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火辣辣的目光落在龚迹身上,他被看得身体发热,身体不由的颤抖起来,臀肉也一颤一颤,臀波阵阵,令人想握在手中感受一下。
“我…这边看不到。”角落里一个沙哑的声音提出异议。
“怪屄,爬过去给他看看。”结巴趾高气扬的一拍那趁手的臀肉,龚迹跪在他的脚边,仿佛成了他带给兄弟们炫耀的一只狗,他自尊心得到极大满足,莫名的就以掌控者自居。
“他妈的,个,骚货,老子连,连你裤子都,都没脱,你想脱,老子,就就给你扯烂,让大家,都看看你长着的女人屄。”结巴大手一用力,龚迹身上的背心,他的小短裤还有内裤都被扯烂了。
他赤裸的身体不同这些精壮的汉子,反而纤长细白,纤腰盈盈一握,屁股浑圆挺翘,而且他的鸡巴居然是翘起来的,勃起的粉色肉珠紧贴小腹,将地下掩藏的蜜穴暴露出来,两瓣肉唇肥美饱满,肉嘟嘟的挤在一起,很明显那里不是男人的阴囊而是女人一般的阴唇。
不少人这会儿眼里都冒起火来了,几个憋太久的,光是看着这具身体鸡巴已经翘起来。
“我…我…”龚迹白白净净的,像很竹苗似的站在一群汉子中间,脸蛋被熏得粉红,细胳膊细腿的,他本来长得就不错,此刻眼睛弥漫着水汽,像是随时要哭,凿井队里就有人怜香惜玉起来,“结巴,算了,犯不着这么为难人吧。”
“快、快点,听到、到到没有。”结巴今天非要自证清白不可,上去就要去扯龚迹的裤子。
“啊…”龚迹蚊子似软唧唧的轻呼一声,细白的胳膊去拽自己的裤子,徒劳的反抗着,衣服不知是被结巴撩上去的还是自己擩上去的,露出一小截白白的细瘦的腰来,一群饥渴已久的汉子都看直了眼。
他浑身上下都贴满的了鸡巴,生理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小小的工人浴室里,上演着一场淫乱的性爱盛宴。
衣服都不穿了,直接往外走,却在门口刚好遇见要进来洗澡的龚迹。
龚迹一般不敢人多的时候来,全部是赤裸的壮男,这对他来说是享受又是折磨。所以他一般都是晚上,大家都洗完了才最后来。
没想到今天有一队凿井队的回来得晚,这会儿都在澡堂子里洗澡呢。
“真他妈的骚,以前怎么没发现咱们工地上有这么条骚母狗,一下子能吃这么多鸡巴。”男人们骂着下流的话,鸡巴却毫不犹豫的猛烈的捅进湿润的菊穴里去。
“诶,别说,这骚屁眼操起来还挺爽。”正在插菊穴男人爽得狂插起来。
其余男人好奇,“比屄怎么样?”
然而根本没人理他,男人们宛若发狂的野兽,围着中间这头唯一的雌兽,谁都不想放弃。
不知道是谁先占得了好位置,鸡巴一挺正好插进龚迹掰开的骚屄,“噗嗤——”一声捅进去,淫汁被插得四溅开来。
“嗯啊…大鸡巴…好厉害…啊…好舒服…用力…啊…骚逼里…痒啊…”龚迹张嘴大叫。
旁边的结巴也受气氛感染,鸡巴肿得受不了,但是他又难得得意一次,还是催促着龚迹继续展示他所说的骚逼。
龚迹几次差点没从滑溜溜的地板上爬起来,在浴室里爬了一圈,抬着屁股把自己的下体向每一个男人都展示了一遍,中途阴穴已经忍不住的低落淫水出来了,更加刺激的自慰的男人们手下用力,把自己的手当那出小屄抽插不已。
满室都充斥着浓烈的性味道,明明屄只有一张,但是男人们居然能从这浊气熏天的空气中闻到那香甜的雌性屄味儿,陶醉的闻着,看着软穴射了好几个。
“嗯嗯…”龚迹后腰一抖,差点被揉软了,但是想到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展示骚穴,能被这么多人视奸,他又勉强有点动力了,慢吞吞爬到旁边,似乎已经用了很大的力气,他趴在全是水的地砖上,大大方方的给男人们看他的小穴。
直白火辣的目光像是有实质一般,落在他的私处,花穴似乎被那眼神已经摸了揉了一百遍,花唇颤巍巍的发抖,甬道开始不满的蠕动,穴口一张一翕,粉肉收缩舒张,像张贪吃的小嘴。
男人有了二平的教训,不敢上手摸,于是看着肉屄握上自己硬涨的鸡巴,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当众打起飞机来,粗喘如牛,眼睛赤红。
男人“咕咚”咽了下口水,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幅怪异的身体,他似乎也结巴,“居然,居然真的有人又长屄又长屌。”他看呆了,控制不住的早伸手去摸一把。
一旁的结巴立马冲上来,“二平,谁他妈准你摸了。”激动得都不结巴了。
其余人也忿忿不平,“我们都还没看呢,你小子就他妈都要上手了!”
“结巴,你他妈快打住吧,你怕不是想女人想疯了哇。”
“哈哈哈,还下蛋,母鸡才下蛋勒。”
一群人哄笑起来。
“啊嗯…”龚迹白嫩的臀肉很快就泛起来一个红掌印,对比明显刺目,令在场的汉子们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他四肢并用慢慢的爬到角落的那个人那里去,做出一副害怕不得不顺从的模样,其实那屁股扭得又浪又骚,在男人们的刀子般的目光下,激动得全身泛红,穴里又骚又痒。
他爬到角落边,像只求欢的母狗,趴下前身,屁股对准那个平头男人好好翘起,橘粉色的肛门,肉红肥厚的雌穴准准的对着对方。
“跪、跪下”龚迹站着腿间还遮遮掩掩的,结巴把他推倒在地上,龚迹像条狗似的四肢着地,翘起的屁股和分开的大腿将那花穴完整的呈现在大家面前。
“不…啊啊…别看…啊…别看我的小屄…啊…”龚迹语气里饱含害怕但是一听他说的话,明明还有几个鸡巴不涨的,都被他叫得勃起了。
“是,是吧,我就说,他有屄。”结巴得意的环视一圈自家兄弟,扬眉吐气一般。
瞬间一种奇妙的氛围环绕在澡堂里,大家都不说话了,看着结巴撕扯龚迹的衣服,居然希望他撕快一点,再用力一点,最好把这个人按在身下狠狠的凌虐。
澡堂里只剩下水流哗哗的声音,还有布帛撕裂声,仔细听还有细微的啜泣声和粗重的喘息声。
“啊…别脱…内裤…不能脱啊…呜呜…”龚迹可怜的哭着,声音细细的,听起来像是个女人似的。
“进、进来,正、正找你呢。”结巴一只手就把瘦弱的龚迹提溜起来。
龚迹一抬眼,一排裸男,高矮胖瘦,腿间都黑黑丛丛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扑面而来,他瞬间心脏狂跳,眼前也被水气熏得朦胧起来。
“脱、脱裤子。”结巴把他推到澡堂中央。
男人说,“我还没艹过他的屄,不知道感觉。”他正操得爽,不耐烦回答同伴的话,“一会儿你自己插不就知道了。”
眼看三个穴都正在使用中,其他的鸡巴们都没有地方了,两人拉起龚迹的手来握住自己的鸡巴撸,其他的真的没有能用的地方了,纷纷遗憾的在细腻的肌肤上摩擦起来。
龚迹彻底变成男人们的鸡巴玩具,嘴里,屄里,屁眼里都插着鸡巴,两手握满鸡巴,胸上,腰上,腿上,还有臀肉上都被无数根鸡巴在摩擦着,侵犯着。
立马头边一根鸡巴就插进了他的嘴里,堵得他什么也叫不出来,差点噎住他,“唔唔唔…呜嗯…”龚迹嘴里叫不出来,可身体还能骚贱的扭动个不停,细腰白臀在灯光下泛着盈盈水光。
阴道奋力的吞咽着大鸡巴,但是还是不够,体内欲火难耐,他快要化作岩浆了一般,他努力的摇着屁股,手掰开臀肉露出收缩的菊门,手指放在那里搅弄,“嗯嗯…唔唔嗯…”快来操这里,这里也能吃下大鸡巴。
“这个骚货要我们捅他的屁眼。”有人看出了他的潜台词。
龚迹展示了一圈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他浑身湿漉漉,水光把他的皮肤衬得更加顺滑细腻,他面上再也掩饰不住那股娇媚,目露渴望,跪倒在中间的地面上,喘息声又浪又腻,细长的白藕臂向后插进两腿中间,自发的掰开自己的阴唇,受不了的浪喊:“啊嗯…哥哥们…快插插骚逼…嗯…用大鸡巴教训发骚的淫洞啊…里面好痒…啊…大鸡巴哥哥们…快来操烂骚逼啊…”
一群男人早就是发情的野兽了,一听到他的淫叫,哪里还忍得住,争先恐后的涌上来挤在他身边,生怕晚了没位置了。
结巴反而被挤到了最外围,着急的大喊:“诶、诶、诶,你们,是我,我先,先先找到的。”
一瞬间这股淫靡的性气味像病毒一般困扰开来,本来大家都已经离家这么久了,每天又累又忙,根本没有机会发泄,此刻互相传染,一个看一个的居然集体撸起管来。
粗哑的喘息声此起披伏,雄性发情的麝香味充斥着整个澡堂,龚迹一抬头,一个个精壮结实的裸男,都握着腿间的大鸡巴在撸动,鸡巴勃起得又大又粗,而这些人的目光纷纷落到他一个人的身上。
龚迹更是像掉进了火山里,那些贪婪淫靡火辣的目光快把他全身的皮肤都灼烧了个透彻,他小肉棒也涨得发疼了,光看着那一排的鸡巴,自己想象它们都插进自己的浪穴和骚洞里,肯定爽爆了,还有嘴巴里也要,他要吃那美味的精液,他恨不得所有的鸡巴都不浪费,都照顾到他的身上来。
“我,我…就好奇嘛。”叫二平的男人讪讪的缩回手。
“该我了,我还没有看。”旁边的男人立刻出声。
“别着急,一个一个来。”结巴平常在小队里都是被嘲笑的最底层人物,今天摇身一变扬眉吐气了,他又一拍龚迹的屁股,臀肉滑腻腻的,手感好极了,他忍不住揉了一下,下令道:“爬过去,给他看看。”
结巴一身的腱子肉,又黑又壮,不过却是个结巴,被同伴笑了,黝黑的面上居然还能透出点红来,“我、我日,是真、真真的。”
“快别日了,再日你鸡巴也要结巴了。”
结巴快气死了,“不、不信,老、老老子,证证明给你、你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