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盯着面前酒杯,想着借酒壮胆、醉了更好,举杯一饮而尽,虽被酸得皱紧一张脸,回味起来却很可口,林安还想再要杯,被贾老爷一把抢走酒壶。
林安脸上薄红,起身道:“麻烦贾老爷带路。”
密室内四壁暗红,地上也铺了厚厚的同色毛毯。
林安避开贾老爷捉他下巴的手,多少有些不适,“我自己来。”
林安拿着煮鸡蛋只贴了几下眼皮便抓在手里握着,八月天里紧紧汲取这不多的暖意,后头大抵也是要哭的,就不必费这功夫了。
贾老爷坐在林安身旁,喝下一杯酒,有意无意道:“过几日,我又该去喝顾少爷的喜酒了……说来顾少爷是爱玩会玩出了名的,林公子这样怕,是顾少爷未曾同公子尝过,还是,不慎玩过火了?”
林安看着面前精致的果盘糕点,生不出半点胃口,微张了嘴,吸口气,低声道:“我不饿,直接……做吧。”
贾老爷没说话,端详着林安脸色,召来侍女说几句话,又走到林安背后,揉捏林安肩膀,林安想起身,被贾老爷按下来。
“绷得这样紧,林公子很怕我?还是怕我们要做的事?”
顾深默不作声折断几根板子。
林安继续:“好歹人家还喜欢我,贾老爷说他喜欢我……”说着越发心酸,“贾老爷那么温柔,当初我若是和他成亲的就好了……”
赵管家正准备给顾深上药,却见书案底下一团白色,似是衣物之类,赵管家捡起来,“这……”
顾深一把夺下,那眼神让赵管家直接噤声,他抓着团白软太用力,以至上面多了几道褶皱。顾深怔怔盯着手中贴身之物,又似是察觉自己方才反应过度,松了劲,缓声对赵管家道:“您先去休息吧。”
林安第二日坐上了贾府的马车。
顾深射在林安嘴里,性器抽出来时又将余下几滴抹在林安脸上,顾深抬起林安下巴,“咽下去。”林安甩着头反抗得厉害,僵持没多久,顾深松手,林安往后倒下,白浊阳精从嘴角泄出,或滴在暗红毛毯上,或沿着林安下巴脖子脏了大红衣裙。林安艰难侧过身抑制不住地呕吐,迫切地要将顾深的脏东西都呕出来,嘴里咸腥难闻,又借着地毯擦去脸上污迹。
林安从地上踉跄起身便要往门口奔去,顾深把人截下扔角落里,林安声音嘶哑叫喊着:“贾老爷!清河明天就出来了,明天就出来了!放开我!”
顾深捏着林安下巴,讥笑:“贾老爷,呵,他能让人出来,我还能让他进去。”说着,抓起手边几条长鞭扔出去,碎了那一墙镜子,破碎镜面纷纷坠下,尖利的哗啦声不绝于耳。
隔着层布料的柔软变得硬挺,放出来的性器一下下拍在林安脸上,气味腥膻浓郁,完全是羞辱的意味。未几,一只大手掐上来,强迫林安打开嘴巴,滴着阳精的性器顺势进入。那只手掐得林安下颚生疼,性器将林安的嘴巴撑到极限。
林安还没来得及开始挣扎,又一只大手抓上他脑后,两只手一前一后,掰着他的头似是掰开个屁股,粗长性器把他的嘴巴当作肉穴狠厉冲撞,粗暴蛮横。囊袋撞着林安下巴,蜷曲的毛发扎在林安脸上,性器直直捅进喉咙,呼吸几近剥夺,胸口一阵窒息。
“我的鸡巴,好吃么?”
密室里静得可怕,外头的声音都听不见。
林安悲哀地回溯自己前半生,酸涩不已,到头来,还是要用这身子做交换。不过想到清河明日能出来,又觉一切都是值得的。
许久,脚步声重新响起,越来越近。密室里铺有厚毯子,进了密室声音就听不见了。
林安蓦地一怔。
红绳在林安胸口上沿走过两圈,往背后捆住林安双手,先分别捆实了手臂,再兜到前头胸口下沿两圈,之后回到林安背上,穿过绳扣,将两只手腕一同捆起。
贾老爷最后拿布条绑住林安双眼,打量几番,似是还缺些什么,未几,问林安:“你今日画唇了吗?”
裙尾曳在地上,大红绸缎各处滚着金丝纹样,明的暗的,吉祥喜庆,大袖边上坠着几个铃铛流苏,又添几分俏皮生动。林安这一身红艳,像是浴火而生,从熊熊燃烧的火堆里走出个美人,艳丽而温柔。
贾老爷从背后抱住林安,两手环在林安腰上,低叹:“太瘦了。”
林安僵得像根木头,怕得厉害,说不出话。
赵管家关上门时,以为这一日就这样结束了。待书房灯熄,他也该去歇息了。
虽然不知道林安这两日为什么来找顾深,但林安过来的消息,总能让顾深脸色缓和许多。
这段日子正是多事之秋,稍马虎点都不行,不过,收尾也近了。
贾老爷拿来一身大红衣裙给林安:“特意为林公子定做的,换上看看。”
林安抓着手里一团软滑微滞,即使是小时候,他也鲜少穿红裙,觉得红色太重,他如何也撑不起,上次穿得这样红还是他成亲的时候。
林安换好裙子,贾老爷带他到镜子前整理衣襟,赞叹道:“林公子真好看。”
林安听着话身子一僵,贾老爷似无觉察,略停顿又说:“林公子现在后悔也来得及,我不勉强,就当今日什么事都没发生。”
林安手里揉着鸡蛋,半晌开口:“我……做了,清河什么时候能出来?”
贾老爷饶有兴致地看着林安:“最迟明日。”
林安手里抓着衣服,局促道:“我们只是做交易,您没必要做这些。”
贾老爷手上按摩不停,说:“林公子忘了,贾某昨日说过,对公子一见钟情。时至今日,心里仍惦记着公子。再者,公子以为贾某会做什么,拿鞭子把人抽得血淋淋、折磨得半死不活?敝人可没那种嗜好,只是玩一场,我想尽兴,也想公子快活。”
贾老爷说罢,接过侍女递上的包裹在白纱布里的煮鸡蛋,“看你眼睛有点肿,来消消。”
贾老爷没有带林安到书房,而是在后花园里接待他。
湖心亭上凉风习习,却吹得林安脸上更热,昏昏沉沉的,整个人神色恍惚,魂不守舍。
贾老爷给林安斟酒,依旧一身儒雅,笑得温和:“林公子愿意来,贾某很高兴。”又道:“不知道公子午饭吃得怎样,备了些点心,这蜜瓜是西域进来的,这酒是是我自己拿青梅酿的,都尝尝。”
林安被吓住缩在墙角,头发半散不散,脸色苍白,衣裙凌乱不堪,光裸肩头和大半个白皙胸口曝露,双手被缚身后,身上红裙似火,沾着点点白精,衬得这画面香艳至极。
顾深走向旁边的陈列架,拿起上面的鞭子板子细细翻看,对比长短软硬,又在自己手心上试力度,一边试一边说:“真以为人家看上你了?不过是为折辱我顾家名声而已……我是有多纵容你,如今连这种事都做得出,你不要脸,顾家还要脸的。”
林安被顾深说得委屈,眼泪止不住啪嗒落下,悲戚回道:“我和顾家有什么干系,我不过是欠了顾家钱,哪里有那么大本事往顾家脸上抹黑……还不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找贾老爷的,都是你逼我的!”
太熟悉的声音让林安恐慌得浑身战栗,只能晃着身子拼命挣扎,可惜都是徒劳。
蒙着眼的布条解下,面前是顾深似笑非笑的脸。
林安两眼红肿,泪流不止。说来讽刺,知道对方是顾深时,林安脑海里忽有一句,这般粗鲁的人果然不会是贾老爷。
贾老爷进来了却没说话,林安愈发忐忑。
少时,林安被猛地掼到了地上,林安愕然,久久未反应过来,一只大手又攥着他后脑勺将人提起,力气之大让林安头皮痛得发麻,当下落了两滴泪。这才是贾老爷的真面目?他知道今日是不会好过的,却不想才开个头就这样痛。
林安被提着贴上一处柔软,后头的手松了力,依旧抓着他脑袋,拿他的脸重重蹭着那一处,林安一开始还不明所以,慢慢地鼻尖异味让他有了些不舒服的猜测,而他的猜测很快被证实了。
林安摇头。
“画龙点睛,还是要画好。”贾老爷在密室没找到能代替口脂的,对林安说:“我出去找找,你且等下。”
林安听得脚步声越来越远,像是临刑前被宽缓几刻钟的犯人,迫不及待喘口气,但心里头并不舒畅,那把刀迟早要落下来的,这会儿反而更加惴惴不安。
贾老爷手往林安圆翘臀上摸两把,又松开林安,温声道:“亵裤脱了。”
林安只一愣,便乖乖依言脱了。
贾老爷让林安坐到床上,拿过一捆红麻绳,林安直想躲,贾老爷把人圈住,看向林安的眼里柔情满满:“林安,别怕,我不是顾深,绝不会做让你受伤的事。”
秉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赵管家避得远远的。
不想,才过半个时辰,书房门哐地一震,一个人影狼狈慌张跑出来,赵管家脑子还没转过弯,书房里又是几声哗啦瓷器碎裂之响。
赵管家两边望望,还是走到书房前,待里头消停了,让人先把碎片清干净,又把伤药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