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剑雄的目光也慢慢软化下来。她这是正式向她举手输诚了。面前这个香气
袭人的身体,她的娇羞的喘息以及她温柔的目光都让他的心中充满了欲望。
他一把抓住她的双肩,把她的身子扭转过来,半仰在梳妆台上,一手撩起她
出一只口红,在自己娇艳的红唇上反复地涂抹。
华剑雄惊喜地认出,这眉笔和口红,都是他昨天用过的东西。下身不由自主
地硬了起来。
刑讯间。可整间审讯室里空空如也,根本没有她望眼欲穿想要见到的那张面孔。
这个地方柳媚太熟悉了。她曾经在这里亲眼见过他们审讯无数的犯人,就在
几天之前,还曾经在这里亲眼目睹他们酷刑审讯周雪萍。而现在轮到了她自己。
她现在的身份已经变成了一个受审的重犯。
可奇怪的是,他们带她去的方向既不是室外的刑场,也不是地下的密室,却
是审讯室的方向。
柳媚有点懵了:" 黎子午不是完蛋了吗?难道是华剑雄?可过来提自己的为
小李子岔腿站在牢房门口," 哗啦哗啦" 地摇晃着手里的钥匙,趾高气昂地
对柳媚说:" 柳秘书,上峰有请。请吧!"
他的话音未落,他身后的两个特务已经窜到柳媚的跟前,一边一个抓住她的
口。从早上小李子的放肆态度上看,他们可能真的已经没有什么顾忌,要对自己
下手了。想到这里,柳媚的心一阵止不住的颤抖 。
吃过午饭,柳媚靠在冰冷的石墙上小寐,翻来覆去地想着心事。她尽力让自
的油也是家常便饭。但对比这两天受到的" 优待" ,柳媚真切地感受到了事态的
变化。凭她在76号几年的经验,她已经预感到可能要出现最坏的情况。
柳媚也竭力使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冷静地面对即将出现的最坏局面。她不
华剑雄若无其事地跟了过去。推门一看,林美茵接了一盆清水,正岔开腿,
蹲在那里,把手伸到自己的胯下轻柔地清洗着下身。
见他进来,她毫不避讳,抓过一条干净的毛巾,仔细地把蜜穴、菊门、耻毛
反剪到背后铐了起来。虽然他们什么话都没说,但对她已不像前几天那么客气。
那个小李子在给她铐手铐的时候还有意无意地用胳膊和肩膀去蹭她的胸脯。
给她戴上手铐后,小李子用手在她身上细细地摸了一遍。特别是在她的前胸和下
圄,前途未卜。她们就更不用说了。
现在她面临的问题是:76号究竟正在发生什么事情?自己到底还能否解脱
出来?她越想越没有头绪。
本人。几方大概正相持不下,自己的命运还在未定之数。
这几天她几次听到隔壁的动静和看守的吆喝。她已经听出来,周雪萍就关押
在隔壁,而且这几天她仍不时被提审。如果她猜的不错的话,周丽萍和小余应该
以他们对自己的优待,自己应该是过关了。但他们却一直还关着自己不放,
这说明自己的案子还没有结。
甚至连自己的戒具也都给取掉了。以前关在这个特别囚室的犯人,不管他以
柳媚这几天脑子被乱七八糟的事塞的满满的。她现在的处境很微妙,她一直
努力在猜测,但一直也没有理出个头绪。
黎子午销声匿迹,显然是倒了。他在自己身上的冒险失败了。但华剑雄却始
的伤太重,让她寝食难安。
她的尿道当天就发了炎,肿的很厉害,稍微一动就疼的钻心。最难受的是憋
不住尿,稍喝一点水就想尿,而尿一点整个下身就火烧火燎。现在,小便对她就
别囚室。
这里一应俱全,身上的戒具也全都卸掉了。每天有医生来给她诊治。其实她
身上几乎看不到明显的伤痕,连淤痕都很少。她受的都是令人难以启齿的妇刑。
丁墨村尴尬地捡起柳媚被捕那天穿的那件已经破烂不堪的旗袍,亲自给她套
上。又叫来几个她根本不认识的女职员,把她扶到了楼上。
柳媚下身疼的根本就不敢迈步,而且稍稍一动就会有温热的液体不停地从下
刑讯犯人用的粗重的木椅上,吃力地喘息。
早前那个来把黎子午叫走的姓杨的女职员悄无声息地进了屋,手里捧着一�
新衣服,丁墨村亲自把一套崭新的内衣捧到她面前,要让那女人给她穿上。
终于被她挺过来了。
审讯室的门再打开的时候,柳媚大失所望。进来的并不是她望眼欲穿盼望着
的华剑雄,却是一脸道貌岸然的丁墨村。
他放开手,慢慢地抬起身,看到的却是林美茵倔强而又委屈的眼泪。
华剑雄心中不由得一热,回手" 哗" 地拉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拉出那条红色
的丝巾,举到林美茵眼前,轻轻地擦干了她的眼泪,然后把丝巾塞到她的手里。
这间特别囚室柳媚并不陌生。这里关押过一些曾经名声显赫的大人物。但她
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自己也会被关押在这里。
那天黎子午刚开始给她上电刑就被叫走了,后来再也没回来。
另一只大手三下五除二扒掉了自己的裤子。然后抬起那条搭在自己身上的大
腿,腰一挺,早已跃跃欲试的大肉棒恶狠狠地冲进了春水泛滥的蜜穴。
第二零三�
林美茵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从闪避变成了迎合。她微微抬起屁股,让华剑
雄把那嵌在股沟里面的细窄的布条拽了出来。
裤衩顺着光滑的大腿滑落在地上,林美茵双手搂住华剑雄的腰,一条腿用力
华剑雄再次伸手抓住了她小小的裤衩。林美茵紧张地扭了下身子想躲开,却
被华剑雄顺势一翻,手从她背后插进了胯下。
林美茵试图抬起身子,谁知高耸柔软的胸脯和华剑雄小山一样的胸膛撞了个
可华剑雄盯着她的目光已经由刚才的温柔变成了炽热,而且越来越热,好像
马上要喷出火来。他双手抓住林美茵的胳膊,宽厚的胸脯咄咄逼人地压了下去。
林美茵上半身完全仰在了桌子上,修长的美腿搭在台沿上,秀气的双脚不情
中满目皆是。
华剑雄心中微微一动,伸出手指扒开臀肉,见圆润的菊门在紧张地一张一缩。
中心的红妆已然残缺,但皱褶中的残红和眉笔线条却依然清晰可辨。
旗袍的下摆,一手握住她高耸的乳峰。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林美茵仰在台子上,喘息也越来越急促。她气喘嘘嘘地嗔怪道:" 剑雄你抓
疼我了。你快让我起来,人家的腰都要被你压断了!"
林美茵补完了妆,抬眼在镜子里用含情脉脉的目光看着华剑雄,用无限娇柔
的口吻语带双关地说:" 剑雄,我在你面前已经什么秘密都没有了。别人不知道
我是谁,只有你知道。我这一百多斤就全交给你了。"
一一擦拭干净。然后扔掉毛巾,提起裤衩,整理好旗袍,坐在梳妆镜前,从随身
小包里掏出一支眉笔,认认真真地补起妆来。
华剑雄默默地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熟练的动作。她放下眉笔,又从包里掏
她曾经无数次想象过自己被押进这间审讯室的情形,没想到今天真的变成了
现实。如果她必须死的话,她倒宁肯死在这里,死在她心仪的男人手里。
可进了门她马上大失所望。他们架着她穿过外面的问话间直接进入了里面的
什么不是吴四宝或刘大壮,却是丁墨村手下的人……"
柳媚还在毫无头绪地猜测,他们却真的把她带到了华剑雄专用的审讯室。一
进这间审讯室的门,柳媚的心就是一阵猛跳。
胳膊,把她架了起来,拖着就往外面走。
柳媚下身疼的钻心,跟不上他们的脚步,只能任他们拖着自己往前走。她脑
子里涌出一个念头:" 他们要动手了?"
己保持平静。她要尽可能地养足精神,应付随时可能出现的最坏的局面。
门外传来" 哗啦哗啦" 的钥匙开门声。柳媚不由得一惊,睁眼一看,心头就
是一沉,进来的还是那个丁墨村的手下小李子。
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但她猜测,也许是丁墨村在和华剑雄斗法中占了上风,自
己的命运转到了丁墨村的掌握之中。
她心里非常清楚,由于丁墨村侵犯过自己,所以他只要有机会,就一定会灭
腹放肆地连掐带摸了好几遍。甚至还特意掀开她破烂旗袍的下摆,放肆地把手指
插进她饱受蹂躏的阴道里面摸了摸。
虽然给犯人戴戒具的时候搜身是号子里的规矩,特务们借这个机会揩女犯人
但今天早上发生的事,却让事态一下子变得明朗起来。不过却是向坏的方向
急转直下。
早饭过后不久,丁墨村的亲信小李子带了两个人过来,二话不说就把她的手
还关在楼上。
想起她们,她心里涌起一丝歉意。都怪自己太无能,没能把她们救出来。她
知道,她们所受的酷刑蹂躏比自己不知要凶残血腥多少倍。现在连自己也身陷囹
前身份多么显赫,现在多么受优待,总是带戒具的。他们好像也不怕自己自杀,
这也不合逻辑。
她猜测肯定是几个势力在交锋,丁墨村、华剑雄,周佛海,甚至可能还有日
终也没有露面。
这不合逻辑。黎子午抓捕自己的矛头所指显然是华剑雄。现在他倒了,为什
么华剑雄还不出现呢?
林美茵看也不看,轻轻推开华剑雄,抓起自己的随身小包,快速地把丝巾塞
了进去,低头快步走进了他办公室里面的卫生间。里面随即响起了" 哗哗" 的水
声。
像上刑一样。她不知在心里多少次痛骂过黎子午下流无耻。
由于她下身受重刑行动不便,他们还专门找来一个老保姆,每天一次来帮她
洗浴。甚至每天还送报纸杂志过来供她解闷。
肉体上的伤口很少,有也都在女人家见不得人的地方。
他们找来外面有名的医生来给她诊治,而且很体贴的找来的都是女医生。每
天一日三餐都是四菜一汤。她现在别的伤都不大要紧了,主要是最后一晚尿道受
身流出来,两条大腿内侧都湿漉漉的。这一夜的绑吊给她肉体和心理上的创伤太
惨重了。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并没有给她恢复自由,而是把她送进了特号这个特
她看了一眼,那套裤衩和胸罩和她被丁墨村剥走的那套一模一样,却并不是
她自己的东西。她坚决的拒绝了。她宁肯就这样光着身子,也不会让他的东西玷
污自己。
丁墨村像没事人一样命令特务们把柳媚放下来,打开了手铐,然后把其他人
全轰了出去。
柳媚浑身瘫了一样,连坐都坐不住,只能半躺半坐地斜靠在刑讯室中央那�
剩下那一大群特务面面相觑,既不敢继续对她用刑,也不敢放她下来,一个
个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看到他们惶惶不安的样子,柳媚心里渐渐升起了希望,看样子,残酷的刑讯
柳媚被关在这间特殊牢房里已经好几天了。确切地说,这里根本不像牢房,
布置的倒像是个高级旅馆,甚至有设备齐全的卫生间。不过柳媚的心里一直都�
法平静下来。
的抬起来缠在华剑雄的身上,把光溜溜的下身亮给了他。
华剑雄的大嘴吻住了林美茵的樱桃小口,一只大手隔着又薄又滑的旗袍握住
了她软乎乎的乳房,用力的揉搓。
正着,脸上立刻飞起一道红晕。
华剑雄一抬腿," 啪" 的一声,一只绛紫色的高跟鞋掉在了地上。他的身子
整个压了上去,。
愿地离开了地面。她吃力地喘息着,不停地央求:" 剑雄,别这样……别……"
华剑雄好像根本没听见她在说什么,一只大手将她旗袍的下摆缠在腰际,随
后在顺滑的丝袜上来回摩娑,越来越深入,一直摸到浑圆结实的屁股。
华剑雄尽管心中醋意涌动,但也不由得大为感动。不知道她昨夜是怎么把老
头子应付过去,完成了这近乎不可能的任务的。和老头子做过之后居然真的没有
清洗,等着自己今天来验明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