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冰兰抬头望去,确认这钢珠的确就是她日日夜夜所服侍的圣物上面的东西,
但对男人的问题却没有作答。
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她如果赶不到麻醉剂失效之前回去,自己的主人该怎
两只仿佛可以看穿万事万物的眼睛凝视着她的俏脸,视线根本没有在她的胸前停
留哪怕一秒钟。石冰兰只觉这男人有种强大的压迫感,看得她气都喘不过来,满
腔的怒火在他面前全败火了,仿佛气球被戳破,里面的氢气全都跑光。
中年妇女略有些欣慰的冲年轻女孩笑了笑,端起餐盘跟着
打死我的。」
说着,她把餐盘放到了房门前,敲了敲门,又吩咐道:「小姐,我也能理解
您的心情。可无论如何,只有吃饱饭才能想其他周旋的办法啊!小姐,午餐我放
翼的上了二层,停在一道门前。中年妇女腾出一只手来,轻敲了一下,房间里没
有反应。
中年妇女不甘心,又敲了敲,还用近乎乞求的语气说:「小姐,您还是吃点
针管之中,测试了喷射后,拿起针管,迈着无声的步子,走到石冰兰的身后,朝
着她脖子后两节脊椎的中间,精准而迅速的扎了进去!
「你们……你们干了什么……」连质问的话都没讲完,石冰兰便瘫倒在地,
支崭新的针管,还有一小瓶浑浊的淡蓝色液体。
看到这样的情景,石冰兰讥讽道:「你这样派头的大人物,还不懂用人不疑,
疑人不用的道理吗?」
「我虽然不是养宠物的人,但我知道狗是不会欺骗主人的,除非我能看到�
眼里的一切,听到你耳里的一切,直到你履行完你答应我的事情。」
石冰兰心里咯噔一下,她知道李乔治和眼前的男人极有可能要通过什么东西
吧,时间真的不早了。」
「别着急。」男人用脚踩了一下地上的红色按钮,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打开,
进来的人是李乔治,手里还提了一个医生行医用的大皮包。他戴着眼镜文邹邹的,
男人终于转了过来,桌上放着的笔记本电脑也转到了石冰兰的眼前,他轻轻
敲了一下空格键,电脑萤幕里立刻播放起了刚才在【农家乐】酒店,楚倩咬死李
天明后,余新和她处理李天明尸体的监控录像。
你需要替我做一件事,而且不能告诉那混账小子。」
见到有一线希望,石冰兰决定以救治余新和脱离险境为先,便问:「你要我
做什么事情?」
男人正笑眯眯地看着石冰兰,但她却从这笑容中看出了阴毒,她还是问出了
那个问题,用颤抖的声音,「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你是嫉恶如仇的石警官,还是那混账小
压迫和恐惧感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对这个男人的厌恶,还有豁出一切的
勇气,她抬高了声音说:「要杀就杀,要抓就抓,地狱又怎么样,主人在的地方
就是我的家。如果你真的是母亲的故人,就请让我回医院,钢珠给不给我,李医
跟那小子一起堕入地狱吧。」
这男人的话让石冰兰听了,只觉得这男人假惺惺的惋惜恶心极了,完全是坐
着的不知道站着的人腰疼,是这个世界抛弃了她,是余新给了她第二次生命,人
听了这男人的话,石冰兰才回过神,苦笑一声,「不必了,我现在只想在家
里伺候我的男人,你如果那么恨我的男人,完全可以现在就带院子里的武警去医
院杀了他,或者把他抓进监狱,干嘛为难我一个女人呢?」
那男人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回话又说话了,声音里多了些希冀。
那瓶造型精巧的龙舌兰在石冰兰的眼前浮现了出来,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是那瓶龙舌兰,是那瓶孟璇送给她的新婚礼物,孟璇极有可能已经背叛了余新,
在那之后,她一度想要告诉余新这件事情,可最终还是没有讲出口。这是为
了维护余新作为自己主人的权威与作为自己丈夫的尊严。再往后的几天里,这样
的事情都没有再次发生,她也就把此事深埋于心,决心带入坟墓了。
万般无奈之下,她想到了龙舌兰,遂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在自己的阴户上抹
了一些龙舌兰,凑到肉棒上左右磨蹭,没想到这一次竟然有效果了,有些外翻的
阴蒂一触碰到余新的肉棒,那跟大家伙激地一下就起立了。
弄了半天,软塌塌的肉棒依旧毫无动静。最后,她不得不使出绝招,用奶子夹住
了阴茎的根部,凑到两个奶子上下套弄起阴茎来,累得满头是汗,可那肉棒就像
故意的一样完全不理睬她的一切举动,死死地贴在睾丸上,像条死虫子一样。
人的「圣物」的。
石冰兰起先以为这是因为余新在自己身上纵欲过度导致的,带着满心的自愧
试图用体贴的口交侍奉唤醒自己的主人,先在半隐半现的龟头上舔了一圈,然后
颠倒的交欢后,含着余新肉棒的石冰兰醒来准备「晨叫」时,竟然感觉到自己嘴
中的肉棒软塌塌的,一点活力也没有。
作为余新入珠肉棒的「资深使用者」,石冰兰对那根肉棒实在是太熟悉了。
己的主人都不敢告知的秘密。
自从石冰兰与余新结婚以来,为了讨好余新,她每天都会在自己的乳房,阴
部和肛门处抹一些孟璇送给她的龙舌兰,这一办法效果极佳,可以说余新半步都
中的「黄雀」。现在,虽然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但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
这个男人才是真正的「黄雀」。丈夫,自己,还有刚被楚倩咬死的李天明,其实
都是被他这个「黄雀」算计的「螳螂」!
知道,是不是?你和那混账小子结婚以后,就没感觉到他……嗯,你让我想想怎
么说。对,就没感觉到变态色魔有些不行了?」
石冰兰听后一脸惊愕,刚回来的几丝血色又消失无踪,煞白的脸上冷汗直冒,
「唉……我真的不认识你,你设下天罗地网,让我来见你是为了什么我也不
在乎,我只求你能让我带着钢珠和李医生离开这里,回医院去救我的丈夫。」
触手可及的信息又消失于脑海之中,她快要恨死自己的胸大无脑了,可那又
兰的眼前闪过,闪现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其实,按照原先的计划,那混账小子现在已经死了,李乔治只是一道保险
而已,让我没想到的是你和那混账小子真成一条心了。我们还是谈谈眼下这件事
石冰兰抬起了头,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个白发男人的面容,她开始在记忆库中
搜寻和匹配,一年多以前,她曾对生母的社会关系做过系统的调查,虽然因为文
革的关系,不少档案和资料都已遗失,可剩下的也不少,这里面就有母亲曾经服
里,「果然,你只是长得像她,你不配做她的女儿,至少现在的你不配。我今天
不该亲自来的。」
这番话入耳,在石冰兰的心里悄然荡起了涟漪,她听进去了,「长得像她」,
的。我知道那混帐小子在救护车上给李乔治发了短信,知道你一定会来这里接他。
事实上,我今天是想找你聊聊的。「
男人的话犹如一道闪电,劈得石冰兰通体颤抖。她的疑问确实得到了解答,
么办?除了这个男人给她带来的恐惧和压迫感之外,这是她现在心里所想的唯一
一件事。
男人脸上期待的表情变为了失望,无声地叹了口气,钢珠又被他放回了盒子
石冰兰耷拉着头,垂着眼睛坐回了那把椅子上面。男人注意到她的精神状态,
把放在桌上的钢盒打开,取出其中一个钢珠,端倪着它,「告诉我,你觉得这样
的东西装在一个人的身体上,那人还是不是人了?」
在门口了,您一定要吃,就当是为了您自己。」
中年妇女的话起了作用,一个披肩长发,胸部高高耸起,穿着粉色丝绸睡衣
的年轻女孩把门打开了,「我吃就是了,陶姐你进来陪我聊聊天好不好?」
饭吧,身体要紧啊!」
一个女音从房内传到了门外,「陶姐,只要你让我出去,我现在就吃饭!」
中年妇女叹了口气,「小姐,您不要为难我,老爷要是知道我放走你了,会
失去了意识。
五分钟后,停在庭院中的加长林肯再次出发了,眨眼就消失在长街之上。
一个佣人打扮的中年妇女端着一个餐盘,餐盘上的食物香气扑鼻。她小心翼
子的帮凶和娼妓?」男人一边说一边坐回了刚才李乔治的皮椅上,用同样的手势
示意石冰兰坐回原位。
令石冰兰感到诧异的是,这个男人跟其他人见到自己的第一反应截然不同,
男人冷笑了一声,然后轻描淡写的说:「我当然这个道理了,我还知道,一
条狗的承诺绝不可轻信。」
在石冰兰和那男人说话的空当,李乔治已熟练的把混浊的淡蓝色液体注入了
来监控自己的言行,而且从李乔治进来时带来的大皮包来看,说不定这样东西还
会对她的身体留下永久的伤害。
男人又拍了拍手,李乔治知会了他的意思,立即拉开大皮包,从里面取出一
但眼镜后面猥琐的眼神和嘴上的淫笑却暴露了他的本性。
男人见李乔治进来,示意他坐下,李乔治立刻服服帖帖的坐在了沙发上,硕
大的皮包就放在了沙发的旁边。
石冰兰知道这男人是什么意思,他这是在用这段监控视频威胁自己不能告密,
看了一半就扣住盖子,装作不情不愿,又无可奈何的样子,重重的点了点头,低
声说:「你放心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请你快点让我和李医生带着钢珠回医院
男人把他要石冰兰做的事情缓缓道出,石冰兰竖起耳朵,认真听着每一个字,
每一句话,还有他说每一句话时的语气,猜想着他脸上的表情。五分钟后,男人
说完了,石冰兰默然足足两分钟,面无表情的点了头。
生去不去都随你,至少让我跟主人再见一面,我们是夫妻,这是人之常情。」
皮椅还是背对着石冰兰,声音却只剩冷漠了,「今天我带来了解药,你也可
以带着李医生和钢珠回医院,去救那混账小子,我还决定先放你们一马。只不过,
生的意义,充实简单而幸福的生活。一个连真实身份都不敢亮明的人凭什么扮作
上帝,用这样阴险的方法逼迫自己重到刑警总局,抓捕自己的主人来实现所谓的
「救赎」?
从皮椅后面传来一阵嘶哑的笑声,笑声中只剩下对石冰兰的惋惜之情,「能
见到我真面目的人少之又少,这本是我给你救赎的机会。可怜之人必有可悲之处,
你的眼睛被那小子蒙住了,什么也看不清了。既然这样,我就遂了你的愿,让�
她也被眼前这个男人算计了!意识到这一切的石冰兰回想着自己每天起床后,像
至宝一样把那东西抹到自己身上,一次又一次毫不知情的伤害自己的男人,震惊
地看着椅背,连一个字都讲不出来。
「我就当你现在知道了吧。现在,你可以任那混账小子一点点纵欲而死,就
像西门官人一样,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离开那混账小子,回到刑警总局当局
长,将他绳之以法,只要你愿意,我可以马上给你安排。」
毫无疑问,这个男人才是今天差点就毁了他们的一切的幕后黑手。仅从他能
不动声色地调动近百名武警,还有监视丈夫的手机这两件事就能看出此人的身份
是何等显赫……
石冰兰见到余新的肉棒「复活」了,高兴的欢呼一声,一时间把刚才的思量
全都抛之脑后,撅起巨臀把那根令她欲仙欲死的肉棒塞进了自己淌着水的骚逼之
中,两记拍打令她更为喜悦,她的主人余新醒了。
事到如此,石冰兰心如冰窟,不禁想难道是淫荡下流的她掏空了自己男人的
身子,毁了他的性能力吗?不可能啊,作为「变态色魔」,他怎么会因为这么�
天的频繁性交就不行了呢?一定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捧起两个圆圆的睾丸,一下一下仔细地舔了一遍,但任她使出浑身解数,那根大
肉棒还是无动于衷,余新对此也毫无反应,还在打鼾睡觉。
为了唤醒余新,她只好冒着被惩罚的危险用自己无毛的阴户刺激起龟头来,
这跟让她死去活来的东西以往即便没有任何刺激,也能自然维持半硬不软的
状态,更何况只要被她含进嘴里,那根入珠肉棒立刻会恢复到七八分,稍微舔舐
几下,就能完全勃起,直插她的喉咙,她也是好不容易才适应自己主人那精力过
从她身边走不开,无论是在家,还是在涅原县,又或者是在人间天堂俱乐部。
此前长期禁欲的石冰兰在这些激烈的性交中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沉浸在
性福和喜悦中,头脑里除了性交外几乎什么都不想。然而,两天前在老屋里日夜
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他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下黑手的?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连串的疑问和惊讶,令她只感到背后一阵发凉。这本是她深埋于心,连自
有什么办法呢?诚如这个男人所说的那样,眼下救自己的主人和丈夫才是最重要
的事情。
皮椅被转了过去,男人把高高的椅背留给了石冰兰,「看来你真的一点都不
吧。」
石冰兰能感觉距离目标已经越来越近了,一张黑白照片停了下来,图像越来
越清晰,就在即将清晰呈现的那一刻,男人的话令眼前的图像消失了。
役过的部队的花名册和照片册。
虽然因为事过多年,当事人早已年长,但基本的体貌特征还是没变的,老�
眼,方形脸,高鼻梁,小耳垂,高低肩,拥有这些特征的一幅幅黑白照片在石冰
「不配做她的女儿」,这个男人口中的「她」一定就是自己的生母瞿卫红,那也
就是说,这个男人跟母亲认识。因为猜到此人的背景,未知权势的恐惧和压迫感
少了一些,她煞白的脸恢复了一丝血色。
但却对背后这个低沉声音的主人的到来倍感不安。她战战兢兢,一点点的转身,
当她终于直面这个男人时,脸上的表情也由惊讶变成了恐惧。
就在几个小时前,石冰兰还以为李天明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个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