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话声,来的似乎是两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一个是万老板,另一个万
老板介绍姓李,红姐就同样叫李老板了。万老板说话声很大,听着粗鲁又没文化;
李老板则不高不低,很油滑,进了门先称赞红姐长得漂亮。
而下,装得很像盛情难却的模样,答应不走了。
……
那个万老板来得很快,红姐撂下电话没十分钟就到了。
脸面,嘴上并不明说罢了。
「旺婶,你就多待会儿,这才两点多,你回去家里不也没人嘛,正好俊峰回
来了,晚上就在这儿吃,正好过年的鱼啊肉啊的怎么弄,我还要请教你呢。」
对我说:「青红待会儿有客人,你快抓紧时间俩人热乎热乎吧,我先走了。」
「别,不用不用,不用走,旺婶,」我赶紧拦下了,「我们的账晚上再了,
待会儿叫红姐接她的客,咱们小屋里坐坐,好不容易又见面了,说说话,叙叙旧,
「这就叫轻伤不下火线。」
「去死吧,我……」
红姐的话还说完,就听她的手机突然响上了。红姐忙出厕所去接电话,我擦
声说了句「年纪都能当你老妈了,你也要!」
「要,送到嘴边的肉,不吃白不吃。」
「你可别胡来,人家有老公,有儿子,小心惹火烧身,吃不了兜着走。」
「客人?……都快过年了,你还接什么客呀。」
「是给我装修房子的那个万老板,他说临回家前,要带朋友过来爽爽,人家
一分钱没要,包工包料给我装修了房子,省了我两三万块,你说人家要来,我好
「来,而且勤着呢,他们家离这儿不远,闲着没事她就来串门子。现在旺叔
不沾她的身子了,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憋得够呛,所以特别喜欢找我扯
闲天儿,聊男人,说嫖客,还有我跟客人那些她没听过,更想不到的花花事。」
「你跟旺婶还常联系?」我问。
「我不是跟你说过嘛,上个月我去超市买东西,正巧跟旺婶遇上,你怎么忘
了?」
我借故进了厕所,解开裤子一看,惨状跟我想像的差不多,内裤上血迹斑斑,
简直就像女人来月经,鸡巴左侧赫然一道两寸来长的伤口,不太深但也不算浅,
还在向外渗着鲜红细密的血珠。
来,白里透红的肌肤显得十分的诱人,小薇连忙手忙脚乱的把裙子往下拉。
这时突然有个东西丢到女友的身旁,白枫的声音从一旁传来:「酒没找着,
倒是找到这个,换上吧。」
我瞅着变得皮白肉细、丰腴多姿的旺婶,偷瞄着她那一对随着笑声颤动不止的饱
满鼓胀的乳房,还有她那两瓣把沙发压得深深凹陷的浑圆肥硕的屁股,刚刚因为
惊吓而退去的欲火又不知不觉间偷偷地窜起来了。
跟着说道:「我怎么听说旺叔以前挺勤快的。」
「再早上了炕三不动还糊弄糊弄,后来钻上钱眼儿,就不认人眼儿了,碰也
不碰我的身子了。这几年更邪性,人不老棍儿先倒了,想硬都硬不挺了。现在孩
了门就知道扑酒扑饭,哈完了,逮完了,就看电视,看卡睡了就睡觉,哪像你们
过得这么有意思。」
几句家常闲聊原本化去了尴尬气氛,然而没想到旺婶和红姐你一言我一语,
「是嘛,我说呢,看旺婶你现在越活越年轻,原来小日子这么滋润了。」
「滋润个屁,还不如青红呢!」
「我有什么好的?」
坐下了。
「旺婶,现在还开出租?」
「不开了。」
「哎呀,俊峰,你这张嘴可比以前甜了。」
「我是说真的!」我笑了笑。我的话多少有些水份,不过旺婶真的比以前白
净细润多了,身子也更丰满肉感了,所以看上去确实不像一个已经四十七岁的女
里里外外都是新装修的,也换了新家具,比起以前那个家可是显得干净明亮和有
档次多了。
「旺婶,这么多年没见,你还这么精神,一点儿没见老。」为了打破尴尬的
玩笑来,「俊峰,够凶耀,进家就开战!」她不是土生土长的大连人,是唐山大
地震后,从唐山嫁到大连来的,结果因为受了老公一家人的长年影响,唐山话都
忘光了,说起话来反倒大连腔很浓。
「啊。」被红姐用肘一撞,我才醒悟到自己严重失态,鸡巴一览无遗地暴露
着,而且直眉瞪眼地正对着旺婶。我面红耳赤,惊慌失措地想把鸡巴收回裤子里,
可是鸡巴太硬太挺了,出来容易回去难,我慌手慌脚的,冷不防鸡巴还被金属裤
位中年妇女,正笑眯眯地瞅着我。
红姐趁我发愣的工夫,用力把我推开了。
「旺婶!」我僵了片刻,才辨认出来眼前这个十分面熟的女人是谁。旺婶也
感受到快感连连了吗?」
女友顿时又气又羞:「你…!」
白枫又转身去旁边翻箱倒柜边喃喃自语说:「奇怪,我记得那家伙都把酒藏
我不顾红姐的抗拒和阻拦,继续强硬地亲吻她,同时撩起她的毛呢裙子,扒
扯里面的连裤袜。我们一个争,一个挡,这么一来,情形真的活似入室强奸了。
「咳!」
烈焰和岩浆。我什么也顾不得了,进了门,扔下带来的年货和礼物,还有背包,
一把就将红姐抱住了。我将她挤到墙上,粗暴地吻她,然后迅速掏出早已坚挺滚
烫的鸡巴。
裙子,看上去美丽端庄,大方得体,和我经常在网聊视频里见到的她简直判若两
人。那个她,可是妖艳动人,火辣逼人,淫荡撩人都到了极点的。
看到红姐,我更想对她「施暴」了。既然要玩强奸游戏,侵犯一个良家妇女
铁棒,在裤裆里散发着令人难耐的灼热。
按过门铃,家门开得很快。
「呀,俊峰!」
我决定给红姐一个意外的惊喜,一场突然的袭击,扑倒她,压住她,狠狠地
强奸她,深深地侵犯她。我相信红姐在期待着、渴望着,所以她一定会喜欢的。
想着想着,心痒起来了;
过瘾的自慰高潮,还有我这个观众的心猿意马和欲火焚身结束的。
所以,等把徐鹏和郭晓斌都送走了,没人陪我风流快活,也没有女人可供我
风流快活之后,我知道自己该是时候去红姐家报到了。我也确实惦念这位阔别已
独自守着空荡的房子,吃着乏味的速冻食品,让我情不自禁联想到威尔?史
密斯主演的一部末世科幻电影——,我与男主角不同的是,他极度
孤独和寂寞,而我只是极度无聊,并且不需要担心吃人魔的袭击。
快睡着了,那个恩字带有一些鼻音在里头。
好吧,既然已经提醒过了那就不关我的事了,刚好她去睡觉的时候我就可以
去把dv拿出来哈!
她边打呵欠边说:「好想睡哦…再去睡一下好了。」
我顿时很想把她一天生活都记录下来,让国人看看现在的大学生生活是多么
的糜烂,看看这就是社会未来的栋梁,国家未来的希望,真是令人感到绝望。
其实你只是在忌妒她的胸比你大吧?少女,这句话数次要脱口而出,但看着
她手上的人质我忍住了。
这时候小莲打了个呵欠,同时还伸了个腰,虽然穿着睡衣,还是可以隐约可
妹妹问啰。」
女友一听身子一僵,猛然抬起臻首,泪眼盈眶的说:「别…我…我也不知道
…」
「你笑屁呀!」她有些恼羞成怒的倾向。
我眼角的余光看到小莲已经拿起手上的东西准备要砸了过来,连忙止住笑声
:「少女,你真的知道你手上拿的是马克杯吗?而且好像还是我的?」
「我不叫欸,谢谢。」
她难得的做出了妥协:「小锋…」
「你又饿了?」我看着空无一物的餐盘问出这句话。
盯着少女的肚子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吗?」
「你有那种东西吗?」我发出疑问。
「废话我当然是少女呀!」小莲理智气壮的说。
我。
「盯着我干嘛?爱上我了?」
「切!」她用了极度不屑的腔调哼出了这个字,「我是看你像个痴呆儿童坐
能去把袋子取出。
然后那个dv里的录像,恩…到底是看呢!不看呢,还是看呢,不看呢?
这两个选项在我的心中不断在来回拔河,就好像情窦初开在拔花瓣的小男孩
我看着小莲嘴馋的神色,无声的叹了口气,把盘子递了过去。
「我怎么好像又听到有人在骂我?」她一边接过盘子有些疑惑的说。
姑娘,你还真是病的不清。
小莲用左手抚着右手的手背刚刚被拍的地方说:「我看你不想吃,想说我可
以帮你吃嘛。」
「那个…我已经吃过了。」我看了一下已经被吃掉三分之一的鲔鱼佛卡夏,
小莲把最后一口三明治放进嘴里说:「看你的表情一定在心里骂我。」
「就算被你蒙对好了,可是这也不能当做证据吧?而且你一定要边说话边舔
着手指上的面包屑吗?所谓女孩子家的仪态…算了,不想说了,反正说了也没有
白枫只好又走了回来蹲在一旁:「你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女友细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白枫用手指点着女友光洁的额头说着:「唉…你这么弱,跟我走在一块,我
女友六神无主的点了点头。
白枫说完后便手插着口袋晃晃悠悠的往前走。
女友不得已只好开口;「喂!」
,回到正题吧。」
他看着空空如也的酒杯叹了口气:「从哪里开始问好呢?问你个问题吧,昨
晚你为何肯为小莲那样做,是有什么目的吗?」
小薇眼神有些涣散,转头就走:「我要回去找锋。」才跑没几步,她双腿一
软摔到在地,白玉般的小腿有了擦伤,几条血丝出现在雪白肌肤上。
女友经历过昨晚的事情后,体力早已被消耗一空,双腿酸痛无力,再加上刚
白枫耸了耸肩:「好东西要跟好朋友分享啰,昨晚我找到那影片看完后就丢
给阿锋一起欣赏,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
小薇呼吸突然一阵急促,胸口不断起伏,声音中有些哭音:「你为什么要这
白枫思考了三秒后认真的说:「没差拉,你以后就叫水多多好了。」
女友叹了一口气:「不想跟你胡扯了,我要走了。」说完便起身要离开房间
,她身后传来白枫的声音:「忘了跟你说了,在你刚刚在这的那段时间,阿锋应
都看到的话。」
女友听到白枫的话后,犹豫了一下:「我…」
白枫一挥手说:「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跟个女人似的?」
罕女人的屁眼子,你一会儿可要好好伺候他,给老子往死里浪,过年了,我们弟
兄玩舒坦了,少不了你一个大红包。」
「那没说的,保证两位老板满意。万老板你也是常来常往的,咱们都这么熟
水渍的印子在上面,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女友顿时想赶快找其他话题避免这件羞人的事情:「那个…这裙子…是…」
白枫顺口答道:「是上次某个白痴女人留下的吧,至于具体是哪个我也忘了
白枫这才意识到女友已经高潮了,有些惊讶的说:「你不是吧?」一边说一
边将手指拔了出来,指尖还牵着晶莹的丝线。
女友脸色酡红,闭着眼不住喘息,过一会后张开了眼眸,眼中仍是有些朦胧
「万老板,账都要完了吗?」
「这不中午刚要完嘛,他妈的来你家爽爽,晚上就回去了。」不知万老板做
了什么,弄得红姐一声笑叫,他又说:「老李可是专奔你后门来的,他比我更稀
听见门铃响,旺婶还巴望了一眼门口,这才笑眯眯地把小屋的门关上。小屋
里以前有几样旧家具,新装修后,红姐把大屋和客厅替换下来的家具也塞了进来,
满满当当的,勉强只能给我们收拾出了沙发和茶几。
「是啊,我在这儿过年,就她那手艺旺婶你是知道的,你不帮着指点指点,
做出来的东西还不吃死我呀。」
我和红姐一唱一和,一阶一阶铺着台阶。旺婶见我们这么有诚意,果然顺阶
她那边用不了多少时间就能完事的。」
「我还是先走吧,你不是在青红这儿过年嘛,等过几天闲了我再来。」旺婶
的坚持明显有些装模作样,看得出来她对红姐怎么接客充满了好奇心,只是碍于
干鸡巴上的鲜血,随后也出来了。电话是万老板打的,大致是说已经和朋友喝完
酒了,正在路上,很快就能到,要红姐洗干净了等着什么的。
「不咯勒你们了,我先走家了。」旺婶等红姐接完电话,笑着起身,又得意
女友一看是件即膝的黑色圆裙,感到有些困惑,白枫用手指指了一下女友坐
的位置:「你站起来就知道了。」
女友站了起来后才发现沙发上有着一块明显的水渍,而且包臀的窄裙也有块
「我又不是要强奸她,你情我愿的能有什么事?」我憨皮赖脸地恳求红姐,
「帮个忙吧,让我干她一次,完了我补你十次。」
「咯咯,都你妈的这样了,还色心不死!」
意思说不行吗?」
「那好吧,你不帮我解决,我找别人帮我。」
「啊,你不会是想……」红姐瞅瞅厕所的门,没把下面的话说出来,只是低
「靠,这么色!」尽管伤痛在身,我的歹念却更大了。
「你别瞎鸡」动,」红姐在我的鸡巴上一打,笑嘻嘻地说:「我待会儿有
客人要来,可没工夫帮你解决这个硬家伙。」
「是吗?真忘了。……她知道你是干什么的吧?」
「知道,我跟她实说了。」
「知道还敢来。」
我正检查着,红姐也进来了。我苦笑着把鸡巴给她看,让她明白我是为了哄
她高兴才「光荣负伤」的。红姐见了先是一惊,仔细瞧了瞧我的伤势,见伤得并
不是太严重,这才又笑了,然后只给了我两个字「活该!」
联想到旺婶看见我的鸡巴时的表情,我竟然兴起了不该有的歹念。心一动,
鸡巴也跟着动了,逐渐充血的鸡巴在腿间摩擦着,被刮到的地方火燎燎地痛,而
且越来越痛。
子成家单过去了,就我们两口子,到晚上要跟他热乎热乎,没一次成事的。一点
儿都不来旋,他要还行,我放他在外面搞破鞋我都乐意。」
旺婶一番话,逗得我和红姐忍不住笑起来。旺婶看我们笑,她自己也笑了。
又把话题引到了不正经的事上。从两人的对话里我听出来了,红姐是做什么的,
还有我和红姐是什么关系,旺婶早已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见两个女人毫无避讳地说说笑笑,我觉得我也不能像个处男似的傻坐着了,
「你不缺男人呀,天天还能翻着花样玩。」
「男人有什么好,你看看,进门这副急猴儿德行。」
「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倒想我们家那老饼子进门扑我,可他一回来,进
「人家旺婶早不开车了,人家大儿子有本事,跟旺叔一块儿包了趟长途客运
线,爷俩跑客运,日进斗金,去年又娶了儿媳妇,旺婶现在什么都不用干,就等
抱大孙子了。」
这的,哦,对了,你现在这姿势是在诱惑我还是挑衅我不敢碰你?」
「啊…?」女友樱唇微张往下一看,才发现她没注意到她的裙子在刚刚已被
白枫的手掀起一半,而她现在双手抱膝的姿势使她修长莹白的大腿裸露一大半出
人。一般来说,当司机的女人是不可能和白净细润沾边的,只会在风吹日晒的摧
残下,渐渐变得黝黑粗糙。
「说你胖,你还就喘上了。」红姐笑着,将我带来的东西归置到一旁,也来
局面,我忙找话说。
「怎么不老,明年本命年,四十八了。」
「不像,真不像,看着顶多四十出头,说四十准都有人信。」
「叫旺婶看笑话了吧?」
「呵。」我无言以对,只能用傻笑来掩饰难堪。
红姐把无地自容的我推进客厅,坐下了。红姐家就像她这个人一样变了模样,
链狠狠刮了一下,疼得我咧嘴要叫,又不敢叫,当然也就更没时间去看看伤到没
伤到了。
我手忙脚乱,旺婶却十分镇定从容,不但毫无回避的意思,反而还开起我的
是开出租的,以前和我,还有红姐同在一家星级宾馆门口等客人,那个时候一起
讨生活的有八九辆车,但里面只有她和红姐两个女司机。
「彪乎乎的,还不快收起来呀!」
正当我的手伸进红姐的连裤袜里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咳嗽响自不远处,那
陌生又出乎意料,而且显然是装出来的干咳声吓了我一大跳。那应该不是男人的
声音,听着很像女人发出来的。我本能地寻声望去,果然,只见小屋门口站着一
「嗯~,别这……」红姐极力避着我的嘴,想把我推开。
「想我了吧,想不想我?」
「别,不行。」
当然比侵犯一个荡妇淫娃更有乐趣,哪怕这个良家妇女并不是真的,比起淫娃荡
妇还要喜爱色情。
我的鸡巴情不自禁跳了两跳,越来越滚烫,仿佛里面流动的不是血液,而是
「我回来了。」
红姐一见是我,又惊又喜,高兴得脸上笑开了花。春节在即,红姐也变了模
样,画着明亮的淡妆,上身一件深紫色的高领毛衣,下身一条深棕色的齐膝毛呢
想着想着,鸡巴也痒起来了……
等到了红姐家所在的小区,我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一路小跑儿着上楼的。
此时此刻,我的鸡巴早已跃跃欲试了,直挺挺的,硬梆梆的,犹如一根煅烧过的
白枫有些好奇的看着她说:「还是你其实很享受那个过程?」
女友摇摇头说:「不是那样,我只是…只是…」
白枫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只是在这种圣母般的自我牺牲精神中,
久的红粉知己了,想她香艳诱人的肉体、淫荡狂热的表现,还有见面后,她脸上
似惊似喜,似嗔似怒的表情,以及我该如何在她抱怨前先用一场酣战把她的嘴堵
上。
从腊月二十三小年儿开始,红姐一天一个电话催促我回大连过春节,偶尔白
天通完电话,晚上还要找我上网聊天,用她精心准备的「现场直播」向我述说她
的肉体和她本人是多么渴望我的回归。这样的聊天,几乎每次到最后都是以她不
腊月二十九,继徐鹏之后,郭晓斌也走了。这两个铁哥们一走,没了调侃笑
骂,没了寻欢作乐,我身边顿时就冷清下来了,形单影只,仿佛整个大连瞬间化
为了真空,只剩下我一个要死不活的人。
但基于我俩之间的情谊我决定还是提醒她一下:「我说,少女,今天是星期
一哦!」
「嗯我知道呀…只是昨天喝醉了头好疼。」小莲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感觉已经
以看出衣服下的曲线,
老天真不公平,这女人吃这么多身材却还是这般好,真没道理,下次带小莲
去拜拜的时候一定要叫她多捐点香油钱。
为了保护我心爱的马克杯,我只好老老实实的解释了一番,将一切的过错都
推到苏玫身上,反正对于她我是不会有罪恶感的。
「好吧,算你过关,下不为例。」小莲听完之后下了如此的结论。
小莲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发出疑问:「不是拉,我又不是猪,我是想问…恩
…那个贱…我是说那个女人…真的是你的表姊吗?」
「哈哈哈…哈哈…」我看她那样无法避免的笑出声。
「不,我说的是礼貌哦,少女,」我转过头来继续思考着她刚刚吃下去的食
物到底去哪了。
「欸..」她突然轻轻的叫了一声。
着傻笑。」
过了两秒她又问:「你刚刚在想什么?」
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的腹部,她用双手捂着平坦的小腹说:「你知道一直
一般,一边拔一边问着,她到底是喜欢我呢,还是不喜欢呢?
我想起当初在追小薇的时候也曾经陷入这样彷徨的时期,嘴角不自觉的有些
上扬,直到感觉有东西在我眼前晃动,才发现小莲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好奇的盯着
女友仍是哭个不停没有理会白枫的意思,而且眼泪似乎还有加剧的趋势,像
是要一次把心中的委屈一次宣泄出来。
白枫偏着头等了两秒后说:「看来你是不愿回答,那我只好直接去找亲爱的
「你是不是又忘了吃药了?」经过思考后我终于找到了正确答案。
她横了我一眼说:「你才要吃药呢,」然后又开始摧残盘中的食物。
而我的心思却已经飘到白枫昨天给我的那袋东西,可是当着小莲的面我也不
因为担心小薇的情形加上折腾了一整晚,我现在的确是没有什么食欲。
「没关系,我不介意,」小莲笑眯眯的说。
可是我介意呀!
用。」
这时候小莲突然把手往这边伸了过来,我眼捷手快把她的手拍掉,发出啪的
一声:「你又要干嘛?」
实在很丢脸耶。」
另一边,我看着正在被小莲蹂躏的早餐,在心里为它们悲惨的命运默哀了三
秒钟,然后我突然感觉到小腿被踢了一下,我咬牙忍着疼问:「干嘛踢我?」
白枫先是转头看了下女友,又看了看旁边确定没有其他人所以应该是在叫他
,皱着眉问说:「叫我干嘛?」
女友闭上眼眸说:「嗯…可以扶我起来吗?」
刚心神不宁,以至于连走路都会跌倒。
女友正要爬起来的时候,白枫走了过来蹲在一旁:「水多多,你要不要我载
你回去会快一点,我顺便看看小莲的情况。」
样做?」
白枫用一脸看白痴的表情说:「你耳朵有问题吗?我刚刚不就说过好东西要
跟好朋友分享吗?嗯?你怎么又哭了?」
该已经欣赏你昨晚的影片咯。」
女友已经踏出房门的一只脚停顿了一下,返身小跑回白枫的面前,声音微带
颤抖的说:「你刚刚说什么?!」
女友小声的道:「我本来就是女人。」
「哦,对耶,倒差点忘了,还是个水特多的女人。」
小薇才刚刚消退的红晕又出现脸上,提高音量:「我才没有!」
。」
女友遮遮掩掩了半天说:「我…我不要穿。」
白枫顺手就把裙子丢回柜子:「随你,如果你确定等等这样子走出去让大家
了,你还不知道我在床上多浪嘛,哪回不是叫你乘兴而来,高兴而去,何况今天
,随后眼眶盈满了泪水,她用手抱住修长的美腿,把俏脸埋进双膝之间,呜噎的
哭了起来。
白枫像是感到有些好笑的说:「好拉,不必这么害怕,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