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诗芸瘫靠着浴缸壁。
「一开始我只是觉得不对劲,关灯的时候,我看到你眼里分明是不情愿,但
今晚你的行为却过于主动,而且一开始就脱精光,实在太轻浮,表现也太饥渴,
不同的区域,不同的圈子,造成最终的渐行渐远,而女人则是源于失宠,失去关
注,失去被需要的价值,她也就仅此而已。
「所以,还是要再加几把火才行。」
王诗芸这个女人,并不是真如自己想得愚蠢,在郝江化那一杆女人里,如果
要说精明,顶天也就她和徐琳,李萱诗只能算半个,她的精明只在于算计。
稍微琢磨就知道,黄俊儒苦劝大半年都没有令她回头,可见她陷得多深,或
郝江化这个老淫棍玩女人太疯,这些女人里个个都是相貌出众,李萱诗虽然
能压得住,但不能什么时候都自己上阵,不得不仰仗王诗芸。
「好在这事最后是没成,京京也不至于误会是我安排的,不过这样一来,我
插手了,真是淫心不死啊,他迟早就毁在他那玩意上。」
气归气,但李萱诗还是不好迁怒王诗芸,毕竟她是自己最得力的心腹,事业
上那是没的说,公司业绩每年都能翻一番,少不了王诗芸的功劳,更不用说在老
「萱诗姐姐,老爷他这么说,我也不好不听。」
王诗芸只好赔笑。
「在公司要叫董事长,万一被手底下人听到,传出去多不好。外面已经有些
当王诗芸将昨晚的事情转述给李萱诗时,面前的女人顿时暴跳如雷。
当然,王诗芸同样隐去浴室环节不讲。
「王诗芸,你还记不记得你到底是谁的人!这么大的事情,你事前跟我居然
在岑青箐的事情上,所有人都将岑筱薇蒙在鼓里,而她却在迎合郝江化,真
不知道有朝一日,岑筱薇得知真相,会是怎样的景象。
女人呐,身处其中而不自知,如果不是昨晚被左京那样的凌辱给刺激,不是
电话里郝江化有些生气,也有些恼怒,「等我回来再想办法对付这小子…嗯
、嗬…」
那最后两个语气助词,被王诗芸给听出味来。
不住自己的快感,扭动着娇躯配合起我的惩罚,脸上的红韵也更浓。
最终,娇躯在一阵疼痛和欢愉交缠着痉挛起来,骚屄一阵收缩,然后泄出了
高潮的阴精,伴着轻微的抖动,她的脸色终于恢复了正常,呼吸也平缓下来。
峰回路转,驾车离开山庄,回去的路上,王诗芸便接到了郝老狗的电话,询
问昨晚进展。
于是,她便讲使尽浑身解数也没有拿下我,空忙一场,至于浴室里发生的事
「怎么说都可以,我无所谓。」
我轻轻地说。
这是囚徒的猎局,也是人心的赌局,明争或是暗斗,亦不过是手段。
男人抽烟是因为烟瘾,是因为喜欢抽,而女人抽烟,总是带着一种淡淡的随
意,一团团的烟雾袅袅的从她手指之间升起,又慢慢的飞散消失的时间,心里就
会有一种情绪共鸣在升腾,都是有故事的人。
我不以为意,关我鸟事,不对,这就不关我鸟的事情。
「能给我来一根?」
这个女人忽然道。
王诗芸似有所思,「这种感觉…很好。」
我没有理会这个疯女人,而是点燃一根白沙,我没有抽很久的烟,我只抽了
两根,一根在凌晨,一根在清晨。
我一阵无语,这女人,是脑子瓦特了。
「逗你呢。」
许是瞧着我的无语样,王诗芸终于淡淡地叹了口气,「昨晚,谢谢你…」
我淡淡道,「你可以先穿回去再换。」
「嗯。」
得,又是一个字。
「醒了?」
我轻轻地问,好吧,这的确是废话,但找不到合适的开场白,废话至少能缓
解下气氛。
那是平价的白沙烟,是我在监狱里抽的那种烟,十元的价格,不贵,味道也
很普通,不知为什么,我就是喜欢抽,正如今夜,不知为什么,我就是想抽。
烟云吐露,无人能瞧见我目光里的痛苦。
芸是否能醒悟,是否悔恨,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那只对黄家父女有所意义。
我想要的,则是在漫长的等待后,我将距离我期待的那一天又会更进一步。
这一夜,余下的时间,王诗芸睡得很沉,躺在我的床上,盖着我的被子。
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想在我的针对性惩罚下有反应,虽然挨打有些疼,但同时
一种奇妙的快感却也跟着涌了出来。
王诗芸忍不住地呻吟,在我的拍打下,她的反应越来越明显,脸上的红韵也
漫长的时间,直到再也没有动静,我终于不再等待,推开浴门,她没有在哭
,也没有在洗澡,浴缸里的水也拍干净了,何时她竟然躺在浴缸里,就这样悄然
睡去…无奈地扯过浴袍,将她包裹,然后抱上床,盖上了被子…同情?仁慈?不
的腥臊,可是她身体遭受的污垢,又是否洗刷干净…那就是她自己的问题了。
浴缸里的水换了几波,莲蓬喷射的水也换取了足够的眼泪…我将莲蓬归位,
浴缸里也开始放流温水,她依然在哭泣,搓洗着身体,脸面上哭得更厉害…这时
回她终于不需要再伪装,也不需要迎合,至于哭什么,为什么哭…那就是她自己
的事了,这样的哭,我也有过…人如果真的受了伤,那本就该痛快地哭一场,否
则那样的痛苦又改如何宣泄…只是,这样终究还是不够的。
也拦不住了,眼泪滚滚,潸然而下…「哭,就要好好哭,哭要哭出声!」
我上前,冲着她的脸颊甩了两个巴掌,「想哭就大声哭!想喊就大声喊…」
沉默里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哭声,不是哭泣,也不是抽泣,而是嚎嚎大哭,哭
有厚此薄彼,大约持续一分多钟,这场「天降甘露」
才得以告终,最后象征性地抖了三抖,算是收尾。
沉默,漫长的沉默,王诗芸蜷缩成团,除去最开始的喊叫,她再也没说话,
「你不是想要我射吗,那我就如你所愿射给你。」
凌辱,屈辱,羞辱,侮辱…倘若她连最后一点羞耻感都丧失了,那真就无药
可救,那真就是一条货真价实的母狗。
躯体,来了浓浓的一发,是的,我终究还是射了。
射的不是精液,而是从膀胱里积累而来的液体,带着强烈的凌辱快感,「滋
滋…」
样子,就是一条母狗。你说你不是母狗,那谁是?你想说白颖是吗,白颖若是母
狗,那我必须得收回这句话,你连母狗都不如,你只是母狗的代替品而已!」
「不要…不要说了。」
一条母狗呢,不用这种方法,怎么帮你泄火,这已经是我给你最大的仁慈,你还
有什么抱怨的。」
「我…我不是母狗,不是…」
是如此的可悲,如此的可笑,可这就是她沦陷后的唯一选择,她回不去了啊。
「你既然都知道。」
王诗芸叹了口气,「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操,你还享受上了。」
我似有生气,腾手便在她那被拍得红润的屁股上又来重重地「啪啪」
了好几下巴掌,隐隐可见臀股的肌肤开始红肿。
才女沦落到这种地步,是不是蠢得可以。你难道不知道,无论成功还是失败,对
你来说,这本该是难以忍受的屈辱,还是你感受到的屈辱还不够?」
王诗芸沉默了,她哪里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可是那又能怎么办?那就是她存
表示拒绝或者厌恶,那么他会引申为我怨恨白颖,虽然从结论看是对的。如果我
和你发生了点什么,他也会跟白颖说我有了代替品,也不需要她了,即便出现什
么变动,对于郝老狗来说,他又有什么损失。」
「郝老狗怎么想的,我能够猜到八九分,无非是为了白颖。白颖躲起来一年
了,到现在也不敢见我,她应该也没有跟郝老狗一起,不然这婚早就离了,白颖
不会天真以为我抓奸捅了郝老狗后,她还能一面继续鬼混一面维持婚姻。她怕我
「他是挺蠢的。」
王诗芸看了我一眼。
「我说的不是他而是你,是你蠢得可以。」
是你卡在我回来前吃了药,你心里明明不愿意却又不得不来,又怕表现不好,所
以吃药来刺激情欲,又或者是那条老狗给你出的馊主意。」
王诗芸沉默片刻,叹了口气:「你怎么知道是他,而不是董事长吩咐我来的。」
辱。
尔后伏在她的玉背,手也伸到她的胸膛,将那对雪白的玉乳大力地搓揉,刺
激得她脸上羞红,只不过由于视角的问题,这一幕我并没有看到。
实在不像你。」
我盯着王诗芸,「虽然没有开灯,我看不清你的脸色,但我听到了你的呼吸
,我既没有迎合你,你也没有自慰,为什么呼吸的节奏变得很乱,唯一的解释就
我若有所思,继续浏览着资料,很快我便注意到一份文件。
许她会有那么些许对于往昔追忆的怀念,但那几个女人谁没有呢。
只怕一碰上郝老狗那条臭屌,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所以必须换个方法。
人和人的关系,往往都是从缝隙开始崩坏,男人是源于失意,不同的地位,
想要他和老郝和解,估计是难上加难,唉,这事还是再说吧。」
李萱诗想了想。
到了三脚猫公司办公室,我一面查看资料,一面也在心里盘算。
「泄出来了,看样子是药效过了。」
我淡淡地说,随手一松,或许是高潮余味,她整个人便无力地滑进浴缸。
「你、你已经知道…」
郝面前,这萱诗姐姐诗芸妹妹向来是一边的,尤其是白颖躲了一年,郝江化的「
婆媳共夫」
的淫欲一起,也只能拿王诗芸来角色扮演,充当起白颖这个儿媳的角色。
风声,你说话要注意场合。」
李萱诗按下心头的不悦,「这事也不能全怪你,老郝什么心事,我难道还不
知道。这颖颖要我帮忙修补她和京京的关系,我和老郝就是这么一提,他立马就
连一个招呼都没有打。」
李萱诗气愤不已,「郝江化让你做,你就去做,有没有脑子,他是个蠢货,
难道你也是吗?」
那样大声地痛哭一场,她是否也如岑筱薇一样,继续沉沦下去…不,她比岑筱薇
更惨,岑筱薇只是一个人,而她却是另一个女人的代替品,甚至她的女儿,在未
来也将成为那个女人的代替品,如果不做出改变的话…「什么,你居然做这种事!」
她很清楚郝江化这是处于什么状态。
这次郝江化出差,是带着岑筱薇过去的,这个小妖精,听郝江化私底下说过
,这小妖精有她妈八成的功夫,可是却不知道她妈真实的死因,真是可怜又可悲。
情,她却一个字没有说。
浴室,又是浴室,浴室还真是个诞生秘密的好地方,尤其我面对的还是女人
、「妈的,这小王八蛋,这么沉得住气,算了,反正也不寄望你。」
王诗芸在这场囚局,至少目前为止她只是个插曲,从来都算不得重要,但曲
声入耳,听曲人作何想又是另一回事。
「不过我猜,横竖你都落不了好。」
「等抽完这烟,我就要回去了。」
王诗芸看着我,浅浅问道,「如果问起,你想
我怎么说?」
这点小要求,我还是能满足的,将烟盒连同打火机递了过去。
「白沙?你居然抽这种烟。」
王诗芸有些意外,然后不再废话,抽了一根,点上。
「哭着哭着,心就空旷许多,我也明白许多…虽然你对我做的事,很过分。」
王诗芸轻轻叹道,「但我还是要感谢你…谢谢你,让我更加认清我自己。」
「随便,你高兴就好。」
渐浓,她甚至能感受到在那在浓密阴毛覆盖下的蜜穴口有些湿润起来,她咬着自
己的嘴唇,把头压得更低,一面是对自己当下的身体反应很是不满,一面却又贪
恋那种滋味,然后在我又一番的凌辱举动下,这个咬牙不说话的女人,终于抑制
「谢我?」
这倒让我有些意外。
「谢谢你,让我大哭了一场,很久没这样哭过了。」
「你要是再嗯一个,信不信我打你屁股。」
「你要是想打…」
她脸上微红,「我没意见。」
「嗯。」
她轻轻地应了一声,语气有些懒散。
「没有女式衣物给你更换,你昨天穿的还在。」
早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的时候,女人从睡眠里醒来,这一觉她没有做梦
,无论是好梦还是噩梦都没有梦到,就是简单的睡觉,然后再睁眼,便是这时候
醒来。
不晓得这算不算是鸠占鹊巢?而我却独坐在阳台,在一片茫茫的黑暗里,等
待着那一缕的曙光到来,那是天亮的光明,而我人生的曙光,会在何时来临?我
不知道,却还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只是默默地抽起烟。
,我既不同情这个女人,也不会圣母心发作,从始至终,我都只是在凌辱而已,
凌辱这个女人,除了带给我些许心灵复仇的快意,更重要的是我需要利用这个女
人,给这场囚徒者的复仇盛宴增添少许意味,否则复仇岂非太枯燥且无趣…王诗
,我已经走出浴室,隐约听到的哭泣…到底她哭了多久,洗了多久,还是边哭边
洗,边洗边哭?我也不知道。
我既不是黄家的保姆,也不是她王诗芸的助理。
我将莲蓬取下,将控水开关打开,冰凉的水流从她的头顶倾下,模煳了她的
眼帘,拍打着她的脸颊,流到下巴,那是莲蓬里喷出的冷水还是她眼睛流下的泪
水,又或者是她痛哭时的口水,俨然分不清…水流开始冲刷着身躯,冲走了尿液
得撕心,哭得裂肺…哭得将所有的伪装都褪去,哭得将所有的防堤都冲溃…哭得
,足以将任何事物都淹没在这片情感泪雨中…她这回是真的哭了,像是淘气的孩
子被狠狠地教训,然后可以嚎嚎大哭一个下午…王诗芸在哭,无比真实的哭,这
不再咒骂,甚至连嘴唇都没有动,只是双手环抱着膝盖。
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然后便像是黄河水决堤,再也无法阻挡它的宣泄,
情感到了这种地步,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遍体鳞伤,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堤坝再
王诗芸虽然疼得龇牙,却不再喊出声,也不再咒骂,而是发出了一种奇特的
声音,那是一种难言的呻吟。
或许连我也没想到,这个女人身上隐藏着些许受虐的属性,虽然她一直努力
「滋滋…」
扑鼻的腥臭尿液,就这样打在她如花俏丽的脸上,胸膛,然后几乎是全身…
肉体的凌辱没什么意思,我要的将是凌辱她的精神…是的,我尽可能地波及,没
如水柱射到她的胸膛,然后左右来回。
「左京,你疯了!你…」
王诗芸还想再说什么,迎面同样是一股热流。
王诗芸侧着头。
「其实,我没必要和你扯这么多,简直浪费时间。」
我沉沉一笑,然后做了一件事,那就是扶住了二兄弟,对着她如羔羊赤裸的
王诗芸咬着牙,眼中隐隐泪痕。
「可惜,你说了不算。」
我冷笑不已,「那次我亲眼看到郝老狗是如何地肏你,你当时淫荡和低贱的
「你不是蠢的可以,而是蠢得无药可救。」
我也叹了口气,「我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既然要来惹我,我怎么对你都只
是合理回击而已。郝老狗当你是母狗,他可以随便肏你,但我不行,我怎么会上
在的价值是,如果不是这张相似的脸,她凭什么可以在她们中脱颖而出,成为仅
次于李萱诗、白颖、徐琳的女人。
这样的「地位价值」
我冷淡地看着王诗芸:「倒是你,你明明知道郝老狗的用意,你却听他的话
来做这件事,心甘情愿当他的工具,而能成为这件工具,也不是因为他看中你的
能力,而只是因为你有着和白颖有那么几分相似的脸仅此而已,你说你一个北大
会和她离婚。虽然我不会原谅,但郝老狗还是想占据白颖,所以他一定想进行破
坏,最好是打消白颖继续和我在一起的念头。」
「所以,郝老狗想到了你,你长得很像白颖,这一点或许能吸引我。我如果
我冷嘲道。
「我?」
王诗芸一愣。
「于你,是不情愿,于她,是没必要。」
我将目光收敛,「能吩咐你做这件事,除了郝江化那条老狗还能有谁,也只
有他才会不干人事,真是蠢得可以。」
我用力握住她其中一只奶子,然后手指捏住娇嫩的乳头大力搓揉,很快,乳
头就硬了起来:「王诗芸,你还真是个淫荡的贱货,这么快奶头就硬了。」
王诗芸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