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着眼也能感觉得出他是个阅历丰富的老手,他不像张凯和我的第一次,张凯
摸我胸时完全是手忙脚乱还喘着大气,而林医生则是右手揉我右胸,左手解我衬
衫的扣子,他的呼吸均匀动作熟练,很可能是个结过婚的人。解开衬衫后他并不
轻声呻吟起来。我的矜持我的羞耻感去哪儿了?我竟开始迫切希望他作出更刺激
的动作。林医生仿佛猜透了我的心思,他用拇指和食指拈住我的阴蒂轻轻挤压并
提拉,随着我的反应逐渐用力,简直让我欲罢不能。
作为打开传送门后的献祭品。而如何捕捉,或者确定献祭品,则需要交给每一个
城市当中的人类【叛徒】来完成,这些叛徒,或者是被这些怪物所威胁
动。它们更喜欢在这些女孩面前屠杀他们的家人,诸如此类,不胜枚举。死,才
是最大的仁慈。
他们侵略一个城市的时候,往往是在那个城市的晚上,一天工作之后,人们
为他们所储藏的雌性肉奴留作他用。在这几天,整个城市成为地狱。
而就目前而言,这些怪物最喜欢的莫过于幼年孩子的肉质,对于他们而言,
还在哭喊着的孩子肉质最为鲜嫩,从婴儿状态,到十六八岁的年纪,对它们而言,
我好像听见林医生在叫我的名字欣欣,这个时候我竟然产生了一丝幻觉,对
面这个人就是我曾经深爱过的张凯。因为两年前有一次在从上海到大连的火车软
卧车厢里,我和张凯就有过一次ml,那次还是我主动提出的。我的戒备心理开
又有谁想到,这个案子,会是一场浩劫的开始标志呢?
最开始,仅仅是一个城市会有频发的暴力案件,失踪案件,当所有人都感到
恐惧,减少出门,躲在家里的时候,就是侵略正式开始的时候。
由于这个案子的危害性,就被当局所封锁消息,虽然还是有关于这个案子的
消息在坊间小道传播,但是都只是年轻人们的谈资而已。而随着基本找不到线索,
以及时间的流逝,这个案子,就成为了一个卷宗,被封陈了。
碎骨。破碎的衣物布料证明了这些碎肉出自人类。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在驾驶
室的座椅上摆放着一堆带着肉渣的碎骨,上边是这对情侣的人头,早已是布满了
蛆虫与苍蝇,这样的景象让全场及时办案多年的警员都感到不适,后来,他们在
声息,人类在自己的狂妄与麻木中,迎来了终局。
一开始,仅仅是在夜晚,而且是半夜,第一个受害者是谁,已经被人遗忘。
只是一个普通的星期五,一对年轻的大学生情侣在夜店当中尽兴而归,男友
世界会一直这样娱乐至死的走下去,每一个人都会为了叫做货币的东西而耗
尽一生。
我们曾经以为,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样子。
一华的苟且之事。我有些尴尬便不再多问。
又过了12个小时,我终于回到了重庆。走在深夜的家乡街头,一切是那么
熟悉和亲切,但我的内心却异常失落。不只是因为车上那段说不清道不明的艳遇,
中奖啊!
在武汉的时候客车停了将近一个小时,我赶紧去加油站附近的超市买了裤子
和袜子,把裙子也扔了,换了条长裤。返回车中我问乘务员林一华的去向,她说
武汉。我不知道我究竟是做了一场美梦还是噩梦,当我睁开眼的时候,居然发现
对面铺位空空荡荡的。那林一华去哪儿了?原本还有些恍惚的我立刻清醒了许多,
我迅速整理好内衣、衬衫和裙子,捋了捋凌乱的头发,想站起身来时突然发现内
我的内裤,他的肉棒更加灵活自如,一会儿侧着身子插一会儿趴在我身上插,插
得我高潮迭起。说真的我有点开始招架不住了,不光是因为怕疼,我最怕自己控
制不住叫出声来被人发现。
如一个战士正在冲锋前磨刺刀。我以为他会脱掉我的裙子,没想到他竟然直接将
肉棒从我的内裤一侧插了进去。对于男性来说,这样做是不是会更容易产生兴奋
感和征服感?
细腻,像是拿手术刀的,而不是那种令人反感的粗糙大手。
他开始作出一些试探性的挑逗动作,不断反复抚摸我的大腿内侧,我感觉我
的私处有反应了,痒。我不知道该如何摆脱这种近距离的赤裸裸的骚扰,我只是
多次试探,我的双唇始终紧闭,他也就放弃了,只是仍然在我的外嘴唇、我的脸、
我的额头上亲了又亲。
亲我的同时他的手可没闲着,左手继续捏我的乳头,右手则伸进了我的内裤,
能高声喊出心中所有的快与不快。
林医生对我的乳房似乎情有独钟,玩弄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想起要吻我的唇。
他的舌头顺着我的乳房向上游走探到了我的嘴,他想把舌头插进去,但我并不是
激的触觉体验稍纵即逝。
当他用嘴唇含住我的乳头时我的身体随之一颤,我内心深处那最后一道防线
顷刻间土崩瓦解,我不得不完全进入任他摆布的节奏。这个男人不一般!他就像
啊了一声。可能他害怕我的呻吟过于大声惊醒前面的老两口,急忙用手捂住我的
嘴说,欣欣咱们小点声。
他用手指不停拨弄我的两个乳头,我的整个乳房变得十分坚挺,我全身的神
我戴的是有前扣的文胸,他轻而易举的将我的双乳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他面前。
乳房是我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也是平时一个人洗澡我自慰得最多的器官,我最满
意的不是我的乳房有多丰满,而是乳头与乳房的比例十分谐调,我见过一些在学
酒店工作时也曾有喝醉酒的客人伸手来摸我的腿,但那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就连
张凯也没有这样摸过我。
林医生的手开始变得不太老实,竟然伸进了我的裙子里面摸我大腿。我顿时
急于去解我的文胸,而是双手按在两瓣胸罩上有规律的上下搓揉,搓得我浑身酥
麻并且期望他能尽快捏住我的乳头。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竟会有那样淫荡的念头是
多么可耻啊!
我已经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精神和身体了,就像洪水冲破防线大堤一泻千里。
我竟然展开双臂搂住了林医生。显然林医生也被我的意外举动吓了一跳,一刹那
怔住了,但仅仅几秒钟的迟疑他便卸下了绅士伪装,像个馋猫一般扑到我的胸前。
始出现松动,大概是因为久未享受性爱的缘故吧,林医生的挑逗基本上宣告成功
了。他见我毫无还击之力,肆无忌惮地把手伸进了我的内裤,其实这时我的下面
已经湿了,当他用手指在我阴唇边来回摩擦时,更是湿成了一片汪洋。我兴奋的
最为疲劳的时候。他们突然发动攻击,往往是最为有效的他们会先在一两个特定
的地方打开传送门,有时候是学校,有时候只是普通家庭,有时候是医院等等,
而打开这种神秘的传送门,只需要一个条件,那就是,要有活人与鲜嫩的人肉,
都是鲜嫩的食物而已。它们会在这些【肉】还存在意识的时候就开始大快朵颐。
而女性,则是无一例外的作为他们传宗接代的工具,它们会对于年轻女性进
行各种凌辱,从轮见到上刑,伴随着这些可怜女孩的哭喊,是他们最为享受的活
当开战以后,其惨烈程度远超了当局所估计,这些怪物的手段之残忍无情,
不择手段,而目前唯一所知道的共同点在于,这些怪物袭击一个城市或者人类定
居点之后,会进行一场长达几天几夜的大屠杀,在此期间,男性都将被屠杀,作
至少有一点,他们说对了,犯下这个案子的,真的不是人,也不是禽兽,当
降临到自己身上的时候,他们才明白,这些扭曲的存在早已超出了他们所能够用
语音描述的范围。
女性受害者的口中,发现了被嚼碎的男性阴茎,在男性受害者的口中,发现了女
性的两颗乳头与嚼碎的子宫。他们甚至都不敢推断犯罪现场是一种怎样的变态与
恐怖,到底是怎样的禽兽才能犯下如此变态的罪行。
家里有点钱,在来大学时候就购买了一辆小轿车,他开车送他心仪的小女友回学
校,但是在路上,却莫名其妙的迷了路,那一夜,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
在数天后,这两失踪的轿车被发现,车内外全部都是令人作呕的血迹,肉渣,与
没有人知道,战争是何时开始的或者说,从一开始,我们就没有把它当成是
战争,当这些现象出现时,我们以为,仅仅是我们自己的【犯罪】而已,所以从
没上心过,但是事实上,这是一场蓄谋达上千年的【侵略】行动,它爆发的悄�
无助地扭动着身躯。我不是思想保守的女人,也没有开放到谁想上我就上,可这
个时候我的脑海里居然浮现的是网络上流传已久的一句话:生活就像被强奸,当
你无力反抗时,那你就躺下来慢慢享受吧……
更多的是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即将划上句号。
人们曾经以为,2012是世界末日,当2012过去之后,完事大吉,世
界末日?那只是个笑话,以及导演们发挥想象力的题材而已。
半夜汽车停经合肥时(国家规定只有一个驾驶员的长途客车在凌晨时段必须停站
4个小时以上)他就下车走了,并且说不会再回到车上。她说我还以为你们是朋
友,看你们聊得那么起劲。说这话时她的眼神带着几分揶揄,仿佛她知道我和林
裤和丝袜竟然不翼而飞!我的头一阵眩晕,难道我遇上了一个变态色魔?后来我
坐下来想想,很可能是那上面沾满了男人的脏东西,林一华怕留下罪证我去告他,
所以带走了。再想一会儿我又有些后怕,他到底有没有射在我里面?我可不愿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医生终于停了下来,此时的我们都已经满头大汗、精
疲力尽。像是经历了一次无与伦比的美妙旅行返回家中,我累极了,很快便没了
知觉,是的,我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过,汽车刚到
这林医生不愧是学医的,把女人的身体研究得很透彻,他一边抽插我一边还
用右手抓住我的乳房不放,使我的两个兴奋点同时燃烧。有大半年没尝过男人的
滋味了,我现在基本上已经瘫如软泥,high得不要不要的。林医生还是脱了
将中指和无名指插进我的阴道,像个矿工一样在那里掏呀掏。我喘着粗气盼望着
另一场暴风雨的来临。林医生好似一部透视镜看穿了我的心理,他三下五除二就
脱光了他自己的衣服裤子,用他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在我裙子外面上下摩擦,宛
很情愿,因为在我的观念里面,嘴是用来吃饭的,其他任何脏东西都休想进我的
嘴,包括以前给张凯口交时,他那里不洗两三遍我觉不答应。更何况如果不是自
己真正热爱的人,自己的舌头与别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在情感上我很难接受。他
传说中会使十八般武器的武林高手一样,无论是用舌尖拨弄我的乳头,用双唇含
住乳头向上扯,还是像婴儿吸奶般吮吸我的乳头,角度、力度都恰到好处,每个
动作都足以让我找到当仙女的感觉。我只恨这不是在自己家里或者荒郊野外,不
经也仿佛集中在这两个点上了,这种快感前所未有。遗憾的是这种快感不是张凯
给我的,我也为张凯的不解风情感到惋惜。一波冲击未平一波又起,林医生摘掉
眼镜埋下头又开始用舌头在我乳房外围画圈,我紧紧抱着他的腰,生怕这兴奋刺
校澡堂洗澡的姐妹的胸部,有的胸大但乳头很小,有的则有乳头凹陷症。林医生
温暖的双手不停在我乳房外围画圈,弄得我更加不自在,当他觉得时机成熟时,
左右手的食指和拇指突然捏住我的两个乳头,瞬间我就像被电流击中,情不自禁
觉得不妙,想要阻止他但却感觉全身无力,我的喉咙也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一样喊
不出声来。因为我穿的不是连裤袜,而是单筒长筒袜,所以当他的手摸到我大腿
根部的时候,我们俩的肌肤就第一次百分百触碰到了一起。实事求是说他的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