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吟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小臂撑在地上支起自己摊软的身躯,伸手去抓他的裤腿,脸颊有泪流了下来。
“沈老师...”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片刻,缓缓蹲到她的眼前,伸手掐住她的下巴,望进她的眼睛里。
沈赫手里掂了掂那个硕大的肉色自慰棒,眼睛直直盯着她,扬声道,“谁?”
“沈老师您好,我是法1班的李其姚,刚刚上课有几个地方有几个问题想来问一下。”
他轻笑,垂眸看着手里的自慰棒,又看了看她被跳蛋操得浑身抽搐的模样,问她,“认识吗?”
她转过身,远远看着他站在原地,没过去,只用眼神明知故问——怎么了?
他舌尖顶着腮,穿着浅灰色的运动系上衣,和他平时的风格有些出入,站在阳光底下,竟然有些出乎意料的阳光帅气。
如果眼神没有那么阴郁的话。
张老师又狡黠一笑,“这个期末的辩论赛还是我领着,沈老师有空也可以去观看,很精彩的。”
她当然是想让沈赫去看看她带队的结果。
他扫了眼坐得笔直的秦晚吟,笑道,“好。”
张老师是辩论赛的指导老师,前两年的辩论赛里秦晚吟都表现出色,她一夸起秦晚吟就笑得没了正形。
“沈老师你可不知道,秦晚吟这个孩子哪哪都好,你给她上课,也能看出来吧?”
秦晚吟有些不好意思:“哪有,老师过奖了。”
前几天上刑法课的课间,她和后排男生笑着说了句话,下课后就被他在办公室里狠狠操了四次,每次都是发了狠地顶到她最深处,碾压她的身体,碰撞她的神志。
她本来就食欲不佳,又想到这些,雪上加霜,心情更差了。
张老师问:“怎么不吃了?”
“我们也是,碰巧碰到了。”
既然碰上了,四个人也都认识,即使是师生,大家平时的关系也都还算不错,索性坐了一桌。
秦晚吟的面看着还是满的,都有些坨了,可她硬是一口都没吃,拘谨地坐在远处,连伸展胳膊都不敢,怕碰到坐她一旁的沈赫。
张老师回之一笑,故意学他,“同事嘛,一起吃个饭。”
他们两人之间气氛融洽,你来我往,秦晚吟却觉得自己身旁的氛围渐渐下沉,有什么看不到的雾气笼罩住她,四周好像都阴暗下来。
她没忍住,侧眸瞅了眼沈赫。
“你们好呀?你们两个一块吃饭呀?”
秦晚吟一怔,抬头看向沈赫的身侧,是一个穿着白衬衣的干练女人,清爽的黑色短发,明眸皓齿,看着两人乐呵呵地问着,眼里有几分八卦。
是教民法的张老师。
“试图跟我谈条件之前,想想自己几斤几两。”
他拿着自慰棒再次逼近,秦晚吟连忙抬手攥住了他抵在她身旁的手臂,温度透过衬衣传递到他的皮肤上。
她张开嘴,刚要颤抖着祈求,一旁的门忽然被敲响。
“我吃饱了。”
李其姚有些担忧地看她,刚要说什么,抬起头看向她的背后,立马敛了笑,拘谨道,“沈老师,张老师。”
秦晚吟听到这个称呼,立马直起了背,像受惊的小猫竖起身上的毛。
“李其姚,你好,”她笑笑,“还没想好呢。”
他手里端着一个餐盘,转身放到了离两人最近的餐桌上,又小跑朝她过来,笑得热情开朗。
“那边新开了个砂锅面,挺好吃的,要不要尝尝?”
她穿着显瘦的牛仔裤和白色t恤站在食堂,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子。
她的内裤里还包着刚刚在沈赫办公室里流的淫水,黏黏湿湿的,不太舒服。
在食堂扫视一周,她还是跟几天前一样,没什么胃口。
即使回了宿舍自己清洗完毕,回想起刚才那一幕,他的表情,他的眼神,他的语气。
秦晚吟仍觉得自己是死里逃生。
刑法课排课多,秦晚吟一周起码要见他四次,好在他没在像上次那样拿跳蛋去当众羞辱她。
秦晚吟为了表示自己没有心虚,大胆抬眸对上他的眼睛,却被他眼里的怒气吓了一跳。
她自己都觉得不可理喻。为了一个玩物,一个所谓的性奴被别人多看几眼,生这么大气,至于吗?
似乎看出来她眼里单纯的疑问,沈赫更觉得一股怒火从后脊窜上来,手指不断收紧,捏在她的下巴上直至现出了印子,他才一字一句恶狠狠说:
“会勾引人了?”他扯唇,“你说,要是让那个喜欢你的男生知道你早就被我破处,还让我在办公室里肏了一次又一次,上课的时候也戴着我给你的跳蛋,他还能喜欢你吗?”
秦晚吟委屈,偏过头,声音轻得像羽毛。
“别说了,我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沈赫双手抻了抻那条昂贵的皮带,又在手里掂量几下,与她僵持了足足几分钟。
最终却是恶狠狠盯着她把皮带“啪”的一声扔到了地上,秦晚吟觉得那一声大得就像打在她自己身上一样。
她狠狠颤抖一下,却恍然发觉小穴里的跳蛋从刚才就没再动过。
秦晚吟甚至忘记了自己是怎么走出他办公室的,拖着疲惫至极的身躯,她像棵无根的草摇摇晃晃回了宿舍。
值得庆幸的是,沈赫狠戾地抽出腰带最终却也没打在她的身上。
他只是阴狠地站在她面前,沉沉看着她,和她对视许久,秦晚吟先开口。
他竟然喜欢那个叫声浪到让人头皮发麻,上下两张嘴都骚得流水不停的骚货?
李其姚却并没有立刻否认,反而有些犹豫地咳嗽了声,没有回答。
沈赫身旁的空气立刻冷了下来,却仍客气疏远地回看他,轻笑。
沈赫扫眼他手里的书,扬扬下巴。
“题目讲完了。”
逐客令。
“不要...沈老师...别..我不应该说那些话...我错了,别这样对我...”
她下身的震动泛及全身,因此声音也有些颤抖。
沈赫平静得像没听到她的话,一手抵在她的肩膀处,另一手在抽屉里划拉几下,在那些崭新的包装上轻点着划过,半晌开口。
秦晚吟满脸通红,浑身上下轻轻摇晃着,或者是说在肉眼可见的颤栗,她咬着下唇,眼睛慌乱漫无目的地向下看,似乎试图隐藏着什么。
她看起来有些颓然狼狈,额头上出了细汗,发丝粘腻贴在额角,袖子下露出的手臂都有些泛红,整个人看起来有种不自然的气息,生硬极了。
“秦晚吟同学,你还是不舒服吗?”
她下身的颤栗股股涌上来,不用说她也知道是沈赫偷偷调大了频率,刚刚她站起来的动作有些大,跳蛋稍微出来了一些,现在冒了个头再她的穴口,每一次细微的震动都让它越来越容易露出来,也更容易震到她最敏感的阴蒂。
她被沈赫开拓几次,跳蛋在她花穴里面的时候,比不上沈赫肏她那样用力,再加上这个跳蛋已经震了一整节课,她竟然神奇地有些免疫了,可它刺激到她花穴外的豆豆时,一切就超出了她能控制的范围。
有男同学。在这一认知更让她想要隐藏自己身下传来的阵阵快感,可往往事与愿违,越想隐藏的时候,突如其来的高潮更让人难以想象。
“哪个问题不清楚?”
办公室的气氛似乎有些诡异。
沈赫和李其姚站在办公室靠门口的地方,并没有进来,也没有坐下,李其姚拿着课本翻开给他看,他慵懒站在一旁,随意朝书上一扫,就把他的疑问解释得清清楚楚,偶尔抬手在课本上点两下。
“沈老师好。”李其姚微微弯腰鞠躬,跟着沈赫的动作进了办公室,进了门才发现秦晚吟也在办公室里。
她脸上有些泛红,眼眶还有泪水,像刚哭过,十分委屈地站在一个棕色的柜子前,双手在身前不停绞动,有几分拘谨。
他有些惊讶,“秦晚吟同学,你也在啊?你不是不舒服吗,怎么没去医务室?”
他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的笑,起身把自慰棒放回抽屉,关好柜门,又居高临下看向瘫倒在地上的秦晚吟。
“穿好裤子站起来,还有,”他的语气有几分嘲讽,“收好你脸上的表情,你现在看起来像在求操。”
秦晚吟逼着自己去无视他最后那句话,自己狼狈地从地上站起身子,无暇去拿出跳蛋,后背靠在墙上尽力理好了衣衫。
他把跳蛋的震动开到最大,顺着她湿润的花穴塞了进去,随意抬手打开了手边的柜子门,又轻车熟路拉开一个抽屉。
秦晚吟本就昏昏沉沉迷迷糊糊,被他手里的跳蛋操得几乎要失去意识,浑身上下似乎只会颤抖,站都站不稳,全靠他的手拎着她压在墙上。
她虚弱无力地顺着他的手臂看过去,眼睛触到抽屉的一霎那险些眼前一黑晕过去。
他问,“说,你是我的什么?”
秦晚吟懵懂看着他,半晌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嘴唇开合半晌,还是忍下心里的委屈从喉咙里挤出那几个字。
“我..我是沈老师的性奴...”
秦晚吟点点头,那是她三年的大学同学。
他的手搭在了门把上。
“想被他操吗?”
不停的有学生从他身边走过,偶尔有女同学回头多看他几眼,有的在他身后指他两下,甚至有人拿起手机拍照。
一顿饭吃得秦晚吟战战兢兢,终于等到四个人都吃完,在食堂门口分道扬镳,秦晚吟没走出几步,却被沈赫一声叫住。
“秦晚吟。”
他的声音沁着凉意,冰得秦晚吟一个颤栗。
咚咚两声,秦晚吟的嘴唇一顿,紧张时情不自禁夹紧了腿间的跳蛋,无意间刺激到了自己的敏感带,喉咙中发出闷哼的娇喘一声,浑身无力又一次滑到地上。
她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又一次高潮,她心里羞愧无比,尤其是想到门外有人,她更觉得自己不像自己。
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沈赫会怎么做。
沈赫正喝粥,动作缓慢优雅,闻声放下汤匙轻笑,“是,秦晚吟许多方面都很优秀,很多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也做得很好。”
秦晚吟一顿,耳根子有些泛红。
他肯定是另有深意,她只能希望没人听得出来。
她恍然抬头:“没有,已经饱了。”
张老师大口吃了口饭,“你更得多吃呀,这期末的辩论赛还得靠你,你要是饿昏了,队里少了一员大将!”
她只能勉强地笑笑,应付似的吃了几口,又毫无兴致地放了筷子。
李其姚性格外向,偶尔和张老师聊几句周检测的事情,和沈赫也接得上话,唯独秦晚吟除了偶尔附和地笑笑,没有一句话。
她知道在此情此景碰到沈赫,回去没有她好果子吃。
她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她对于沈赫而言,只是一个打发时间,或者是排遣私欲的性奴,可他对自己却有着十分可怕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恨不得把所有看过她的男生眼睛都挖出来,每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他都会在下一次见她时狠狠惩罚。
他果然眸底有几分不满,沉沉盯着她,半晌唇角勾笑,平添了几分可怖。
秦晚吟不禁打了个哆嗦,没头没尾添了句,“就是碰巧在这里碰到了。”
空气谜一般的沉默了三秒,她听到沈赫轻笑。
她迅速垂了眸,不去回答,也不想去想他们两个会什么一起来食堂,她在除了沈赫办公室之外的地方,拒绝想到关于他的一切,这样她心里多少好受一些。
李其姚笑着答,“同学嘛,一起吃个饭,张老师不也跟沈老师一块来了么?”
他平时好学,跟老师们都关系不错。
她没有回头,只在余光中瞥到一个身影慢慢靠近。
最终站在了她的身旁。
传入耳中的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秦晚吟知道自己吃什么都没胃口,她最近不管买了什么以前爱吃的,都是几口就撂筷子,今天在食堂站了十几分钟,还不知道吃什么,但好歹也要吃几口,既然有人帮她做了决定,她索性就吃砂锅面。
点好面,李其姚帮她端到自己的对面,她想起上次在办公室的种种,总觉得不自在,却还是坐了下去。
如果在平时,这碗砂锅面一定很合她的口味,她最爱吃辣,可是现在她不管什么都吃不下去,又是只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对李其姚歉意地笑笑。
什么也不想吃,从她答应做沈赫的性奴那天就开始这样了。大概是心情影响了食欲,她最近几天胃口都不好,连以前最爱吃的茄子也不想吃了,再饿都吃不下饭,才短短几天就明显瘦了。
“秦晚吟同学,打算吃点什么?”
她一怔,转身。
秦晚吟觉得自己的承受底线已经被一次次拉低,她竟然觉得他正常的操她,就已经是施舍。
几乎每次下课,沈赫都会在下课时抬眸和她对视几眼,秦晚吟就默契的送上门,去办公室挨他的操,吃他的鸡巴。
秦晚吟长得标致,也爱美,以前总是爱穿裙子,可自从发现自己穿裙子是给了沈赫方便后,就再也没穿,她没法反抗他,只能在这些细枝末节的地方去做些不被察觉的动作,以表抗议。
“骚货,别让我发现有别人也能操你的逼,我嫌恶心,知道吗?”
说完,他也没等秦晚吟做出什么承诺,就收了手,坐回了办公椅中。
他竟然在怒意爆发的情况下,就这样让她走了。
“秦晚吟。”
空气顿时寂静如雪夜,连呼吸声都屏住,诺大的办公室里只有秦晚吟身下的跳蛋发出嗡嗡的响声。
沈赫挑出了一个自慰棒,缓慢地转头看她,眸底阴狠暴躁。
他伸手捏过她的下巴,逼她转过头来。
“护着他?”
“我没有。”
沈赫沉着脸大步走过来,来不及褪下她的底裤就伸进裙子拨开她的内裤,把她抵在墙上狠狠在她小穴里揉搓几下。
她正仰头想轻叫一声,却感觉到他的手指在她穴里抠挖两下,把跳蛋拿了出来。
“啪”得一声,被扔进桌旁的垃圾桶,沈赫也随之离开她的身体,冷眼扫她。
“我和他不熟。”
他冷笑,“急着撇清关系?你倒是聪明。”
“是事实。”
“大学生,自由恋爱,没什么不好承认,”他却并不等李其姚回答,转身往办公室里走,“问完就回去吧。”
李其姚走后,沈赫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殆尽,他锁好门,转过身。
单手解开了腰带,抬手抽出,一步步走回到秦晚吟的身前。
李其姚挠头一笑,把书合起来夹在胳膊下,又想回头看眼秦晚吟,可沈赫的目光始终盯着他,极具压迫感,他只好收回目光,问道,“沈老师,要不我带秦晚吟同学去医务室看看吧?您平时工作忙,没那功夫。”
沈赫舌尖顶腮睨他,半晌嗤笑。
“喜欢她?”
沈赫这才施舍般地瞥她一眼,看到她这副模样却被烫到一样迅速转开。
“李其姚同学。”
他迅速转过头,“啊?”
“嗯...”她用力咬紧下唇,不想让自己难以抑制的呻吟太过刺耳,可站在地上承受高潮对于一个刚初经人事没几天的女孩来说太过困难,她的双腿不停颤抖,手指紧紧抓着下摆,在柔软的布料上捏出褶皱,指尖发白,甚至掐进肉里,也无法缓解她半分下身源源不断向上涌动的欲望和舒适。
沈赫侧向着她给男生讲题,李其姚背对着秦晚吟,两人都听到了身后那声不正常的低喘。
沈赫没有回头,李其姚却回头了。
李其姚则不停点头,道谢,偶尔朝秦晚吟瞥两眼。
秦晚吟站得离他们略远一些,她穴里的跳蛋给她带来的快感已经被另一种慌乱所代替——李其姚不对劲儿。
他明明该知道沈赫要带她去医务室的,教室大却安静,他没道理听不到,可他却直接来了沈赫的办公室找他。
他一顿,又问,“你哭了吗?”
秦晚吟十分拘束地站着,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下意识瞥了眼沈赫。
沈赫似乎对她下意识的反应感到满意,直接撇开了话题。
沈赫拿出手机,把跳蛋的频率减少了几度,才抬手拧开了门把。
在别人在的时候,他又成了那个风光霁月的清冷男人。
他冲门外的男同学点点头,“你好。”
抽屉里摆满了未拆封的,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
塑胶鸡巴,水晶棒,各种形状的避孕套,和许多秦晚吟看不出是什么的东西。
她立马转头看向沈赫,泛着泪花拼命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