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刚刚经历了一次潮吹,此时还是十分湿润敏感的状态,肉茎刚一插入便引得寒觞仰头呻吟起来,重炎九浅一深地肏弄了百十来下,感受着那处软穴里的嫩肉无助地收缩着:“觞儿喜欢,我便天天插你的穴可好?这样舒服吗,嗯?”
“啊……啊啊嗯……舒服……啊嗯……”刚刚才高潮过的阴道转眼又积累起层层的快感,寒觞难耐地摇摆着头,仿佛整个人陷入了快感的深渊之中。
随着肉茎愈发粗暴也愈发深入,直到那龟头碾过深处敏感的宫口时,寒觞才突然恢复了一些理智,他连忙颤声说道:“不能进去……我怀孕了……”
“啊啊……啊嗯不知道……啊啊——好深……嗯……”
前后两穴蔓延着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侵袭着他的全身,柔软敏感的穴肉被反复撑开碾磨的快感让寒觞几乎要舒服得哭泣出声。他这般失态的模样刺激地身后的重炎愈发欲火高涨,下身抽插的动作也越发不留情:“那觞儿喜欢我插你穴吗,嗯?”
泛滥的淫液已经打湿了那片马背,沿着木纹缓缓滴落在地面上,被插弄成水红色的软穴一下下地痉挛起来,前端的玉茎也已经吐露出白液,寒觞显然已经被肏弄到了高潮的边缘,他声音颤抖着说着:“喜欢……嗯啊……喜欢你插……啊啊……”
寒觞闻言身体都因为羞耻泛起了红晕,他声音颤抖着咬牙说道:“我看你这傻鸟……整日脑子里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
重炎听他说罢顿时轻笑出声,他毫不在意地抱紧了寒觞,微微抬高了怀中人酥软的腰身,将那处粉嫩湿润的菊穴露出之后,毫不留情地将自己火热的性器抵在了穴口:“自然是在想,怎么肏你。”
火热的肉茎缓缓插进了菊穴,一路破开湿润的肠壁顶开了深处的每一处软肉,怀中颤抖的美人随着他侵入的动作呻吟着,扭动着,暧昧的水液顺着被撑开的穴口缓缓流淌而出。
那木马和寒觞以前见过的并没有太大区别,唯一不同的便是木马的背上多出来一根粗壮的木棍,那东西的形状和重炎的性器一般无二,寒觞见此隐隐明白了这“木马”的用途,眼神闪过些慌乱,他开口颤声道:“不行……这太……啊……”
他话音未落,重炎已经抬着他悬在了木马上,下身已经被手指调教湿润的阴穴正对着那那处粗壮的木根,寒觞紧张地抓紧了那唯一支撑着自己的臂弯,下一秒,重炎便缓缓放低了他的身体,那粗壮的木根也缓缓顶开了他敏感的阴道口。
“嗯啊——不要……啊啊!”阴穴口被木根自下而上地插入,一股强烈的被侵入感席卷而来,几乎瞬间便击溃了寒觞的理智,被撑开的穴口艰难地吞入了那根粗壮的木器,内部柔软的穴肉被迫迎接这冰冷的硬物,好在他阴道之内已经充满了润滑的淫液,因此那东西进入得也并不是太过困难。
重炎闻言动作一顿,眼眸里闪过一抹晦暗的色彩,那肉茎也缓缓退出了一些,又是百十下明显温柔些的肏弄,直到将身下人又一次送上了高潮,才抵在深处射出了精液。
未等他说完,颤抖的尾音便被体内加快的肏干顶得失声,重炎牢牢抱紧他高潮时挣动的腰身,肉茎在穴道内一阵猛烈地抽插,等到寒觞哭喊着攀上高潮时,他停下了动作给了他一些缓冲的时间。
高潮时骤然缩紧的肠壁也让他险些交代了里面,重炎捏住那人的下巴,将他的头偏向了自己的方向,他眸色暗沉着望着那人哭得湿润红肿的眼眸,酡红的面孔此时写满了春色,眼帘半敛时半是懵懂半是魅色地望着他。
重炎被他的模样刺激地心头一热,又平复了片刻,才沙哑着声音说了一句:“妖精……”接着便站起身一把抱起怀中的美人,将人放倒在地上的绒毯之上,毫不客气地俯身压了上去,他抬起寒觞的一条腿,粗硬的性器便插入了润滑的阴穴之中。
那肉茎抵在了最深的前列腺处,轻轻一碾就能激起寒觞颤抖的呻吟。重炎握着他的手臂,将他压着撑在了木马的脖颈上,一只手按下了马头上的一处开关,那木马便缓缓前后摇动起来。
“啊啊……嗯啊……啊!”寒觞胳膊一软,几乎难以支撑住上半身,随着木马开始摇晃,重炎插在他菊穴内的肉茎也开始小幅度肏弄起来,而那根阴穴内的木根更是自己旋转着抽插着,一时间耳边都是水液被搅动的淫靡之声。
重炎搂紧他的上身,用肉茎顶端的龟头碾磨插弄着异常敏感的前列腺,他声音沙哑地问道:“是我插得舒服,还是这木头插得舒服?”
直到大开的阴唇接触到了木马的马背,寒觞才渐渐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将那东西全部吞下,重炎此时也已经彻底松开了他,灼热的胸膛贴近他的后背,坐在了他的后面,抬臂便将他从背后紧紧拥入了怀中。
寒觞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般靠在了他的怀中,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重炎贴着他的耳边说道:“还不是最深的状态,你想要被插多深我都能满足你,另外还有一个机关我没有放出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暗示什么一般用指尖轻轻划过女穴上方禁闭的尿道口,“这里我还未调教过,到时候一定能让你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