌前走到了两张床的中间。窗帘
上的这个小窟窿,只有黄豆粒大小,我两只手各拎着一只鞋,等于是躲在屋子的
东南墙角,背贴着墙躲在窗帘后,绷紧着身体纹丝不敢动,也不敢把脸贴到窗帘
出去,看得不是十分真切,因此我一时间并不能完全确定,走进房间的年轻少妇,
就是刘一鸣的老妈王春霞。
刚刚在古玩市场的地摊街上,碰上了还是个初中生的刘一鸣,回到就在古玩
是来宾馆偷情的这个年轻少妇,竟然长得很像是刘一鸣的老妈王春霞。
二、太乱了
我是在十来年之后认识的王春霞,到了那时的王春霞,已经是个年过四十的
实是一男一女,这时男的应该是尿急,解着裤子走向了卫生间,女的则是直接走
向了房间里面。女的从门口往屋里面走的几步间,面朝向了窗户正好是与我迎面
相对,我看到这个女的长得很漂亮,年纪在三十岁左右,从衣着打扮上看,应该
这时走进来的一男一女,站在门口位置说起了话。很明显这俩人既不是夫妻,
也不是正常恋爱的男女朋友,应该属于是偷情关系。显然是男的先来的宾馆开好
了房,等女的随后来了宾馆,男的离开房间出去接了,结果着急间忘了锁房间的
“去去去……我过来前在电话里不跟你说了嘛,咱俩来宾馆得躲着点熟人,
不让你下楼去接了,我自个上楼直接来房间就行了,你干嘛还非得出去接我?”
“我不是听你在电话里说,你从你姐家出来了,还没顾得上吃晚饭,所以想
地窗帘挡住了。走进房间的这一男一女,全然没想到会有人错都走进来,由此并
没有发现藏在窗帘后的我。
没有被进来的这一男一女发现,憋了近半分钟没敢呼吸,我默声地长舒了一
我刚刚躲了窗帘后,门便从外面打开了,听说话声走进来的,是一男一女两
个人。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当即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还好走进来的一男一女,在我错走进来之前出去时,因没有留意到忘了锁门
蹲在地摊两侧。
想到这两个未来的故人,现在还谁都不认识我,于是我假装闲溜达走近了过
去。走到了钱小辫摆的地摊的西面几米远处,我脸朝着街对面站到了街边,掏出
“哎呀,奶奶个攥儿的,我这个倒霉的穷书生,怎么都已经穿越了,还是倒
霉得人在囧途呢?”
意识到如果是住在这间房间的人回来了,势必是很难解释得清楚,我准备赶
牌号。偏偏还非常凑巧的是,住在这间房间的人,可能是有什么急事出去的,着
急间只是关上了门没有锁门。我走到了门前顺手一推门就开了,因为正在出神琢
磨着事情,全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把门推开后顺势就走了进来。
向左右看了看,当即发现还真是进错房间了,因为我开的那间房间,属于是大床
间只有一张双人床,而走进来的这间房间,属于是华标准间有两张单人床。
发现真走错房间了,我想起来刚才走上了楼梯后,因一边往上走着一边出神
觉得越琢磨越乱脑袋都大了,不但是没琢磨出来个头绪,反而是把事情琢磨
得更迷乱了,觉得把脑袋都琢磨大了,我拍了下脑门索性不琢磨了。刚才在一条
街上跑了个来回,跑得出了一身的汗,我坐在床上弯下腰伸手解起了鞋带,准备
已走回到宾馆门前。
开在古玩市场的这家宾馆,规模不是很大,一共只有四层,楼层不高并没有
电梯。我开的房间是在三楼,房间号是307.见已走到了宾馆门口,我稍微回了下
看了看天已黑了下来,想了想再找钱小辫和刘一鸣,都已经没地方去找了,
我自是没心思逛古玩市场了。哈着腰双手扶着膝盖,站在路边喘了一会气,走回
向了还没退房的那家宾馆。一边往回宾馆的方向走着,一边不由地琢磨起了,只
三辆公交车给挡住了视线,我站在马路这边没能看到,这小子上的是那一辆车。
小跑着追出来了整一条街,却是把刘一鸣给跟丢了,我恨恨不已地使劲甩了
一手。意识到肯定是找不到刘一鸣了,连忙调头又小跑回向了西街口,可等跑得
时人行横道的指示灯亮的是红灯,这条大马路上来往的车辆很多,我只好是站在
路口先等起了绿灯。
不巧赶上是在下班时段,公交车的来往频率相对较高,我站在马路这边正在
即想到,这肯定跟未来会发生的那场淫妻迷局有关。
看了看已跑出去挺远的刘一鸣,应该是跑向了这条街的另一头,于是我没有
管正在收摊的钱小辫,不由自主地小跑着追向了刘一鸣。
来的,后来又是被谁给偷走了,最后我虽然算是得出了答案,实际都是推论出来
的,真正的迷局答案,一直也没能找到。
想起来这些我进而想了起来,现在穿着中学生校服的刘一鸣,到了九年后还
然而终结者是个钢铁机器人,我却是个血肉之躯的人类,还是个屌丝水准的普通
人类。带着也许只有终结者能承受的心情,站在这条古玩街的街西口,我彻彻底
底地蒙在了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