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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馅肉合集(人外/黄暴/微猎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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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错了别买啊啊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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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这一关的“规则”,一天镇上死一个人,而在出殡过程中,会抽取一名玩家的生命作为祭品。

今天的份已经足够,所以镇长虽然阻止长毛两人,同时也将他们打伤,却没有杀了他们的意思,也没有主动攻击,只是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可是长毛不断挑战眼前人的底线。

严莉冷回:“浪不浪费力气,不用你来说!”

接着又低声骂:“妈的,黑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跳,速度还那么快,怕是早就想到会这样吧?”

长毛义愤填膺:“学霸也是!要我说,他早就知道自己会被埋!”

这确实是你熟悉的“某种场景”。

你曾经和某人每天身体相贴,在狭窄的床上共眠。

这是你第一次回想起的,有温度的回忆。

长毛:“八成。所以他早上才气到快疯,连妹子都不想演了。”

他不顾背后的伤口,卷起袖子:“不说这些,我们赶快把坑给挖开,不然老黑和学霸可要凉啦!”

终曲(4)本质

长毛:“别哭啊严叮当!我没事的,别怕。而且,不是所有人都会像这货一样,随便抛弃别人。”

“像希希的妈妈,虽然是那副德性,但是,她却没有让自己的女儿替自己死。”

今天死的,确实是希希的母亲。人皮、骨骼,都可以作证。

长毛在实验室那关,曾帮过何柔还身为人类时的朋友。没想到,即使被同化,本体消灭、只剩精神碎片,她还记得这件事。

黄椎的恋人早沉眠于地底,血肉也已被抽干。刚才说话的,从头到尾,都是因早到这个世界、看见一切经过,再趁长毛失去意识附身的何柔。

其实何柔已几乎没有力量,她只是利用黄椎的弱点,和这一关主人的性格冒险尝试。

黄椎双眼猛然瞪大,发出细微的“嘶嘶”抽气声,随后,身体猛烈痉挛几下,便软倒不动,眼睛依然不瞑目般的睁着。

女孩松开手,面无表情的看着软倒在地的男人,与之前的意气风发不同,他看起来弱小而无用。

“尽管一时能虚张声势,不过只是傀儡罢了。”

她无视黄椎的挣扎,缓缓说:“在大家的脸孔陆续被夺取时,只有我们两人,依靠偷偷保存的几首诗,勉强维持自我。”

黄椎喘气越来越急,双脚徒然无功的踢着沙土,发出痛苦的呜咽声,眼睛暴突,舌头伸出。

“记得吗?’父亲’不会帮助任何人,他塑造亲切的假象,然而只是广大意识的集合体,只会为自己挑选能用的东西,一但觉得不好,就马上抛弃。”

对此,你隐约感到恐惧,但又矛盾的有一丝安心。

毕竟,你不再是一个人。

树林中,墓地。

女孩微笑着伸出手:“早说过,我们都有罪。一起……下地狱吧!”

接着,一手扼住黄椎的喉咙!

长毛的身体力气颇大,黄椎痛苦的抓紧扼住自己呼吸的大手,挠出一道道血痕,眼中满是血丝:“不……父亲不理我,一定是……因为我没有…..完全杀死你!”

终曲(3)价值

“你才该去死!快点,给我弄死他!!”

黄椎面容扭曲,几近疯狂。

黄椎嘶吼:“闭嘴!本来就是你的错,我没有错!我才是对的!”

他边吼,边用力撕掉自己以前的照片,傻笑的年轻男人变成一片片,裂开的眼睛、鼻子甚至嘴角,成了扭曲的片段。

女孩突然笑了。“真可怜,你不敢承认你有罪。”

长毛依然躺在地上,但眼珠却诡异的转动。依然是他的声音,可是语气、音调甚至咬字,和语尾微妙的柔软感,全都和他之前的语气完全不同。

就像是,一个年轻女孩的灵魂,用他的身体在说话。

她软软的说:“你忘了我吗?我们曾经在小屋里一起读诗,你念诗,我在书页上写下批注。”

黄椎站在一旁,无聊的撇嘴,黑雾失望的回来,重新缭绕在他指间。

“哎,本以为这人有资质,可以成为下一个……算了。”

说着,他转身要走。

严莉尖叫着引爆身上的炸弹,同一时间,长毛飞快的抓住她,夺过她手上的炸药扔了出去!

而同时,他的手、身体,也被爆炸的余波所灼烧!

至于严莉,反而因为被他压在身下,没有什么事。

离它最近的屋子,主人已经死去,没有人看见这一幕。

爆炸一刻前已结束,余波仍在树林内回荡,热风将树叶给刮干,随后落至地面,无声无息。

长毛仰躺在墓地上,手掌焦黑见骨,满身血污,眼神是难得的茫然。

终曲(2)亡灵

起风了。

遥远的一侧,河流旁。

3.承上,因为顾着写其他人,严莉的特性和故事一直没好好写,私心觉得对不起她otz

4.到这一回,终于每个小伙伴都暴走啦!替可怜的长毛点蜡hhh

长毛虽然脑回路奇葩了点,但私心觉得是小队中最靠谱的,有时也很细腻。

像是把所有痛苦都倾泄而出似的,恐怖但可悲的嘶吼!

黄椎双眼发亮,退后一步。

接着,树林中如暴雷降临,突的轰然巨响!

但你和他一个是伪神,一个是自愿的祭品,不是同样的生灵,也无法藉由交合孕育生命。

整个过程,只有你额外获得一些力量,可是你无法把这一切强解为单方面的献祭。

你不明白自己做这件事的意义所在。

“所以,我最讨厌被丢下……”

严莉双眼瞪大,失神的说。

随着她的话语,黑雾开始似温柔、似嬉戏的,笼罩在她周围。

“以前……帮里的规则是,如果一个罪人想要活下去,就要替帮会’抓叛徒’。”

“意思是,要在所有人面前,辱骂自己的父亲、妻子或任何最亲近的人,说那人如何背叛帮会…….然后,在大家的鼓噪下,亲手杀死他。”

那人是否真背叛并不重要,重点是,藉由犯下更可怖的罪行,和背叛自己最亲近的人,来获得重新融入团体的机会。

话未说完,黄椎突然打了个冷战,接着面容渐渐恢复平静,眼神阴骘。

人格转换。

“看来,祭品不用留到明天。”

不知被哪句话触到底线,黄椎嘶声吼:“闭嘴!”

“砰”的一声,两人被黑雾压倒在地。长毛勉强直跪,呼吸困难,依然笑:“咳……我一直好奇一件事。”

“学霸说的没错,这个死游戏,虽然烂归烂,却很注重逻辑和规矩……一个人死去并被掩埋,怎么能……咳、呃!……怎么能……若无其事地复活?”

一个是从容的镇长,一个是变得阴毒、但依然冲动的青年,会为父亲的力量所陶醉,也会欣喜或愤怒。

镇长的人格,明显受“父亲”力量影响。但青年的人格,就值得思考和试探了。

黄椎平静的说:“某种层面上,以前的我是死了没错。现在的我,在父亲的力量下获得新生。”

终曲(1)背叛

--好热。

在混乱中,你想。

呼吸有些困难,但长毛依然一脸诚恳的说:“大哥,不是想惹你,无奈我是个好奇心重的宝宝。”

“我本来以为,黄椎已经彻底死掉,现在的你是披着黄椎皮的其他东西,但听你说话,我又觉得不是。”

黄椎的身体里,有两种不同的人格。

接着又生气地拿出黄椎照片:“老兄,我瞧你以前人看着不错,怎地现在一点不通情达理?借过一下是会怎样!”

黑雾散至周围,空气如铁般沉凝,令人肩头沉重,呼吸困难。

黄椎瞳孔一缩:“你们铁了心想惹火我?”

同时,也是在以前你所生活的虚幻世界中,少有的温暖。你没有被父母抱过的记忆,同学朋友间看似亲密,却也有股挥之不去的违和感。

黄椎气定神闲地站在被泥石掩埋的新墓坑上。

“何必浪费力气?”他说。

严莉和长毛背靠背站着喘气,在刚才的打斗中,两人弄得狼狈至极,但还是紧盯黄椎脚下的那块土地。

你做了一个梦。

说梦可能不准确,因为梦通常只有画面,而没有嗅觉、触觉等感受,而你的状况则相反。

尽管眼前一片模糊,没有任何画面,但你感受到他人身体的温暖和柔软肌肉的触感,闻到令人安心的气味,听到平稳的呼吸声。

人性很复杂。对人大骂、常殴打女儿的大娘,到头来没有做下最大的恶事。

而一个爱笑、敏感的青年,平时鸡都不敢杀,在压迫下,却残忍杀死自己的恋人,并且以看好戏的态度,嘲笑不这么做的死者,并将她的人皮塞到她亲女儿手上。

严莉呆愣:“希…….不,他知道这件事吗?”

幸亏成功了。

严莉摇摇晃晃的走过来,如做梦似的,碰了碰长毛的脸,又将手贴在他颈动脉上。

“还活着……”她喃喃的说,掉下泪来。

随后,她微微抬起头。“别吵。”

她嘴中突然发出长毛的声音:“啊啊啊大姊!!为什么真的动手啊啊!我好想洗手呜呜呜!!”

接着,马上又变回女孩冷淡的声音:“啰嗦。……刚才是帮何柔还人情,你一个没出力的,没资格挑三拣四。”

女孩贴近黄椎可怖的面容,露出充满恶意的笑。“知道你为什么被抛弃吗?”

“因为,你本来,就毫无价值啊。”

说完,她双手猛的一扼!

他一手抓住坚硬带有锐角的石头,猛的往“女孩”头上砸去!

女孩歪头避开,眯着眼:“’父亲’啊……”

“在许多年前,你、我和其他人作为失败的玩家,被留在这个世界,经历永恒的轮回。”

他试图操控黑雾攻击,但不知为何,黑雾缭绕在周围,却没有什么攻击的意思。

就像是,在看好戏。

徒劳无功的试了几次之后,黄椎终于崩溃蹲下:“啊啊啊啊啊!为什么抛弃我!”

“因为你的罪太过沉重,如果承认,你就再也无法好好的活下去。所以你只能不断的对自己说,你是个好人。”

她用长毛的身体,一步步走向黄椎。

“如果我有罪,那么,你也应该和我同罪。为什么,你不来底下陪我?”

“你说,‘你的嘴,像是随晨光而生的面包,带着温暖的芳香’……你吻了我……我以为,你也是喜欢我的……”

黄椎浑身发抖,瞪大眼睛:“少装神弄鬼!”

女孩却继续说,用惆怅的语气:“可是,为什么,你要把我塞进棺材,无论怎么哭叫、挣扎,你都死死的压住棺盖、不让我出来?我永远记得,你用铁锤敲打长铁钉,把棺盖一点一点钉死的声音。空气一点点变少,我的喉咙和胸口好痛……好痛啊!”

就在这时,一道轻柔的声音突然响起。

“因为他们没做和你类似的事,没有和你一样卑劣,所以失望吗?”

黄椎猛然转头:“谁?!”

但你隐约感觉,过去、现在和未来的自己在一瞬间因他而交错,你现在的世界被翻转,墙被打碎,你的本质被改变—或者说,被他的体温和动作挖掘出来。过去显现,而未来因此改变。你将把一部分的自己交托给对方。

而未来的新风景,你还不知道是什么模样。

不知何时,你已经不打算回去第四空间。如果在力量耗尽前,你们没有被挖出来,都会死在这里。

严莉从来都像大人一样,不做幼稚的举动,遇事总是提枪就上,常让人忘记她也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女生。

而现在,因为鲜血,她总算从刚才的疯狂状态醒过来,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手足无措,拼命替长毛止血,一边哭得抽噎。

“对不起……对不起!”她喃喃说着。

他一动不动,一滩鲜红的血,从他身下缓慢蔓延。

而严莉跪在一旁,表情空白。

刚才,电光石火间,一切猝不及防--

和平镇依然笼罩在浓雾之中,一切平静,无脸的镇民们依循每日的轨迹来来去去,铜像高举胜利的手势。

然而,浊黄的河水却暗潮涌动,远处黑影兴奋的窃窃私语,形状逐渐清晰。它们一下化成丑陋的多眼巨人,一下裂为铺天盖地的黑色飞虫,像是在嬉戏,又像在做攻击前的预演。

河流旁,刻着“和平镇”三字的石碑,发出轻微的崩裂声,如同冬季走在结冰路面上的脆响。

所以只能靠你啦,加油d(???)b

p.s.虽然大概不会写,好想看长毛发现自己拼命时,两货竟然在下面h的表情σ?′)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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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为什么前面一小段那么意识流?因为当时在cp发,怕被河蟹qq

2.严莉刚出场时,说过自己讨厌的三件事物:酒,男人,和被抛弃。和这章是衔接的。

长毛察觉不对,挣扎着要碰她:“冷静点,你--”

颤抖的指尖和严莉肩膀只差一厘,她却突然抱头尖叫!

“啊──!!”

藉由集体犯罪,来建立虚伪的正义。

而在这种扭曲的规则下,处于夹缝间的生者呢?

如果自己的父亲杀死母亲,孩子该怎么办?应该同声指责母亲的罪孽,还是……

长毛正要反击些什么,从刚才一直安静的严莉,却突然开口:“我知道了。”

声音如静而黑的死水。

她茫然凝视前方,喃喃说:

“还是说──昨天在棺材里的,根本不是你,而是……呜!”

话没说完,长毛便被突如其来的重量彻底压倒!

黄椎面目扭曲,已经完全没有从容的样子,他嘶声吼道:“你知道什么!你知道被所有人排斥的恐惧吗!我没有错!错的不是我,她该死!她--”

长毛:“那为什么你讨厌以前的自己?”

黄椎冷声:“因为他该死。”

长毛不怕死的继续问:“为什么该死?因为他读诗?因为他和别人不同?还是,因为他’喜欢’父亲之外的东西,或人?”

身体交缠,互相汲取,本应是孕育生命的过程。

要形容的话,就像宇宙爆炸,高热、混乱、色彩交错,巨大的风刮起。呼吸相错间,一切都交缠混乱没有秩序,但在碰撞间,新的星星可能诞生。

或者,也像两个泥人互相融化捏合,彼此身体相融,再也分不清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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