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开始退却,眼睛里也似乎有了些希冀的光芒。注意到那些光芒,刘鑫胸口又是
一阵颤栗。他连忙咳嗽一声,重新将目光定位在徐晖头顶,柔声问道:「是罗汉
给你出的主意么?」
刘鑫静了阵,才开腔问道:「你老实告诉我,罗汉怎么逼你来的?」
徐晖楞住,半天,才小心翼翼地答道:「罗书记没逼我。是……」
「你认为我会相
徐晖的声音里,已经彻底失去了往日的从容。「还要不要再试了?」
回头看到徐晖只穿着内衣和底裤,怯怯地站在睡房门口,刘鑫吃惊之余,不
由暗自好笑。这丫头倒还真是个死心眼儿,他想。却不敢轻易露出笑意,只温言
区一个徐晖,难道是金子做的不成?靠!再者说了,你们这么送货上门,我搞掉
徐晖还是不鸟你,你又能奈我何?我一不是共产党员,二不是国家公务员,三没
有结婚,四没有得罪不起的女友,难道你们还能拿这件事来要挟我不成?真他妈
的老婆也无所谓,却永远也无法纵容自己轻易享有一个女人的初夜。而既然他不
想养什么情人,也不认为徐晖够格做他的妻子,在贸然占有了徐晖的初夜之后,
多半就只能忍痛答应他们的条件了。否则,他一定会陷入强烈而持久的内疚自责
罗汉这老东西也真有一套,居然一下子就点到了我的死穴。假如不是徐晖突
如其来的痉挛,自己还真会被他搞到进退失据左右为难了呢。「靠你妈的!」
刘鑫忍不住沉骂了一声。
支烟,在沙发上坐下。
难怪罗汉这个混蛋会以为徐晖能够说服我。靠!刘鑫暗骂着,连抽了几口烟,
心中总算略觉平静。如此看来,徐晖一定受到了比她刚才所说更大的压力,很可
泪眼婆娑的徐晖,半天都没能说出答案。
是说不出还是不想说,不敢说?突然之间,刘鑫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你还
是处女?」
「你这是怎么回事?有病啊?」
刘鑫一肚子火,却怎么也没办法让自己的声音更强硬些。
「我……没病……我害怕……」
将她的双手跪压在膝下,左右开弓,狠狠地打了她两个耳光。
颤抖中的身体忽然就摆脱了刘鑫的压迫,把他甩到一旁,然后扭曲成瑜珈般
的形状,撑持了十几秒,才终于瘫软下来。
开那双异常有力的手,救出自己的命根子。
靠!你他妈存心要我好看!刘鑫心里怒骂连声,略一喘息,便重新扑压在徐
晖身上。
抑制地颤抖。
刘鑫邪笑一声,伸手将徐晖的视线扳下来,对正自己身体中央的隆起。然后
缓缓脱下睡衣睡裤,又抓过徐晖的双手,尽可能紧密地合拢在他直挺挺的阳具上。
「刘总。」
徐晖突如其来的声音,晨钟一般敲进他心里。「请您关上灯,好吗?」
「不行。我喜欢看。」
只要不是欢场老手,没有几个女人能过得了他这一关。刘鑫得意地想,心里
却隐隐为那些颤栗的频繁和广泛感到吃惊。徐晖这样的年纪,绝对不可能是久旷,
那她到底是天赋异禀的高手,还是全无经验的新丁?
刘鑫心中一动,故做不解地追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努力呢?」
徐晖的头越发低了,声音却反而大了一些。「如果刘总肯答应我们的条件,
我愿意做刘总的情人。」
晖越发不自在起来,几度想要转脸低头,都被刘鑫强硬地扳了回去。随着外套和
毛衣逐一抛到床上,她的全身也已经越来越僵硬。
心知得计之下,刘鑫的动作益发迟缓而轻柔。一点点松开腰带,一截截褪下
我就不信治不住你。刘鑫窃喜着端详了好一阵,才缓步踱过去,站在徐晖对
面,用食指托起她的下巴,盯住那双似曾相识的眼睛。
徐晖终于再也无法维持原本自在的神色。水晕氤氲着摇红了她的两颊,逐渐
「不……不试了么?」
「当然要试。但我喜欢亲自动手。」
刘鑫嘲谑地笑笑,转身背对着床,加重了语气,催促道:「快点儿,我等着
色药丸,吞了下去。
让刘鑫颇感意外的是——当他走到睡房门口,按开灯,徐晖已经近乎全裸地
侧躺在床上,正要拉起毛毯钻进去。而在黄光乍亮之际,她的身体似乎先剧烈地
刘鑫心存逗弄地说。
徐晖看了他一眼,并不答话,站起身,继续塞好衣服,不待他再说什么,便
当先走进睡房。
但,无论如何,做总是要做下去的。搞掉徐晖却不答应条件,绝对是给老罗
头的最好警告。而且,「受用了一朝,一朝便宜。」
谁又能够保证这次的效果一定会大同小异呢?刚才那股激情不是明显比以往
芒和水晕竟也都不见了,只剩下残垣断壁一般破碎的哀伤。
激情依旧在不断消散,也许,很快就会消散得无影无踪。刘鑫徒劳地反抗着,
无奈地等待着。他知道,即使加上凝脂般的清凉肌肤所带来的美妙触觉,即使再
扯开腰带,拉出天蓝的毛衣和洁白的衬衣,狠狠地握住她曲线玲珑的腰肢,徐晖
却又迅速重新驯服,如同一只绝望待死的羔羊。
难得的激情忽然就已消散近半。
膨胀开来。
要做我的情人,至少也得有些职业道德吧。靠!你这是懒得应付我,还是在
故意扮纯洁?难道竟以为我会喜欢一根木头不成?刘鑫心里暗骂着,一边就松开
晕交织闪烁的眼睛。
但他的一张嘴,毕竟盖不住一双眼。他也无法完全忘掉自己,让激情掌控一
切。多年的艰辛挣扎刻苦筹谋,使得他内心深处总能够及时生发出一种力量,将
双手,双手互相死命地抓掐着,象是要置对方于死地。
刘鑫奇怪地问:「你还有什么别的话说吗?」
「我……我……」
徐晖朦胧着眼睛,摇晃着身体,慢慢站起身,一步步,走了过来。
也许重温旧梦终归不过是一种错觉,也许徐晖终将让他再次失望,但刘鑫顾
不了那么多了,他胸中的激情,早已经澎湃跳荡,不可遏止。在这样的肉体和这
徐晖抬起头,渐盛的光芒之中,眼神越发飘渺恍惚。
多么值得珍视的眼睛啊!能把她们咬下来,咬在嘴里才好。刘鑫暗暗叹了口
气。强忍着冲动,冷冷地说:「不让我先试试,我怎么知道你值多少价钱?」
「那……」
发现自己的声音竟有些颤抖,刘鑫清清嗓子,才又说,「……你准备好做我
的情人了吗?」
徐晖轻轻点着头,眼睛里的光芒渺若烟霞。
她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眼睛呢?刘鑫心里一阵惋惜,一阵疑惑。
但他不想再追问下去了,在这种气氛当中,实在很难问出什么来。还是以后慢慢
「保住工作,还可以得到更多员工股。另外,我想刘总这样温文尔雅身份尊
贵的人,一定不会亏待我的。」
「就这些?」
的丫头,本来大概还以为谈判小组是个美差,这下可算是偷鸡不着蚀把米了。想
到这里,刘鑫心里不由一阵怜惜,便打破沉默,温和地说道:「你也不用内疚,
谈判破裂又不是你的责任。呵呵……其实他们根本不该叫你来的。真是病急乱投
徐晖错愕了片刻,急忙答道:「不,是我自己的主意。罗书记只叫我尽最大
努力说服您。」
「是么?你下这么大本钱,能从中得到多少好处?」
的,一群人头猪脑!
半天不说话只发出一些古怪响动的刘鑫,显然让徐晖感到不知所措。她悄悄
抬起头,悄悄窥伺着,琢磨着刘鑫爽快得十分红润的脸。渐渐,脸上的惶急和羞
说道:「不用试了,你穿上衣服吧。我有话要问你。」
徐晖脸上立刻浮出一片失望。但她还是很快穿好衣服,怯怯地走过来,坐进
对面的沙发。
之中。那是他绝对无法忍受的。
刘鑫不由长出一口气。
「刘……刘总。」
从青春期开始,刘鑫就始终坚定地认为,初夜只能是丈夫的权利。他不想损
害别人的这种权利,从来不想。这是他不可改变的原则。在他心目中,处女和非
处女完全是两个不同的物种。他可以毫不在乎地和任何非处女性交,就算是别人
能要大上许多倍。不然她也不会在罗汉手下工作一年还能保住清白之躯。象她这
样的女子,大学毕业一年之后居然还是处女,生活观念必定非常保守。那得是怎
样巨大的压力,才能驱使她如此坚定地向我献身啊!
徐晖停住抽噎,楞了一阵,到底还是点了点头。
气恼和欲望立刻全都不见了。刘鑫低头看了看,阳具也早已萎颓如虫。他一
边暗自庆幸,一边伸手给徐晖盖上毛毯。然后慢慢穿上睡衣睡裤,走出去,点了
「害怕?」
刘鑫心中一凛,连忙追问道:「怕我太粗暴,还是从来没这么做过?」
「是……是……」
刘鑫爽快已极,险些就笑出声来。罗汉这个笨蛋,折腾半天,居然出这么个
馊主意。我象是为女人不顾一切的人吗?就算是微不足道的利益,我也未必肯受
女人摆布,更何况这一千万里属于我的至少有五十万。包一个月明星都够了,区
泪水立刻泉涌而出。
「刘……刘总,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请您……请您……不要……」
徐晖瑟缩着身体,泣不成声。
但,不论刘鑫怎么努力,也无法完全控制住徐晖颤抖不已的四肢。而她的眼
睛紧闭,她的脸色苍白,她的嘴角,分明正有血丝辗转涌出。
这可实在不象是装出来的,却又肯定不是羊癫疯。计穷的刘鑫只得直起身,
徐晖赤裸的身体猛地前后左右摇晃起来。很快就无法站稳脚步,娇吟一声,
笔直仰倒在床上。刘鑫剧痛之下,只能顺势扑压在她上面。但即便如此,那双抓
着他阳具的手,依旧在身体的颤抖下摇晃不已。刘鑫费了好一阵工夫,才总算掰
刘鑫的声音多少有些不耐烦,手上的动作忽然就加快了许多。转眼之间,徐
晖身上已经毫无遮掩。
羞红越发浓重,烟霞越发飘渺,而那双被紧紧缩咬进去的嘴唇,也开始难以
但此时的刘鑫无暇细想这些,因为徐晖的眼睛里渐渐竟又有了些光芒。渺若
烟霞的眼睛和羞红浓重的脸,缓慢而坚定地鼓舞着他胸中的激情,只怕用不了多
久,就有可能超越刚才达到过的高度。
裤子,一个个捏开衬衣的纽扣,仿佛里面包裹着的,并非一具可以揉搓挤压的肉
体,而是一座吹弹得破的雪雕冰塑。有意无意之间,他的手指又会划过几乎每一
处汉白玉般的温润肌肤。偶尔还能如愿地带出一片寒风吹拂般的颤栗。
急促起来的呼吸中,鼻翼也在微微颤动。
刚才已经所剩无几的激情,又开始一点点累积,酝酿。
刘鑫并不着急,双手缓慢而熟练地动作着,眼睛却始终逡巡在徐晖脸上。徐
呢。」
悉嗦声很快就停了下来。刘鑫慢慢转回头,衣着整齐站在床边的徐晖,眼睛
里再一次水晕朦胧。
颤抖了一下,才隐没在毛毯下面。
刘鑫顿了顿,正色道:「谁叫你自己脱的?给我穿回去。」
徐晖死命地咬着嘴唇,攥着毛毯的手也有些僵直,半天,才嗫嚅了一句:
刘鑫好胜之心顿起。再怎么说你也才毕业一年,跟我斗这些心眼儿,你还嫩
得很呢。今天不把你搞得哭爹叫娘,咱们就不算完。靠!想到这里,刘鑫思忖了
片刻,踌躇满志地走到窗边,打开行李箱,从夹层里翻出个小瓶子,倒出一粒蓝
徐晖的声音细若蚊呐,「领导说只有我才是最合适的人选,要我尽一切努力
说服刘总。」
「尽一切努力?」
要强烈吗?刘鑫一边想,一边就推开徐晖,站了起来。
徐晖立刻也坐直身子,抻了抻外套,又试着想把衣服塞进裤腰。
「用不着塞,反正进去还得再脱。」
加上肉身的柔顺,双乳的温软,淋漓的香汗,淫猥的气息,也不足以让他的激情
维持太久。激情散后,剩下的就只不过是性欲罢了。陶醉在性欲之中的,也只有
他阳具昂扬的躯壳。
肆意报复的手继续伸上去,捏松钩袢,抓住一只盈掌的翘乳,用力揉搓起来。
这次,徐晖竟连一声呻吟都欠奉。
清冽的咸味中间,渐渐夹杂了些血和火的气息。那只掩盖不住的眼睛里,光
了原本抱着徐晖的头防止她躲闪的左手,径直伸进她腰间。
徐晖总算挣扎了一下。嘴里似乎还嘟囔了句什么。但在激情勃发的刘鑫听来,
那却更象是一声短促的呻吟。而当他执拗地摆脱她作势推拒却软弱无力的双手,
他的部分灵魂清楚地分离出来,凝结徘徊在他头顶,认真跟踪研究他的一举一动,
随时预防任何可能出现的不良后果。
刘鑫不由感到一阵气恼。毫不挣扎任凭摆布的徐晖,更是令他的气恼一点点
样的眼睛诱惑下,他愿意忘掉所有的创伤,甚至,忘掉自己。
不待徐晖坐定,刘鑫已经一把将那具诱人的肉体揽在怀里,压进沙发靠背,
而他杀气腾腾的双唇,也开始上下辗转,试图彻底吞噬那双眼睛,那双光芒与水
光芒迅速被水晕笼罩了。徐晖死命咬着嘴唇,说不出一句话。
「不许哭!过来坐!」
刘鑫知道越这么说,她的泪水就越是无法遏止。而这,正是他所希望的。
徐晖重新低下头,用轻柔得辨不出感情的声音答道:「准备好了。」
刘鑫立刻用右手在旁边拍了拍。「那好,过来,坐我这里。」
「刘总答应我们的条件了?」
侧面了解的好。更何况,他已经无法压抑住自己狂吻那双眼睛的强烈欲望。他可
以不喜欢她的人,却不能不为那样一双眼睛沉迷。有些时候,眼睛只是眼睛而已,
和拥有她们的人可以毫不相干。
刘鑫多少有些失望。他并不以为徐晖很纯洁,却没想到她会现实到这种地步。
一份工作,几百员工股,一些可能有也可能没有的赡养费用……也太便宜些了吧。
「就这些。」
医啊!」
「我……我……」
徐晖脸上的惶急忽然夹进了几丝羞红。她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嘴唇,眼睛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