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漫不经心地玩弄着另一边的乳头,声音听不出情绪:“果然忘了呢,这么薄情的人,合该被锁在床上,撅着屁股被操烂。”
“记住了,我叫程沧”他指了指床尾正用钥匙解开脚踝上的锁链的男人,“那家伙是程数。”
他的笑容充满了恶意:“是你曾经饲养又丢弃的仓鼠。”
稍显沉默的男人同样俊美得不可方物,不置可否地微微颔首。
“什么鬼啊?我根本不认识你们好吗?!”程宇又气又惊。
青年仿佛被激怒了,微抿着唇,用要捏碎它的力度拧住程宇的乳头,旋转。
程宇刚想回啥玩意儿,下身的裤子就被扒下。
他浑身寒毛都起来了,意识到敌人不止一个。
与面前那人比起来更加低沉的声音响起:“把他的眼罩拿下来吧,他跑不出去的。”
一只手拂上他的脸,耳边响起一声轻笑。
“真可爱啊,还装睡。”
程宇忍着甩掉那只手的冲动,心里默念:我没醒我没醒我没醒。
“呃啊啊啊啊啊…疼…松手”程宇被拧得痛呼出声。
乳头被松开,换上柔软的唇舌舔咬着。
“啵”色情淫靡的丝线勾连起唇与红肿挺立的乳头。
摘下眼罩的时候程宇还不能适应房间里的光线,不适地眨了眨眼睛。
奢华明亮的房间,宽敞典雅的大床,以及巨大的床住和系住手脚的锁链。
长相清冷矜贵却丝毫不显女气的青年拿着眼罩随手往边上一丢:“是不用戴着了,他这辈子也不会再见到第三个人了。”
那只手越发放肆,顺着领口滑进胸膛,许是嫌衣服碍事,轻轻一扯,程宇6块钱买的地摊货就此报废。
冰冷的空气骤然接触身体,程宇装不下去了,努力侧过身去想避开身上作乱的手:“变态神经病,放开!”
那人似乎顿住了,下一秒程宇的下巴被抬起,冰冷危险的语调在他的脸上划过:“变态吗?那也是你逼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