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停下来的时候,她们已经是在一个昏暗潮湿的山洞里了。从远处洞口透
出的微弱光线中,可以依稀感觉到已经是早晨了。
紧接着,六个被俘的女同志被赤身裸体绳捆索绑地一字排开按在潮湿的地上,
嘘,她们几个被俘女兵每人都至少被所有匪徒奸淫过一次。
小廖和小白被俘时刚好都是例假刚过,被俘后被匪徒们反复奸淫,没多久就
先后发现怀上了土匪的孽种。
隙等隐蔽的地方,同时把搜索范围扩大到了公路对面的山坡上和山凹周围的沟沟
坎坎。另外,命令随我来的侦察员和救护队逐件仔细检查现场四处散落的女兵的
军装和内衣。
我听了他的报告猛一激灵,忽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军区文工团小分
队的警卫工作我自始至终都参与了。我记得很清楚,来四十七军慰问的文工团小
分队一共二十一人,七男十四女。
她劈开的大腿中间除了到处是夹杂着大股白花花粘液的血污,还露出半截手
臂粗细黑乎乎的树杈。
惨无人道的土匪竟用重物将粗大的树杈生生戳进她的下身,穿透腹腔、直达
魔掌。
从现场情况看,她们落在土匪手中时已经负了重伤,无力自戕,虽已奄奄一
息,但还未断气。
另外一个姑娘赤条条仰面朝天,双手平伸躺在一个小土坡下。她伤在胸肋,
半边身子都被血染红了。我一眼就认出,她正是军区文工团小分队的队长陈茵,
一个二十二岁温柔沉静的姑娘。
救护队的两名女军医各带一名女卫生员,泣不成声地挨个检查每一个姑娘的
鼻息和脉搏,查看伤口,徒劳地试图找到一两个还活着的战友。
最后,她们一起跪在公路边岩石下的两具赤条条的女尸前放声大哭。
十几位女同志的军装通通被剥得精光,十几具赤身裸体的女尸浑身血污,�
乎每人都被故意弄成不堪入目的姿势。
最惨不忍睹的是,几个最漂亮的姑娘竟被恼羞成怒的土匪用利刃割掉了乳房,
我们发现有五名女同志分别在胸、腹、头部等致命部位中弹,显然是在战斗
中中弹牺牲的。另外有八名女同志的中弹部位则全部都在太阳穴,都是自右向左
的贯通伤,弹孔处皮肤焦糊。除此之外,身上没有致命伤。
了碗口粗的树干,还滴滴答答地流淌到地面。
走近跟前才发现,那根碗口粗的横生树干上一根手臂粗细朝天生长的枝杈被
故意削尖,从女尸的下身直插进去,深达腹腔。
满地都是白花花、血淋淋的女尸。
她们全部被扒光了衣服,赤身裸体、一丝不挂,或躺或卧,还有的斜靠在冰
冷的岩石下。每一具裸尸都是鲜血淋漓,让人惨不忍睹。
但土匪对有孕在身的江大姐不但没有丝毫怜悯,反而格外残暴。她最多时一天曾
被二十多个匪徒轮番奸淫。
但即使是这样,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在一天天长大。江大姐就这样拖着一天
遭受了这群野兽惨无人道的污辱。
我们到达时,先期赶到的部队已经封锁了现场,尤其是文工团小分队女同志
牺牲的现场被用丢弃的大车严严实实地围了起来。
上,浸透了山岩下薄薄的土层。遗体旁边除了少量砸碎的枪支残件外,没有一件
完整的武器。显然,能用的武器和物资都被土匪抢走了。
最令人惨不忍睹的是,在山凹离公路最远的东南角一块巨大的山岩周围,横
行动。我率侦察科的几名侦察员带军部警卫营的一个排和野战医院的十几名医护
人员组成的救护队立即出发,在怀化和芷江方面的救援部队之后到达现场。
我们到达给养队和文工团遇袭现场时已是下午,血红的残阳下,呈现在我们
好退守路基下的一个山凹中拼死抵抗,等待援军。
怀化方面在预定的时间没等到军区文工团小分队和一四一师给养队,忙派出
侦察人员。出怀化城没多远就听过往的老乡说,南面的大路上发生了激烈战斗。
谁也没有想到,这个消息竟被潜伏在我们内部的敌特窃知并泄露给了山里的
土匪。
文工团和给养队的几十辆大车走到中途,发现路已被土匪挖断。他们下车修
原定元月二日一早,军区文工团各分队要到怀化去集中。按原计划一三九师
担任警卫任务的连队送他们到怀化后返大庸归建。
刚好那天早上一四一师后勤部要派人去怀化拉给养。慰问团领队考虑到芷江
人的慰问小分队来到了四十七军。
鉴于新区土匪活动猖獗,为安全计,军里专门从一三九师抽调一个加强连带
电台随小分队活动。他们在四十七军驻区活动了近一个月,演出十几场,由于安
却一直杳无音信,再也没有了消息。
就在全军义愤填膺、求战热情高涨、决心扫平匪患之时,发生了一件更严重
的事件:军区文工团遇袭。
复询问后才发现,土匪带着她们行军时从来都是蒙眼堵耳,而宿营后则把她们禁
锢在匪巢的最深处。
而且她们绝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匪徒们的胯下度过的,除了令人撕心裂肺的
伙,再次来到小庙,把她们捆绑起来后装进麻袋,吊上了房梁。而大伙的土匪却
裹挟着江大姐等另外三位女同志消失在大山之中。
这次廖白二人被换回,而其余的被俘女同志,包括江大姐仍然下落不明。据
从那以后,她们就再也没有穿过衣服。
这伙匪徒狡兔三窟,总是在不停的转移当中。江大姐和另外几个被俘女兵就
这样光着身子被捆得像粽子一样,蒙眼堵嘴被土匪驮在马上带着转移。
轻的女兵,已经被残暴的土匪惨无人道地开膛破肚,赤条条地装在了麻袋里,血
淋淋地挂在了军部后院的马厩里了。
我们事后猜测,也许正是梁霄因被土匪反复残暴蹂躏而导致下身溃烂,让她
人作呕的恶臭,以至于轮到奸淫她的匪徒们总是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骂咧咧。
可这一次,她没有听到那些骂骂咧咧的粗野脏话。她以为是哪个匪首把梁霄
弄去单独玩弄了,这是每一天在她们每一个人身上都在发生着的事情,连挺着大
的下身。
与此同时,她也依稀朦胧地意识到,她们中间少了一个人。
小白还依稀记得,前一天在山洞里,比她大几岁的梁霄当时就赤条条的仰身
还没等无论是意识还是身体都已经近乎麻木的女俘们从震惊中缓醒过来,她
们就已经又被土匪们七手八脚地捆绑起来。连刚刚小产的江大姐也不例外,赤身
裸体绳捆索绑地被抬上驮马,没入了无边无际的黑夜之中。
了下来。
此时,已经淹没在一浪高过一浪天昏地暗的暴虐奸淫中的女俘们在土匪们手
忙脚乱的身影中间惊恐地发现,躺在她们中间的江大姐岔开着光溜溜的大腿,下
后的情况之后证实,她们被俘后在匪巢中被土匪日夜轮奸,确实都已怀孕十五六
周了。
根据生还的两位被俘女兵的讲述,她们被俘后马上就被土匪糟蹋了。随后六
马上就陷入了一轮接一轮毫无人性的暴戾轮奸。
那天的匪徒们好像火气特别大,奸淫的动作也格外的残忍凶暴。残暴的轮奸
持续了整整一天,一直到深夜才在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号和匪徒们的一片惊呼中停
据她们回忆,十几天前的一个深夜,土匪确曾把她们六人一起带到过那个小
庙,全部赤身裸体绳捆索绑装进了麻袋。可不知为什么天还没亮却又把她们搭上
驮马匆匆离开了。
部
我又仔细数了一遍,躺在地上的遇害女兵五名战伤阵亡、八名自戕牺牲。只
有十三人!
我赶紧命清理现场的部队再次仔细检查遇袭现场,特别是大车下面、岩石缝
胸腔。她是在被轮奸之后又被活活戳死的。
这时,在外面清理现场的一个侦察员进来报告说,除给养队全体人员外,文
工团的七个男同志也都找到了。全部牺牲,无一幸免。
土匪们发现她们还活着,于是兽性大发,就在公路边惨无人道地轮奸了她们。
她们很可能是在土匪残暴的凌虐中咽下最后一口气的。
陈茵的死状更是让人惨不忍睹。
仔细看去我才发现,陈茵的双手是被一字拉开捆在相邻的两棵小树上,两腿
也被大大地拉开,捆死在两根草草砸进地里的树桩上。
显然,她落在土匪手里时曾进行了激烈的反抗,却没有逃过这群野兽残暴的
比一天沉重的身子在土匪毫无人性无休无止的轮奸中挣扎。而且天天都挺着圆滚
滚的肚子同样被赤条条地捆绑起来驮在马背上不停地转移。
这几个月她们被轮奸的次数已经记不清了。只是听匪首黑老三对别的匪徒吹
那两个女兵都是腹部受伤,全身都赤条条血淋淋的,两人的遗体似乎还有余
温。其中一个侧身俯卧在地,肠子都露出了体外。大腿被大大地劈开,下身红白
相间,血淋淋粘糊糊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这几个女兵的胸脯上都留下了两个血淋淋的大窟窿。
还有两位自戕而死的女兵雪白的大腿被大大劈开,下身被利器戳成了血窟窿,
紫黑的血污浸透了她们身下的土地。
很显然她们都是在土匪冲上来的最后时刻,为不落入土匪手中而举枪自戕的。
她们的尸身落在土匪手里的时候肯定已经断气了,但就是这样,残暴的土匪也没
有放过她们。
和我们一同进入现场的四个女同志见此场景当场就都哭得几乎站立不住了。
我们竭力压抑住心中的愤怒和悲痛,把那位被戳坐在树杈上的遇害女兵放了
下来,然后仔细检查了现场的每一具女尸。
岩壁旁的一幅惨景首先近距离映入我的眼帘,几乎让我窒息:一具年轻的女
尸双手反剪,被一条粗硬的麻绳紧紧捆绑在一起,赤条条地岔开着双腿,跨坐在
一根低矮横生的粗树干上,暗红的血迹染红了女尸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也染红
我到后命一四一师带队的一位营长负责带人清理外围的遗体,我只带一个最
得力的侦察员和两位女军医、两位女卫生员进入了大车围起的圈内。
跨过大车,一股浓重的血腥气息扑面而来,几乎令人喘不上气来。一眼望去,
七竖八地躺着十几具赤身裸体的女尸,裸尸的四周星星点点散落着一堆堆被撕扯
的七零八落的黄军装和五颜六色的女人内衣。
显然,那是文工团小分队的女同志,她们不但惨死在凶残的土匪手里,而且
面前的惨不忍睹的场面深深震惊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小小的山凹里密密麻麻挤满了被临时翻倒充作掩体的大车。大车前后左右倒
卧着一具具穿黄军装的血淋淋的遗体,遍地流淌的鲜血已经凝结在大车上、岩石
驻怀化和芷江的部队得到报警后从两头火速出援,但赶到出事地点后看到的
却是一幅血淋淋的惨景:文工团和给养队的近六十人无一幸免,全军覆没。
军部接警后除立即派出救援部队之外,命我带电台随后前往,全权指挥救援
路,埋伏在附近的大股土匪趁机从山上蜂拥而出,将他们团团包围。
给养队三十多人虽有二十多只长枪,文工团也有自卫武器,但毕竟势单力薄,
挡不住有备而来的几百名土匪不要命的冲击。刚一接火就人员伤亡惨重,最后只
每天除了转移赶路,只要一停下来马上就会围上一群匪徒,对她们进行惨�
人道的轮奸,每个女俘每天至少要被十几名匪徒凌辱。
就连怀孕三个多月的江大姐也未能幸免。虽然一同被俘的女同志们一再哀求,
到怀化只有几十公里、全部是大路、又是大白天,且有一四一师给养队同行。于
是向一四一师首长请示后让一三九师警卫连直接归建,他们与给养队一同启程赶
往怀化。
全警卫措施严密,总算没有出现问题。
就在我们刚刚要松一口气的时候,意外却发生了。
过了元旦,慰问团到驻芷江的一四一师演出最后一场后就要回长沙了。
那是五零年新年前夕,一三九、一四一师刚参加完川东战役归建。部队进入
短期整训,准备随野战军主力进军两广。
时值年末,军区文工团组成小分队到各部队进行新年慰问演出,一支二十一
无休无止的奸淫,她们几乎没有其他的意识。所以,她们的记忆是一团漆黑。这
大概就是土匪们敢于把她们放回来的原因吧。
此后,虽经反复搜剿、多方侦查,但黑老三股匪和江大姐等三名被俘女同志
小廖说,她曾偶然隐隐约约地听到不同匪伙的匪徒之间讨价还价,好像是要把她
们卖掉。
我们曾指望小廖、小白能够回忆起土匪曾经落脚的地点和流窜的路线。可反
被土匪选中,用如此血腥残忍的方式送回她肯定曾经无数次向往过的家,用来向
我们炫耀示威。
两天前,一小队二十几个土匪带着小白和小廖两个怀了孕的被俘女兵离开匪
肚子的江大姐也不例外。可事情似乎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因为自那一天之后,
她就再也没有见过梁霄,这个和蔼可亲的大姐姐。
她不知道的是,也许正是在那个个时候,这个和她们一样历经百般蹂躏的年
岔腿躺在她的身旁被匪徒们反复蹂躏。可现在她却不见了踪影。
在匪巢几个月,梁霄没有像她一样怀上土匪的孽种,这让她多少有点羡慕。
但她也知道,梁霄的下身在匪徒们反复的轮奸中已经严重溃烂了,不时散发着令
等到她们再次被卸下驮马,被一群土匪闹哄哄地簇拥着再次被赤条条地按在
地上的时候,小白发现,江大姐软塌塌地被匪徒们架着跪在地上,一个土匪不知
从那里弄来一盆热水,放在江大姐岔开的两腿中间,咯吱咯吱地搓洗着她血糊糊
身满是血污,痛苦地呻吟不止。
原来,她在土匪们无休无止的残暴轮奸中小产了,肚子里已经有七个月大的
孩子被生生弄掉了,生出来的是个死胎。
名被俘的女同志都被扒光衣服、绳捆索绑,带回了匪巢。
被俘的六名女同志中除江大姐外的五个女兵都是未婚,被分给五名匪首强奸
了。随后就是无休无止的轮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