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地流着眼泪,枕头都被濡湿了一大片。哭着哭着,眼皮越来越沉。这
两天她经受的肉体和精神蹂躏已经远远超出了她一个弱女子的生理承受极限。她
觉得自己实在是撑不住了,所有的恐惧和绝望都渐渐离她远去。眼皮越来越黏,
压不住了。这两天几次三番冒出来的那个巨大的疑问终于清晰地出现在她的脑海
里:「我肚子里的宝宝到底怎么样了?」
楚芸终于忍不住再次哭的梨花带雨。要是腹中的胎儿真的有个三长两短,那
在小女孩呜呜的惊叫挣扎中,披侬伸出一根粗硬的手指,勾住女孩裆下那一
年主管见状赶紧上前赔笑道:「这是刚刚从深山区弄来的雏儿。没见过世面,让
您见笑了。」
他看看披侬和登敏的脸色,继续笑容可掬地说:「我们老板亲手验过的,十
他下意识地转脸朝披侬那边一看,不禁也吃了一惊。原来披侬手里抓着的那
个女孩子虽然只有十五六岁,模样青涩,但那眉眼和面容轮廓竟有几分神似蔓枫。
登敏不相信地端详着这个女孩,却见披侬一手重重地捏弄着女孩稚嫩的脸庞,
两个人喜出望外地走到女孩跟前,两个女孩都惶恐不安地缩紧了身子。登敏
刚要身上去拉他面前的女孩子,谁知原先跟在他身后的披侬却抢上一步,一把将
这个女孩子抓在了手里。
都死死地盯在女孩光滑纤弱的手腕上。和屋里所有其他女孩不一样的是,这两个
女孩子的右腕上各带着一只翠绿的手镯。
作为这里的常客,登敏和披侬都非常清楚地知道这翠绿手镯的含义:只有经
从她们坐在沙发上略微有些僵硬的体态来看,她们对这房间里浓厚的淫靡气氛完
全不适应。
登敏看到这两个女孩子的时候,就不由自主地向那边迈开了脚步。披侬也像
对异性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渴望。而且这种欲望完全不受自己的意志支配了,即使
是赤身裸体地面对这个被叫做龙哥的恶魔般的黑老大,这种让人脸红的欲望也会
不知羞耻地频频冒头……
登敏瞪大眼睛在屋里扫视了一圈,露出一丝失望的表情。那中年主管早就看
在眼里,笑眯眯地碰了碰他的胳膊,把他的目光引向了屋子最远处的一个角落。
登敏和披侬把目光转向那个角落,发现那里昏暗的光线下,一张长沙发上并
样年轻漂亮,但比外面的人数要多得多。
这里面显然是个休息厅,沿墙四周都摆着舒适的皮沙发。屋里的女孩子们看
到他们几个男人都是无动于衷。有的慵懒地窝在沙发里摆弄着自己的指甲、头发,
站在另一侧的人们却看不到他们。
那个衣着考究的中年主管一边小心翼翼地陪同登敏和披侬挨个端详着鱼缸里
面的姿容各异的女人,一边还分心倾听入耳式耳机里面不时传来的指示。
有洞天。一进门就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大厅的中央用高大明亮的玻璃隔出了一个
封闭的空间,这就是传说中的「鱼缸」。
鱼缸里面由低到高修着坡状的阶梯,阶梯上三三两两坐着十几个比基尼美女,
里妹子,货色不错,带我们去看看吧!」
侍者眼皮都没有抬,低声答了声「是」,转身引着二人出了包厢,打开吧台
旁边的一扇小门,弯腰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最近他的出货量差不多翻了一番。所以要辛苦你老往我这里跑了。」
说到这里,他好像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道:「颂韬这一倒台,
肯定要天下大乱。不能不早做谋划啊!」
登敏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话里有话地问:「龙老大肯把这个女警官交给�
处置吗?wy头牌警花哦!再说他自己和枫奴也有算不完的帐呢!而且,好像有
一阵子他没有邀请我们去看枫奴了。她肚子里装着的可是我们两个人的娃娃哦!」
过不了几天,她就是你孩子他妈了……」
披侬和登敏对饮了一口,仍然恨恨地说:「解气?要不是龙老大手快把这个
贱人拿下,我还真可能就栽在这臭娘们手里了。我可没这么容易放过她!」
登敏吃吃地笑道:「你老弟真是痴心不改啊!什么样的漂亮女人找不到?这
么一个屄都快被人肏烂了大肚子女人你还念念不忘,就因为她是警察?」
披侬鼻子里哼了一声,端起酒杯狠狠地呷了一口道:「我恨不得肏死她!居
「我们的女人?」披侬一时没有明白登敏的意思。
登敏嘴角露出猥亵的笑容,双手抱在肚子前面比划了一下道:「枫奴啊!�
忘记了吗?她肚子里怀着的咱们俩的娃哦!」
意识地躲避他的爱抚。这也是她当初怀疑自己有孕的原因之一。
可是这两天,先前所有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感觉几乎同时都消失了。厌食、困
乏、酸懒、恶心通通不见了。她一直在安慰自己,那是因为这两天自己突然身遭
登敏嘿嘿一笑:「还是你们拿枪杆子的厉害啊,小拇指轻轻那么一动,就把
颂韬这么个不可一世的大佬给掀翻了。」
披侬瞟了一眼外面舞台上蛇一样扭动着的白花花的酮体,轻轻地摇摇头道:
口呷着琥珀色的洋酒,时不时心不在焉地瞟一眼外面舞台上香艳的表演,和他身
边的一个穿着当地人服装的男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这个方脸平头不苟言笑的壮硕男人正是z国陆军少校披侬。他是登敏的座
一切都历历在目,一览无余。
这个角落浓重的肃杀之气与咫尺之遥的狂躁喧嚣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不远处那些狂饮逍遥的人们谁都不会悄悄朝这里偷窥,因为所有的人都知道,
管舞。台下不时响起男人们色迷迷的叫好声,舞女的脚下飘散着花花绿绿的钞票。
吧台一侧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坐落着一个宽大的包厢。包厢外两个黑衫短打
的彪形大汉站立两旁,眼睛警惕地不停四下打量。
国势力最大的毒枭登敏控制区的核心地带。
镇子中心一座高大的建筑里灯光昏暗,半敞的大门里面传出低沉震耳的打击
乐声。这是一家在当地非常有名的夜吧。此时大厅里面人头攒动,穿着暴露的吧
她几乎所有的闺蜜初次怀孕时都改变了和老公大被同眠的习惯,有的自己单
独睡一个被窝,有的干脆就分床分室。
她记得自己还曾经取笑她们这是母兽保护自己后代的本能,而且还好心地提
呼吸越来越弱。不一会儿,在微弱的晨曦中,她均匀的呼吸竟融入了身旁那个男
人高一声低一声的鼾声之中了。
z国与b国界河b国一侧的大溪镇。这里是b国南部山区的重镇,也是b
她身体里残存的最后一丝活下去的勇气也就随着灰飞烟灭了。
她无声地哭得死去活来,却丝毫不敢弄出一点点的动静,生怕惊动了身边的
这个恐怖的魔王,使自己再次陷入无休无止的狂暴之中。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怀孕时那无时不在的天然反应为什么无缘无故地消失了?
难道只是药物的作用吗?难道是……
楚芸浑身冒汗,虽然再次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思绪,但这一次好像无论如何也
几个里面挑出来这两个,您放心,绝对是没开苞的。」
披侬似乎不相信地哼了一声,一把将小女孩推到在沙发上。女孩低低地惊叫
一声,刚要翻身爬起来,却被披侬伸出满是黑毛的大手一把按住。
一手抓住她的手腕,不停地摩挲着她手上戴着的镯子,眼睛却紧紧盯着她微微发
抖的身体,沉声问道:「真的没拆过包……」
女孩惊慌失措地扭动着身体,却无法摆脱披侬铁钳般的大手。站在一边的中
登敏心中暗暗一笑,心说这老兄也太猴急了一点。刚伸手拉住另一个女孩冰
凉的小手,却马上又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因为他听到了身旁的披侬急促沉重的呼
吸。
过这里老板亲手验证过的处女才可以在这间屋子里戴上这样的手镯。
虽然这个场所在整个大溪镇乃至方圆几百里之内都是以美女如云而闻名的,
但绿手镯出现的频率却并不高,更不要说一下同时出现两个。
发现了猎物的猎犬,瞪大眼睛一步不落,那中年主管见状,微微一笑,忙不迭地
跟了过去。
吸引登敏和披侬的不仅是两个女孩子清丽的面容和生涩的表情,他们的眼睛
排坐着两个看样子只有十五六岁的稚嫩生涩的女孩。
这两个女孩和屋里的其他女孩明显不同,她们面露腼腆,甚至有些惶恐。她
们的穿着也比其他女孩要保守一些,不是三点式的比基尼,而是连体的紧身泳衣。
连眼皮都没抬,有的懒洋洋地伸胳膊伸腿,看样子是刚刚从外面的鱼缸里面出来。
还有的在细心地整理自己身上的比基尼,大概是马上要到外面的鱼缸里向男人展
示自己的身体。
草草看了几眼,那主管就适时地凑到登敏的耳边小声耳语了几句。登敏点点
头,示意披侬一起跟着中年男人转身进了旁边的一扇小门。
一进门一股脂粉气扑面而来,迎面就看到一大群女孩子,和外面的女孩子一
看样子都只有十几岁。她们一个个搔首弄姿,向围在玻璃墙外面的男人们展示着
自己年轻姣好的身体。
登敏和披侬站的位置是在鱼缸的一侧,可以清楚地看到玻璃里面的情形,但
小门在二人的身后关上了,侍者留在了门外,那两个彪形大汉像两尊门神一
样,一边一个守在了门边。
两人一进门,已经有一个主管模样态度谦恭的中年人在恭候他们了。门里别
变故,什么都顾不上了。特别是被这几个禽兽不如的家伙折腾的太狠了,自己从
身体到神经都麻木了。
可现在的现实并非如此。楚芸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其实是更加敏感了,似乎
说完他放下酒杯,拍拍披侬的手说:「好啦老弟,不要空发感慨了。你多长
时间没动荤腥了?今天老哥带你开开荤怎么样?」
说着也不等披侬答话,拍手叫来了侍者道:「听说你们老板新弄来几个个山
披侬把杯中酒一干而尽,不假思索地说:「他最近忙的四脚朝天。wy城里
这一变天,他正在忙着重新布局,要卷土重来呢!」
登敏转了转眼珠,慢条斯理地把自己杯子里的酒喝完,点点头说:「是啊,
登敏抬眼瞟了他一眼道:「那你准备怎么样?难不成把她千刀万剐?」
披侬撇撇嘴道:「用不着千刀万剐。让她这辈子千人骑万人肏就够了。我要
让她慢慢地品味终身为奴的滋味,让她后悔此生生为女人,后悔和我披侬作对!」
然敢查我!」
登敏嘿嘿一笑,端起酒杯和披侬碰了一下:「人家不就是例行公事地查了�
一下嘛,又没动你一根汗毛。你都把人家肚子都搞大了,也该解气了吧!再说,
「噢……」披侬点点头,随手点上一支香烟,深深吸了一口,轻轻吐出一串
烟圈,面无表情地说:「还真有些日子没去看她了。上次见到她快一个月了吧。
那时候她那肚子就大的像口大锅了,趴在她身上想肏她都快够不着小骚屄了。」
「嗐…和我有什么关系?还不是照样在这里巡河卖苦力。」
登敏示意站在门口的侍者给两人都斟上酒,然后挥手让他退出门外。他端起
酒杯啜了一小口,翘起二郎腿换了个话题:「最近去看过我们的女人吗?」
上宾。他的军营就在界河的对面,所以他是这里的常客。
登敏抿了口酒,笑眯眯地对披侬说:「老弟,恭喜你啊!」
披侬一楞:「恭喜我什么?」
这是方圆几百公里的主宰登敏的专座。不管他本人是否在包厢里,来此销魂的人
们都知趣地对这个角落敬而远之。
此时,这位金三角后起的无冕之王正坐在舒适的沙发里,在摇曳的烛光下小
包厢的后墙一侧是一扇落地长窗,挂着厚重的窗帘,窗外就是默默流淌的大
浊溪。包厢里面没有亮灯,只点了两只摇摇曳曳的蜡烛,里面的情形若隐若现。
这个位置看似僻静,其实是整个夜吧里面视线最好的位置,整个酒吧和舞台上的
妹花蝴蝶般穿梭在吧台与客人中间,一边不停地与喝的醉醺醺的客人们打情骂俏,
一边给他们送去各种五花八门的饮料。
吧台对面的舞台上,两个妖艳的年轻女子两点尽露几乎全裸着卖力地跳着钢
醒她们不要过分冷落了自己的老公,以致于「因小失大」。
其实,她自己在去拉马诊所检查之前就也已经有了相同的感受。那几天,她
钻进被窝之后,已经没有了以前那种小鸟依人般黏着克来的兴致,甚至有一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