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等何景亲口告诉他的那一天。
车门已在这时合上。
白狐说到这也自知失言，深深看了楚歌一眼便迅速转身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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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点点头无所谓道：“我都行，何景有啥事啊饭都来不及吃？”
老段露出为难神情替他拉开车门道：“这个我也不清楚……”
一旁送他出来的白狐突然开口冷冷道：“你该不会以为他只开一家俱乐部吧？”
那个奴隶吓了一跳，不知该不该听命，眼睛慌张的看向白狐，见他点了头，才敢小心翼翼的将那狰狞的玩意儿吐出来。
倒是个乖巧的，不过跟着白狐这种恶质又腹黑的主估计也很惨吧。楚歌在心里默默吐槽道。
——他全然忘了自己才是众人眼中恶质与腹黑的绝佳代表。
白狐领来一个柔柔弱弱的m当教具。
这个m服从性过分高了，让他做什么都会安静的照做。
就好像现在正在用的这个假阳，明明已经超出了一般人能接受的范围，这个m额头冒出来了细密的汗珠，眼睛疼得紧紧闭着，但是还是在努力抬高身体用后穴吞吐着。
看着车窗外飞逝过的霓虹，楚歌突然想明白了，在市中心经营着这样一家巨型的、边缘化的、带有颜色的俱乐部屹立不倒，怕是黑道白道都要打点好才行。
何景的背景远远要比他告诉他的，复杂的多。
楚歌靠回椅背，轻轻阖上了眼。他不想主动去追问。
楚歌一愣。
白狐见他神情便知他说对了，不由得又是好气又是嘲讽道：“他就是把你保护的太好了……”
“你什么意思？”楚歌眉头一皱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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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俱乐部出来已经华灯初上。
何景的司机老段早已经在车边候着，见到楚歌后点头问好道：“楚少，老板吩咐说，今晚他有事不能回去吃饭了，让我问问您晚上有什么想吃的带您去吃。”
“这是你的私奴？”楚歌眉头一动。
“不是，”白狐没看那奴隶，自顾自的在擦拭浣肠的仪器：“不过确实是我用的最顺手的一个。”
“吐出来吧。”楚歌对那个奴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