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要”,我发出了严厉得像叫春一样的请求声,他换着了一个姿势,掐着腰把我抱起来架到洗手台上,这冰与热的变化让我隐痛一下,骤然收缩小腹,呲了一条尿出来,又细碎碎地滴答出。让我吃惊的是,盯着我的穴看的这个认真学生,头发上也坠着我的尿,脸上几滴液体在滑动,之前他的神奇隔水术好像消失了。
可怜的孩子,我在心里叹息一声,用脚把他的下巴够起来,他脸上混合着疑惑和惊奇,张开嘴用红色舌头够着唇边的尝了一口,又迷迷蒙蒙地贴近我的下半身舔舐,热气和热舌头像不要命的招呼,我又酸又疼又痛又痒,挣直了腿也蹬不开他的手臂和嘴唇。手臂怕得四处挣扎,腿也开始痉挛。在这种铁炭式自慰的折磨下,我失禁了。从没见过恋尿癖,我叹息着想。
现在是初秋了,客人们头发也像板栗壳一样脱落了,男人真是被季节支配的植物。看着床上酣睡的两个男人,嗯,一次睡两个秃子的体验回过神来可不让人开心,看来还是年轻孩子好,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奇怪的孩子。拿着工资,我趿拉着鞋,有点不顺畅地往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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