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服被一层一层的扒下来,好像在拆期待已久的礼物,向耀寒毛直竖,然而呼吸却急促了起来,他死死咬着牙,脸上渐渐憋红了,连着脖颈没入胸膛,满眼春色。
他不合的想到了他的初夜:虽然爽的要死,但是全程都经历着恐惧和厌恶,毫无回忆体验,但是精神抗拒却架不住身体的食甘知味,仍然红肿的肉穴已经自发的分泌着润滑的体液,隐隐作痛,却仍旧痴迷流连那爽的口涎皆出的滋味。
不应该是这样的。
“……你终于找到我了。”
少年的声音缠绕在耳边,他从背后抱住他,带着餍足之意:“我好想你。”
向耀低下头怔怔的看着圈住自己的那苍白的,少年模样的手,指尖渐渐失去了力气:他本来可以挣扎的,就想之前那样。
向耀惊惧的尖叫,然而现在的他只是一个过客,他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他只触碰到了冰冷的空气。
远处有声音传来,管家的身影逐渐进入他的眼中,在看到昏倒在地上的身影之后,他惊叫了一声,大概是在刚才的一片漆黑里不小心摔断了腿,他拄着一根粗壮的树枝过来,小心翼翼的将他抱起来,慢慢的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没有人发现少了一个人。
她汗毛猛地炸了起来,定睛一看,照片上的少年依旧面无表情的待在里面,仿佛刚才的勾唇是她的错觉,女佣揉了揉自己冒了鸡皮疙瘩的胳膊,飞快的将照片夹在书里,放到了书架上,扭头就走出了门:
这个鬼地方,还是少来吧!
那是穿着白色衬衫的少年,大概十五六岁,还未成年,他的脸色极为苍白,然而还是架不住那惊人的样貌,黑白的照片让他更为精致,漆黑的眼睛似乎要透过镜头直接看过来,是个精致的不像人的孩子。
女佣想起房子以前的主人,似乎也是个有钱人,带着自己的独子来这里养病,然而那似乎是个病秧子,很快就死在了冬雨中,那家人也很快收拾了东西,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只是距离现在,都已经一百多年了。
大概是周围住得人吧,向耀想,也不以为意,只是屁股实在是痛的厉害,他几乎是强忍着难受不在女佣面前龇牙裂嘴,假装脚步轻便的离开这里。
女佣看着他僵直的背影消失才忍不住摇了摇头,不过……她疑惑的想:这个天气难道还有蚊虫?她刚才猛地一眼看过去,只看到向耀脖子上红红的一片,倒也没有仔细看,倒像是她们这里的一种小虫子咬出来的伤口,只是这个天气……这些虫子不应该都没有了吗?
她叹了口气,没有多想,照例开始打扫书房。
天是黑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落在身上黏糊糊的十分阴冷,向耀一边跑一边骂,浑然不觉是自己骂自己:他的确是在小时候出走过一次,只是山上太大,他很快就迷了路,因为年纪太小,那时候的记忆已经模糊了,只记得是管家为了救他而摔断了腿,而他也发了高烧,醒来之后就已经了这个见鬼的地方。
天黑月冷,山体易湿滑。
劈过一道闪电,向耀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朝着滑坡而去,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别动——”
他粗声粗气的问,虽然长得浓眉大眼皱眉的时候有点凶,然而通红的脸让他气势全无,倒是显出了几分少年人的可爱来。
跟她孩子差不多的年纪。
女佣忍不住捂嘴笑了笑:“我是来打扫的,少爷,已经十点了。”
“你是我的了。”
……
“……少爷?”
“他”操的毫不留情,简直要将他逼死似得,用这种淫荡而不堪的方式。
向耀哭的实在是凄惨,他被操的太厉害,根本不是雏鸡能够反抗的快感,他没被操一下,就报复性的在对方的背上狠狠挠一下,他手劲大,简直是往死了挠,然而被操了半天才堪堪从半昏迷中复苏的大脑堪堪才反应过来:
他他妈的是鬼!
他忍不住惊叫,似乎感觉尖叫的样子像极了女人,向耀面上更红,牙关紧闭,一口声音都不肯叫出来了。
然而下面却拉磨似得磨,偏偏挑了个要命的地方,那里只要碰一碰顶一顶,向耀就连连流泪,双腿跟个筛子似得抖,更别说是死命磨着那处,当即张了嘴,喉咙里发出喑哑的呻吟,他迷茫的看着漆黑的夜空,随即被一把拉下来,冰冷的舌头狠狠钻入他的口中,下面磨的又重又狠,向耀不一会儿就被操的哭了出来,全身都冒了汗,亮晶晶的黏在小麦色的皮肤上,一口舔上去都带着咸味。
狠狠艹进他身体里的东西大的不可思议,好像没有止境,它深深的埋进去,随着动作越艹越深,又重又狠,向耀有种要被顶穿的恐惧,两腿发软的站不住,就被抱起来站着狠狠顶入,向耀无措的僵直了身体,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做出抱住脖子那么娘们兮兮的动作,然而很快的,那深入身体快要被顶穿的恐惧让他无法再倔强,他捏着拳头搂住了少年的脖子,双腿狠狠缠绕着他的腰,因为恐惧和无法承受的快感,他的屁股拼命的想上蹿,企图逃开令他窒息的快感。
向耀想要挣扎,然而四肢绵软无力,他甚至是敞开了自己让面前的少年吞噬——他没有办法忘记他掉下山坡的那个颜色,也没有办法忘记那冰冷的雨打在身上的无力感。心里隐约传来了呜咽声,仿佛知晓了自己的结局。
那漆黑的眼里是浓郁的占有欲,他迷恋的凑上前亲吻着向耀的嘴唇,湿长的睫毛形成细密的墨帘,有种无关性别的惊人的艳感:向耀呼吸都滞了一瞬,唇瓣微张,随即被冰冷的舌侵蚀了个彻底。
冰冷,色欲,奇妙的夹杂在一起,口舌被激烈的纠缠,向耀难以挣扎,不住的发出呜呜声,又被一一吞下,他的眼角又开始红了起来,像是只被逼紧了的可怜小兽,然而屁股却在对方撑开两瓣臀肉的时候自发的往前凑,淫荡又可爱。
为什么他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远处似乎有人过来,向耀定睛一看:是年轻时候的管家。
而小向耀听到他的声音似乎激动了起来,他甚至挣扎着脱离了少年的怀抱,朝着更深的林子里面跑了过去!
向耀绝望的想,他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掉落在地上,身上的皮肤被人一寸寸的摩擦,随即传来湿漉漉的感觉,他不由打了一个哆嗦,睁开眼的时候,只看到少年冰冷的眼,在对上的一瞬间,他寒毛直竖,然而下一瞬,少年伸出了猩红的舌,舔了舔他翘起的乳尖。
卧槽……
这他妈到底是什么人间疾苦?
然而……
感觉到向耀的乖顺,少年的手指缓缓伸进了他的衣服里,他的心口正在剧烈的跳动着,里面源源不绝的传着热量,那是蓬勃的生命。
冰冷的吻在后颈处绽开,向耀不自在的梗住了脖子,拳头捏紧,然而却没有了力气,他咬牙闭眼,最终还是放弃了反抗。
向耀呆呆的站在原地,手脚一片冰凉。
没有人发现他消失了。
怪不得……
然而更快的是那个人的身影,平平也是脆弱不堪的少年,苍白如纸,大风似乎都能将他吹走,但是他却飞快的扑过去,将他小小的身影抱在怀中,阻挡了他坠崖的惨案——向耀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他们本就立于滑石之上,根本就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只见山石开始松动,向耀心脏砰砰巨跳,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去拉他——他的手指从少年的身上穿了过去,而他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如画的眉眼微动,偏过头嘴角微勾,下一秒就推开了怀里的小向耀,翻滚的泥石瞬间带走了他单薄的身影。
“不要!”
还真是可惜。
女佣这么想着,弯下腰想要捡起照片。
“!”
这里以前总是有种阴森森的感觉,总是让她冻的寒毛直竖,然而这次却意外的没有之前的那种阴森感。
可真是奇怪。
她捡起掉在地上的书——大概是向耀随意掷于地上的,她擦了擦古老的牛皮书面,里面却掉下了一张照片。
向耀愣了一下,忿忿的推开了半合的房门,快要出去的时候,忽然扭头问:“这里以前还有谁住着吗?”
女佣怔愣:“没有听说呢,不过这房子倒是快两百年了。”
几十年前倒是返修过,只是这里曾经有一些不太好的传闻,房子一直都没有主人,直到三十年前才被买走,正是向老先生。
到了时间来打扫的女佣打开书房,就看到少年正倒在地毯上睡得正熟,身上盖着一层毛毯,好险书房里面似乎开了空调,不然这天气准得感冒。
她小心翼翼的推了一下少年,就看到他迷蒙的睁开眼,似乎愣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一个猛扎子就从地上跳了起来,但是不知怎么的,身上一歪,他下意识的去摸了一下屁股,后勉强反应过来,脸上顿时涨了个通红。
“你,你怎么在这儿?!”
那他挠个屁!
向耀又气又急,全身软的简直没有力气,他高潮了一拨又一波,简直快要精尽人亡,模糊中似乎有谁隐隐叫了他一声,他下意识的应了一声,扭过头,就被轻轻的吻住了。
少年的眼眸是漆黑的,他深深的看着他,轻柔而餍足的亲吻着他的嘴唇,一遍又一遍:
然而就在他感觉快要逃脱出来的时候,被捏住了腰狠狠的往下按去!
“不!!”
他哀嚎了一声,肉穴发出被破开的水声,他下面简直发了大水,每动一下都是极为煽情的“噗哧”水声。
他的大脑一片模糊,在默许了对方的行动之后就连自己的思绪都开始混乱,所有的坚守都变成了某种情绪的催发剂,他呜咽着伸长了脖子,却被一口咬住:少年舔着嘴唇,漆黑且甚情绪的眼里莫名的有种邪气,他一口一口咬着那充斥着滚烫鲜血的脖颈,一寸寸的留下自己的痕迹,似乎想要撕开那薄薄的表皮痛饮那充斥着生机的血液——向耀每一瞬都觉得他会咬破他的皮肤将自己吸食干净。
无法言语的恐惧从心底升起,然而他却动弹不得,感情使他困窘,身体使他瘫软,他仿佛被抽去了颈椎,整个人绵软的不可思议,几乎是半靠在少年的身上,他的两腿被顶开,冰冷的东西抵在他红肿的入口,蠢蠢欲动,仿佛下一瞬就会破体而入。
向耀半是抗拒的抵住了他的肩膀:少年的身体冰冷的像是石墙,每一点都显示着他非人类的事实,双腿开始情不自禁的颤抖,他下意识的想要推开,然而下一瞬就被摁住了腰,坚硬的东西在他的洞口磨了磨,直磨得他双眸通红,在他挣扎着推开“他”的时候猛地操了进去:“啊!”
少年似乎很是担忧,也跟了过去。
“我,我靠!”
向耀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看了一眼已经追上来的中年管家,骂了一声,还是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