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的无聊政治新闻。中情局并不是白白的派来了一个心战专家。与十二年前英国
人和印度人那样阴暗沉重,酷烈萧杀的局面相比,现在是20世纪60年代了,
新的阶级斗争已经包含有更多的现代传媒元素。
是另一个关于布景的问题。首先她是被邪恶的敌人派遣进来,破坏我们美丽新世
界的,女坏蛋的阴谋现在已经被彻底揭穿,裸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第二,除了
勇于斗争之外还要善于斗争,孟虹是一个必要的形象思维,她的角色设计意在表
蛇被电打得激灵,我被蛇打得蹦。它从里边撞我的子宫口子,我不能不往空
里抽腿,我那一个步子也就落实不到地了。女人从里边挨上蛇这一下子是满心里
笼子。赤练蛇们在被女人尿水淋浴过之后就遭遇了更加倒霉的运气。它们现在又
得要挨上电击器了。阿栋闲着没事就会靠到我的身边走路,他那时特别注意地往
下观察,挑逗那几条寄居在我身体里的春游性伴侣。
人的屄,而没完没了地死缠烂打,一条因为烦不胜烦后退抽身的动物留出的空缺,
立刻就会被另一条更新鲜更活泼的动物填补。我迈出的每一步总是伴随着阴道深
处蛇鳞的刮擦,蛇的细长身体扭拧曲折的律动,还有它们阴冷滑腻的吻部的撞击。
条路上我的肉和它的刺就一直玩耍着这样相生相克的血色游戏。
一整条路上我的屄和三条赤练蛇轮番抽插套弄,我和它们肌肤相亲,同穴异
梦,就像是一部既有美女又有野兽的童话剧。竹笼里洒遍了更多硫磺粉末,烦躁
虽然军队管理地方事务和民主的相关性十分值得怀疑,不过政治是一个需要
经常更换幕布的舞台,应时顺便才能游刃有余。第一,美国的大腿是粗的,第二,
蔓昂的距离是远的。蔓昂的军事政变使控制外省和边区的军阀受到鼓舞,那就是
缓解疼痛只是解决了问题的第一个方面,三条蛇的体重同样绝不让人轻松,
这个重任就得凭我自己来扛了。整个笼子像一个挂在双塔中间的,沉甸甸的小铜
钟,我上路以后就把它敲打了起来。这时候就知道给小篓子表面缠上铁丝尖刺的
低头,而亮点是我带着装蛇的小竹篓子走路,它依然用铁线捆扎垂吊,凌空悬挂
在我的胯部以下,笼子的口和我的阴道依然用竹节贯通相连。我的大阴唇也继续
因为刺穿的痛苦而抽缩痉挛,她们凭着铁尖的牙齿咬紧了圆竹管的口子。在我两
烤她,蛇怕火光,肯定要拼了命的找个阴暗角落钻进去,啊哦……我都忘了,明
天吧,明天晚上再给我们蛇太的屁股眼子里也塞根竹筒,免得那些蠢货找不准地
方。
为满身上肌肤寒凉的感触,还是因为全心里惊怖龌龊的绝望,她似乎发出过一点
点恐惧的声音,又戛然而止,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然堵到了她的嘴唇上。达威最后
捡起一张空渔网覆盖到竹筐顶部,用绳子束紧了周围,他对那里边说,我的蛇夫
时候帐篷全都被拖出来住进了人,筐子以后一直是空置的。女人蜷缩腿脚收拢手
肘已经把筐子装满,不过人的肢体横竖交叉总会支撑出些许的缝隙。达威从木盆
里满把地抓出蛇来往女人发丝蓬乱的头顶抛撒下去,女人的头顶和肩膀拥堵在筐
示威者们在预先确定的最后三天时间里把他们的帐篷搭到了城门下,节省掉
来回押送孟虹的时间,孟虹那时候已经非常虚弱了,阿栋的弟兄们在晚上解开她
手腕上的绳子,把她放到地下过夜。达威似笑非笑地蹲到她旁边挑逗她说,白天
看到自己的双脚现在深陷在一个芒市城中的居民用来给儿童洗澡的大木盆里,木
盆滔滔不绝地翻滚着蛇群的波浪。现在阿栋把从农民们手里买到的蛇全都扔到这
里边去。它们在女人光裸的脚跟,脚弓和脚掌底下辗转扭曲,伸缩进退,沿着女
在鱼钩连接的绳索下拖拽她的是一条愤怒挣扎着的大蝮蛇。达威拔掉了它的毒牙,
用一对鱼钩把它和她两个物种串连到了一起。另一头的那个倒钩钩住的地方是蛇
的下颚。蝮蛇鬼祟邪异,奇形怪状的爬虫脑袋上长着玻璃弹珠一样空虚无神的眼
着确实很可怕,只是再可怕的事也只有两个出口:你或者疯,你或者不疯。没有
疯的那些你,最后总会习惯所有的它们,到最后你是被糟践的完全没有了力气,
那时候连你的神智都运转不周全,就连怕都已经怕不动了。
的生物反应。在女人暗淡枯竭的胸脯肉上,从原来深棕颜色的皮肤底下难得的泛
起一团红晕,上边唧唧歪歪的一片麻点肉颗粒,都是她从筋里血里,涌动起来的
恶心劲头吧。
变革的普通群众,正在自发地走上街头表达他们争取民主的意愿。
他们事先印制了传单和招贴画,上边列举了美国生活的各种优越之处,招贴
画上精美地绘制了穿着黑丝袜的女腿。「你只要拥有一只美国鸭子,你就能梦到
人的乳房,不过她们仍然被达威从牌子的后边拖拽出来,丢弃到案板前边,完全
彻底地暴露给大家观看。好奇的观众可以看到其中有一只,最下底的边缘上还勃
起着一团黑紫疙瘩,那东西能够确定是一个女人的大奶头。一条焦躁的青蛇从上
事情在得到了达威的帮助以后发展很快。达威可以赤手抓起很长条的各种蛇
类往竹篓子里装,他也不在乎顺带着把竹篓挂到女人身下去。他在女人的身体各
处安排了更多关于蛇的情节。现在有两条翠青蛇正在示众女人赤露的胸脯上不屈
达威。和其他学员很不一样的是,达威不仅仅是不怕蛇,他甚至可能是爱它们。
考虑到他出生的祖国,这倒也不是件有多奇怪的事。
达威说,蛇是好的动物,你们砸他的头太残忍了。蛇是湿娃大神的好宠物。
它们安静的坏人手上咬一口。为了电击器能够发挥效力,他们还要记得经常往笼
里浇水保持湿度——孟虹的身体和精神都正在渐渐地对蛇的进出产生适应,不再
总是尿尿了,她可真的拥有一条处变不惊,勇于接受任何新生事物的老屄。
深浅浅的冲撞了一天,到了晚上都已经变得半死不活,每天都需要更换新血。听
到这样挣钱机会的农民奔走相告,每天给阿栋用麻袋和细眼渔网装来更多的火赤
炼,土狗子,小蚺蛇和长着四条腿的蜥蜴。土狗蛇是有毒的,都被兵们扔到一边
在永远赤裸的衰老女人孟虹身边,高耸但是颓败的芒市城墙上涂写着白漆方
格打底,黑色字体的标语。其中有一条是「民主大法好!」,另一侧的一条是
「打倒中国帝国主义!」。孟虹本人在她的手腕被铁丝穿透捆扎,用高处的铁钉
在所有的广告业务中,受众们的心理期望总是被不断地刺激到更高的阈值。
项目的操盘者阿栋承受了很大的心理压力。他不得不尝试着做到更好。阿栋付钱
在城墙门口大量收购活蛇,欲卖从速。蛇被电流打击了一天,又往女人身体里深
明敌人的行为是无耻的,而她们的下场必将是可悲的。总而言之团结同志必须要
有一个一眼可见的敌人。实际上她就是一个在广告学说中吸引受众的渲染暴力和
色情的看点,可以使经过的人群停步驻足,观望一个本来几乎肯定会被他们忽略
他们也可以使用自己手中的军事力量,争取更多的权力和利益。如果民主自由这
种时髦的招牌有些用处,那么把它举起来挥舞一下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事至如此,被示众的女人孟虹显然已经和所有这些毫无关系。不过这当然只
嗨,宝贝儿们,怎么没大动静了?阿栋说。上去干她,狠狠干她的屄,你们
上边是有人罩着的,你得使劲动换才行啊。阿栋按下电器开关往竹篓上捅,一捅
一准,一捅一下子噼啪的放电声。
那就是阿栋达威他们一路上调笑着要我仔仔细细,一遍一遍形容个没完的,被蛇
轮奸的感觉。
按照背篓女奴的传统,我走着撒尿。首当其冲的就是安置在我下体以下的竹
郁闷的大爬虫轮番挣扎逃窜,它们其中总有一条能够成功地钻进我的身体最深处,
而另外两条嫉妒它得到了这样的运气。它们攻击它蜿蜒拖挂在外的尾巴,孜孜不
倦地努力着想要取代它的地位。总而言之它们三个会一直在里边为了争抢一条女
用处。它被我一步抬高的大腿推向半空,我的肉只能是顶着它的铁尖走的,那上
面已经被戳划出了血道血眼子,篓子飘荡出去又反撞回来,仍然是扎着刺着,砰
的一下打回我的大腿上。我的膝盖要是抬高了,同样要顶上竹篓带刺的底。一整
条大腿的内侧肌肉都被连带的剧痛完全搞抽了筋以后,贾斯汀终于开恩,允许他
的学员给我的阴唇里注射进一支镇痛剂。不过他们没有理睬我鼻尖底下的这一半,
同是因为刺穿而正肿胀发烧着的下嘴唇。
我没有发疯。我在山林里长大了三十年,还不至于就会被蛇真的弄疯。十天
以后从芒市出发的路程重新开始。现在队伍中有了更多半裸的男女背工,更多的
马,他们和我一样分别背运起所有的美国援助物资。肩背上沉重的竹筐使我俯身
人,祝你晚上过得好,我们明早见。
一个值得注意的细节是,夫人的一双精赤的大脚蹲伏在竹编筐底,她身体前
边和后边的洞眼都是踮在空中落不到实处的。达威对大家说,在旁边点一堆篝火
子开口的地方,对于冷血动物是过分暴露了,他们纷纷扬扬地寻找着所有缝隙,
可以向更深的深处逃窜,竹筐里沙沙响成一片。在那些摇曳飘忽,蠕动盘旋的枝
缕藤蔓覆盖包裹之下,女人的一筐子裸肉也随即剧烈地颠簸震动起来,不管是�
这一切!」画面的正上方如此写道。阿栋们并且随机地向经过的路人赠送会沙沙
作响的塑料鸭子,上面缀有星条旗花样的装饰。芒市直到那时仍然是军管的,当
地驻军派出一整队士兵在现场维持秩序,那显然代表了他们的支持态度。
四p五p的很爽吧,你要是不够满足,我们还能玩到更high一点。达威招呼
更多的示威扮演者们,弟兄们来帮帮忙啦。
这些年轻的民主斗士把女人抬起来塞进她一直背负的大竹筐里去,在宿营的
人脚趾头的缝隙里爬上她的脚背,缠绕在她的脚踝和小腿上。蛇们一直可以绕行
到膝盖的地方,才被整体包裹住澡盆,开口围在女人两腿上打了结的渔网堵死了
出路。
睛,分叉的舌头闪烁无常,它在女人嘴唇以下三寸的半空中,在女人眼皮底下不
到一尺的地方蹦跳挣扎,摇头摆尾。不管是它的重量,还是女人唇齿间的疼痛,
都是女人只能俯首帖耳的原因。女人越来越疲倦地被毒蛇牵扯着深垂下头去,她
孟虹因为药物的作用睁大双眼,完整清晰地凝视她自己伤残污秽的赤裸身体,
还有和她赤裸的身体纠缠不清的蛇。她不得不整整凝视上一天。她的下嘴唇被一
支鱼钩扎通穿透了,过去医院的伤兵们也用这样残暴的方法拖拽过她,而这一次
孟虹下边身体里被蛇顶着撞着,上边成了独眼龙的奶头被蛇舔着,她一阵一
阵心慌气短的恶心,再加上一阵一阵三心两意的……悸动?再怎么说这也是一个
女人的身子上,最能体味轻重冷暖,最能知晓鱼水传情的两条通路了。被蛇奸污
边绕环下垂,正趴在上面用分叉的舌头琢磨她。它一直觉得困惑,为什么自己怎
么也跑不出这两团散发出血气和腥味的肉饼外边去。女人的乳头兀然的翘凸出来,
肯定是她那地方特别敏感的女人神经,被蛇信子圈圈点点的挑拨着,启动了本能
不挠地盘旋纠缠,它们的尾巴被小钉子钉在了那块关于美女蛇的木牌表面上,达
威确定它们能够毫无问题的活上一天时间。招牌的表面还趴伏着另外两批动物皮
肉堆成的块件,她们是凹凸松散,又宽又扁的,因为过分杂乱缺损而不太像是女
他亲切自然地握住一条俗名叫做土狗的蝮蛇脖颈,把那东西举到嘴边撅了撅嘴唇,
大家差点以为他真的要亲它一口了。然后他把蛇扔到地下,眨眼之间就用伞兵刀
剖开了它的肚子。
在北部,一个学习杀人学问的训练班会聚集起很多抱负远大的年青人,他们
行动果断,思维敏捷,而且他们也会来自很多的地方。阿栋的班里有果敢地方的
汉人,中国人,泰国人,阿栋现在感兴趣的是一个皮肤黛黑,鼻梁高耸的印度人
砸碎了脑袋。在最初的新鲜劲头过去之后,大多数的示威扮演者们对周围四处堆
积的这些肢体扭动,嘶嘶作响着的爬虫已经恶心透了,而且他们还得处理死蛇的
尸体,给孟虹的竹笼换进活蛇,那些可怕的长条动物一直挣扎着想要往任何破坏
拉伸系紧之后,不得不摆开一个僵直的伸臂分腿的形状,同样紧紧倚靠在这堵延
伸出十多公尺就已经崩坏殆尽的墙面上。孟虹周围站有一些义愤的示威者,这些
自由训练营的士兵们都已经换上了山区农民的服装,以此表现他们都是激于时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