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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后的日日夜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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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少量剧情,被剑尊摁在墙上肏,获救后被发情期的龙咬住后颈同时肏两穴,蛋宫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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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千秋为那美妙的感觉喟叹一声,凑到那人耳边道:“觞儿可还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

寒觞沉浸在情欲里,哪里会记得这些,他前穴敏感,做爱时常常是内里高潮数次前面才会射出一次,他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后穴内那根灼烫的肉茎上,随着那东西轻柔的抽插而呻吟不止。

那根肉茎在他紧致的后穴中抽插了百十个来回,直到将后穴也肏弄得汁水淋漓,这才继续深入,碾过他深处的前列腺,赫连千秋察觉到自己碾过那里时能让寒觞格外兴奋,便一边握住他身前被人冷落已久的粉嫩肉茎温柔撸动,一边用自己的肉茎在他体内的前列腺上辗转碾弄。

寒觞花腔内过多的黏腻淫液随着那肉茎的一次次抽离而汩汩流出,打湿了下方的一片地面。赫连千秋粗重着呼吸,停了停动作,向下身两人紧紧连接的部位看了一眼,便凑到这被自己插弄地意识恍惚的美人耳边,柔声道:“我明日备些水,你要多喝点。”

“嗯……什……么?……啊……!”寒觞眼帘微阖,满含艳色的眸子里有一闪而过的迷茫,不过下一秒就被身体里愈发汹涌的快感所吞没。

时间似乎又过去了许久,灼热的肉茎一下又一下地自下而上肏弄着湿软红肿的腔道,赫连千秋的肉茎并未完全进入过,每当顶弄到最深处的宫口时,他见寒觞呜咽着呻吟,似是根本受不住更深的苛责,也就打消了念头,至多忍不住也只抵在那处柔软的肉环上碾磨两下。

容子瑜顶着那股威压,最后还是垂下了头,他行礼道:“是弟子逾越了。”

赫连千秋恍若未闻地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一个低沉的声音被灵力传到了耳边:“回去告诉你父亲,过几日我会去与他商量。”

幽暗的地牢里,昏暗的烛火光影明灭,这本是万年寂静的地方,此时却从最深处传出了一声声略带嘶哑的呻吟和黏腻的水声。

他说到这里,眉目微敛,遮住了眼底的万千阴霾。

执剑之人闻言,伫立在原地良久。就在容子瑜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那人却开口问了别的事情:“你突破元婴了?”

容子瑜暗暗握紧了拳头,眼里流露出深重的郁色,他突然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是……弟子还想知道一件事,魔尊的死牢,这几日是否只有师尊可以进出?”

一声清脆的剑鸣响起,白光一闪,一排尖牙被牢牢挡在了灵剑背后。这一切发生在几乎眨眼之间,寒觞甚至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快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刹那间,外界的黑雾猛然被一股异常凌冽的寒气生生驱散,露出外界的光芒,不知来自何处的刺骨的冰雪几乎在一瞬间冻结了整片场地,顿时寒烟四起,冷风习习。

阵法中是看不见外界的,如同周身置于一片迷蒙的黑雾之中, 他隐隐觉察到黑暗中有一道阴狠的目光紧紧锁在他的身上,似是在寻找着一个最佳时机给他致命一击。

原着里并没有关于生杀阵的具体描写,但寒觞隐约记起曾有魔修被丢进阵中后,不但神魂俱灭,且阵法撤掉后只余一具白骨。

这阵里恐怕是关着什么极为凶残的东西。

寒觞便随着那些人走出了死牢,他虽觉得整颗心像是被浸在了冷水里,被刺骨的冰冷懂得几乎僵硬,却也隐隐释怀了。

他知道那人一向心志坚如磐石,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他就是凭着这样一颗心才能达到了如今的境界,之前他又曾幻想着什么呢。

生杀阵为诛杀邪魔外道的一处法阵,魔族功法诡异,在别的地方即便被当场杀死也有魂魄逃脱,夺舍他人的例子。而生杀阵则是毁人神魂的阵法,一旦神魂离体便会被阵法搅碎,永无来世。

他在这不见天日的牢房里没日没夜地呆坐着,没事做就回忆着自己时不时的梦境中所看见的一切,这样无聊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一个早晨。

他刚刚睡醒,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繁杂的脚步声。抬头一看,就见几名弟子神情严肃地走进了牢房,不顾他茫然的神情,二话不说便将铁链绑在了他的手腕上。

打头的弟子看了他一眼,眼里似有讥讽,仿佛在嘲笑昔日威风凛凛的魔尊沦落到今日的境地,他冷声开口:“掌门下令,将魔尊送进生杀阵。”

他不懂情事,所有东西都是这两次从寒觞身上亲自摸索出来的,今日过后,他就会在寒觞高潮之后留给对方平缓的时间。

寒觞似是被他温柔的眉眼和话语烫了一下,他被那刺激弄得闷哼一声,却还是咬着唇摇了摇头,颤声道:“您……您继续吧……”

“要是疼了,就和我说……”赫连千秋安抚着凑近了些,最后几个字吞没在相接的唇齿之间,胯下的肉茎又开始新一轮的肏干。

矗立于云海之上的仙山,峰顶常年覆雪,四季如冬。

漫山的紫楹树下,遍地的雪色柔柔地折射着月光,天地似浸在微光之中,那树通体灰白,无叶,但淡紫色的小花簇拥在一起,如云团般覆盖满所有枝干,月色映照下美不胜收。

雪色尽头,朦胧在白茫中的人身影飘忽不定,他英俊的眉目比寒雪更凉,整个人似乎与手里的灵剑合而为一,出手时每一个剑招都仿佛蕴藏了万千玄妙,银光划过时三分惊扰了月色,七分惊艳了世人。

被从内而外激发着快感的寒觞痉挛了几下,忍不住张口:“啊……嗯——别!嗯……太……嗯啊!”

赫连千秋没有听他的,反而加快了动作,寒觞只觉得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个下半身在被迫接受着过度的性刺激,快感如涨潮般迅速升高着,最后在顶点被狠狠抛下,在赫连千秋的手上射了出来。

“嗯……唔……”他刚刚高潮过,身体内敏感得碰不得,而那根体内的肉茎却还在他的灼热的肠道深处肏弄着,寒觞呜咽一声,身体抖如筛糠。赫连千秋不忍伤他,这紧要关头也还是耐着性子问道:“哪里不舒服吗?”

赫连千秋顶弄的动作稍稍加快了些,引得那被肏弄的美人也随之快感加剧,等那穴腔紧缩,一股淋漓的水液浇淋在他还在碾磨着深处的龟头上时,他才缓缓抽出了还未发泄的肉茎,移到了早已被淫液浸透的粉嫩菊穴下。

寒觞似有所感,饱含春色的明艳面庞懵懂着微抬,眉心一点朱红鲜艳欲滴。他抬起早已没了力气的手臂,环上了赫连千秋覆着着肌肉的肩膀,将全身的力气托付给了对方。

赫连千秋偏过头舔吻着他的唇,胯下微一施力,便将龟头顶开了娇嫩的菊穴,让那处如同开放的花儿一般缓缓容纳了他的茎身,菊穴没有花穴那样湿润,却格外紧致,刚一插入便箍得他险些松了精关。

一具雪白的胴体被摁在墙壁上,后背随着身下顶弄的动作而摩擦着墙面。他双腿的膝弯被肌肉分明的有力臂膀大大分开,因这姿势整个人的重心几乎都在下身那根进出的肉茎。

“嗯……嗯唔……啊……千秋……嗯……”

寒觞脖颈扬起,连高潮时的扭动都因为被身前的男人禁锢在墙壁之间而无法施展,大开的双腿间,已经被灼烫肉茎磨得通红的小花唇彻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柔顺地随着那东西轻柔抽插的动作也被带进翻出着。

他记得寒觞身中欢情,且距离上一次发作已经过去了一月,也就是说,他恐怕在地牢里……

而师尊近段时间每日来往于峰上和死牢之间,这几天那地牢里发生了什么,他几乎想都不用想。

赫连千秋手腕熟稔一转收起了灵剑,他微微偏过头,满天霜雪也染不尽他剑刻一般的眉目,他将幽沉的目光压在这第一次与他没了礼数的弟子身上,道:“你是在质问我吗?”

一声高昂的龙吟声从天边响起,带着撕裂苍穹般的庞大气势,四周还处于迷茫中的修士被那震动空气的声波惊得跌坐在地。

寒觞还傻傻地站在原地时,那裹挟着寒风的雪白巨龙已经俯冲到了他的面前,它叼住寒觞的衣服脑袋一扬,就将他甩到了自己的背后,然后毫不停留地腾空而起,转眼间便至云端之上。

思及此,黑暗里却响起一声野兽喉咙里发出的低吼,一阵阴风吹过,含着冷光的兽眼朝着他冲来。

那速度太过惊人,寒觞甚至连反应的时间也没有,他心里默默暗叹一声,等待着死亡来临。

“乒——”

寒觞原本以为,自己再次来到这三堂会审般的阵容前还会露怯,但事实是他自己都有些惊讶于自己的平静。

他想到自己穿越到一本书里,没死在强大后的男主手上,而是连那个时候都活不到就被正道抓住宰了,他有点释然了,是他了,这就是在现代都快进垃圾桶的他了,他这样一个人,还想做什么魔尊,简直是做梦。

他无视周围的目光,走进那阴森的阵法,他隐隐听见周遭传来祝贺的声音,若不是他还没死在这里,这些人怕是要冲出去奔走相告,大摆宴席。

寒觞愣愣地看了那人片刻,只觉得心头微寒,最后他还是听见自己轻飘飘地问了一句:“剑尊也是这样判的吗?”

“那是自然。”

其实从他被抓到天华门的那天起,他便有了心理准备,此时确实来临时,他又是了然,又是苦涩。

时间流逝,不知过去了多久,寒觞只记得自己又高潮了两三次,意识都即将模糊之时,那根肉茎才在他的身体深处射出了精液,结束了这场性事。

赫连千秋抱着他回到了角落,那里放置了一张他昨天带来的床榻,他将寒觞放上床后替他盖好了薄被,之后便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日,赫连千秋再没有出现过。寒觞心里隐隐有些失落,但自己说到底也不过是个阶下囚,而赫连千秋也不可能永远陪着他。

剑风轻鸣,剑下是被一劈为二的雪花与紫楹花瓣。

“师尊。”

容子瑜在几丈外恭敬地行了一礼,他面容清冷卓绝,每一个动作都挑不出分毫差错,见这位剑尊停下了动作,才继续道:“父亲又派人来问,如何处置……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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