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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天霖抬头她的下巴，看到的是一张压抑得近乎绝望的脸，虽然说着恭维的话，但是忍耐着痛苦，让他不禁想到了从前那个无能又无助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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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嫣然心神大震，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心里很明白这个是赤裸裸的事实，不知道为什么，想着想着，泪水就一颗一颗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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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顾天霖穷追猛打的威逼之下，欧阳嫣然忍不住爆发了，用手背擦拭着自己的嘴巴，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和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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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不耐烦地说：“有什么好哭的，哭了也没有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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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因为这里没有会疼惜我的人，所以我连哭的权利都没有。 ”欧阳嫣然停止哭泣，眼神哀怨地看着他。
“你……哭了吗？”顾天霖按住欧阳嫣然耸动的肩膀，慢慢地蹲下了身体，又一次欺负了这个无力抵抗的人，碰触她的泪水，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变得异常的烦躁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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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您还没有满足吗？”欧阳嫣然说这话，心里很不是滋味。
“恶心？”顾天霖仿佛是听到了外星语言，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你居然说我恶心？你明明就在我的身下翻滚呻吟，有什么资格说我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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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天霖因为愤怒，粗鲁地翻过欧阳嫣然的身体，把她压在试衣镜上一把扯掉她的上衣：“我再告诉你，就你做佣人拿的那点工资，根本养活不了你妹妹和你母亲，你死了那条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