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的牌子的whisky?你这个好像是假酒。」
小服务生很腼腆的一笑:「先生稍等,我去问问。」
不一会儿,一个中年人来到我面前:「先生你好,我是这个酒吧的老板to
「先生,喝点什么?」服务员客气而礼貌的冲我微笑。
「whisky,with ice,thanks。」
「ok」不一会儿一杯琥珀色的液体摆在我面前。
露出一个苦笑。
豆豆仍伏在那里,我伸出手去,不知道是不是该拍一拍她的肩膀。她却坐了
起来,又端起酒杯:「roy,谢谢你的祝福,来再陪我喝一杯,祝我生日快乐!」
他无奈的朝我耸了耸肩。我只好也把酒喝干了。
几杯下去,豆豆已经趴在了吧台上了,头埋在自己的胳膊里,消瘦的肩膀有
些抽搐,我知道她在哭。真他妈的头疼,我该不该哄一哄?这可不是我擅长的。
酒之一,很容易醉人的,你这样喝即使是酒鬼没半小时也要趴下。
她却笑了笑:「看不起我?还是心疼你的酒?」
我无语了,女人总是不讲道理的,你为了她好,她却说这种话。只好又给她
杯。他无奈的摇了摇头,给我的杯子里倒满了雪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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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麻烦的女人
我学着也重重的磕了一下,一口喝下肚。虽然比刚才纯的要好得多,还是一
股辛辣直直的钻进嘴里,舌头又是一阵发麻。比白酒还白酒,怎么会有人喜欢喝
这种东西!我又失态了,张着嘴巴用手使劲扇风,哪里还有一点淑女的样子?
「呵呵,不是,这个就是应该这么喝的。酒鬼才喝纯的。」
可是我刚刚喝的他杯子里的明明就是没有兑过东西的。「那你不是说你自己
是酒鬼了?」我第一次觉得这个人还有点意思。
tonight?一个不起眼的小门上悬挂着略微有些发暗的霓虹灯,在一
片林立的酒吧中显得有些黯淡。进去喝一杯吧,只一杯就好……我自欺欺人的对
自己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推开那扇小门,一股暖意扑面而来。慢慢悠悠的
要喝醉!「那么小气?」我笑着说。
「这酒太烈了,不适合你。」
「没事,什么都要尝试一下,不是吗?」我把酒瓶拿起来,上面还是没有一
「生日快乐。嗯,借花献佛了。」
我接过来,勉强笑了笑。「谢谢,请我喝一杯吧。」我想我笑的一定很难看。
「ok, my pleasure miss。what u like?」
呵呵,这些人是不是也像我一样,把他当成歌手了?我看向台上,正好他也
看着我。我冲他笑了笑。他也笑了笑,「既然大家喜欢,我就再来一首。don
泪水终于夺眶而出,我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痛。这首歌,如今听起来就像是
到,我今年的生日快乐居然是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跟我说的。而我的那个他,
此刻正在别的女人的床上。想到这里,我的心好痛。
歌已经唱完了,有掌声,有鲜花。我该谢谢他的。他站起了身,鞠了个躬:
夜祝大家玩得高兴。今天是我朋友豆豆的生日,我在此献丑送给她一首歌,祝她
生日快乐。唱得不好还请大家多包涵,也希望能得到大家的祝福。」说着,用手
指向了豆豆。瞬时,她成了酒吧的焦点。豆豆只好起身,端起自己的苏打水朝四
思不好意思,我以为……抱歉啊,我脑子有点乱。」
我笑了笑,将吧台上的毛爷爷推了回去:「没关系,tom,如果你不介意,
我想唱支歌行吗?」
给我唱一首吧,谢谢。」说着从包里掏出两张毛爷爷推了过来。
「呵呵,误会误会。」tom发现了这边的状况,来圆场了。「拍拍我的肩
膀道:「这位美女是豆豆,这位是……」
的。」
「啊……」豆豆的脸有些红了,「真不好意思。再来给这位先生来一杯,算
我请的。」
的琴盒。我有些心疼。
「对不起对不起。」豆豆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掏出面巾纸帮我擦拭。我笑了笑,
接过了纸自己擦了起来:「没事,不用在意。」
还是传进了我的耳朵。「我到了,你到哪了……你忘了今天我们说好的……没忘?
没忘怎么还不过来……加班?开会?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对,平安夜
……我不稀罕你补送的花……吴巍你个滚蛋!今天是我生日!」豆豆生气的挂了
浓的罗曼蒂克色彩的夜晚——平安夜,我又将无处可去。
北方冬季的夜晚来的格外早,此刻已经是华灯初上。街上并没有因为寒冷而
萧条,却人来人往显得比白天更加繁忙和吵杂。牵着手、挽着胳膊、环着腰的一
「我给你找个位子?」tom问道。豆豆摇摇头,来到吧台我的旁边,冲我
礼貌的笑了一下:「这里有人吗?」
我忙拿起凳子上的琴盒,「请便。」
「豆豆,今天自己来的?平安夜快乐,随便坐。」tom对刚进来的一个女
人说着,那口吻,显然这个豆豆是这里的常客了。只是出于好奇,我回头看了一
眼。大概一米六五的个头,一个偏瘦的女人,大大的眼睛,化着淡妆,穿着意见
我拿起酒杯,给他也倒了半杯,又举起杯子道:「谢了,我都不知道上次喝
这么纯正的stoliaya是什么时候了。不过话说到前面,我喝完了
你可别心疼。」说着一口抽干了杯中纯色的液体。
一股清冽甘醇流入口中,吞下肚子犹如一团火,我不由得皱了一下眉。「我操,
这酒有70度了吧?那边带过来的?」
tom听了忙道:「怎么样?这酒怎么样?」
就好了。我知道你们赚钱也不容易。」
「嘿嘿,是啊是啊,把我办公桌上那瓶伏特加拿来,对了,今天这位先生的
酒我请了。」服务员答应着去了,不一会儿拿出一瓶酒来。tom接过来拧开盖
冬天,一个萧瑟的季节。
其实相比南方的冬季,北方有暖气的室内更加温暖,而南方有的却只是阴冷。
可每到了冬天我都习惯逃往南方,或许是为了逃避冷清,或许只是出于习惯,像
m。
刚才的事情不好意思。」说着他伸出了手。
我和他握了个手,笑了:「呵呵,你好,roy。其实没什么的,换个别的
我拿着杯子摇晃着,听着那杯中的冰块敲打着杯壁发出悦耳的叮当声,看着
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摇晃。等杯壁上浮起一层雾气,便迫不及待的一仰脖把漂亮
的液体悉数灌进了胃里。一皱眉头,奇怪的味道。「waiter,你这里有没
我无奈的举起酒杯。
终于将这瓶稀释了的stoliaya喝完了,酒吧里的人已经走了
八成。豆豆早已不省人事。tom坐在我旁边,我将那杯免遭迫害的纯酒端了起
六十年代的乡村音乐,虽然还不到热闹的时间,由于这个特殊的日子,酒吧里已
经没有什么空位了。我在吧台上的高脚凳上坐了下来,把琴盒轻轻放在一旁的凳
上。
头疼!我偷偷的给自己倒了一大杯纯纯的酒,想了想,又要了一瓶雪碧开了,
将剩下的那半杯也一起倒进了酒瓶里。这样混合一下,只怕酒的度数就淡了好多。
只是,一瓶好酒就这么糟蹋了……我歪头看看tom,他也在看着我的动作,
倒上了雪碧。第三杯下了肚,我的肚子里就像有一团火在燃着,豆豆的脸更红了,
光滑的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小的汗珠儿,在闪烁不定的霓虹灯下泛起一层特殊的光
晕。她脱下身上的皮草,随意仍在吧台上,又将酒吞了下去。我看了看tom,
豆豆又喝干了杯子里的酒,虽然灯光有些昏暗,也能看出她的脸色已经有些
红润了,好像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我知道,她不是那种能喝的女人。没办法,
我也喝干了杯子里的酒。她又开始倒了。等她倒完,我说:「这是世界上最烈的
roy笑了「都和你说了,这不是女人喝的酒。换个别的吧。」他笑得很好
看,而我看来却是讥笑。
「好痛快好痛快,还要这个。」我抢过酒瓶,给他倒了半杯,又给我倒了半
他笑了笑,在两个杯子里先倒了一半酒,又倒上一半雪碧,递给我一杯,示
意我看着我他的动作。然后拿起一张纸巾盖住杯口,用力在吧台上一砸,将两种
液体迅速混合,不等泛起气泡,便一仰脖喝干了,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个认识的字母。
「我来吧。」他把酒瓶接了过去。「拿两个吞杯,一瓶雪碧。」
「怎么,看我不能喝,给我兑水?」我有些不满。
我看了看他面前的酒瓶,里面是白得像纯净水一样的液体。上面,俄文?伏
特加?「this is just fine」
「这……」他显得有些为难。我知道他看我不能喝,所以为难。可我今天偏
给我写的,又像是他在安慰我。我怎么会可怜到让一个陌生人来安慰?我怎么会
这样?不知什么时候,他下台了,已经到达了的乐队上台,音乐又响起来。我忙
擦了眼泪。刚擦完,他就回来了,坐在刚才的位置上。把手里的花儿递给我。
「谢谢大家的祝福,打扰了,大家玩的开心。」说着就要下台。我忙擦了眼泪,
想要静下来,好让自己说谢谢的时候不要太失态。可是台下却有人说:「「哥们,
别走啊,再来一个,刚有点味儿,再来一个吧。」「是啊,再来一个。」
周致意,喝了一口。
掌声响起来,此起彼伏的生日快乐也响了起来。等到声音小了些,我拨动琴
弦唱了起来。他祝我生日快乐,不知何时,台下也有人跟着唱了起来,我的心一紧。想不
对对的爱人们从我身边走过,我背着吉他只身一人走在他们中间,显得格格不入。
随着人群,我被带到了这里。萧瑟的北风吹打着我单薄的衣衫,我的双腿有些僵
硬了。
tom又换了新杯子给我,满上酒说:「当然,我洗耳恭听。」
我走上台去坐了下来,调了调麦克的高度,拿出我的琴。台下顿时静了下来。
好奇的目光让我有点不自在。我清了清嗓子:「各位朋友,晚上好。在这个平安
「roy」我伸出手和豆豆礼貌的握了个手。
「roy是我的客人,可不是歌手。」
「啊……」豆豆有些吃惊,用两只小手堵住了嘴,抱歉的笑了笑:「不好意
我笑了。今天是第二个人要请我喝酒了。「不用了,这一瓶都是tom请我
的。」
「哦……」豆豆扭头看看身后空空的小舞台,问道:「还没开始吗?先提前
豆豆尴尬的笑了笑,又冲着吧台里的小服务员嗔道:「你给我的这是苏打水
吗?」
服务员有些委屈的小声说:「豆姐,这杯才是你的,你喝的那个是这位先生
电话,拿起吧台上的杯子就喝了一大口。
刚刚喝进嘴里,豆豆的脸色就变了,她拿的不是她的苏打水,而是我的纯s
toliaya。果然噗的一声,豆豆把嘴里的液体都吐了出来,脏了我
豆豆又冲我笑了一下,便斜身坐了下来,对吧台里的服务生说:「老样子。」
服务员礼貌的笑笑,倒了一杯苏打水。我闻到了一股淡淡el的味道。
豆豆的电话终于通了,虽然她压低了声音,虽然我并没有刻意去听,但是这些话
纯白的貂皮,下身短裙露出两条修长的腿,一双高跟鞋使有一层丝袜(或是打底
裤。我到现在都分不清两者的关系)的腿部线条勾画得更加婀娜。
豆豆手里举着电话,和tom打了个招呼,又左右看看,已经没有空位了。
tom也一饮而尽,长出了一口气道:「这酒进了你的肚子也不冤枉了,�
只管喝,我办公室里还有的是。你先喝,我去照看照看。」说着便起身去照顾那
些常客了。我笑了笑,又倒上一杯,细细品味着这纯烈的芬芳。
我笑了笑,将空杯子放在吧台上用手指了指,示意还想要一杯,tom虽然
没有听到想要的称赞,却更加高兴了,又将我的杯子注满:「今天终于算是碰上
个知己,这瓶放在这里,我请你的,千万别客气。」
子,又拿过两个新杯子倒了两杯压低声音道:「来,干一个,你这么懂得酒的人
现在很少了,实不相瞒,你是第一个喝出来这酒有猫腻的人。也算是知己了。」
我不置可否的笑笑,拿起了杯子和tom轻轻碰了个杯,同时将酒一饮而尽。
一只候鸟。而这个冬天,我却鬼使神差的将自己流放到了这个冰封的北方大城市。
作为一个被遗忘的旅人,似乎是在寻找孤独,又似乎是在逃避孤单,我早已
不知道我是前者还是后者又或许两者都是。只是我知道,今夜,这个被蒙上了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