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凌然嘴里吐出了喘息声,看来是感觉到了舒服。
这也是正常现象,只要不是性冷感,哪个男人的乳头被这么讨好都多多少少会有感觉。
齐文南听到这个声音精神大振,舔的更加积极。
齐文南红着眼扑上去,吻住燕凌然的锁骨,将那可恶的吻痕覆盖住。
就这么吻着,齐文南就开始逐渐控制不住地往燕凌然脖颈上吻,有些痒痒的感觉让睡梦中的燕凌然皱起了眉。
齐文南重新将毛巾拂过燕凌然的胸膛,温热的毛巾刺激到了淡粉色的乳头。
如果这样都不醒的话…齐文南舔了舔嘴唇,那就不能怪他没有自制力了。
将毛巾再次用温热的水浸湿,齐文南跨坐在心上人身上,指尖有些抖地伸向了燕凌然的衣服。
衣衫散乱,紧实具有爆发力的身躯,却拥有白暂细腻的皮肤,性感逼人,年轻漂亮。
已经完全胀大的肉棒让齐文南感到吃的很吃力,直直地抵住喉头,让他有一种干呕的冲动,他往外退出了一点。
就在这时,一阵大力将他的头按住,鸡巴塞进了喉咙里。
引得他喉咙一阵生理性抽搐,他呜呜地叫着,但也没有挣扎。
“你没有骗我?”
“那当然!”齐文南很急切。他松开压住燕凌然的双手,低头去解燕凌然的裤子。
燕凌然由着他了。
“烂货给我滚远点。”
燕凌然想通了,这种时候出现在他床上的只能是不知道哪里来的野鸭,来这里找肏呢。
齐文南懂了,他被这么说并不伤心。
“起来。”燕凌然嫌弃道。
齐文南眼神受伤地看着他,这让燕凌然有一种受伤的孤狼在看着自己的感觉。
“让我伺候你吧。”
齐文南沉浸在这个吻中,浑然没有感觉。
他双手往上移,十指与燕凌然的手交握。
有一种他们似乎是在一起的错觉。
齐文南十分心虚地缩回头,仔细观察燕凌然的反应,连道歉的话都想好了。
燕凌然却没有要醒的迹象,蓬松柔软的黑发散乱在额前,枕头上,鸦羽一样的睫毛在脸上投上阴影,醒着时的锐利被削减,看上去十分无害。
齐文南微微松了口气,发现自己额头上已经有了一层细密的汗。
燕凌然不满地咬住对方的舌头。
对方的身体吃痛地震颤了一下,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齐文南虽然吃痛,舌头却不舍得离开,仍然执着地与他纠缠在一起。
如果燕凌然清醒着,他绝对能挣脱,可惜喝醉后手脚无力,难以实施。
不过燕凌然也没打算挣脱,他把手腕往上抬了几下,便作罢了。
“你干嘛,给我放手!”燕凌然警告他。
“你是…?”
“欧…不对,我应该已经甩了他才对…”
齐文南火冒三丈气得要死,哪里来的小妖精既然让然哥都记得他的名字?
良久,他说:“你谁啊?”
语气带着十足的困惑。
手指掐着齐文南的下巴,更加仔细地瞧着。
整个人已经躺在燕凌然身下,燕凌然双手撑在床上,眯着眼看着他。
齐文南心脏蹦蹦乱跳。
但是恨快他就反应过来,然哥醒了这个概念出现在他脑海里。
两唇相触,齐文南有一种触电的感觉,脸颊升起一丝薄红。
他没有接吻经验,尝试回想着看过的片子将舌头伸进去。
然而不知是他太生涩了,还是燕凌然就算睡着也过于有防备心,齐文南完全撬不开他的牙齿。
想要让对方愉悦的心在疯狂跳动。
手上的毛巾一路往下擦过腹肌,直达小腹。
正当齐文南一鼓作气要将面前的裤子拉下时,他突然感觉到天旋地转。
色情的感觉让齐文南更加昏了头,舌头舔上了那个乳粒。缠绕卷起,舔咬,转眼间就被舔的水光粼粼。
毛巾擦着另一边乳头 。
两边都不冷落。
但这美中不足的是,锁骨上,印着一个吻痕。
那鲜红的痕迹刺痛了齐文南的眼。
他脑中那根弦立刻崩断了,是哪个辣鸡竟然敢!
他苦笑一声,他何时有那么卑微过,竟连一个吻都是要靠偷来的。
想要得到这个人,想得难以控制住自己。
齐文南手轻抚过燕凌然的脸颊,将他的碎发撩到一边。
裤子里半勃的鸡巴弹了出来,拍在齐文南脸上,腥臊的气味,拍得他一愣,但一想到这是燕凌然的,他就浑身酥酥麻麻的。
本来用来擦身的毛巾被放到了水里,他用口腔清理着青年的鸡巴。
半勃的肉棒被他从头舔舐到尾,每一条沟壑,连囊袋也被他细致的舔吸过。
他自豪地说:“我一点都不脏 ,那是我的初吻,我从来没有做过爱。”
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意:“我可不是烂货。”
燕凌然闻言既吃惊又新鲜,这年头还有鸭子有初吻的?
齐文南再次重复道。
燕凌然哼笑一声,虽然他喝醉了,但是厌恶烂货的本能是刻在骨子里一样。
他说:“还不知道你被多少人肏过呢。”
燕凌然则觉得他十分诡异。
这人是没有痛觉吗?!
一吻毕,齐文南伸出舌尖舔掉自己唇上的鲜血,随后像小狗一样轻柔地舔撕他的嘴唇。
一想到现在燕凌然是醒着的和他接吻,他就有种迷醉的感觉,舌头被咬的地方又痛又泛着麻意。
不知道醉酒的是谁了。
燕凌然见咬他舌头不起作用,就发泄的去咬他嘴唇,咬的鲜血淋漓。
齐文南抬头诡异地笑道:“伺候您。”
说着就吻了上去。
燕凌然愕然地张着嘴,被他趁虚而入,他感觉对方的舌头在自己口腔内激动的搜剐,最后钳住他的舌头。
他连自己都记不得,既然能记住那个人的名字。
其实是齐文南想得太多,燕凌然喝醉后记得谭贺纯粹就是最近和他做的比较多而已。
齐文南一个翻身,再次与燕凌然调转了位置,双手牢牢桎梏他的双手,强势的气息笼罩住他。
“谭贺?”
“不对…”他很快就自我否定,“他没有这么白。”
酒精后有些麻痹大脑让他想不起来眼前人是谁。
怎么办,齐文南竟然开始微微发颤,害怕燕凌然和他翻脸的恐惧像潮水一样涌出。
他静静地等待这死亡的审判。
但是燕凌然并没有如他所预料的那样勃然大怒,而是一直沉默地看着他。
这和片子里的不一样!
齐文南愤愤地想道。
这时燕凌然好像感觉不舒服一样,发出哼声,头偏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