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会先阉了你！”她挣扎着踢了他几脚，重力和力的作用加持，反而被体内的男根操到更深的软肉。
……它一直在。
“好凶。”
这股倔劲跟他一模一样，认定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他偶尔透过她的行为反思自己，太倔真的不好。
并不妨碍他学着她的模样，额头贴着她的额头，一字一顿，
脏兮兮地乱坠，他们的身体都是粘连的液体。
“还要我滚吗？”顾纪景哑着声音问她。
慕安澜深深地喘，艰难地补充氧气。微妙的眩晕比刚才更厉害，带着飘飘然的快意。
慕安澜也想过这是梦，可能她已经变成阿飘，在死亡的最后享受走马灯的温存。
——她不想要这样的温存。
长期的低温把她的脑袋冻得冷静、不需要什么“温暖”的东西把冷静打碎。
玻璃很厚，反射着他们此时的模样。赤裸的二人像沉没在欲海的两头凶兽，只懂交配。
她咬着唇不说话。
身上的人加重力度地操，肉体撞击的“噗嗤”声响个不停。
“放心。”顾纪景摸了摸她的脸颊，“不会有事、不会生病、也不会有宝宝，我保证。”
他的本意是让她服一回软。
并不是看真的惹她生气，又开始很久的冷战。
生理反应比她想得更多，指尖都在抖，敲着玻璃叩叩响。
“喜欢后入吗？”
失去视觉，其他感官越发清晰。
“顾纪景……你——”
果不其然，她的声音先是变调，然后是抖。
“混蛋……”
暴露在空气的穴肉，终于和鸡巴小小分离，“啵”一声。
他评价，“好像接吻。”
慕安澜忍无可忍，“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射完没，结束了就滚……”
“还没。”
顾纪景伸手撬开慕安澜的嘴唇，拇指塞到温暖的口腔，被狠狠地咬住也只是笑着继续用手指描摹。
这段对话好像才发生过。
顾纪景笑了起来，眉眼弯弯，“澜澜喜欢什么……后入吗？”
抬着她的腿，“还是侧入？”
“不滚。”
慕安澜：“……”
“小嘴好硬。”他抓住机会又亲一下，“把澜澜操到只会乖乖叫‘老公’，或许会有巨大成就感？”
她不想承认亲嘴都能被他亲爽，舌尖抵着上颚，“……滚。”
“……行吧。”
顾纪景拿她没辙。
蛰伏的鸡巴撞了一下，她“唔”地吐出他的手指、已经见血，血珠顺着骨骼的轮廓流淌。
亲吻取代了呆板的手指。他的舌头灵活，不断地纠缠、扫荡，含笑的眸子对上她的眼睛。吻得涎水都挂在嘴角，还不消停。
“唔……”
……你真是个禽兽。顾纪景评价自己。
“混蛋……我讨厌你、最讨厌你了……等我有力气了就把你打一顿……往死里打。”
肉棒狠狠顶了一下，“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宝宝。”
慕安澜听到声音，他把套摘了下来，扔进垃圾桶，发出声音。毫无阻挡的男根挤开穴肉，“啧”。
“顾——”
第二层恐惧蔓延，“搞出人命……我真的会杀了你！”
难言的恐惧蔓延，慕安澜闭着眼睛扑腾，脚扑腾不到实地，反而被抬起，狠狠地侵犯。
视网膜最后的高度，高得让人反胃。
失重的滞空感在瞬间席卷全身。
“也还是熟悉的对话。”顾纪景先帮她做了决定，把满脸凶相的少女卡在腰间，翻了个方向，压在单向玻璃的落地窗上。
慕安澜有一点恐高。主要讨厌超过二十楼的高度。
他清楚这一点。
她尝到了血腥味。
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顾纪景的眼睛很亮，像小时候和他看过的、散在天空的星辰。
他和她的回忆是在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