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吧。”住校的时候还是很克制的。
“还行，不算多，多了对身体不好。如果可以，一周一次就够了。”
“…恩，哦，知道了。”
这一次，反倒是江辰在高潮之后不消停了，蹭着江欲行的肉棒延长这快感。松开了咬着的牙齿，在江欲行肩头嗯嗯啊啊地喘息。
江欲行拍了拍他的屁股，问：“好了吗？”
江辰嗯了一声，但也不知道声音到底有没有进脑子，他蹭屌的动作并没有停。
爸爸…在，操我？
唔，不要，不可以…
但是，好舒服……啊，又要射了，要被操射了……
而明亮的浴室之外，隔着昏暗的客厅，对面的两间卧室中，右边那间的门突然打开，一双眼睛就在门后，看着浴室木门下缝隙里透出来的丝丝光亮。
黑暗中，没有人能看见他的神色。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么问了能怎么着，但或许，让他跟刚才一样再来一次，让老爸松快一些也不是不可以的……
“一会儿就下去了。”江欲行完全一副无所谓的、仿佛习惯了的口吻。
却是让今夜格外多愁善感、自觉长大了的江辰越发心酸。
“爸…”江辰羞的脚趾头都蜷起来了。
但他心里好甜啊！脸上的笑根本止不住，也就是老爸看不见哟不然更没脸见人了！
抱着人来到门前，江欲行腾出一只手开门。少了分托举的力量，怀里的人就往下坠了些许，江辰的屁股便挨到了一个半硬半软的东西。
“好了就起来吧，身上都脏了，得去洗个澡再睡。”江欲行抽了几张纸，先给彼此身上擦擦。
这个“事后”，也让江辰羞耻，身上软软的提不起劲，也懒懒的不想动。他蓄了点力气，却还是有点力不从心呢，就不好意思地：“身上没劲，起不来…”
“……”江欲行懒得说他。
心情愉悦的江辰忍不住把脑袋埋在江欲行肩上转来转去，跟猫咪拱人似的。“爸…爸爸辛苦了。”
嗯？稀奇了，这小兔崽子可从来没这么甜过。
该说这小子也不愧是个男人了么，男人在床上真是都好说话呢……开个玩笑。
“嗯，脑袋受了伤，就好了。”
“……”江辰沉默。脑袋受伤，受伤受伤，老爸到底是遭了多少罪？“爸，以后不要做工地的活了，好不好？”
“嗯。我现在不就是在读书么，爸也想有个更有前途、体面的工作，你也有面子了不是。”
江辰知道，这只是为了增大摩擦、为了爽而已。
但他总忍不住乱想，总觉得这动作，看起来就像自己在被操一样！如果自己是坐在那大鸡巴上面，那肉棒不是跟自己贴着互撸而是插在自己的体内的话，这不，就是骑乘了吗……
这个联想让江辰突然不自在起来，又更加骚情体热，软得骨头都酥了。
他甚至都没有问过，他的父亲突然恢复正常这么大一件事背后的原因。
这一刻，江辰忘记了少年人的矜骄，收拢四肢抱住了江欲行，把自己深深地投入父亲宽厚而伤痕累累的怀抱，紧紧地拥住。埋首在那个还带着他牙印的肩窝，几乎忍不住双眼的酸涩。
“爸……”
江辰摸着那露出来的伤疤，很难过，突然就很难过。
第一次这么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的不懂事。
他总是怨恨自己没有生在一个富裕美满的家庭，总是抱怨这对生了他却不好好待他的父母；他视曾经那个痴傻的父亲为耻辱，并把怨恨迁怒到现在这个变得聪明了就开始管自己明明什么也没给过自己的父亲……
他再一打量，手臂上也有伤疤。胸口还有一道疤只露出来一点，余下都蔓延进了衣服下面看不见……而这具强壮的躯体上，他看不见的地方不知道还有多少伤疤！
他竟是现在才注意到！
以前不是没有不经意地瞥到，但是，他有在意吗？
江辰有些不太舒服地瘪瘪嘴。你是我爸爸，都没对我这么温柔过，干嘛就开始偏心一个八字还没一撇的外人了？
他不想聊这个话题了。
“嗯，知道了。”
“有女朋友吗？”
“没有。”
“喜欢的女孩呢？”
他没有骨头似的靠在江欲行的肩头。忽略他们挨着的下体，这个姿势就像父亲怀抱“年幼的”儿子那样，让人舒心又安心。
突来的一瞬清醒，让江辰不禁自问：父子天伦，亲子性教育，真的是这样的吗？儿子和父亲这样贴着下体互撸高潮，真的是正常的吗？
江辰突然有些害怕和抗拒。
“处男还在不在？”
江辰一噎。闷闷地：“还在。”
处男对于男人来说还蛮丢人的，虽然他才16岁。
江欲行倒也没强行打断，而是又问他：“你一周，手淫几次？”
嗯？哦……嗯？？！
江辰精神一振，这突然提问这么隐私的问题干嘛？虽然这貌似才更像父子性教育的模式。
“唔啊——！”
精神恍惚的江辰只记得不能叫出来了，就咬住了嘴边的什么来堵住自己的声音。抖着下体，跟江欲行一起射了出来。
三发精液，把他们的下体沾染得一团糟。
江辰彻底成了一滩烂泥，挂在江欲行的身上，手也捂不住嘴了，就趴在江欲行的肩窝，用对方的身体堵住自己不断呻吟的嘴。只不过他这样颠簸着，根本堵不好，还是时不时会泄露出来呢。
他嘴唇的软肉在江欲行身上蹭着，口水也跟着流出来。亲吻和吮吸也是人类的本能，浑浑噩噩的江辰毫无自觉地亲吻舔舐着嘴边的肉体，还能尝到细微的汗液的咸味。
明明是咸湿的、不太“洁净”美好的意境，江辰却跟吃了春药似的，被弄得越发情热，感观越来越迷乱，之前觉得自己仿佛在被操的联想竟然逐渐和现实混淆了界限。
客厅虽然没开灯，但窗户很大，没拉窗帘，外面透进来的光足够熟悉房屋构造的人行走无碍。江欲行抱着儿子进了浴室，打开灯，关上门，开始父子共浴。
江辰还有点陷入心酸的情绪。他心中直感觉抵触，却还是强忍着不愿，犹豫再三终于问出了口：“爸…你想，你想再婚吗？”
明明克服了情绪、鼓起了勇气问了出来，但说完江辰却感觉心情乱糟糟的烦透了，他发现自己一点也不想听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江辰一赧：“爸，你…”你顶到我了。
不过，说来，老爸居然还没完全软下去吗？啊，是了，老爸现在可是独身，也不太可能去找小姐，积攒的欲望肯定很强的，自己射了两发酒足饭饱，可老爸才射了一次，肯定不够吧？
“…爸你是不是还，还不够啊？”江辰羞得两条长腿把人夹得更紧了。因为已经到了客厅，虽然没开灯，但还是让他心虚地压低了声音在江欲行耳边嘟哝。
就抱着人，转过身，两条腿垂到了床下。把自己身上脏兮兮的内裤脱下来，又把挂在江辰腿弯上的裤衩取下，扔到了旁边。然后抱着人站起来。
江辰连忙抱紧老爸。
他现在的姿势就真跟小孩子一样了，被托着屁股抱在身前，四肢都缠在父亲的身上。只是他的个头早就不娇小可爱了，手长脚长，这样子更像是抱着一个小情人。
话出口，江辰自己都臊了。什么鬼啊，自己怎么跟变成小孩了似的，把小时候没能撒成的娇都留到了现在不成？羞不羞！
江辰动了动身体，想拉开距离，却被碰撞到一起的下体惊醒，想起来他们现在是多么要命的姿势，而就在几分钟前，他们又刚做过什么！
太羞耻了，江辰又想钻进地缝了。这一晚上都发生了什么啊，总觉得好魔幻，他和江欲行之间的感情确实增进了，就是觉得颠三倒四得有些不真切。
被“隐射”了虚荣心，江辰有些羞恼。但更多的竟然是愉悦？！老爸这么努力学习，是为了他呢！
虽然，好吧，他也有自知之明不可能全是为他，没了他，如今这个很有想法的老爸也肯定会选择更上进的道路吧……但，会这么说有为了他的原因在里面，哪怕是顺便呢，只要有一点，他就超开心了！
反正不会是为了楚轩哼。他是在老爸未来生活的规划中啊，其他任何人都不会有这个资格、这个殊荣的了吧？
他第一次叫得这么认真而动情。
江欲行拍了拍儿子的后背，对最后竟然发展成这么温情的父子局，也觉得稍微有点意外了。不过，喜闻乐见。本来只想着别被他今晚的心血来潮玩坏了就好的，不要还要维修一下。
“爸，你…你去年，就是，突然变得就…正常了，是发生了什么吗？”江辰一下也想不到更委婉的措辞，好糟糕啊自己。
可是，他又有好好看过这个男人吗？
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这个人都在以他的方式为自己负重前行，可是自己有想过吗？
他不是认为这理所当然，而是他想切割掉这一切，这耻辱的、恨不得都与他无关的一切！
“爸，你这些……”江辰突然心酸到说不出话。
江欲行倒是知道他想说什么，不以为意地：“以前工地上弄的，都好了。”
不，才没有好，这些疤痕永远都不会消失的，这么深，当时受伤得是有多严重？
江辰从江欲行肩头抬起身，看到了江欲行肩膀上的牙印，这才想起来刚才自己为了避免叫出来咬住了什么，顿时又羞又愧，竟难得乖顺地：“对不起…”
“没事。”
江辰抿着嘴，还是有点过意不去。然而，他突然又看到了被他蹭得皱巴巴的背心肩带下面、靠近锁骨的位置，有一个瓶盖大小的、非常狰狞的伤疤！
江辰犹豫了一下，回答：“…有。”
大概是觉得自己也不小了，感情经历一片空白的话感觉就很失败，所以江辰选择了这样回答。反正，是实话么。
“喜欢人家，就要对人家好，知道吗？”
但是心中对于亲近父亲的渴望，以及此时几乎能超越世间伦常的快感，都让他无法心甘情愿地拒绝、逃离。
而很快，江辰就没心力自省了。有了他的精液，撸动更加顺滑，粘黏着水声，那么淫靡。
渐渐地，江辰又开始摇起屁股，贴着另一只阴茎交媾。而江欲行也不再稳如泰山，也会上下挺动腰胯，或者抬着江辰的屁股小幅度地颠簸，以此来增大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