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结束。
我躺在沙发上,捏不到自己的乳头,摸不到自己的阴茎,插不了自己的阴道。我最有感觉的三个地方都被无情的金属封锁起来了。
我在沙发上痛苦地打滚。我想做爱,我好想做爱。
“能不能不穿这个,喻泊,会很硌的……”我试图向他撒娇。
“你先试试,”喻泊说,“是大哥选的,不可能硌。”
我不情不愿地把最后这点东西戴上,扣上锁扣。
我在沙发上,赤身裸体,张开腿,把那个阴茎插到我的生殖道里。我觉得如果对面坐着的是廖令辞,或者随便什么别人,这个场景会让我非常性奋。
但我对面坐着的是喻泊,我很难单纯感受到快感。
也不是没有快感。
冰凉的金属贴着我的皮肤,我觉得呼吸和心跳都急促起来。
喻泊的投影站起来,穿过茶几,向我俯下身。我看着他,觉得乳尖挺立,面颊发烫,阴茎充血,阴道收紧。我觉得我从来没有这么的珍重过我曾拥有的撩拨自己身体快感的自由。
喻泊的投影吻了一下我的额头,说:“我快放长假了,等我回来,小絮。”
在喻泊的注视和指挥下我摆弄我自己的身体,一步步把带给我快感的器官封印,我感觉我的手好像不是我的手,是喻泊的手。喻泊把假阴茎固定在贞操带上,又把我的生殖器塞进去。喻泊调整松紧,无情地扣上锁扣。电子屏幕亮起,浮现出一个爱心的标识。锁上了,只有他们三个才能打开,我自己打不开。
我觉得我开始流水。我失去了我下体的主权,我不能让别人触碰它们,我自己也碰不到了。我觉得我开始勃起,然而生殖器被挤压着,很痛。我的生殖腔难以抑制地不断收缩,可是塞到里面的东西太小了,一点感觉都没有。
喻泊让我继续,把那片金属胸罩贴上我的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