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恒一夜没有合眼，也许是这个原因，他眼睛都红了起来。
玄灼按着镜恒的肩膀起了身，从他身上下去了，没有丝毫留恋。
既没有多看镜恒一眼，也没说一句话。
玄灼试着推开他起身，无果后，也就放弃了，乖乖趴在镜恒身上睡了过去。
镜恒一整夜都搂着玄灼，一直在看着玄灼，没有睡觉。
就这样过了一夜……
镜恒怎么会不明白，这段关系，早就该做出了断。
两个男人，又是两国皇帝，本就不该纠缠在一起……
镜恒什么都明白，可还是快要被心里的窒息感吞没。
“……行。”这个字，几乎是镜恒咬牙吐出来的。
这是玄灼第一次自愿配合，但镜恒心里却只有窒息难受的感觉。
玄灼越配合，说明越果决。
玄灼是打算，一句话也不对他说，就这样离开吗？
玄灼确实对他无话可说。
换好了衣服，恢复了上位者的姿态，玄灼转身就要走。
也只会让镜恒心酸难受得更加厉害……
镜恒不情愿的跟了上去。
回到寝宫，玄灼就自觉的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镜恒心酸不已，顿了顿，才起身。
直到用完膳，二人之间，都毫无交流。
镜恒心里也越发不是滋味……
第二天早上玄灼醒来时，就发现自己的内力恢复了。
此时，他还躺在镜恒的身上。
玄灼一抬眸，就对上了镜恒有些发红的眼睛。
这一晚，镜恒没像之前一样，那么欺负玄灼。
也没有整晚都……
只是结束后，还把玄灼抱在身上，不让他下去。
镜恒知道自己不应该优柔寡断，他本身也并不是优柔寡断的性格。
对别人，哪怕是亲爹镜子贤，都能毫不犹豫的斩下对方的脑袋。
唯独对玄灼……
镜恒几乎想也不想的伸手，想拉住玄灼，玄灼敏锐的察觉到，退开几步，躲开了镜恒的手。
玄灼转头看向镜恒，眸中除了冷意，还有对镜恒的防备。
防备他，再给自己下药。
玄灼：“这是朕留在风元的最后一晚，今晚过后，我们之间的恩怨，也该一笔勾销了。”
玄灼是强迫过镜恒很多次，但只是亲吻的程度，镜恒这两日，都对他做过多少次了……
原本就不是对等的筹码，那些账早就该算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