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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锁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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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太舍得推开他了。

讨厌,她唇妆花了他还要继续搞破坏?声音还那么低,眼神那么灼人,害她几乎丢盔卸甲。

“都怪你……”她把脸埋进枕头里,脑袋上怕是已经热气蒸腾。

“有点像薄荷巧克力,试试看吧。”他说这话时还在专注地瞅着她。其实她真的不太想喝了,拒绝二字就是吐不出来。

于是她喝了,可可香薄荷香萦绕口腔,微微甜微微苦,和她萌动的心差不多,她知道自己快被他攻下了。

“奶油,沾了啊。”

这回见面尽管他没再喂她了,但是总凑她好近,辅导她好似耳语,她接连拉开距离,但每次她反应过来时候,他们之间的距离只近不远。

她感觉她的防线在一层层被攻破。

他教她喝就教呗,不要那么靠近她呀,近到她快忍不住要推开他了,他就停下。

他就在镜子前绑她,细

他带她来到卧室镜子前,他的手一直在她身上爱抚赏玩,嘴一直在她耳边呢喃赞美,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他。

红色蕾丝把她衬的好白,和他盖在她身上的手肤色对比强烈,他的手原来这么大,她的腰在他手里一下就被握住近三分之一,粉紫的果实和花瓣暴露在外就显得她格外色情了,而且胸衣和内裤特意被他束得紧紧的,胸前束出了一条深长的沟,臀侧被勒得陷下去,他麦色的大手仅仅在她关键处之外徘徊。

他还在含舔她的耳垂,她在镜子里瞥见他嘴里不时露出的一抹润红。

她小声数落他,“你每次都说试试看,每次都是来真的……”

他不说话了,大手盖在她饱满胸乳前搓揉。

她摸不准他的心情,想了又想,还是把自己扣子解了,“你不要弄我太凶了,不然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一周见两面,每次弄得她死去又活来。他从不留情,说是性爱其实更接近性虐,只有嘴唇会温柔以待。

她对他的容忍度在不知不觉间一次次被拔高,他床上的本性也渐渐暴露无遗。

今天他给她带了礼物,他说是礼物。精致包装盒打开是一套情趣内衣,以及皮鞭按摩棒和一捆细绳。

“呜呜呜……我讨厌你……”她大眼睛红通通的,身体已经认输了,眼神依然倔强,他再次俯下身,动作爱怜地吻去她不停外溢的泪,“我讨厌你……我最讨厌你……”她执着地呢喃着,私处顺从地把他越吸越深……

事后抱着她去洗浴时又在浴室里做了两次。她19年人生里头次尝到男人精液的味道,她起初也没想要尝的。

最后一次登顶之际他抽出来,保险套甩一边坐在浴缸边缘,腿敞开让她过来,酥软的她真就跟小宠物一样依偎在他腿间。

他又拿唇舌堵住她,全身重量压到她身上疯狂耸臀送棒,送出的棒子一下比一下沉,一下比一下快,她好疼啊,肯定流血了,但那种疼痛尽头似乎又有另一种愉悦,遥遥朝她招着手。

他上面下面根本两种风格,她哪种都受不住,可他还是一昧地给予她,她的喉咙里不断溢出呻吟,小动物呜咽一般。

迷蒙间她睁开眼睛,发现糸师冴一直盯着她。嘴上动作尽管柔情蜜意,视线却有如洞察,他像个局外人,下面的狂虐还是上面的温情好像全只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她突然讨厌起她先前沉醉的温情来。

“啊!!”她惊醒过来,“好痛!”

他大半都在她体内了,没给她留丝毫喘息机会,他继续深入。

她感觉她身体几乎裂开两半,除了疼痛之外什么都没有。

他过来了,跪在她腿间,他把她两条掰着的美腿抬到床上,“呀……”她好羞耻,挣扎着要合拢双腿,她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眼下。

“别动,再多给我看看好不好?你好美……”他引导着她,等她完全敞开了自己,他开始品尝她,像在品酒一样,他凑到她腿间深深地嗅,然后啜一口她流出的蜜液,舌尖便在她身体里翻滚了。

“啊……啊嗯……不要咬……”她看着镜子,镜子里的她眼神迷蒙极了,浑身都粉粉的,胸部随着他动作一颤一颤,腿间埋着他,他小豆色的头发丝蹭得她痒酥酥的。

他也除去了身上衣物,就留了一条锁骨链,先前她都没注意到。她不好意思地半遮眼睛看遍他全身,“你真的是球员。”她看到他名片上写的还半信半疑,但这格外粗壮的下半身肌肉就是明证,上半身都衬得稍显平淡了。

“不喜欢么?”他笑,她连连摇头。

“准备好了没?我要来了。”

“……知道了啦,你别靠我这么近。”

他带她来了银座的tender,他做东道主,他点的时候她努力装作没被价目表和席料费吓到。

“这是上田最拿手的马丁尼,也是我最喜欢的,融合度很棒,放很久再喝都没问题。”

从背后穿过他腰的纤细手臂微微颤抖。

“你们都这样……都喜欢逼我……明明我什么要求都没了啊……”

他转过去,她脸上竟然挂了泪,稚气未全褪去的一张小小的脸儿,湿红一片了。

“已经湿了,这么快?”他又笑了,她的腿被他掰得好用力,男人最烫最硬的地方隔着一层套磨蹭她私处,他好像随时都要闯进来。

“……慢一点,我还是第一次。”她羞死了,看都不敢看他。

“第一次?”他立马就起身了,她还以为他是心疼她,“抱歉,我不碰处女的,之前忘和你说了。”他扔了套拉上裤链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她都主动迈出那步了他还敢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然后他就进了她的房,她精心布置过的房间,他看都不看,一进门就把她压到墙上,视线和气息都压着她,

“我弄起来不会留情的,现在你还有机会赶我走。”

她的唇封住了他的。

“想过啊。”他果然回头了,“怕你讨厌嘛。”

“那我要不讨厌呢?”她眼睛紧紧篡着他,似乎想从里边挖出点情意。

“我不走心的。”他嘴角笑意还是微微的。

她更想不到这会是她主动提的。

都怪他,都怪他每次约她出来就只会喝酒,她真的不喜欢品酒,可他会教她,他基本只有这时会和她侃侃而谈。

她愈发的贪恋,他那暧昧的低语和冷冽香水味,也许还要再加上他嘴角的笑?他很少笑,平日里交谈,他就是把她惹得再急,只要挂了笑和她道歉的话,她原谅他也能很快。她回过头才发觉,她正在一点点偏离从前。

还会再见面的吧。

她捏着手里薄薄的卡片,“itoshi sae。”

【三】

只恨长夜漫漫。

【肆】

未想过这么快就走到了那一步。

糟了,喝的时候没注意!她忙捂住嘴要赶去卫生间补救妆容,他却拉住她,“别动,我来。”他拿出了手帕,他居然属于手帕型男人。

帕子上留香是大卫杜夫cold water,和他身上的一个味道。他轻轻擦她的唇角,擦得细致柔情。她想大概是真的醉了,直到他的拇指加大力度揉上她的唇,她才醒过来。

“嘴唇都花了,别人不会以为我们刚刚热吻过吧?”语调漫不经心,但一加上他的微笑她就只觉撩人。

他身上冷冷的香水味,和他呼吸里浅浅的酒精味,一起围着她绕着她,她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气息也可以成为进攻手段。

再去喝他的酒,她人渐渐地就失了。

“甜点来了,振作点,小姐。”他低头,两颗蓝眼珠淡然地把视线放在她脸上,她难得腼腆地伏下脸盯着杯盘上小小的标签看,’grass hooper’?

“啊……哈啊……”她喘息起来,她的眼睛对上了镜子里他的眼睛,冰凌做的瞳仁里有岩浆涌动,他在她耳边恶魔般低语,

“准备好了么?我要开始了。”

【伍】

他低笑着应下来,随后就脱了她的衣裤给她换上他带来的。

他给她穿的特别慢,手伸进内衣帮她拨侧乳时候,不停蹭到她乳尖,她感觉他是故意的,穿下面那块小布料时候也是,谁穿内裤是要用手托住屁股才提上来的?下面感觉也很异样,她忍不住低头看,原来她的乳尖和肉唇都暴露在空气中,关键处其余肌肤却被内衣裤好好包裹着。她红了脸,“色魔。”

糸师冴把她扭过来,盯着她眼睛发直,“……太美了,给你自己欣赏一下。”

“喜不喜欢?”他从背后搂着她亲她雪颈,“这套红色的当时挂在橱窗里,我一看到就想到你了。”

“……这些,都要用到我身上吗?”后面的那些玩具,她只在好奇时看的猎奇av里见过,她忧虑难消,双手握拳交迭在胸前。

“会比之前我们做的都要爽。试试看,不喜欢再拒绝吧,好不好?”

女孩看和先前那杯气泡有点像,没想喝下却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好辣好辣!怎么不早和我说!我不喝了。”

他让酒保给她倒了水,“有这么辣么?还是你这杯比较辣?”他自己拿了她那杯,女孩看见他的唇覆在她留下的口红印上,接着一饮而尽,“是你太娇气了啊,小姐。”

她哪有那么娇嘛,明明就是他的错好不好,她晚上躺到被窝里还在想。

他手把手教她榨精,笨拙又鲜嫩的口舌,她没伺候多久他便射给她。她又被抱坐上他的大腿,他手指连番探索她的g点,泄出大滩的体液,他张开五指展示给她看,蜜液中透一些血色,顺指节滴落,那是她的处子血。

只是吮吻她颈侧的嘴唇依旧温柔……

此后她再也无法拒绝他,见面后直奔床榻,酒也只是偶尔喝了。

“混蛋……啊、嗯。”她摆头避开他的吻,才说几个字他便又封堵上来,他的手固定住她的小脑袋,她现在分毫余地都无了。

他一直没闭眼,眼神也不变,于是她也瞪着眼与他对视,空气中仿佛有火花相接,这是仅仅存在于眼神中的一场无形争斗,因为他下面照插不误,嘴上也不放过她。

他见她眼角划过泪水,他这才放开她。

原来这就是他说的不留情。可她不想推开他,因为他吻下来了。多么柔情蜜意的吻,唇瓣和舌尖极尽爱抚之能,从齿列到上颚再到她舌下系带,口腔里的每个角落他都仔仔细细扫过,最后吸出她的软舌啧啧品吮,好像她的津液是什么美味一样。

如此一来,他下半身的蛮横冲撞慢慢变成了纵情驰骋,他甚至骑上了她的屁股。

他真的不留情,她才湿润起来他就要更激烈的,肉棒越钻越深,都快钻穿她的心了,她难耐地求饶,“糸师冴……慢一点吧…嗯唔。”

他吮得好用力,她下面要变成泉眼了,总是噗噗出水,舌头还刮她的肉壁,她的腰软了,不住往后倒,他抱着她后臀由她倒去,嘴也不松。

到他抬起头时,她就任他摆布了。

“手别松。”他把她掰着的腿往两边按,紧跟着沉腰一送。

女孩身子曲线相当迷人,再配这么一张容易让人起罪恶感的红红小脸,他其实也对刚才那个说走就走的自己感到无解。

算了,破例就破例吧,谁知道呢?

“坐到那边,自己把腿掰开。”他示意她,指的地方正好有块对着床的镜子,她乖乖照做了,她都为她的乖顺惊讶。

“唉……”

他认输似的吻下来,宽厚手掌捧着她,她的泪水被揩去,落在唇瓣上的吻又轻又柔,她搂紧了他。

你把我拿走吧。

“不许走!”床上艳丽赤裸的女孩娇喝一声,“你要走了就再也别想见到我了。”

可男人毫不留情,她根本阻止不了他迈出的脚步。她只好上前去搂住他,

“我都说了我不会走心的,你把我衣服都扒了,就不能像个男人一点吗?”

“好吧,你没机会了。”

他抱起她,她两腿盘上他的健腰,他将她放到床上,全身就压上来。

他真的不留情,脱得她一丝不挂了自己还衣冠整齐,冰凌做的眼睛,上下扫描般的视线,她究竟是为什么会在这样的目光下感觉灼热?

“我也不走心的。”女孩翘着下巴赌气一般,“谁说过我要走心了。”

他有点无奈,“我要留下来也留不长。”

“那就试试看呗。”她尽力维持着最后一点高傲,“先走的是我也说不定啊。”

喝完酒送了她就告别,两个月以来次次如此,他看似是主动方,却好像总料得到她的反应,而她,看似决定权在她,却总被他牵着鼻子走。

所以这次,她选择前进一步。她一边埋怨他,一边别扭地留他。她看着他离去的脚步试探他,

“你就没想过say goodbye之后的事啊?”

怎知第二次见面时,他真的只是教她饮酒。

“琴蕾 gimlet,hard shake型调酒方式,柑橘味和酸味相得益彰,和干白口味比较相近,这个要快点喝,回温后气泡就没那么足了。”声音低低的,从她的颈侧传来,他呼吸里的柑橘味都溜进她鼻子里了。

那些花里胡哨的酒名,在他介绍下就添了层滤镜,若换作以前,她对那些在她面前高谈阔论的男生顶看不惯了,这算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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