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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道歉 撞破 封口(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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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随妈妈姓。”云夏见男人稍稍拉开了距离,偷偷松了口气,脚跟碰到地面,比刚才又矮下去一块。

“妈妈?你是直男?”齐思博问。

“啊?”

看见男人压近的脸,小羊羔双唇颤抖,放轻了吐字,“我是云夏。”

“云夏?”

“嗯,云夏,云彩的云,夏天的夏。”

“自己来的,对不起,那个,我改天来吧……”小羊羔还没从刚才看见的情景中缓过神来,有些神思不属。

“哦?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儿?”

声音还不错,不知道叫起来什么感觉呢,齐思博恶劣地吓唬着怀里的小猎物,这就好像刚买到一盆含羞草,总是忍不住用手去触碰叶片,看着它受惊后快速阖拢下垂那样,上瘾。

男人吐字催促。

云夏只停顿了一下,便就着眼下的姿势,拉起背心的下摆仰头拽了出来,他把背心翻回正面和衬衫搭在一起,微凉的空气舔舐过赤裸的肌肤,叫他有些不安。

江笑调高了空调的温度,滴滴的声音让云夏忍不住瞄了一眼。

齐思博把手机递给18岁,让他对着云夏好好拍。

自己则是跟江笑各自倒上酒,带着颜色地欣赏云夏的反应。

云夏看着对面三个陌生人,想到此行的目的,他是为了儿子来的,眼下毫无进展,甚至差点被他搞砸,只是脱衣服而已,脱衣服而已,这样的事情,他可以……

他甚至没法拦住男人摘去他的口罩。

齐思博细细打量着眼前的猎物,他身量不高,目测也就175左右,这还要算上鞋跟。

不胖不瘦,是小骨架,手形纤长漂亮,手腕窄,臂膀单薄,一看就是疏于锻炼的身体。

“脱…脱衣服?”

“你自己来,或者我帮你。”

齐思博说话的时候,留下了一个18岁,其他的人都给赶出去了。

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儿子,云夏既愧疚又欢喜。

他万万没想到十多年前的初恋会给他生下一个儿子,哪怕最初那一夜是他不太情愿的意外,在知道有这个儿子的时候,他也是开心的,他是个没有什么朋友的孤儿,太渴望有个家人陪伴自己。

对儿子十多年的失职和迎接新家人的欢喜,让他矛盾的不知道要怎样对待这个儿子才好,只能尽可能地满足他的需求,掏心掏肺地对他好,眼下就算出现了这些事情,他也不忍责怪……而这些心情他是无法传递给眼前这个大明星的,也只能是认下了。

云夏刚刚松弛一点儿的神经再次紧绷起来,差点缩进胸腔的头这会儿也抬起来了。

“不会说出去?那就是真的看见了。”江笑给好友帮腔,他也是很少能见到这样的人,免不了跟好友一样起了点儿心思。

“教出那样的儿子,你的承诺很难让人相信。”

云夏没听清男人的话,他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坏了,全身僵硬,缩起肩膀,下意识开口发问,但是同时又不敢知道男人到底说了什么,紧张让他不由自主地手心冒汗、想说话,他蹦豆一样低着头自说自话地讲起自己此行的目的。

“我,我是来道歉的,求您别生气,我儿子他年纪小不懂事,他拍的照片和视频我已经让他删掉了,真的,我保证以后好好看着他,再也不惹事了,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他还是个孩子,需要上学的,我……”

云夏两只手缠在一起,男人若有若无的碰触,好像燃烧的炭火,让他瑟缩着把自己像挤压海绵一样努力缩小再缩小。

“被男人睡过吗?

“怎么可能!”

云夏的脑子里好像砸了一口钟,嗡嗡地响,闹得他弄不清男人的意图。

一 道歉 撞破 封口(中)

“哪儿跑。”

猎人总是比被吓呆的猎物敏锐许多。

“我问你,操过男人吗?”

“什……什么?”

云夏的脸蛋爆红。

“下体的下?”

“夏天!夏天!春夏秋冬那个夏。”云夏仿佛被人踩到脚一样提高了音量,马上又降回去,战战兢兢的样子像是踩在了刚结冰的河面上,怕声音撞破脆弱的冰层,将他摔进冰河中。

“这不对啊,你叫云夏,你儿子叫秋恒?你逗我呢?”齐思博才不在意他们的叫什么,他只是想喜欢看见云夏担惊受怕的样子。

“不是我,是我儿子……”小羊羔努力组织着语言,整个人紧绷的好像拉伸后的弹簧,这会儿他全然被男人的气势引走了注意,没发现他肚皮上顶着一杆灼人的凶器。

“你儿子?你是谁?多大了?”齐思博并不在意对方的背景和来意,他单纯的想逗他玩。

“我儿子叫秋恒,我是他爸爸,今年36……”小羊羔语速飞快地解释着,被男人一把抓住了漏洞,“我知道你是他爸爸,我在问,你是谁,你的名字。”

他有一张在素人里比较清秀的脸,眉若远山,眼如点漆,鼻梁挺翘,一张薄厚适中的小嘴,这会缺了点儿血色,看上去有些发干。

从眼角浅浅的细纹推测应该有三十岁左右。

“谁让你来的。”

“放松点儿,我们不是坏人。”

江笑跟他晃了晃遥控器,云夏马上又把头低下去了。

“裤子。”

云夏微微垂着头,一颗一颗将衬衫上不多的扣子解开,慢慢拉开衣襟,将衬衫脱掉搭在了一旁的沙发上,他感到有些冷,手臂下意识环在腰腹上。

白色的工字背心松垮垮地挂在他肩头,单薄的锁骨顺着肩膀汇聚到中间,在他脖子两旁各兜出一块浅浅的凹陷,若是盛了酒,足够喝上一口。

“背心。”

屋子里的小鸭子们出去之后,云夏的压力也小了不少,就算这些人不说话,那一双双含义复杂的眼睛,也叫他透不过气来,这会儿,他甚至对男人有了一丝丝隐秘的感激。

只是手指解扣子的动作僵硬的无法继续,明明是放松的动作,可扣子解开的越多,他呼吸就越发困难。

“我有的是耐心,如果今天不打算离开……”

“如果不留下你的把柄,谁知道你出去之后会不会乱说呢。”

云夏缩在沙发边缘,眼睁睁看着男人掏出手机。

“把衣服脱掉。”

齐思博傲慢冷酷的样子,让云夏一阵恍惚,他很想反驳,儿子不是他教成这样的。

他才跟儿子团聚了不到一年,秋恒到现在还不肯叫他爸爸,也不肯告诉他秋素(秋恒的妈妈)在哪里。

每天除了要钱的时候基本都见不到人,他真的很想跟儿子好好相处。

他的样子,让齐思博怀疑,如果直接来硬的,会不会把人吓晕,那他就可以直接奸尸了。

齐思博推着他坐进沙发里,自己坐远了些,让这个已经把自己缩成球的男人得以稍稍松口气。“你刚才进来已经看到了吧,那就没办法了。”

“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可以发誓,真的。”

“ok。”

齐思博捏着他的脖子拉进怀里,低头嗅了一口,“真香。”

“什么?”

小羊羔扒门时,脱手掉落了一兜子水果,又圆又红的苹果砸落在地毯上,弹出口袋,滚落到不远处。

齐思博按住了大门,居高临下将人困在胸前和门板的夹缝之间。

小羊羔把自己当成烙饼一样平贴在门上,紧张地仰视着男人,同时不忘抬起双手虚悬着挡在身前,这个动作除了让他能获得些许安全感之外,什么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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