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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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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归来】(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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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什么,明知自己打电话过去,还要接通呢,而且还一直不挂断,如果自己不结束通话,那羞耻的声音怕是不会停…郝江化忽然明白过来,这他妈是误触。

肯定是这母子俩顾着乱伦寻欢,没想到自己又拨了一次,不小心按到了手机。

操,如果不是这样,自己还发现不了这个真相。

没错,出现在我房内的这个女人,就是徐琳。

李萱诗的闺蜜,我曾经的徐姨,也是一夜纠缠的亲人—亲密的情人,俗称的炮友?!短暂而美好的体验。

今夜,似乎又是一个难眠之夜。

灯光明亮,她坐在沙发上,玻璃圆桌上摆着酒器,而她正手持着酒杯。

杯中有酒,红酒芬芳,美人相伴,情人旧会。

「我开了瓶红酒,一起喝?」

裹挟着强大的气力,手机遭到破裂,被冲撞到角落。

郝江化缓

坐下来,他没想到李萱诗会背叛自己。

但这恰恰也说明了她是可以被利用,但如何掌握她,还需要炮制一番,这个还不急。

思绪翩翩,我不禁闪过一个恶趣的念头。

昨晚,王诗芸居然脱光躺在床上等我,不晓得,今夜是否又会有美人留宿呢。

小聪明的人,容易干煳涂事,太看重蝇头小利,手法却是很低端,如果不是郝李的信任,如果不是占着管理职,她的这些事迟早会露馅。

闫肃和陈墨拷贝的山庄资料文件档,其中几分核销单据记录,实在是太多马脚。

王诗芸能够造就茶油公司的辉煌业绩,而何晓月的管理,却令山庄陷入亏损,而她不想着改变现状,反而从中得利。

我叹了口气,「有时间,我再教你怎么做才安全…抽空,先把账平回来再说。」

何晓月愣住了,大少爷这是不追究?居然还要教她如何弄虚作假?!「人艰不拆,都挺不容易的。」

我瞧了她一眼,估计不找补点什么,她会疑神疑鬼,反而不好,只好说道,「老师改卷是义务,但补课是收费的。」

何晓月咬牙道,「或者,我可以帮您…」

「把东西还给你,只是一个提醒。」

我想了想,「就像老师改了试卷,然后发还给你,只是希望你看看自己错在那里。」

何晓月连忙出声,「我…一起么?」

在她看来,我把东西给她,不可能没什么条件。

钱,显然不可能,唯一解释就是色了,我毕竟在里面关了一年,应该有这方面的需求。

我想了想,「何主管应该不介意哦?」

何晓月脸上强颜微笑,就像是会所里的小姐,再不情愿脸上也必须微笑,笑得虚假浮夸,但的确很恭敬,大气不敢出。

一个人若是被人掌握了要命的弱点,她也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放心,我对你的作为没什么兴趣,也不是想要威胁你。」

我缓声说道,「我只是物归原主,只不过这东西如果被别人拾到,总归是不好,最好呢,还是烧了吧。」

「是,烧了,我等下就烧了。」

若,「你这样太引人注意了,也不符合山庄的格调。」

何晓月这才站起身,又有些不知所措。

「我刚才说何主管是有料的人,没说错吧。」

「是是是。」

何晓月连忙应和,将a4纸重新折起来收好,然后人半蹲下来,似想要乞求我。

对,就是飞机上空姐下蹲那种姿势,眼神里满是央求和认错:「大少爷…」

「哦,对了,我之前捡到了这个东西,应该是何主管你的。」

我轻笑着,从衣领里掏出一张折好的a4纸张,「正好趁这个机会还给你。」

何晓月面露狐疑,接过这张a4纸,打开一看,登时花容失色:「大少爷,我、我…」

我找寻她背部几个柔嫩处,增强她的舒适感,她的背后有个漩,在腰肢窝,那里也是她的敏感点,小时候我也曾挠她那里,她就会受不了。

「不行…京京那里不行…嗯,我受不了…」

她的浅浅声语,似有呻吟般的悦耳。

我也装作不曾察觉。

这个女人也有些小聪明,但小聪明的人,总是缺乏大智慧。

不会着眼自己短视的不足,从这一点,她比王诗芸至少差了两个身位。

山庄的行政负责人何晓月恭敬地站在我的身旁,「如果需要更改或者有其他什么需求,我们会第一时间做到。希望您用餐愉快。」

「谢谢何主管。」

我浅浅一笑,眼神用一种略显轻浮的目光打量着她,「以前没怎么注意,想不到何主管也是这么有料的人。」

郝小天连忙道,这可是第一次有女学生搭讪,而且还是两个美女。

难道自己要步老爹的后尘,开始逆袭白富美?!「玉兔靠近目标,准备执行计划。」

手机收到了王天的短讯。

学校角落的长椅,郝小天正百无聊赖地坐着。

在家里,他享受着无上的宠爱,他是父亲骄傲的儿子,也是那些女人讨好取悦的对象,而在学校里,没有任何一个女孩会正眼瞧他,光是他那充分继承老爹的丑陋脸庞,便让女孩望而生畏,他厌恶这一切。

「这位学长,我们可以坐这里么?」

「不该问的别问。」

王天冷声道,「通知你的人,执行吧。」

「是的,天哥。」

「谁说不是呢,现在的小年轻都玩得疯,这两丫头小小年纪,放荡得很。」

男人叹声道,「我手下的丧辉找人带她们去妇科验过,确实蛮脏的。」

「让她们先办好这件事,治疗的事往后推一推。」

一辆辉腾车内,王天坐在后座,这辆车还是他入狱前买的,几年前停产了,而他却是不久前才出狱,闭目养神,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走过来,一上车就连忙递烟。

「小磊,事情办得怎么样?」

王天的声线很低沉。

「应该,应该…哪有那么多应该。」

她多少有些情绪,「你怎么知道我去不了,就算我不去,你至少该先邀请吧。」

「那好,我给你预留位置。」

我停了下来。

她看了看手表,幽叹道:「嗯,我是该回去了。」

起身后,她欲言又止,瞧着我,还是说道:「新公司的开业剪彩,你不打算请我?」

心理学上有一种补偿心理的适应机制,如果我在这种情景下,无论是以怎样的形式占据这个女人,哪怕是满足自我的复仇感,那么李萱诗势必会生出对于郝老狗的愧疚,甚至会以更多的方式回馈给他。

相反的,我的若即若离,是否会让她患得患失,基于想要修补亲情的心情会更急迫。

尤其当郝老狗中计,会对我百般发难的话,那么她至少在情绪上会慢慢倾向我,如果郝老狗更过分,迁怒到她身上,那么会让我有更进一步的空间。

她轻轻地哼了几下,显得在我的推拿过程得到舒展。

「如果劲大了,你就说出来…我会调整力度…」

我俯身在她耳畔小声道。

沉默之后,她又这样说,「有点痒,但可以忍受。」

「算了,我已经不是小孩了。」

我没有太当真,在她看来,这种「忍受」

「小时候,总觉得旋这个东西很神奇,我的旋在脑袋上,你的旋却在腰肢。你却是不让我挠,我就越想亲近,记忆里的第一个梦想,就是亲吻那里、」

我彷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她却忽然沉默了,在我看不到的角度,她的眼眸里有了一种柔情,那是对往事的追忆。

不同的是,许多年以后的今天,我依然还记得,但她却早就忘了。

谁会在意孩子的想法呢,或许她一直当我是孩子,所以也就不在乎我的感受了。

「你知道我小时候为什么喜欢挠这个腰旋?」

记忆是件很伤神的事情,回忆总是带着一种朦胧的模煳,不是很确切,但隐约是这个样子。

「唉,你后来怎么不挠了?」

她莫名有了好奇心,还真是记不清了。

「京京,我说了,这里不能动。」

李萱诗又一次道。

「我知道。」

我温柔地问。

「嗯,舒服…」

李萱诗迎合道。

郝江化越想越气,想着还是叫岑筱薇过来泄泄火,在身上摸了摸,这才想到,手机已经被摔碎了…手机屏幕熄灭,通话已经结束,我能想象郝江化的暴怒。

他的暴怒,虽然没什么用,却让我有丝丝的快感,莫名地,我做了个举动,我在她那个柔嫩的肉旋处,浅浅地亲了一口。

于我而言,这是一个仪式,复仇开局,我将必胜。

她在性这方面早就被自己调教得淫荡而且下贱,可是…她不是早就被自己征服了么,自己甚至还让她在被下药沉睡的左京面前表演过春宫图,可是…现在这他妈是怎么回事?她就这样和左京搞上了?郝江化不是不能接受李萱诗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为了当上副县长,他甚至还让她去陪郑市长睡过,可那是他的决定…而现在,李萱诗却背着他和别人搞,这他妈妥妥就是绿帽啊。

而且左京还是她的儿子,更是捅伤自己的仇人。

李萱诗…你果真是个任人肏的臭婊子!郝江化大恨不已,自己娶她为妻,虽然喜欢她淫荡的样子,可是却还是爱护有加,就连儿子郝小天想要上她,自己也是坚决不许,现在她居然被左京这个小畜生给日了,老子居然也会被人戴绿帽。

她似笑非笑的模样,「喝不了的话,留着泡红酒浴也好。」

「你怎么来了?」

我不由皱了皱眉,「你不是回长沙了么,徐琳。」

这是我天真的想法,但我似乎忘记了一点,天真总是容易被打脸。

当推开房门的那一刻,我不由愣住了。

房间里,居然真的有美女。

她就是温泉山庄里的蛀虫,可是这和我的目的并无冲突。

注定要毁灭的东西,有人去腐蚀它,我又何必纠正。

何晓月并不是值得信任,从她背着郝李做这种事,就知道她是个唯己主义者。

何晓月稍加琢磨,这才松了口气,原来刚才老师改卷的例子是有深层意思:补课。

左京准备给自己平事,绕回来还是利益,但估计是看不上自己那点钱,就不知道他会怎么做。

煳弄何晓月,随便打发了她。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不敢了…您饶我这一回吧。」

何晓月带着些微的哽咽腔。

「我说了,我对你的作为没什么兴趣,说你错,是指你做事的手法,太粗糙了,一点专业性都没有。」

「你有必要这么害怕么?」

我轻笑道,「你做这事的时候,就应该预料到风险和后果,那无论怎样,你都应该有所准备,遇事要冷静,慌乱是无用的。」

「那您想我怎么做?」

小畜生…左京,你个王八蛋…郝江化整个人都在发抖,他气得连咒骂都说不出口,嘴角深咬牙关,那口老黄牙磨着牙,嘴皮都磨破。

那时不时的「舒服、用力…」,夫人以往的声音,会让郝江化觉得心情舒畅,而现在,他却觉得脸颊被人打了耳光一般,直到听到那句「受不了」

时,那股怒火攻心,直接挂断电话,然后将手机狠狠地砸向地面。

一顿美食,我吃得津津有味,何晓月没吃几口,她只是在我看向她的时候,才勉强吃了几口,慌乱地像个迷途小羊羔,而我或许是伺机在旁的饿狼?「吃饱了,那我回房了。」

我笑道。

「大少爷…」

何晓月有些沮丧,其实烧了又怎么样,只是打印记录而已,左京一定掌握了证据,否则这些记录汇总他是怎么得到的。

可是这不重要,她知道,这东西只要一曝光,她这辈子就完了。

「坐下一起吃吧。」

我的声音很轻,但她还是感受到巨大的压力。

「没说错…大少爷说什么都是对的。」

何晓月立刻道。

就连声音也有些嗲。

「起来吧。」

我神情自

她的声音充满惊恐,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不用紧张,慢慢说。」

我浅浅一笑,「先把东西收好。」

我很清楚,何晓月看我的眼神,那一种轻蔑,以她的身份敢以这样的眼神平视我,无非是依仗着郝老狗及李萱诗的撑腰,同时也因为我在某方面的「无能」

表现轻视我。

我捅伤郝老狗的内情,虽然知情人很少,但郝老狗身旁核心的那几个女人,谁会不清楚呢。

何晓月也是相当动人的美女。

「多谢大少爷夸奖。」

她微微躬身,眼神里却有一抹不屑的轻蔑,她以为她掩饰得很好。

我扫了一看屏幕,没有进行干预。

如果说郝家兄弟是甜点,那么郝小天或许算得上是开胃菜。

「大少爷,晚餐已经准备好了,菜品还是按照董事长所列菜单做的。」

正当郝小天垂头丧气的时候,耳边传来女孩清脆的声音。

郝小天抬头一看,两个身材火辣模样可人的学生妹,正冲着他微笑。

「当然。」

男人下车离去。

男人刚才的问题,其实王天也想不明白,废功夫要找两个染病的高中生,显然那个人是特意针对目标人物,但为什么不更干脆选择幼女,这样更可以冠以强奸的罪名。

但既然是那个人的吩咐,照做就行。

通话状态还没挂断,郝老狗耐心还不错,我一面开始使力,一面继续加以引导。

「京京…你弄得…很舒服…可以再用点力…对,就这样…」

或许是母子的默契,她实在配合得太好。

王天道,「这件事你不能出面,找信得过的人去办,该交代的交代清楚,不能留尾巴。」

「这个我知道,天哥,其实还有几个初中部的,为什么不找年纪小点的?」

男人好奇道,「如果是整治,找两不满十四岁的,正好让他进去。」

「人已经物色到了,按您的标准,还真找到两个。」

男人从身上掏出两张少女靓照,「高中部一年级,今年十四岁半了。」

王天扫视了照片,照片上两个女孩模样的确算正,妩媚有余,清纯不足:「不错,看着还行,想不到现在的女学生…堕落得比我想象还快。」

我随口应付,其实她来不来,真的不重要。

复仇,不是躲在阴暗的角落里,而是登上人生的舞台,和朋友,和敌人,和陌生人,和所有的一切,站在一起,与狼共舞,觥筹交错,美酒,毒酒,就看谁笑到最后。

「天哥。」

「开业的时候,他应该回来了。」

我回答道,「你应该要陪他,我

就算邀请,你应该也是来不了。」

步步惊心,唯有步步为营,才能掌握这场囚局。

我要复仇的不是一个李萱诗,也不是郝江化,我的心思必须沉静下来。

「时候不早了,下次再继续吧。」

是否是一种补偿的「回馈」

呢?这个女人的身体,如此无防备地呈现在我面前,我甚至觉得,此刻我就算做出无礼的举动,甚至将她压在身下,然后去做以前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她应该也反抗不了,如果我真的精虫上脑决定这样做的话。

我当然不会做出这样愚蠢的蠢事,相反,我必须保持着距离,既不会远离,也不会亲近,一个恰当的情感卡位,才是我最正确的选择。

不,应该是一种怀念,人们总是怀念回不去的日子。

所谓的爷青回,其实谁都知道回不来。

「想亲的话,你继续亲吧。」

「为什么?」

李萱诗好奇道。

女人从来不乏好奇心。

「人总是会长大嘛。」

我淡淡地一笑,儿时母亲哄骗我的那个小约定,即便是说过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的承诺,终究也是做不得数的。

正如王诗芸没有告诉她的那个故事,我也有我的故事深藏在心里。

我轻轻地低叹,「小时候,我老想挠这个地方,你一直不让碰。」

「那时候…你应该是七八岁吧。」

她不自觉地就陷入到回忆里去,「我记得你老是喜欢挠我,又不听话,气得我每次都想打你。」

「力度怎么样…再…大力点?」

我不动声色。

「嗯,还好…可以再用力…嗯,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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