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根本不是做买卖的料,做生意的结果肯定是赔钱,这么干纯属是自坑的行为。
从老家回来时刚过正月初十,又一想正月十五还没过仍在年里,索性决定先等等
看看再做打算,于是也就暂时闲呆在了家里。
老师,可又一想除了刘老爷子这层关系,在回红旗学院继续当老师的事情上,再
没有别的有如此大能力的关系门路了。刘老爷子对我的误会至今上没消除,关键
远去了法国联系不上了,别的关系门路还无处去寻,我想回红旗学院继续当老师
多不多。所以咱俩也不算来晚了,顺带去看场电影,也能达成目的。”
“对啊,要不我咋想到找你帮忙呢,老公你就是聪明!”陆冰花听我这么一
说,沮丧的表情当即烟消云散,面露喜色地夸赞了我一句,挽住了我的胳膊说:
服装店,写的是‘因事出兑’,这就是说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现在开那个店的人,
确实是碰上了啥事或者是生意做大了,另一种当然就是,经营状况不好不挣钱。
今天咱俩来的目的,就是来排除第二种可能的。像这种是开在沃尔玛里的店面,
因中途被耽误了来晚了,沃尔玛内的店铺、档口已全关了,当然等于是白跑来了
一趟。陆冰花当晚就拉着我来看她要兑的店,显然是真下了决心想改行心情很迫
切,结果却是白跑来了一趟,站在了沃尔玛顶楼的超市的入口前,脸上浮出了很
所致——其实也不算冤枉我,于是在刘老爷子面前挑拨离间,搞得刘老爷子真以
为我背地里,干了有违师风的嫖娼、吸毒的勾当,而我是经他安排进的红旗学院
当老师,一怒之下以功勋老校长的身份,让我从红旗学院被辞退了。
见这家沃尔玛的正门上方,写的营业截至时间,是到晚上九点半,等陆冰花
急忙停好了车,我和她连忙小跑进了沃尔玛。等到了里面一看,虽尚没有正式到
营业截至时间,但像服装店、电器店这样的店铺、档口,这时全都已经停止了营
二、二月二的春装
陆冰花开着她的车载着我,从我家出来时,还不到晚上八点,她要兑服装店
的沃尔玛,距离也不是太远,最多十五分钟的车程。不成想今晚赶上了警察叔叔
是个好人值得信任,所以我想让你帮我从侧面看看,这个店是不是能挣钱的,完
事儿再帮我出出主意,要不要兑这个服装店。
陆冰花说完了要找我帮忙的事,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又对我说:“哎,老公,
不想再干这行了。正好我有个开中介所的朋友,有这个朋友帮忙,我在过年还没
从老家回来的时候,就把那个店给兑出去了,可以后也不能闲着啥也不干了,所
以想再兑个干正经行当的店。昨天我带咱闺女,去沃尔玛逛超市,看到里边有一
我的腿上,并伸出两只胳膊搂住了我的脖子。
“去年你不让我叫你舅妈吗,怎么过了年我又成你老公了?”我以开玩笑地
口气回了陆冰花一句,自是不会拒绝她这个极品少妇,主动投怀送抱的发骚卖浪,
她买过可乐,当然非常能理解小米此时的心情。陆冰花自是也能感知到小米此时
的心情,脸上露出了非常愧疚的表情。知道这孩子虽是个瞎子,但平时没人管的
时候,古灵精怪地去哪都没事,见小米执意要马上出去买可乐,陆冰花又给她些
连忙跑回卧室翻出钱包,把钱包里的钱全拿了出来,感觉少说有三千也没数,塞
给了小米既是当给她的压岁钱,也算是对陆冰花找回了善心的支持。
小米接过钱开心地数了好几遍,告诉我和陆冰花说是三千六,随后自己只留
人家孩子不当人看。连老天爷都看不公了,给我一个大报应,遭到了老天爷的报
应,我现在也算是明白人事儿了。这里边的事你都知道,我也用不着跟你细说了。
总之是我现在知道了,就是没老天爷在上边看着,还有人家孩子的爹妈在下边看
小米摇晃着脑袋说:“妈,我已经叫了他好几年哥了,我看以后还是各论亲
儿吧,我叫顺嘴儿了还是叫哥,你们俩之间爱叫啥叫啥。”
“咋着,我刚成了你妈,就管不了你了啊?唉,行了,你爱叫啥叫啥吧!”
好,陆冰花用手指捅了下旁边的小米,“闺女,赶紧拜年啊!”
“赵哥哥,过年好!衷心祝你,羊年大吉,晚年幸福,最关键是希望你,趁
猴年总算要到了之际,赶紧娶了刘莉姐姐……”小米以平时一贯的调侃我的口吻,
程,正是我读研时所学的专业,而且我自认还是讲得不错的,至少算是学得所用,
人生价值得到了体现。
两年前我能得以进红旗学院当了老师,是因为我买了套房子搬来了幽栏小区
先开口对我说:“我们娘俩儿,今天是给你拜年来了,本来是想白天来的,今天
不二月二了嘛,我带咱闺女理发去了,人太多天黑才理完,就先吃了晚饭才来的
你家。”对我说了好两声过年好,陆冰花接着说:“对了,我是大前天才从黑龙
小米,也就是我经常关照的那个可怜的小瞎子。对陆冰花带着小米晚上来了我家
觉得很意外,我不由而然地首先看向了站在陆冰花身后的小米,结果又颇为吃惊
地注意到,以前一直是衣裳破旧头发蓬乱的小米,今天却是穿戴得崭新且齐整,
理发时赶上了是在咱中国的晚饭时段,理发店里的人不是太多,我等了没多久就
理完了头发。出了理发店就近找了一家抻面馆,以对我来说算是早饭地吃了碗面
条,随后回了家准备继续上网。
台新电脑,以及把家里的网升级为了百兆,别的一件正经事也没干。
又是从头天晚上一直上网到了天亮,我一觉睡到了大黑时分,醒来后抓起手
机看时间时,由手机日期上附带的农历日历,看到竟已到了二月初二。俗话说,
是过得很快。
今年的春节来的较晚,过年时已是阳历的2 月末了,我过完年从老家回来了
之后,一晃就虚度了一个来月,转眼临近了阳历的4 月份。东北的春天虽来得相
又经历了一场惊险诡异的迷局,等这一次的迷局依然是有些糊涂地了结了之
后,我这一回好歹算是捡到了个大便宜,一下子有了上百万。半年前丢了在红旗
学院当老师的工作,现在手里有了一大笔的钱,过完年从老家回来了之后,我想
人要是一闲呆了下来,就很容易呆出来惰性,还有钱了更是如此。作为一个
单身汉,我闲呆在家里面,自是除了上网没有别的事可做。宅在家中泡在网上,
不由而然地就会熬夜,一熬夜作息很容易就黑白颠倒,而在黑白颠倒中,时间总
的愿望,还没付诸实施既宣告了无望。
想回红旗学院当老师直接没了指望,我一想反正现在手里有了一大笔钱,干
脆找个什么风险低的行当,自己做点什么生意。可仔细琢磨了下明确地意识到,
我当初被栽赃上的嫖娼、吸毒的罪名,到现在还没有澄清,而刘老爷子因为
我的事既生气又失望,半年前去了远在法国巴黎的亲戚那,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我一直也没找到向他解释说明的机会。从老家回来后想到了要回红旗学院接着当
“走,老公,老婆请你电影去。如果看电影的人多,虽然不能说明那个服装店生
生意好不好主要是取决于,来这家沃尔玛的人多不多。现在虽然连超市都关了,
可电影院会营业到后半夜,而这个时候正好是电影院人多的时候,今天正好还是
周六,所以咱俩去电影院里看看,也就最起码能先确定一下,来这家沃尔玛的人
是沮丧的表情。
我看出来了陆冰花此时的心情,抱着确实是想帮她忙的心态,认真地琢磨了
一会,指了下超市入口旁的影院入口说:“对了,你在家跟我说,想出兑的那个
业,仍在营业中的只剩下了中心超市和电影院,而超市此时也已是只让出不让进
了。
目的是想从背后观察一下,陆冰花要兑的那家服装店,当前的营业状况如何,
查酒驾,偏偏陆冰花晚饭时还喝了瓶啤酒,虽没达到酒驾的程度,通过了酒精检
测后被放了行,但还是因此耽误了半个多小时。等我俩开车到了沃尔玛,已经是
临近了晚上九点半。
正好刚才咱闺女自个先回家了,我来你家是开车来的,现在还不算是太晚,沃尔
玛应该还没关门呢,我看咱俩现在就去一趟吧!”
?
家服装店,写着了‘因事出兑’,正好是想着要兑个别的店,我就想把这个服装
店兑下来。可真要兑得个百八十万的,当然是得确准了能挣钱之后才行,我昨天
想到了要兑没马上就去问。老公,我现在是知道了,你绝对不是个凡人,关键�
顺势伸手揽住了她的腰,问了声她要找我帮什么忙。
“老公,是这么回事儿。我不是开了个情趣用品店嘛,你知道开这种店,只
能是跟啥样儿人都打交道,没事儿都能鼓捣出事儿来,有了去年的那档子事,我
后,认识了我暗恋的那个刘莉的老爸,并且与刘莉的老爸成了忘年交,而刘老爷
子是红旗学院的功勋老校长。半年前我丢了在红旗学院当老师的工作,则是因为
刘老爷子的准姑爷刘记,认为他从副所长被降职为了基层片警,是因为遭我坑他
零钱叮嘱了她几句,也就让她自己出去买了,并告诉小米买完可乐就自己先回家。
“老公,我今天来你家,除了来给你拜年,是还有件事,来找你帮忙的。”
等小米先离开了我家之后,陆冰花随即就对我发起了骚,从沙发上站起来坐到了
下了一张,将剩下的三千五都交给了陆冰花。把她留下的一百块钱揣到了兜里,
小米突然站起来说要出去买可乐,实际是终于有钱了急着就要去花。
我平时经常关照小米,知道这孩子非常喜欢喝可乐,但以前也只有我偶尔给
着,我既然让孩子改口叫了我妈,以后肯定会拿孩子当亲闺女的。”
因去年春节前的那场遭遇,让陆冰花幡然悔悟找回了善心,决定以后要好好
对待可怜的外甥女了,我听了后自是非常得高兴。想到现在我算是终于有钱了,
陆冰花用手指在小米的脑门上戳了一下,但随后又显得很爱惜地抚摸起了小米的
头,仰起脸面露愧色地对我说:“以前我是嫁了混蛋也成了混蛋,本来正是因为
得了人家孩子,车祸死了的爹妈的赔偿款,才有的买房子、做买卖的钱,却拿着
向我说起了表示拜年的话,但没说完便被陆冰花,拿手指戳了下脑门给打断了。
“哎哎哎……闺女,你不能再给他叫哥了,现在你改口叫我妈了,你要是还叫她
哥,我跟他的辈儿咋论啊?”
江回来,至于为啥在老家呆到这么晚,都出了正月了才回来,不用说你心里也知
道,呵呵呵……虽说现在出了正月了吧,可二月二也算是还在年里,来给你拜个
晚年也不算太晚,呵呵呵……过年好……过年好……”又连对我说了好几声过年
以前经常脏兮兮的小脸洗得白白净净,头发不但也梳得整整齐齐的了,还理成了
一个青春少女感十足的发型。
我有些痴愣地把陆冰花和小米让进了门,陆冰花拉着小米坐到了客厅沙发上,
我到家后刚把电脑打开,突然响起了敲门声,走到外屋门前先透过门镜向外
看了一眼,让我有些没想到的是,来敲门的人竟是陆冰花。等我答应一声打开了
门,更觉得很意外的发现,陆冰花并不是一个人来的,一块来的还有她的外甥女
二月二龙抬头,理发净面霉运走。想到上一次理发还是在春节前,又想到我当然
是更需要赶赶霉运,于是爬起床洗了把脸穿好衣服,出了家门直奔了理发店。
“二月二”这天理发的人自是人多,好在我的作息是按美国时间进行的,来
对晚,但随着气温一天天的变暖和,马上就要送走冬天再次迎来春天。我过完年
从老家回来时,本来踌躇满志地打算得很好,结果一晃就虚度了一个月,马上再
次迎来了万物复苏的春天,却是又闲呆出了惰性没了打算,这期间除了去买了一
到了拿钱托托关系走走后门,最好能再回红旗学院接着当老师。那份教基础理论
课的老师工作,虽属于是临时编制的性质,地位不高收入也不高,在学校里也是
处处受气,但从心里来说,我还是很喜欢这份工作的。因为所教的机械原理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