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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公差呆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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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笼中鸟红杏出墙(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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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书安虽然有一小半没太懂,却也有一大半明白是什么意思,登时笑喷了出来:“我说臭豆腐,自从你和你那个小情人儿在一起,可是越来越邪性了,难怪你叫做圣手秀士,本来以为只是手活儿好,偷东西厉害,原来也酸得很,就这个撒尿放水的事,你也要作一首诗。”

冯渊露齿一笑:“我手活儿确实好,江寿知道的,不但手活儿好,口活儿也好。”

房书安系好了裤子,连连摆手:“你可别说了,越说你还越来劲儿,今儿晚上江寿不能得好了。”

一个白净面皮的年轻人笑道:“正好我也要解手。”

于是两个人将马系在一旁的树上,走进草丛解了裤带便对着野草浇起水来,一边撒尿一边随意地说着:

“这一趟差事好在还算顺利,没有大的波折。”

纪连衡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含笑道:“怕什么?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别给那差官唬破了胆,自己说出去,他断乎不会晓得的。”

江寿浑身不住地发颤,自己可不就是给冯差官把担子都摘掉了么?但凡他问话,哪里敢隐瞒半句?更何况冯差官如此奸似鬼,只怕不用问自己的口供,他就给看出来了。

江寿脑子里想着冯渊,不由得心惊胆战,身体便难免挣扎起来,想要脱离了那肉杵,赶快下床穿了衣服离开,哪知自己此时半醉不醉,身上没了力气,更何况那纪先生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这时候才发现居然也是好一把子力气,按着自己的两手在枕上,让自己动弹不得,自己的上半身既然是如此,下身愈发抵抗不得,哪能拦得住纪连衡那性器就这么不断地出出入入?于是江寿想要挣脱,却挣脱不得,想要呼叫,却也不敢招了别人过来,只得忍泣吞声,在这位自己生平最信任的纪先生身下耐着性子慢慢地挨着。

虽然没有完全倾吐,不过江寿却也将心里话说出了许多,他真是不懂白衣道到底犯了什么错,仿佛弥天大罪一样,只不过贫苦的姊妹兄弟们凑在一起,遇到事情有钱出钱有力出力罢了,连这也要禁,那些大官坐在衙门里高高在上,哪里晓得像自己这样的人就如同汪洋大海上的小舢板,来一阵猛一点的风就马上掀翻了?可不是要如同连环套一般,将许多小船锁在一起么?这可与三国时候赤壁大战的火烧战船不同,那种时候把船拿铁链子锁在一起,的确是坑,然而小舢板禁不住浪头,一冲就破了,怎么还不让大家联起来?

这种话他平日里是不好多和冯渊说的,冯渊虽然聪明通透,毕竟是站在官家立场,偶尔提到白衣道,自己也只能诉说一下入会的不得已,至于对官家清剿的委屈,那可是不敢说了,然而纪先生则不同,他与自己一样都是劳苦之人,当然了纪先生的根基是比自己要厚的,起码人家有一个小店,不过毕竟都是在民间,不是身在官府,总能更好说一些。

江寿这边带着哭腔一个劲儿地诉说,那边则有一双手将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掉,不多时江寿便赤条条地将身体展开在床上,片刻之后有一个身体压在了他的身上,然后江寿便感觉有个东西正在不住地往自己肠子里钻。

于是江寿就这样左一杯右一杯,过不多时便醉眼朦胧,身体也有些软了,歪歪斜斜地堆在桌面上。

纪连衡微微地笑了,伸出手来在他肩头推了一推,轻声唤道:“兄长,阿寿兄长。”

江寿都没有什么反应。

“是啊,终于是赶在重九这一天回来东京了,否则就要在外面过重阳。”

“哈哈哈我说冯老弟,你是越来越恋家了,从前行走江湖,哪里管什么春花秋月中秋重阳的,反正不是这里就就是那里,到处都是一样的漂泊,现在你这情调可越来越讲究了。哎哟,这一下没抖好鸟,落在鞋上了。”

冯渊咯咯一笑,转头看了看房书安那沾了两点水的靴子,乐道:“纵令急迫,也应从容怡然,扶之以手,切勿偏洒旁漏,尔之松茸珍露。”

偏偏纪连衡还柔声劝慰:“哥哥日常总是想着与我多亲近,盼着将我与那官差对换了,如今可不是久梦成真了么?晓得哥哥心里苦,今儿我便好好安慰哥哥。”

江寿一时间百口莫辩,自己想要让纪先生替换了冯渊,乃是因为纪先生是这样一个斯文有礼的人,绝不会强逼着别人干那事儿,哪知如今纪先生也来插上一脚,虽然是客客气气的不吓人,不像冯差官那样动辄捆绑逼迫,然而却终究也是要和自己干这事儿,两个男子之间莫非便没有纯粹的友谊么?

这时开封城外二三十里的地方,几个人正策马而来,忽然一个大头人说道:“兄弟们你们先走,等俺老房解个手来。”

这感觉是何其熟悉,江寿登时激灵了一下,脑子里仿佛给雷劈了一样,咣咣作响更加混乱,脱口便道:“差官老爷饶我!”

这时只听身上那人极为斯文亲切地说:“阿寿兄长不要担忧,不是差官,是我。”

江寿这才看清了上方是纪连衡的脸,他登时把嘴一咧,更加要哭了出来,哆哆嗦嗦地说:“纪先生,万万不可如此,快下去,若是给他知道了,不是耍处。”

于是纪连衡便站起身来走到他身边,将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把他搀扶到后面,然后便走回前面来关了店门,给人看起来似乎是重九日提早关门,店家也要过节的样子。

江寿迷迷糊糊地给人扶到一张床上躺下了,昏乱之中只觉得有个人拿着温热的毛巾给自己擦脸,又拿水让自己漱口,这样温情关切的人,除了纪先生又能有谁呢?

江寿不由得心中更加酸楚,反手便抱住纪连衡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胸前,唇齿不清地说:“纪先生,倘若你能在开封府该是多好,我也有个可依靠的人,我这半生吃亏在人穷底子薄,没奈何入了白衣会,官府倒是之乎者也地骂了一番白衣道白莲会,俺们乡下人哪晓得这些?只知道入了会便得一份帮衬,那些什么忠烈节义的官家法度又帮不到我们,我真是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大错,整天地追剿俺们,逼不得已只好犯禁,于是更加说不得了,这一回可是真正理亏,给人家怎样罚,都喊不得冤枉的,然而那罪实在是难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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