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寿脸上更红,这一回是无论如何不肯说了,冯渊在一旁笑道:“不过是因为那妙元寺淫僧凶恶,所以吃惊。”
房书安“哼”了一声,将毛巾丢在脸盆里,道:“尽管安心吧,那帮妖人挑拣的都是白净俊秀的年轻小子,不会看中你的。”一句话,不符合人家的审美标准。
江寿听了愈发满腹冤屈,无论如何自己也是吃了好大的一个亏,纵然面皮黄中透黑,毕竟是清清白白一个身子,给官府奸占了这么久,到头来居然还要嫌弃o(╥﹏╥)o
江寿就给他这样蒙着口肏弄,虽然觉得丢脸,又哪能挣扎半下?回想起那段受苦的日子,好在到后面冯差官总算解了自己的束缚,也没把自己锁在地窖里,一向在这开封府校尉所拘押,可以在后院行走,隔三差五还能出门,况且是独占不是轮奸,这样一比较下来,自己的这个还官样些,反正冯差官的手也盖得不是很紧,只不过是拢在那里,让自己不得发声,免得引人注意,倒不是劫持威胁的意思。
大约过了两刻钟的时间,冯渊身子一挺,把精液播洒在江寿的肠子里,江寿也直着脖子“呜呜”叫了两声,泄了出来,然后便浑身松弛,一派疲沓,冯渊见他没力气了,便从下面抽出来,又给两人擦了一下身子,然后便熄了灯,搂着他睡了。
江寿侧身躺着,两条腿中间夹着冯渊一条腿,这姿势着实暧昧得很,仿佛随时又会来上一回,虽然脑子里又开始迷糊,不过江寿却也有一点好奇,梦中自己给那个和尚压着,着实恶心得很,冯官长对自己其实也是牛不吃水强按头,只是自己虽然心慌,却并不觉得反胃,莫非是因为冯长官长得好么?
冯渊将他放躺在床上,把那亵裤秃噜一下从两条腿上拽了下来,然后拿了膏油润滑,便听着下体慢慢地插进江寿的后眼,江寿只觉得那进来的东西又热又硬,蓦然间他忽然想到,这种事也真难为冯差官,半夜里忽然醒来,本来是没有什么准备的,却也能硬成这样,仿佛那下身安了个开关,要用的时候就能够启动,的确是不必吃胡僧的催情药了。
冯渊下面蠕动着进入了江寿的身体,当他整根没入的时候,只听外面几声梆子响,时间已经到了三更,正是夜间最为沉寂的时候,那更鼓划破了黑夜的寂静,仿佛一口古井之中忽然间投进了一枚石子,江寿只觉得仿佛窗外的夜色有了一丝波动,如同井水中的涟漪。
感到插在下面的肉柱开始动了起来,江寿登时便忍受不住,他一向是没有什么耐性的,乍给打开关口的时候还能强忍着,此时那活兔子开始乱动,他自然便再也克制不得,张了口便叫唤了起来,虽然不很响亮,只如同牙痛一样,然而在这静夜之中听起来也格外的清晰。
冯渊笑道:“莫要担忧了,那一群恶僧已经给开封府拿获,定然要重判的,这一番不得个斩监侯,也是拿我大宋的刑法寻开心。况且这世上总有许多风险的,要说怕不怕?自然也是怕的,只是一味害怕却也没有什么用处,总要想法子面对才好。”
江寿抬起脸来看了看他,说得倒是有理,只是自己实在是撑不起来这样的勇气。
冯渊见他仍是目光飘忽,忐忐忑忑的,便笑着伸手解开了他亵衣的带子,又把亵裤前面的口子打开,说了一声“一封书到便兴师”,江寿是刚看了“莺莺传”的,丁都赛演的崔莺莺,着实美艳动人,自己在台子下面都看呆了,只觉得世上假如真的有神仙,大概就是长的这个样子,那句“一封书到便兴师”乃是张生的台词,写信找援兵的。
到了第二天早晨,房书安正在洗脸,江寿摆了茶饭在桌上,房书安便问道:“我说江寿,你昨儿晚上怎么回事,怎么鬼哭狼嚎的?”
江寿脸上一红,支支吾吾地说:“做了噩梦。”
“你梦到什么了?”
冯渊笑着连忙伸出手去,掩住了他的嘴,江寿的声音顿时便低了下去,那呻吟只在喉咙里盘旋,“唔唔”有声分外委屈,江寿眼神登时愈发的可怜,哀哀地望着上方的冯渊,他不由得想到了自己来到这里的初期那段时候,这位冯官长也是这般管住自己的嘴,让自己哭叫不得,而且还绑缚了自己两只手臂,那时自己的样子简直就是妙元寺地底下那些给人胁迫着卖身的男子,一模一样的,这便是“捆绑销售”。
这时冯渊轻轻笑道:“阿寿傻敷敷的,这种时候也好叫的?已是三更,不比初更,初更的时候外面还有些人声,打牌唱曲的,到了这个时候,都上床挺尸去了,这周围又没有痨病鬼,连咳嗽也不闻一声,你这样一哼哼,就如同雪白的纸上一个墨点,看得分外清楚了。”
“呜呜……”,江寿抽搐着身体,不住地用眼神央求,似是在求着冯渊放开自己,然而冯渊晓得他的性子,知道如果自己放了手,他是再忍耐不住的,于是也不理他,只顾了一边捂嘴一边抽插。
这戏文儿好歹是给改了一下,冯渊给自己解说,按照元稹原本的说法,都是崔莺莺勾引了他,还说人家是妖孽,这就是明显甩锅,不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一个那般有名声的大学者,连这两句俗语都不提了,一口一个受引诱,连冯渊这样一个素来不顾礼义的人都觉得是有点过分了,挖苦道,“又不是三岁的孩子,有那么容易给迷惑吗?”
此时冯渊解开自己的亵裤,便如同收信人拆开了信封,露出信瓤,冯差官伸手便将那内容物拿了出来,摊在手里细细地读着,那手指描画字迹,直搔得自己心中丝丝挠挠地痒。
到了这个时候,江寿自然晓得冯差官马上便要兴师攻略,这还是第一次遇到呢,睡觉睡到半夜,忽然间又给人解开裤子插入进去,从前都是歇息之前压着自己干上好一阵,到两个人都累了,便躺下来睡觉,那可真的是睡得好,给人家榨干了力气,便再没心思想七想八的了,躺在那里过不多时,便鼾鼾地睡了过去,像这样睡到一半起来开干然后再睡的情形,可真的是还没有过,深更半夜点着灯做这样的事,一时间居然有一种新鲜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