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众人的懊恼嫌弃,张老汉坐在条凳上,气定神闲道。
“啊?”老六不明所以,还是依言松开,木棍失了托力,缓缓往穴眼外滑,时玉骚穴条件反射的一缩,紧紧咬住了手指粗细的棍子。
木棍略微向下斜倾,支棱出骚穴,随着时玉穴肉淫贱的收缩,在空中微微发着颤,却始终不曾滑落。
时玉强忍着耻意,略抬首打量了一圈,地窖里一共十四个男人,俱是今日村口见过的,他此时才恍然想起,进村一路走来,一个女子也未曾见过。
时玉当下明白过来,这是个藏身偏村,拐卖人口为生的淫贼团伙。
沈辨被数道铁链锁住困在另一侧角落,头颅低垂,还未曾醒,显然比他中的药重,时玉心中微凛,又劝自己冷静下来。
“是啊,一看就是有钱人家和情夫偷跑的脔奴,要是出手说不定还会惹上麻烦啊。”
时玉昏昏沉沉自昏睡中转醒,费力将沉重的眼帘撑开一线,便发现自己身处一间逼仄地窖,正以双腿向上高高吊开的姿势,赤身裸体被人绑在一具粗陋的刑架上,整个阴户毫无保留的袒露出来,有人正用根一指粗细的棍子拨开他的阴唇,检查货品一般的翻搅戳弄,口中吐出下流的点评。
“嗨,逼都被肏松了,比下等馆子里天天接客的妓女都松,一口烂穴不知道被多少人肏过了,卖出去怕是也只能当个肉便器了吧,还以为能让主人舍得用这么好的假肉棒的,会是个极品呢。白费功夫了!后穴还要塞这么粗的东西才能满足,操,真贱。”
木床被撞得吱呀呀的响,时玉沉浸在情欲里,又担心会被张老汉听到动静,穴眼因为紧张一直快速收缩着,嘬吸得沈辨格外舒服。沈辨红着眼理智尽失,如发情的野兽,征服的欲望被时玉的逆来顺受激发到了顶点,一心只想将胯下这口温软骚浪的肉洞,肏成闻到自己气息便忍不住匍匐在自己脚下腿软流水,主动献上骚穴的淫兽。
沈辨每日药性发作,不到个把时辰,基本不会停,倒也是变相解决了时玉被淫药煨得烂熟,离不开男人精水的骚穴。
沈辨再度颤抖着肉棒将一注热精射进时玉子宫的时候,窗上的鹤眼,悄然洞开,一根竹管探进来,时玉眼尾余光扫至,心中一凛,刚想起身,却被犹沉浸在药效里的沈辨粗蛮捞回身下,未曾软下的性器狠狠贯穿骚穴,肏进子宫。
时玉心中羞愤,可骚穴却不知羞耻的推挤软肉,极近讨好的吮吸夹裹,被沈辨肏出性来还没能好好纾解的淫药,将整条甬道煨得滚烫,逼人发疯的痒不间断的从穴眼深处漫爬而出,那肉棒不肯动,时玉便忍不住下贱的摇晃着屁股,乞求他更用力的肏干。
“真舒服,操,又软又紧又会吸。”
老六一肏进去,便被软腻温顺的媚肉吸引,把肉棒埋在里面舍不得拔出来,硬邦邦的肉棒杵在骚穴里轻轻旋动着,撩拨起时玉满穴的痒,却偏偏不肯抽插,无法替他止住疯狂的痒意,时玉骚穴忍不住快速收缩,屁股微微晃荡着。
时玉中了迷药,药性犹在,四肢无力,根本无从抵抗,只能任凭他们将自己从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换成另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
有人一把抽出木棍,从穴眼里带出一线拉丝的淫液,“老大,您……嘿嘿,您先,您先。”
张老汉面色悻悻,他年岁已高,白日里看见时玉被林奕淫虐,按捺不住躲在窗外手淫许久,还有些发虚,听了这话,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你们喜欢就玩吧,我去看看那个姓沈的。”
“果然,肚子里已经怀了。老三说得对,这么高超的调教手段,必然是有钱人家的脔奴,把他卖了说不定要惹上乱子,倒不如兄弟们自己留着用了。到时候用点催产药,两年三胎没问题,卖孩子可比卖一个被不少人肏过的狗奴值钱,而且咱们也不用去外头开荤了,屋里头那个都肏傻了,这个还能给咱们兄弟留种呢。”
“不……不要……”时玉听得他这么说,白日听见的木讷喊饿声宛如萦绕在耳畔,原来那竟是一个被他们囚禁折磨的可怜人!
时玉既愤怒,又恐惧,这一群人皆是惯犯,必是有无数手段,来防止他逃跑。他绝望的挣扎着。
他声音低低的,不堪羞辱的模样,纯良得似一只兔子,许是因为他没有反驳母狗这个身份,众人轰然大笑,老六手指从他穴眼里勾出一丝沈辨留下的浊精,恶劣的涂满时玉薄唇,爱不释手的捏住时玉的奶子把玩,腾出一手将时玉的阴唇揪出老长,展开上面写下的字眼,淫笑道:“都是个被肏烂的婊子了,装什么雏呢。”
“唔……”时玉羞耻的扭动,却只徒劳的使被人捏在手里的阴唇更受折磨。
“叫声真好听。老大,反正也不是雏了,不如让兄弟们爽几天再出手吧,他这骚穴好会吸。”
“嗯……唔……嗯……”
入夜,沈辨压了一天的药性爆发,时玉被他按得跪趴在床前,纤细柔韧的腰肢被沈辨捞在掌中,紧紧扣在身下,狰狞肿胀的性器在他骚穴里进进出出,早被淫水浇得水亮油滑,每一次抽插都带起淫靡的水声,时玉跪着的地方,业已被淫水焦湿。
饶是白天经历了残忍的蛮力扩宫,穴眼一时没有恢复最初的紧致,时玉仍需竭力挺直了身子,才能容纳下这根每一次肏入都狠狠捅开宫口的刑具,他整个人只有肩颈以上勉强搭在在榻上,满身情欲涌动的薄粉,细汗密布。
“卧槽,这么松的骚逼竟然能夹住这么细的棍子?”老六一惊,沿着棍子与穴口的边沿伸进一根手指,插入看似松垮的穴眼里抠挖,时玉被调教得烂熟的骚穴立刻夹住他的手指轻轻吮吸起来,老六不禁狂喜:“还是老大眼光毒!!”
“喂,母狗,你叫什么名字?”
时玉两腿被粗布勒住,向身体外侧高高吊起,使他能清楚看见自己夹住木棍的骚穴,和在穴眼里进进出出带出浑浊精水的手指,羞耻到浑身轻颤,咬着下唇挣扎了好一会儿,终是红着眼睛乖顺答道:“时玉。”
“可惜另外一个小子在咱们动手前先溜了,那个肯定也是个被调教过的婊子,一身骚味!说不定比这个大松逼值钱呢。”
林奕……走了?
“老六,你把棍子松开。”
检查他骚穴的汉子语气嫌恶,将木棍恨恨戳进穴眼里一拧。
“啊……”时玉被激出一声轻哼,穴肉轻颤,紧紧咬住了木棍。
“哟,母狗醒了。”
“啊……”
迷烟从竹管吹出,时玉被沈辨肏干得无法屏息,只能夹着沈辨的肉棒,无法反抗地昏睡过去,最后一眼,看见的是淫笑着从门外进来的张老汉,与白日里见过的众多村民。
“欸,老大,这婊子都被人调教成这货色了,卖不到什么钱吧。”
“诶诶诶,快看,这婊子在求六哥肏他呢。”
时玉只觉自己全然成了他们所有的一件器物,在北凉军营里的那种悲戚羞耻,又复涌了上来。
“那兄弟可不客气了。”
老六嘿嘿一笑,猴急的褪下裤子骑跨在时玉身上,挺着高昂的丑陋性器,破开花唇直捣黄龙。
难道他正要变成一个被淫贼关在破屋里,时时刻刻袒露着骚穴,供他们泄欲,且不间歇的为他们生孩子拿去贩卖的母狗吗!
时玉悄然攥紧十指,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重重围困的北凉军营都逃出来了,不会逃不出一个小小的野村的。
得了张老汉这话,有人立刻急不可耐的将他从木架上解下来,一脚踹在他膝窝,迫得他跪倒在地,踩住肩膀将他上半身压得几乎抵近地面,使得屁股向上高高翘起,露出插着木棒兀自吮吸的淫贱骚穴。
张老汉一双鼠眼紧紧盯着时玉含着木棍,紧张翕张的穴眼,摸着下巴,沉吟一会儿道:“我白天听到跑掉的那个小子给他扩宫的时候说,这母狗好像会生崽,你看这一身好皮肉,生下的孩子肯定不差。”
时玉一惊,万万没想到那时他便在偷窥,从张老汉的话语里,已隐隐猜到他在打什么主意,背脊一凉,惊恐地摇着头道,“不……不会……我不会!!”
“这么紧张,看来是真的。”张老汉冷笑着走近,拍了拍时玉的臀肉,将那被药杵肏开的粉嫩穴眼拍得不住翕张,伸手搭上时玉脉搏。时玉惊恐挣扎,却仿佛只是在众人面前,表演了一段敞着骚穴摇动屁股的艳舞。
沈辨一只手从他身上仅剩的宽大里衣下探入,紧紧攥住一只奶子权当了扶手,跟着肏干的频率挤压着,衣服随着沈辨的动作被卷到了腰上,露出时玉完美的腰线,不时颤栗着,腰窝已盛了浅浅一洼细汗,身形被沈辨撞得不住往前跌,又被他捞回掼在性器上,穴眼里滚烫淫浪的媚肉早被肏干得只会逆来顺受,下贱讨好,努力迎合。
沈辨每次插入,腹部都狠狠撞上他两瓣写满淫贱字眼的臀肉,带起淫靡声响,后穴被塞入了一根大理石的药杵,是他刚刚研究解药时未及收起的工具。药杵早被沈辨撞得整个插入了进去,将后穴撑成了一口无法合拢的圆洞,穴口处的肉壁,粉嫩殷红,尽数落入身后人的视线。
时玉一手胡乱揪着被褥一角咬在嘴中,免得自己压不住下贱的浪叫,只从鼻子里溢出压抑的轻哼,一手忍不住伸到身下,自发揪住被冷落的阴蒂大力揉搓,被滑腻的淫液糊了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