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文南惊呆了,傻傻地任他捏,心里一个念头:然哥捏我了,他主动捏我了!
这代表什么,这四舍五入就是结婚了!
齐文南就是这么知足常乐。
燕凌然也闻到他身上的硝烟味。
心情有些复杂,刚刚工作完就来找他也是闲的!
看把他都闲出病来了。
他正对车里的人放着狠话:“滚!给我记住你的本分!”
面目艳丽狠绝的少年一回头却立刻换了一个面目,像个小奶狗一样向燕凌然扑过去。
“然哥!我好想你啊。”
谭贺被灌得浑身颤抖,等燕扒开他去浴室洗澡后,他仍然张着腿抖着。
不过想到白越此时会是什么表情,谭贺手背遮住眼睛,忍不住笑了。
带着心中的痛苦的爱意,谭贺往他敏感的地方重重吸了一口。
燕凌然撕了一声,警告地用力抓谭贺的头发。谭贺头皮被扯的发疼,体力也在骑乘中耗费飞快,腿有些发软,但他还是将体内的鸡巴几乎整根拔了出来,又重重地坐了下去。
“嗯啊啊…”谭贺被这一下捅得狠了,发出一声浪叫。
“在做运动。”
床上运动而已。
谭贺在他身上又舔又吸,他看着燕凌然的眼睛。
“凌然,你打电话,我来动好吗?”
燕凌然惊讶,谭贺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竟敢这么玩,但转念一想,自己可以一边和喜欢的人打电话一边享受。
不亏。
丢人。
高耸入云的大厦前,两个男人一前以后地走出来,前面的男人身姿挺拔,容貌不凡,格外引人注目。
正是刚下班的燕凌然和秘书谢明。
谭贺听到他喊的这个名字,瞬间一颤眼神顿时变得阴郁,他心脏有开始疼痛,仿佛重回那个震惊的夜晚一样,在床上听心上人喊别人的名字。
他打电话来干嘛?是想来撩拨凌然吗?
有他这个替身代替他还不够吗?
谭贺努力伸长手捞到燕凌然的手机,带动着体内的肉棒滑动了一下,他不禁泄出几声呻吟。
燕凌然撇了他一眼,更恶劣地抽插了几下。
穴肉滑腻地裹着茎身,比平时还要爽。
谭贺欣喜地说:“没事没事,凌然你不用那么麻烦。”
谭贺埋到燕凌然胯下,娴熟地含了进去。
燕凌然按着他的头,爽快地喘息着。
他洗过澡,没在卧室内看着燕凌然的身影,便走向卧室。
推开门却看到了燕凌然赤裸的脊背,蝴蝶骨形状漂亮,骨骼透露出力量与美。
燕凌然闻声转过头,手搭在皮带上,“看呆了?”
他痴痴笑了一下,他明天还来!
回到家,燕凌然走到桌前一看都是自己爱吃的菜。
这几天一直忙于工作,燕凌然难得回来,谭贺一直在给他夹菜,自己倒是没吃多少。
燕凌然露出冷笑将这个号码拉入黑名单。
然而令他更烦躁地是对方仿佛有无穷的毅力,他拉黑一个号码,对方就换一个号码,不厌其烦地打来,仿佛就是要说。
燕凌然偏不让对方如愿,最后他干脆将手机关机,顺便想着是不是应该换一个手机号了。
燕凌然看着他傻傻的样子,被他逗笑了,心情不错地打发他:“文南,有病吃药。”
“别整天拉拉扯扯的,懂?”
随后扬长而去,留下在原地摸着自己脸的齐文南。
明明他都一直避免见他了,难道他都看不出吗。
装的。
拉着衣领把不情愿的人拉开,看着齐文南幽怨不满的眼神,他突发奇想地大力拉扯着齐文南白嫩的脸颊。
谢明被这个架势吓了一跳,看着自己老板侧身躲过,抱着文件低下头: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他就知道自己老板桃花运不少!
齐文南也不气馁,立刻像条藤蔓一样赖在燕凌然身上,下巴搭在他肩膀上,深深地吸了口气。
“凌然,今天回来吃吗?”
燕凌然快速地在屏幕上打了一个回字,就将手机放回兜里。
然而不远处一个“不速之客”正从一辆黑色的轿车上下来。
燕凌然也重重地喘了一下,插到最里面,又紧又湿地仿佛有数张小嘴吸着他一样。
燕凌然的声音还好解释,但谭贺这一声叫,有故意的成分,叫的特别大声,对面的白越沉默了。
燕凌然也懒得管白越听到声音是怎么想的,说了声再见,掐着谭贺的腰用力插了几下,就将精液射在他体内。
这双眼睛平时和他做的时候一定也在想着白越吧。
不要想着白越,也看看我啊。
看看我。
燕凌然躺在床上,谭贺在他身上起伏着。
他的身体依然很热,穴肉热情地吸着肉棒,再加上耳边听着白越的声音,有种说不出的刺激。
白越停了一下,“小然,你的声音…怎么这么急促?”
他放下了捂着嘴的手,呵,他必须要让白越知道他这个替身的厉害。
电话里白越的声音有些疲惫,显然过得不太好,燕凌然还没来得及细问,就被谭贺吸引了注意力。
“等一下。”他止住了白越的话,用口型问谭贺他想干嘛。
谭贺捂着嘴控制着自己,糟糕,今天有些太敏感了。
大概是因为他真的很想燕凌然了。
看了看了来电人,燕凌然决定不挂断:“喂,越哥,是我。”
谭贺跪在床上扒开自己的臂瓣,邀请他进来享乐。
燕凌然刚插进去没多久电话就又振动了。
他不耐地皱眉,他倒是要看看又是谁,那人该不会还打吧?
啧,这眼神,露骨得…
谭贺走上来拉起燕凌然另一只手亲了一下,小心地问:“凌然,今晚你有心情了吗?”
“我还没洗澡呢。”
看着看着,谭贺不知怎的就口干舌燥,欲火难耐。
他很久没和燕凌然做过了,谭贺吸着碗,不确定地想凌然今天…
应该有心情了吧?
啧,垃圾欧卓立,害他不浅。
其实燕凌然对于欧卓立想说的事内心也有个底,刚刚的那个很有诚意甚至有些倒贴的合作文件足以说明。
但是问题是他这不是瞧不起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