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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绝顶绿帽(原名:傲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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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心为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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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戒尺将手心肉重重压下,变得泛白,又迅速红肿,“没有我的允许自己不许碰。”更遑论他人。

“辰时,未时,戌时你可以排泄一次,其他时间若是被我发现私自排泄,”更加凶狠的力道砸下,手心一片刺痛,“你不会想知道后果。”

赵碧烟在谢向晚脚下跪好。

谢向晚冷漠地说:“既是本王的妻,那么本王的规矩就给我好好守着,下次再犯,我一定让你很疼很疼。”

赵碧烟温顺地说:“是,奴记住了。”

谢向晚改为捧起他的脸,指腹轻轻摩挲着:“赵碧烟我问你,你真的就甘心做男妻?”

赵碧烟恭顺道:“既然嫁给了您,就是您的男妻。”

“你这嘴是真学不乖,”谢向晚勾着唇角,“曾经惊才绝艳的赵小公子如何能甘愿卑贱了?”

谢向晚抬起他的脸,问出曾经的问题:“赵碧烟,你恨我吗?”

赵碧烟平静回道:“奴不恨。”

“为什么?”

房门突然被人推开,寒风被骤然裹挟进屋,赵碧烟拢了拢单薄的外衣,除此之外他什么也没穿。

谢向晚替他拔出角先生,将人拥进怀里,擦去脸上的冷汗与津液,放缓了声音说:“好了没事了,我带你去沐浴。”

赵碧烟疲惫地合上眼:“谢王爷。”

赵碧烟的伤势七天才好,从臀部到臀眼几乎没一块好肉。原本雪白圆润的臀肉变得青紫,整个屁股都肿了一圈,晚间睡觉时只能趴着,如此前胸上的宝石与玲口处的细钗又压得生疼。最难受的还是那不可言说之处,每日都被谢向晚按着上药,那药膏也不知是什么做的,虽然见效快,可疼痛却是一点没减轻。

赵碧烟只得努力地塌下腰,将柔嫩的隐秘处送到谢向晚的软鞭下。第一鞭便落在了股缝,殷红的小穴疼得一缩,角先生又被往里送了送,姜汁几乎流到了最深处。

赵碧烟满身冷汗,不住抽搐的大腿想要并拢被主人克制住,继续将柔嫩的臀眼暴露在鞭挞之下。

谢向晚点点赵碧烟的腰,淡淡地提醒:“夫人,保持姿势。”

谢向晚停了抽打,令人跪在床榻上,雪白修长的大腿张开到极致,露出内里嫩红的穴口。谢向晚取出玉势,重新将一个冰冷的事物缓缓顶入。

没有足够润滑的甬道本能地抗拒着异物,内壁被磨得火辣辣疼,待到全部进入时灼烧感却越来越烈,丝毫没有消减。

赵碧烟不敢用掌心支撑,所有的重心都移到了手肘,两条长腿轻轻打颤。插进后穴的是一个镂空的角先生,被谢向晚塞满了姜碎,辛辣的姜汁被内壁挤压出来火辣的触感激得内壁一阵绞紧,越紧越疼。

谢向晚进来时,赵碧烟依旧没有醒。

暗黄的烛火跳动着,摇曳在赵碧烟仍旧红肿的脸颊上。房内的地龙烧得正旺,床上的人却在轻轻发抖。

每抽落下一记,谢向晚便立下一条规矩,赵碧烟乖顺地听着,难免想起刚入王府时的风景,十里红妆,八抬大轿,真真是好不风光。只是这背后的鲜血淋漓不足为外人道。

谢向晚重新给他定了二十条规矩,小到每日的吃食都会定制,连犯了错该如何处罚都一并细细说给他听,无形的枷锁铐了一层又一层。

掌心针扎般刺痛,又被重新放进火里炙烤,赵碧烟始终低顺着眉眼,仿佛疼痛并不存在,低声说:“谢王爷责罚,奴都记下了。”

谢向晚取来戒尺,拍着赵碧烟的手背,意思不明而喻:“王妃其他地方怕是不能挨了。”

赵碧烟将双手举过头顶,白皙饱满的掌心无辜地摊平暴露在空气中。

谢向晚抽落下第一记,“记住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

“王爷,”赵碧烟第一次与谢向晚直视,杏眸映着烛火,暖黄色渲染出温柔的错觉,他缓声说着,“奴只是您的妻。”

那张美得目眩神迷的面容上第一次显出温柔的神情,如同三月的细雨融化了严寒的冰霜。谢向晚心中莫名的情绪疯狂蔓延,墨黑的眼眸越来越沉,重新狠狠捏住赵碧烟下巴,不容抗拒道:“赵碧烟,这可是你说的。”

“跪下。”

“您是王爷,娶奴非您本意,如何对奴也都是规矩,奴不会恨您。”赵碧烟的声音很轻,风一吹就散。

谢向晚沉默地盯着他看了一会,解了锁链,将整个人拥在怀里,擒着下巴细细打量脸上的伤痕说:“下手还是重了些。”

赵碧烟敛眉:“是奴的错。”

七天下来,赵碧烟整个人都憔悴了一圈。

天气越来越冷,年关将至,各地的事情都不少,即使谢向晚如今只是挂了个虚职,但来年的武试定是他来负责,所以也逐渐变得忙碌起来。

赵碧烟不被允许出门,所幸房内地龙一直烧得很旺,谢向晚在其他方面一直都不曾苛刻他,于是煮了些热茶,命人去书房寻了几本谢向晚爱看的闲书读了起来。

赵碧烟几乎咬碎一口银牙,艰难地伏着身,两瓣臀肉几乎合不住。

但是不管他如何疼,鞭打依旧毫不停歇,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臀眼上,甚至有姜汁顺着股缝缓缓流出,打肿的软肉被刺出更激烈的疼痛。终于在下一鞭落下时,赵碧烟惊叫出声。

这是纯粹的惩罚,让人窒息的痛苦如蟒蛇般纠缠着赵碧烟,几乎剥夺他的呼吸。赵碧烟大睁着无神的眼,津液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流下,打湿了整片衾被,最后一鞭打完,赵碧烟整个人已经没了生气。

赵碧烟疼得咬住身下的衾被,细密的冷汗布满了额头。谢向晚拿软鞭探进股缝,粗糙的鞭身摩擦着角先生的底端,股缝间的嫩肉也被擦得生疼。谢向晚说:“夫人,二十鞭,我便原谅你。”

赵碧烟忍着疼,吐出几个字来:“是,奴该罚。”

“那夫人还不把骚臀眼给露出来?”

谢向晚静坐在一旁,神色复杂,终是晃醒了沉睡中的人。

赵碧烟乍一惊醒,还有些迷茫,待看清来人后挣扎着跪起行礼道:“王爷。”

脖子上的锁链被锁在了床上,赵碧烟下不了床,只能堪堪地跪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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