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向晚只觉喉头一紧,轻“啧”一声,终于将赵碧烟压在席上,扯了纱衣,一面急急吻他,一面在柔韧的腰身流连,轻揉重捏,听他抑不住的低呜浑身燥热。而掌下肌肤丝滑细腻,被竹席沁凉,抱在怀里如同拥了一块冷玉,引得谢向晚搂紧了贴近胸膛好歹舒缓了那股燥热,柔声说:“本落日前便可回,又听说镇上的酥点不错,便误了些时辰,不气了,嗯?”
这块冷玉埋首在他胸前听着心跳,将声音捂得闷闷的:“奴哪能生您的气。”
谢向晚好笑,捏着后颈肉把人揪出,端视着那双杏眸,忽然起了些坏心思,故意沉了脸说:“知道就好,和夫君赌气,归时未迎,该怎么罚?”
言毕腰肢突然被用力揽紧,赵碧烟扑进谢向晚怀中,屁股立马挨了一巴掌,听他道:“撒谎,喂一颗我尝尝。”赵碧烟只得倾身去够葡萄,不料手背也挨了一下,接着谢向晚似笑非笑的声音再次响起:“用嘴。”
竹席足够宽,即便两人睡下也不会拥挤,葡萄就放在角边。赵碧烟扭过身子,腿还搁在谢向晚腿上,匍匐着叼来葡萄,敷衍似的往谢向晚嘴里塞。
谢向晚衔了葡萄,凉意漫开,顺势吻住他的唇,撬开贝齿将凉气渡去,勾起躲藏的软舌肆意舔弄。一手不忘伸进衣摆贴着大腿摩挲。
赵碧烟闻言抿着唇,一言不发地背过身去。纱衣方才已被谢向晚撕坏,松松垮垮地缀在腰间,欲盖弥彰地遮掩着内里的春光。而此刻赵碧烟则撩高了衣摆,露出浑圆挺翘的臀,塌腰趴伏送到谢向晚手边,头也不回道:“您打吧。”
“唔......”
温热的掌心沿着微凉的肌肤抚摸,越探越深,而嘴上亲吻愈烈,弄得赵碧烟喘息不畅,蹬着腿想要推开谢向晚。却被另一只手环过肩膀固在怀里,不容抗拒地抬高了下巴,迫使他完完全全接纳了这个吻。吻毕,饱满多汁的葡萄被咬破推进食道,来不及咽下的汁水混着津液一路滑出暧昧的湿痕没进纱衣下。谢向晚眯起眼,朝着对方沾染了葡萄紫的唇咬上一口,意犹未尽道:“酸的。”
赵碧烟眼梢微挑着瞥过他,自唇间探出粉嫩的舌尖,在谢向晚的注视下一点点舔尽了汁水道:“葡萄酸,青梅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