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被她拆走吗,悠悠?”陈驳道问我。
“那也算是我的家,”陈驳道缓缓抽动,说道,“你难道是个在乎操你的人的老婆是不是在附近的人吗?”
“可那是我姐。”我坚持说。
“你姐姐不觉得尴尬,”陈驳道让我的乳房贴在浴室的墙壁上,把我按得死死的,“她很希望能趁此机会,节省一些通勤时间。”
在我想出答案前,陈驳道告诉了我个更神秘的安排。
他和梁旌希望我能搬进他俩将要同居的婚房,和他们一起住。
操。
一开始我能求助的不只有她,但随着我越来越废,越来越贱,我能称得上是朋友的人都和我绝交了。
只有梁旌,十年如一日,给我整理出一间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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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顶得我一下子腿软,我深深地吸气,感到在温热的蒸汽中难以呼吸,“可是——你不觉得——”
“你觉得她想趁机拆散我们吗,悠悠?”陈驳道说。
他说得太直白,太难听了。我张着嘴,好一会儿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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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尴尬我尴尬。”我对陈驳道说,“再怎么样,那是我姐,在我姐的家里——”
他突然把他的阴茎插进来,我叫了一声。
但是现在她要和陈驳道结婚了,我突然意识到这事的影响比我想象中要复杂。
如果今后陈驳道玩腻我了,把我扔了,难道我再去他家里,找她老婆借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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