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她自己也有些奇怪,不知为什么无缘无故地对克来的挑逗提不起一点兴致。
可今天自己的身体同样无缘无故地忽然变得如此的敏感,那似乎早已被她遗
忘的令人难堪的欲望无端而生,来的如此突兀,这实在让她心存恐惧。有一点她
甄琰整了整裙子,楞楞地站在那里,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却错综复杂,变
换莫测。有求恳,有恐惧,有愤怒,也有怯懦,就是没有屈服和逢迎。
萧森暗暗觉得可惜。如果是在别的地方,或者是晚上就好了。现在时间地点
怎么?在外面找到更好的了?还是跟我玩新鲜,故意装成这样让我强奸你?」
「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是身体不舒服,不想做。」
见萧森没有停手的意思,甄琰咬了咬牙。「你再不放手我可要喊人了。」
不舒服,改天好不好?」
萧森涎着脸,突然一弯腰,将手从下兜进甄琰的裙子。「怎么?来月经了?
这有什么关系,我们又不是没这么玩儿过,怕什么?嘿嘿……」
森立刻拿出强硬的语气,冷冷地说:「明年重来也得我同意,提前答辩也得我同
意。你的论文现在还没交,能否正式提交还是得我同意。而且,按规定要交了论
文两个星期之后才可以安排答辩。我倒不急,但随便什么环节耽误一下,可能就
萧森楞了楞,又笑了。「不是钱的事。」
说完,挥了挥手,示意她去把门关上。
甄琰却并没有动,脸上的表情多少有些僵硬。好一阵儿,才勉强说道:「实
萧森得意地笑笑,仰靠在后面,左右轻轻摇摆着坐椅。
被甄琰有意无意挑逗起了欲望,萧森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又是一个多星期没碰
女人了,越发觉得今天不能轻易放过甄琰。她这样的打扮倒是强奸的好目标。严
「答辩通过不就等于拿到了吗?正式的证书我会拜托同学寄给我。」
「万一通不过呢?」
萧森这么说着,语气已经由官腔渐渐变成了揶揄。
琰倒也有种奇怪的魅惑力量,心中便是一动,口气也就软了些。「你今天找我,
是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我下个月就要到美国去,怕来不及拿到学位,所以想请您帮我尽
然不想付出太多代价,所以才会选择在这样的时候以这样的形象出现在他的办公
室。萧森想,心里不由就有些好笑。她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气,怎么还敢奢望自
己免费帮她的忙呢?
上下打量了甄琰几眼,似乎察觉到了些什么,便也拿出公事公办的腔调答道:
「挺好。你的事情忙完了?不行的话就干脆请假吧。老这么只点卯不应工,影响
不好。」
寒。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不明不白地也变成这副不堪的样子了。
这几天她的遭遇就像过山车一样惊心动魄。她不知道下一分钟等待着自己的
会是什么样的厄运,时时刻刻无不心惊肉跳。可她万万想不到,更加让她心惊胆
「是你啊,最近躲哪儿去了?很忙吗?」
见到甄琰推门走进他的办公室,萧森立刻又惊又喜地问。一边又用眼神示意
她关门。
政管不了学术的院长。连校长都还要靠那几个权威打牌子,悄悄给他们各种好处
呢,院长又算个什么鸟!
在这样的恼火,焦躁,自卑,甚至隐约的后悔之中,萧森对所有东西都渐渐
萧森其实也很清楚这件事情是急不得的,但一天见不到比较确定的结果,尤
其是根本无法预期什么时候才会有初步结果,他做任何事情就都总觉不能安心。
何况这次去北京打点,要花的钱只怕不在少数,假如没有可靠的收入来源,他这
常。假如不是他走运发了大财,自己也是绝对不会允许女儿和他有任何瓜葛的,
普通来往也不行。
只是,现在又该怎么对付这个一向都不好对付的家伙呢?总不能让凌尘找上
鑫好看。
萧森并不认为一个男人固执一点自大一点是什么坏事。但如果固执自大到不
看场合不辨对象,那就实在有些令人憎恶了。更何况,一个为几百块小钱斤斤计
多年前的两件事,萧森一直都记得很清楚。一件,是在刘鑫毕业考研的时候。
由于他当初入学的分数就是全校第一,历年的单科和综合学业成绩也全都在法学
院前三,于是萧森就和老周暗地里斗法,想把这个尖子拉拢到自己门下。不料,
办法。萧雪的事情怎么都应该当面说才对。电话里既看不到他的反应,难以正确
选择后续策略;也很容易遭到怀疑,可能还会被他置之不理。而且,谁能知道在
听那些蓄意想要打动他的话的时候,他身边会是什么环境,周围会是什么气氛,
以前他可是没这么难请的。每次从外地出差回来,甚至还会带些小礼物分别
送给他们。这回是怎么了?难道他竟从什么地方知道或猜到了自己的意图?不可
能。萧雪都还不知道,老周老谢当然也不知道,凌尘更绝不会告诉他。他也不可
拿出笔记本,草草记了几笔。在他身后,黑胖子已经麻利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在楚芸的惊呼和哀求声中纵身扑到了大床上。
阿巽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回头看了看在床上已经纠缠在一起的赤条条的一男
一下子都消失了。这个时候,她除了哀哀地哭求,再也没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
阿巽悠闲地看着楚芸在黑胖子的揉搓下身子越来越软、脸越来越红、下身越
来越滑腻,脸上渐渐露出了满意的笑意。
的两个乳头也一下变得异常敏感,和薄薄的被单轻轻的触碰就让她心痒难熬。大
腿根更是一阵阵酸痒,不用看她也知道,那里已经是春水泛滥、黏湿一片了。
她实在忍不住,想要用手去蹭一蹭,帮忙减轻一点淫痒,但偏偏两只手被铐
黑胖子搓着搓着抬起手来,举到楚芸的眼前笑道:「夫人,还说不要!看看
这是什么?」
楚芸偷眼一看,只见粗壮的手指上湿漉漉亮晶晶满是粘液,羞的她赶紧移开
楚芸根本来不及反应,那只粗糙的大手已经开始在她柔嫩的花瓣上揉搓起来。
楚芸本能地挣扎起来,但她的双手被铐在背后,浑身使不上劲,只能拼命地
夹腿。阿巽上来一把按住她,伸出手指捅捅插在她后庭中间的温度计说:「阿芸
身体,碰到原先那半明半暗的火种,就像是火上浇油,马上忽忽地燃烧了起来。
楚芸感觉自己好像一屁股坐在了火炉上,烧的她浑身燥热,下半身像要融化了一
样。
药,保胎的,有了它你既能踏踏实实地伺候我们老大,又能顺顺当当地把孩子生
下来……」
「不……我不要……」楚芸听了阿巽的话心如刀绞。他们明知道自己有孕在
冰冷油腻的感觉渐渐深入自己的体内,让楚芸浑身发冷。不过感觉到他不是
在往外抽吸自己肚子里的东西,她哭闹的声音不那么歇斯底里了。她一边下意识
地企图夹紧大腿,一边可怜巴巴地哭求:「这是什么东西?求你们不要给我…
般的大哭:「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求求你们放过我的孩子……」一边哭叫,
一边拼命扭动身体。
阿巽抬眼瞟了楚芸一眼,冷冷地说:「想要孩子就乖乖的不要乱动,小心我
脚腕用力向外一掰,楚芸啊的一声惊叫,两条大腿就被大大地扒开了。湿漉漉的
下身完全暴露了出来。
楚芸吓坏了,惊慌失措地大叫:「不要啊……放开我……」
手。黑胖子马上把手按了上去。阿巽似笑非笑地弯腰从他的大皮包里面拿出一只
像大号注射器一样的东西,但那注射器上没有针头,却有一根铅笔粗细长长的尖
嘴。
…那可就不好说了!」
楚芸听到阿巽的话,心里仍是一片茫然无措。她偷偷瞟了阿巽一眼,发现他
表情怪怪的朝对面的黑胖子抛了个眼风,而仍然抓住她脚腕的黑胖子脸上也随即
楚芸此时已经顾不得许多了。她蜷缩着身子,强忍着下身的不适,扭过头哭
兮兮地问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你们到底对我的孩子做了什么?我一切都听
你们的,求你们千万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待执行的死刑犯,随时会被命运押上刑场。
现在细想起来,自己一切的厄运都源于当初一个小小的错误。她真的后悔死
了,当初还真不如和博铭一起私奔了呢。虽说违逆父亲的遗命肯定会让自己内疚
你检查一下,今晚包你美到天上去!」
楚芸一个「不」字还没来得及出口,一只毛茸茸的大手已经从旁边伸了过来,
一把抓住她的一只脚腕死死攥住。是那个黑胖子。
计。
「他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不停地给我量体温……」楚芸不由得心跳加速,
心中惶恐不安。
熬的感觉刚刚平复了一点,却听见身后的门啪嗒一声轻轻的开了,她听到了熟悉
的脚步声。
楚芸吓地赶紧把身子藏进被单下面,瑟瑟发抖地蜷起了身子。
看来今晚是个鬼门关。但自己既然落在了这些人的手里,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可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呢?他到底怎么样了呢?阿巽在自己身体里摆弄了那么
半天,孩子的情况却只字不提。不会是已经发生什么了吧。
只是被她自己在心惊肉跳、度日如年的煎熬中忽略掉了。比如,前些天一直困扰
着她的恶心呕吐完全消失了……
天啊,孩子!楚芸的心不由得一沉,她不由得越来越担心自己肚子里的胎儿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楚芸却觉得它好像停滞了一样。她束手并脚地侧卧在
宽大柔软的床上,辗转反侧,难以自持。身体里那一股半明半暗的火苗正不知不
觉地越燃越旺。下身没来由的阵阵酥麻,淫痒难熬,让她觉得每一秒钟都是难以
几乎可以肯定,刚才那个阿巽假借给自己查体,十有八九在自己的身体里面动了
什么手脚。但仅此而已吗?
这时候,楚芸才意识到,其实这两天自己的身体已经悄悄地发生了一些变化,
都不对,谁知道这浪货会不会真的喊叫起来呢?她叫起床来倒一向都是声嘶力竭
甄琰的话让萧森先是一惊,后是一怒,终于还是将手拉了出来,甩了几甩,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仰头看了她两眼,恨恨地说道:「好,算你狠。你走吧。别
后悔就行。反正去了美国,有没有这个硕士学位估计也无关紧要。」
甄琰尽力躲了两下,终于还是没躲开,只好继续哀求道:「我确实是身体不
舒服……」
萧森的手继续摸弄着,声音很有些不耐烦。「我看你容光焕发,精神好着呢。
要到五月底六月初了。你要有心理准备啊。这个世界可没什么十拿九稳的事。」
说完,揽着她肩膀的手又一次向沙发方向发力。
甄琰依旧硬着身子,说话却已经有了些哀求的意味。「萧院长,我今天身体
在不行的话那就明年重新来过好了。您帮我尽快安排答辩吧。」
萧森只好自己站起身,走过去,关门上闩,又走回来,揽住甄琰的肩膀,想
要把她拉到那边的沙发上去。不料甄琰却硬起身子,抖了抖,不肯轻易就范。萧
战的却是今天自己身体的这种突然变化。
其实楚芸回想起来,在发现自己可能怀孕前的几天,她对床帏之事就已经开
始兴致缺缺。后来恶心、嗜睡接踵而至,让她对房事就更加没有了兴趣。记得那
肃套装之下的诱惑,也许可以让自己体味到一种别样的极乐,萧森想,视线不由
自主落在正对着房门的那张长沙发上,暗自琢磨着该设计个什么情节才好。
甄琰看着他,沉吟了片刻,随即淡淡地问:「保证的话,大概需要多少钱?」
「萧院长的学生,怎么会通不过答辩呢?」
甄琰脸上神色肃静,声音却越发婉转软糯。
「那不一定。我可不敢保证。呵呵……」
早安排一下论文答辩。最好是下月初。」
「那你也拿不到啊。学位评定会议肯定是要到六月中才开的,评定之后才能
发硕士证给你的。」
甄琰却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萧森的官腔,仍旧保持着淡淡的笑容。「不用了,
我的事儿明天就完,下星期可以恢复正常。」
萧森「哦」地应了一声,看看那张齿白唇红的脸,意外地发现一本正经的甄
甄琰今天异乎寻常地穿了一身白色的套装,而且正襟危步,发髻高耸,一副
凛然不可侵犯的架势。假如不是说话还带着许多固有的娇嗲,萧森简直要以为站
在自己桌前的是完全不同的另一个女人。她当然是有求于自己才来的,但她又显
甄琰却只淡淡一笑,径直走到桌前三米左右的地方,站住。「最近有点事儿,
没怎么来院里。萧院长忙吗?」
见她这么生分地称呼自己,萧森不由有些诧异。看了看空无一人的门外,又
失去了兴致,没心思去下功夫讨好那个有意考研的大四女生,也几乎忘记了已经
「销声匿迹」十多天的甄琰。
而甄琰忽然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个穷人家的孩子是一定会送得心颤手抖的。毕竟,院长的职位更多只是个虚名,
拿来骗几个女大学生容易,要想捞些实在的油水可就太难了。那些教授讲师一个
个精得象饿死鬼投胎,谁也不会轻易把自己辛苦赚来的那么点钱分润给管得了行
门去吧?那也太丢自己的面子了。日……萧森每次想到这最后的无奈之举,都忍
不住要暗骂刘鑫几句。而且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咬牙切齿,直到悄悄骂出声来。
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转眼已经过了月中,他必须找个时间到北京去一趟。
较的男人,很难称得上是个真正的男人。所以,即使刘鑫后来确实偷偷帮过萧雪,
萧森也只把功劳算在安昭头上,对刘鑫鄙视依旧,没有丝毫感激之情,更不会�
为安昭是他名义上的女朋友而觉得愧疚。这样的男人,安昭不喜欢,本就极其正
在背后,动弹不得。她只好用两条腿夹住盖在身上的被单,在身下蹭来蹭去。
不知不觉,洁白的被单已经湿了一大片,但下身的淫水似乎还在源源不断。
此情此景,让她想起在查龙那里看过的视频中蔓枫的惨状。这让她心里一阵阵发
虽然萧森出尽法宝,刘鑫还是选择了给出的待遇条件比他低不少的老周;另一件,
是在他想请刘鑫做萧雪家教的时候,刘鑫竟以报酬太少为由不肯接受。假如不是
因祸得福,安昭主动找上门来并很快成为他的情人,萧森很可能会想方设法要刘
脑子又会在想着其它什么事情呢?白天肯定要工作,晚上多半有应酬,夜里则没
准儿身边就躺着一两个女人。假如第一次没能打动他,以后再想让他回心转意,
可就实在太难了。刘鑫本就是个异常固执而自大的人。
能猜得到。这一年多来,自己从没要他帮过什么忙,见到他的时候也总是一副清
高冷淡的样子,他不会想到自己会有求于他。
萧森越是想不出刘鑫为什么拒绝前来,就越是无法找到解决这个困境的恰当
一女,快速地提起他的皮包,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严严地关上了房门。
让萧森倍感恼火的是:刘鑫竟以工作太忙为理由,拒绝了凌尘殷切的邀请。
而且在第二天和第二个周末,他又以同样的理由拒绝了萧雪娇憨的邀请。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抬手看了下表。然后伸手掀起楚芸一条白皙的大腿,小
心地捏住露出在她两瓣肥嫩的臀肉中间的温度计,小心翼翼地抽了出来。
他放开楚芸,悄悄地退到一边,对着灯光仔细看了看温度计上的刻度,然后
了目光。谁知黑胖子得寸进尺,手腕一翻,并起两根手指,噗地插进了她湿滑的
蜜穴,竟咕唧咕唧地抽插了起来。
这一下楚芸真的受不了了,她浑身一阵阵酥麻,身子发软,仿佛所有的力气
小姐,不要乱动哦,小心断在里面,你可就惨了!」
这一下楚芸吓得真的不敢乱动了。可黑胖子的手却在一刻不停地揉搓,力道
越来越重,转瞬间搓得她的下身像着了大火,滚滚热流一点点向全身扩散。
不知什么时候,阿巽已经悄悄地把插在楚芸下身的针管抽了出去。他朝黑胖
子努努嘴。黑胖子立刻喜笑颜开,松开楚芸的一只脚腕,腾出一只手,一把按在
了她湿漉漉的花瓣之上。
身,却还要把自己当作性奴,她一边哀求一边已经泣不成声了,可哭着哭着,她
的声音就变了调。
阿巽注入楚芸身体的那股油腻腻的东西冲出针管时冷冰冰地,可一进入她的
…」
「别动!」黑胖子厉声喝道,抓住楚芸脚腕的大手攥的更紧了。
阿巽还在不慌不忙地推着针管,一边推一边笑眯眯的说:「这是什么?这是
一辈子,但怎么说也好过现在这样,每分每秒都在肉体和精神的炼狱中忍受着双
重煎熬。
又一阵热辣辣麻酥酥的热浪从小腹直冲胸臆,她差点忍不住哼出声来。胸前
弄伤你。」说话间手上一用力,比手指还要长的细嘴就深深地插进了楚芸的蜜穴。
接着他的拇指用力地按下去,针管里面满满的乳白色液体被缓缓地推进了楚
芸的身体。
阿巽对楚芸的喊叫充耳不闻,眯起眼睛俯下身来,把尖细的长嘴对准楚芸胯
下湿漉漉的蜜穴,缓缓地插了进去。
楚芸胯下一阵冰凉,以为他们要对自己肚子里的胎儿动手了,吓得歇斯底里
楚芸不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战战兢兢地注视着他手里那怪异的东西,楚楚
可怜地说:「你……你要干什么……求你放过我……我肚子里怀着孩子啊……」
阿巽并不答话,却向黑胖子使了个眼色。黑胖子手腕一翻,抓住楚芸的两只
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她隐隐感觉到阿巽刚才的话里似乎有什么不可言说的深意,
顿时又心里惶惶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阿巽看着楚芸胀的通红的脸,朝黑胖子挤挤眼,慢慢松开了按在她腿上的大
「嘘……」阿巽把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话里有话地对楚芸说:
「阿芸小姐放心,相信我啦,我是z国最好的妇产科专家,你乖乖听我的话,
我保证你得到最悉心的照料,包你生个白白胖胖的孩子出来。你要是不听话…
楚芸吓得浑身一哆嗦。说话间阿巽也伸手抓住了她的另外一只脚腕向上一掀。
她只觉得下面一凉,阿巽手里的体温计已经深深地插进了她的后庭。
阿巽按下楚芸的腿,一手紧紧按住,另一只手习惯性地抬起来看了看手表。
果然,阿巽一边熟练地甩动着体温计一边随意地掀开盖在楚芸身上的被单。
忽然他发现了什么,把被单扯到楚芸的面前,指着上面一大片暗色的湿渍笑吟吟
地说:「阿芸小姐,你好兴致哦!看来在这里日子过得很滋润哦。来,让我再给
一只大手在楚芸浑圆的屁股上轻轻地拍了拍:「怎么样,阿芸小姐,这里舒
服多了吧?」说话的是阿巽。
楚芸偷偷地瞟了他一眼,惊恐地发现,他手里又拿着一只亮晶晶的玻璃体温
楚芸越想越怕,默默地掉下了眼泪。现在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她的命,要是孩
子有什么意外,她再活在这个世界上真的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楚芸默默地翻了个身,不由自主地把被单夹在两腿中间用力蹭了蹭。心痒难
了。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感受到他的动静了。难道说……
又一阵热浪毫无预兆地从下身向全身扩散开来。楚芸下意识地夹了夹腿,湿
滑的感觉让她的心砰砰跳了起来。他们把自己弄到这张床上来显然是有所企图的,
忍受的煎熬。
坐在门口的男人已经进来窥测了好几次。不过他也只是像幽灵一样不声不响
地围着大床转两圈就又出去了,然后就没有人再理会她。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