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快把嘴唇咬破了的刘蒙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仅仅只是在被几根手指操着后穴,就已经兴奋到了要射精的程度,腿根的肌肉一阵阵抽搐着,身体在为即将到来的高潮兴奋着,呻吟声被挡住了,却还是有几声难耐的闷哼发出。
没能听到刘蒙那些示弱的呻吟声,常河有点不爽的加快了手指上的动作,经验丰富的他早就找到了穴道中的各处敏感点,指尖不住刺激着那些敏感地带,把刘蒙玩得腰胯部位也跟着颤抖了起来,除了闷哼声也终于多了忍不住的破碎呻吟溢出来。
“你特么……轻点……呃啊……操!老子要……嗯……要射了……呃……”话音刚落,刘蒙腿间的肉棒上青筋跳动起来,肉棒根部两个涨得圆滚滚的囊袋也跟着抽搐,然后一股接着一股的浓稠精液就从龟头顶端张开的小孔中激射出来,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后大部分落在了垂坠下来的桌布上,颜色艳红带着花纹的桌布沾着浓白的精液,有种说不出的淫靡。
说完就直接把柯涟打横抱了起来,出了这个房间后又进了旁边的一间房,被突然抱起来有点发蒙的柯涟被悬空感吓得主动抱住常川的脖子,也不敢乱动,就这么被抱进了另一个看着布局和隔壁差不多的房间。
背对着他们的刘蒙注意力全放在了常河那根在自己后穴中抠挖抽送的手指上了,强烈的羞耻感让他耳边嗡嗡的,只是记得听到常川说话了,但说了什么刘蒙没有听清楚,而在那之后常河就把扩张的手指增加了,刘蒙就更没多余的理智去回想常川说了什么,于是他仍然以为柯涟还在围观他这颜面扫地的一幕,强烈的羞耻感让刘蒙的身体越发的敏感。
常河给他用来扩张的脂膏是带了催情药效的,且药效发作得很快,刘蒙起初还觉得后穴又涨又疼的很不舒服,但很快在常河加了第二根手指以后,一股恼人的麻痒感出现,迅速在后穴中随着被融化的脂膏蔓延开来,刘蒙迫切的希望有个什么东西可以进来,把这股简直要把他逼疯了的瘙痒赶走。
看刘蒙安静下来了,常河把手上的劲收了收,但也没撤回来,“刘哥你老实一点,再乱动我就把你绑起来了。”刚刚一番挣扎弄得有点身体乏力的刘蒙听到要绑起来后僵着身体不敢再动了,头皮发麻的感受着屁股被扒开后手指带着润滑用的脂膏插进自己的身体,后穴中又酸又胀又麻的复杂感觉让刘蒙很不适应,但怕真被常河绑起来也不敢随意动弹。
旁观的柯涟清楚的看着常河给刘蒙的后穴扩张的情色一幕,淡红色带着撩人香味的脂膏被手指送进那个窄小的深红色穴口中,随着手指的来回抽送,那些已经融化了的脂膏变成黏滑的淡红色液体,在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一些沿着腿根滑落,从后穴穴口处蔓延到大腿上的淡红蜿蜒痕迹在这个场景中就好像刘蒙被操出了处子血一样,柯涟看着莫名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的,仍坐在常川腿上的他有些不安的动了动,就好像身体在渴望着什么一样。
柯涟悄悄夹着腿掩饰自己腿间起了反应的地方,他的小动作完全落入常川的眼里,冷冰冰的男人眼中起了波澜,他把宽大的手掌覆在了柯涟的腿间,毫无防备的小美人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惊得差点蹦起来,伸手去推拒那只正在自己腿间揉捏的大手,手上却没多少力气,一时也顾不上再去看刘蒙那边是怎么被常河扩张的了。
被操得嘴巴发酸无力合拢的刘蒙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嘴角滑到下巴,把常河那只捏住他下巴的手都打湿了,滑溜溜的有些捏不住,常河索性放开了手,按住刘蒙的后脑勺,窄腰跟着用力往前挺动,一举操开了他的喉咙口,窄小的喉道被操了进来,让刘蒙呼吸不畅的憋红了一张脸,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神智都被嘴里这根凶狠进出的肉棒操没了。
在条件反射的不断收缩夹紧的喉道中猛操了好一会后,常河拔出了自己沾满口水湿漉漉的肉棒,让濒临窒息的刘蒙喘回了一口气,满脸通红的刘蒙在肉棒退出去以后咳嗽了好一阵,眼泪都咳出来了,以前都是让别人给他口交,让人深喉的时候刘蒙就觉得特别爽,没想到被操进来的感觉是这么难受。
因为这场痛苦的口交体验,刘蒙胯间的肉棒彻底软了下来,当然,就算硬了也没什么用处,刘蒙恍恍惚惚的就被常河拉起来背对着房间里的另外三人趴在桌上,中间感觉到常河好像离开了一下,片刻后又回来了,之后刘蒙就闻到一股暧昧撩人的香味,撅起来的屁股跟着被扒开,然后中间那处从来没被人进去过的地方就感觉到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抹了上来。
“常河你他妈的……快进来……操老子……老子屁眼要痒死了……呃啊……妈的……轻……轻点啊……”常河把肉棒重新对准了那个饥渴的穴口,挺着腰就狠狠的操了进去,刚进去就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操干,抽送没几下就把整根肉棒都操进去了,那些有催情药效的润滑脂膏对常河是没什么作用的,不过此时一层黏滑的汁水裹在肉棒上,倒是让那根本就尺寸远超常人的肉棒多了几分狰狞。
刘蒙被操得额角都有青筋浮现了,比起手指常河的肉棒自然要粗得多,偏偏常河又没给他适应的时间,闷闷的胀痛感赶跑了那些折磨人的瘙痒,虽然也是难受,至少不是那么难以忍耐了,在脂膏的催情药效作用下,很快刘蒙连那种胀痛感都忽略了,激烈的快感随着肉棒的凶狠操弄在身体中累积。
每次还没等那些热情的穴肉讨好的缠上肉棒,常河就已经拔了出去,接着又在还没准备好的时候就狠狠操开那些堵在中间的穴肉,一直操到肉棒所能抵达的最深处,湿热的穴肉反应跟不上常河操干的速度,刘蒙被操得腿都开始发软,如果没有后面的常河在撑着的话肯定是站不住了。
力气比不过常河,现在对方又挑明了等会挨操的那个是自己,而且还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刘蒙清楚意识到自己是躲不过被人操这一遭了,要是没有人看到的话,他咬咬牙也就忍过去了,可是有柯涟这个原本被他欺负着的人在一边看着,刘蒙就不太能忍住了。
要面子的他没敢再朝对自己屁眼虎视眈眈的常河骂,就把枪口转向了柯涟,“看什么看!再看老子笑话,等出去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然后没等他接着骂,抱着柯涟的常川就冷着脸看了刘蒙一眼,和弟弟常河说了自从柯涟两人看到他以后的第一句话,“我不想再从他嘴里听到我不喜欢听的话了,你看着办。”
常河挑了挑眉,看来这个流氓附带的小美人还挺合自己哥哥的心意啊,常川难得对他提要求,这点小事常河自然是不会拒绝的,他对着刘蒙笑吟吟说道:“你也听到了,我哥不喜欢你骂那个小可爱,所以为了你好,这张嘴暂时就别用来说话了。”
高潮的到来让刘蒙绷紧了身体,自然后穴也是紧紧的夹住了常河的手指,常河不顾那些湿热穴肉对自己手指的热情夹吸,拔出了被融化的脂膏弄得一片黏腻的手指,不紧不慢的把那些黏腻液体抹在刘蒙正因为绷紧显得很是挺翘的臀肉上,眼睛看着那张没了可以吸附的东西后正徒劳的一张一阖的艳红小嘴,看起来饥渴得很。
等到射精结束,高潮的快感慢慢褪去,刘蒙越发感觉到了身体的空虚,尤其是后穴中连手指都没有了,那股本就难以忍受的瘙痒更加猖狂的在他身上肆虐,经过一次高潮的洗礼后刘蒙的意志力又薄弱了几分,所以在感觉到后穴处有一根滚烫的棒状物抵上来时,明知道那是什么的刘蒙也顾不得他以为还在的柯涟在旁边看着了,撅着屁股往后面凑,显然是迫不及待想要把常河这根远比手指要来得粗长的肉棒吃进去了。
而想听到刘蒙主动求操的常河没有如他的意,动了动胯就让肉棒堪堪蹭过那个正饥渴收缩着的后穴,火热的棒身从上面摩擦而过,被夹在两瓣臀肉中间,感觉得到却吃不进嘴里的饥渴后穴越发的馋了,刘蒙几乎要被折磨哭了,松开被咬出了一圈牙印的嘴唇,开口求着常河操进来。
知道他此时有多么迫切的常河却还是慢条斯理的做着扩张,忍耐躁动的欲望这种事对他来说并不难,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到这个爱面子却又不懂得忍耐的流氓主动求操,想想到时候刘蒙崩溃又难耐的模样,常河觉得那样操起来的滋味会更爽,真是,很想快点看到这个男人被玩坏了的样子啊,常河埋在刘蒙后穴中的手指抽送的角度越发刁钻了。
已经被玩得腿根肌肉都有点发抖刘蒙死死咬住嘴唇,一点呻吟都不愿意泄出,他还记着柯涟在一边看着,不愿意那么丢脸,但后穴中钻心的瘙痒感却不是仅凭刘蒙那薄弱的意志力就可以克服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令他极度难受的瘙痒好像已经从后穴蔓延至全身,每一寸皮肤都在渴求着常河的亲近。
刘蒙胯间那根之前因为疼痛萎靡下去的粗黑肉棒已经再次硬起来了,而且看着比在常河手里的时候还要兴奋,涨红的龟头顶端溢出来的透明液体黏连成丝的滴落在地毯上,晕出一片深色的痕迹。
“不……不要,常川你……嗯……你不要乱摸……呀啊……”柯涟小美人简直要急得哭出来了,常川摸得他有点爽,但是被别人做这种事又让单纯的他觉得羞耻,隔着两层布料好像还能感觉到常川掌心传来的温度,纤细笔直的小腿轻轻踢动着,本来只是稍微勃起的性器在常川的几下揉捏后就硬邦邦的顶了起来,内裤被绷得紧紧的,让柯涟有点难受。
泛着一层泪光的眼睛湿漉漉的,带着点委屈意味的瞅着常川仍是没什么表情的冷脸,像是在对他撒娇一样,接收到这个好像小动物一样惹人怜爱的眼神,让常川忍不住心里软了软,不过被柯涟坐着的肉棒却是更硬了。
左右刘蒙已经是砧板上的肉,跑不掉了,常川也没打算带着柯涟看完一场活春宫,他和那边正忙着的常河说道:“你慢慢玩,这个我带走了。”
刘蒙的理智一下回笼了,下意识的扭腰想要躲避随之而来的扩张,常河的手指因为刘蒙的这一扭腰滑开了,没有成功探进后穴中,他随即脸色发沉的扬手打了刘蒙翘起来的屁股一巴掌,发出声音响亮的“啪——”的一声,很快刘蒙相对于身体其他地方比较白的屁股上就浮现出了一个红色的巴掌印,可见常河这一下打得真是没留力气。
对此刘蒙的反应也是很激烈的,“卧槽!你要操就操,打我屁股干嘛?!”刘蒙现在人在屋檐下,被操也只能认了,他跟人打架的时候受伤什么的也是家常便饭了,但被人带着羞辱意味的打屁股这种事刘蒙就不愿意了,从他长大以后就没被人这么教训过,刘蒙被这一巴掌打得又羞又怒的,脑子一热就想翻过身来跟常河打一架。
但是他的挣扎被常河一只手就镇压了,常河也没有做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用一只修长白皙好像艺术品一样的手按着刘蒙的后颈,看起来也没有用太大力气,刘蒙却被压着脸贴在带花纹的桌布上挣得脸红耳赤也动弹不得,最后只能喘着粗气的让常河放开他,小麦色皮肤的身体上浮了一层薄汗,在烛火中反射出诱人的一层光。
说完常河就抬起刘蒙的下巴,手指用力掐住让他使不上力,硕大饱满的龟头顶开柔软的唇瓣往里挺进,下巴被捏得发疼的刘蒙被迫张嘴含住那个顶端溢出带有腥臊气味透明黏液的龟头,嘴巴被撑得发酸,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只有偶尔几个音节模模糊糊的从喉咙中溢出,“唔……操……出去……唔啊……”
显然之前刘蒙这张嘴除了骂人说话没有用来吃过肉棒,挺动着窄腰在柔软湿热的口腔中抽送的常河不时就能感觉到他没有收好的牙齿刮到自己的肉棒,还好他不是人,要不早就在这种不知轻重的口交中软下来了,看来以后这个流氓要调教的地方又多了一处,常河在心里的小本子上又记上一点。
随着常河挺动腰身的力度变大,刘蒙感觉操进嘴里的肉棒越来越多,最前面的龟头已经操到喉咙口了,引起他条件反射的干呕,喉咙口的不断收缩显然让常河觉得舒服了,龟头顶着那里一个劲狠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