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依眼神迷离地看向身上的人,他的身体烫得要命,没有了玉势的女穴空虚地张合着急待男人填满它。他想用双腿缠住身上人的腰,但双腿被绑着,只能徒劳地晃了晃大腿处。他的动作叫彭震看在眼里,彭震嘴角勾起,一手轻捂着怜依的嘴,一手摸到了怜依的男根下摸了两下那淫水直流的女穴,随即握着自己坚硬的长屌插了进去。
“唔……”肉棒插入了饥渴的女穴叫怜依浑身不由打了个颤。
“哈,爽死了……”彭震一入那穴就不由喟叹了一声。这穴里还留有彭广物射进去的精液,加上穴里分泌出的淫水,又湿又软。骚浪的穴肉还像无数条小舌头般将他的阴茎包裹着、舔舐着,勾得他越插越深,越操越用力,不过十数下他就插入了那被彭广物操开还未彻底闭合的子宫中。
“依儿……”一声熟悉的呼唤从纷乱的记忆中穿过,叫怜依止不住热泪。他听见那温柔的声音继续在对他说:“身上很疼么?依儿,宝贝,不要哭……”
元恒……怜依感觉到脸颊上落下了细细密密的吻,温热的皮肤与自己的相贴,泪眼模糊了面前男人的脸。他体内的淫药在动情时发作得更加厉害了,女穴里塞着的那根粗大玉势喂不饱身体里的情欲,反倒勾得欲望越演越烈。
怀中人努力扬起脖子吻上自己嘴唇的时候,彭震惊讶极了。惊讶后是热烈的狂喜,他收紧了环住怜依腰的手,迫不及待地探出舌头闯进怜依的口中攻池掠地。
小时候他把妓馆当家,后来长大了些他没有办法再自欺欺人。妓馆不是他的家,他只是妓馆里的货物,待价而沽。怜依曾经在无数个夜晚想了无数次记忆里的残存片段,相貌模糊的父亲宽厚的肩膀和母亲温柔的怀抱。想到他们对他的遗弃,想到他永远地失去了家,等再大些他就不愿意去想了。他认命地把自己看作一盒糕点、一碗汤水、一只羊羔,认命地等着每一场买卖。
直到他被买下来送进了三皇子府,他本做好了一切准备,然而三皇子元恒却从未出现在他面前。他在听雨阁住下了,每日看书、写字、抚琴、煮茶,无人打扰,在这里他找到了安稳的感觉。怜依觉得日子这样过下去也很好,偏安一隅,世间难得。
他还记得那天是王城初雪,屋中烧着银碳,他坐在门前一边抚琴一边赏雪,好不快活。待一曲终了,门边走出个高大的黑衣男子,剑眉星目,君子如玉,温声问他:“你弹的是么?”
寝宫内萦绕着一股情事后的腥膻味道。彭震轻声走到帷帐紧合的龙床前,伸手掀开了明黄帷帐。他的眼睛和床上怜依红通通的双眼对在了一起,不过几日未见,怜依的脸似都消瘦了一圈。
彭广物还将怜依绑在床上,给他的口中也重新绑上了束带。怜依仍是以羞耻的大字型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昨夜他被彭广物操到昏死过去,又在早上被彭广物折腾醒过来。彭广物一口一个心肝儿子,却在做着将他当作泄欲玩物的行径。他的身上全是彭广物留下的痕迹,红肿的女穴内还含着一根被上了淫药的粗大玉势。
彭震掩下眼中妒火,爬上了床轻抚着怜依的脸,小声说道:“我只能暂时替你解了这口中束带,你且小声些,莫叫人听到了。”
待射精的快意稍微消退了些,彭震才再次挺腰把长屌送进了怜依高潮后更加湿软的女穴中:“骚逼里全是水,宝贝很喜欢哥哥对不对?每次和哥哥操逼,你都高潮得特别快,呼,宝贝依儿,我父亲操你时你有这么快喷逼水吗?”
高潮过一次的怜依在彭震的耳语中逐渐意识到身上的人不是元恒。他的眼睛缓缓聚焦,看清了在大力操干着他女穴的男人的脸。皮肤略白、嘴角带笑的青年男子脸上染着情欲的酡红,狭长双眼中发着欲望的光,一条肉虫似的伤痕爬在男子的左脸上。
18.
彭震站在书桌前神情专注地描画着桌上的美人像,最后一笔落在了画上美人散落胸前的青丝上。那青丝遮盖下的姣好肉体叫彭震好几日不曾发泄的阳物微勃着。他收了笔,垂眸看画,只要一想到画上的美人如今正在他父亲身下辗转承欢,他的脸上便渐渐带上了戾气。
心腹站在一旁,埋着头,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他听见彭震搁了笔,然后沉默了半晌,才开口说了一句:“父亲老谋深算,让怜依自己往陷阱里跳,我也不怪你们太废物……”
怜依被彭震捂着嘴操干,呻吟变得细碎,口水打湿了彭震的手掌。他感受着女穴的敏感处被一颗滚烫的龟头摩擦着,眼前晃动着元恒的脸。
元恒,元恒……怜依半阖着眼不断地叫着爱人的名字,快感强烈地冲击着他的大脑,他在彭震操进他子宫的瞬间达到了高潮。
彭震已是数日里不曾发泄,怜依突然高潮的女穴猛地收紧,股股淫水喷射而出尽数浇在他的龟头上,马眼处又热又爽。他闷哼了一声,赶忙把鸡巴从那穴中拔出来,用手掐住了茎身根部强压下射精的欲望:“宝贝的骚浪逼差点把大鸡巴夹射!”
宽大的黄金龙床上,一个赤着下身的黑衣男子正压在一个四肢被缚的赤裸美人身上热吻。男子眉目英挺,只可惜左脸上一道长长的红色伤疤破坏了他俊逸的长相。他敞着衣袍,下身两条结实的修长双腿张开虚压着身下的人。他的胯间立着根不断流出淫液的赤红阳具,长度惊人的硬屌随着亲吻身下人的动作磨蹭着对方硬起的浅色男根。
彭震将怜依吻得气喘不止,两人分开时唇间拉出了数条淫靡的银丝。他看了眼双目含泪的怜依,埋头逐渐往下亲吻怜依的身体。在他含吸住怜依挺立着的乳头时,他将怜依女穴中的粗大玉势拔出来扔到了一边。
敏感的乳头被人吸吮和深埋在女穴中的玉势被猝然拔出带来的快意使怜依忍不住淫叫了一声。彭震心中一惊,他害怕怜依的叫声被殿外彭广物的人听到赶忙伸手捂住了怜依的嘴:“宝贝且小声些,若被人听了去就不好了。”
只一眼,怜依便知晓了对方的身份。他赶忙起身行礼,心中暗讶,元国鼎鼎有名的战神看起来竟是个这般俊朗斯文的公子哥。
这是怜依与元恒的初见,他为元恒煮了茶,为元恒再弹了一曲。自此后元恒便常来他的听雨阁,他教元恒琴艺,元恒教他画技。日子久了,两颗心越来越近,元恒在自己院中种下了一片桃花。在铺天盖地的粉云里,元恒红着脸轻触了一下他的手:“依儿,日后你愿不愿意同我一道离了王城,寻一依山傍水之处共建个家?”
怜依真恨当时没拉上元恒立即远走高飞。如果能够再来一次多好,再来一次他定要元恒不再管什么元氏王朝,不再管二皇子能不能继位,把所有都抛到脑后。他们早日隐居,他就不会与元恒分离,元恒就不会在战场失踪,他就不会经历现在这些事情……
怜依一双哭红了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彭震看,他像是听明白了彭震的话,又像是没有听明白,没有一点别的反应。口中的束带被彭震解开,怜依嘴角两边留下了红色的勒痕。
看着眼前美人脸上身上被凌虐过的痕迹,彭震又是愤怒又是心疼。他低头轻吻了怜依嘴角处的红痕一下:“依儿,疼不疼?”他的话刚说完,原本对他的所有动作都毫无反应的怜依竟呜咽了一声,脸凑近贴着彭震的脸无声地哭了起来。
想到昨天发生的一切,怜依咬紧了嘴唇,泪水如瀑。希望和失望相互依存,悬崖就在蓝天之下。
不待心腹开口认错,彭震便接着说道:“看如今这情形,父亲是会将他带回金国的,对我而言也是好事一桩。只是这人念着元恒那废物,即便将人带走了……你且安排下去,明日找个由头引走父亲,我要入宫一趟。”
“是,奴才领命。”心腹自知在这桩事上失手了两回彭震心中必定对他不满,因此赶忙跪地应了,脚步匆匆地离开了彭震的住处。他是万万不能连这桩事都办不好了。
第二日午后,待彭广物离开皇宫,彭震便照着心腹的安排避开了耳目混进关着怜依的寝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