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仓库中，衣衫不整的女人脖子上锁着项圈，像狗一样被一只手牵着。
忽然，余光中的大屏幕一暗，她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响彻会场。
女人的声线轻软，痛呼也似一声娇喘。
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大屏幕上，又不约而同地移向苏倾尘。
三人寒暄了一会儿，签约仪式就要开始。
路昀然回到了aurora集团的位置。
aurora董事与高岚烟当场签订合作协议，起身握手，台下闪光灯此起彼伏。
高岚烟美目一瞪，也不知是更怕哪一点，连忙后退两步，避如蛇蝎一般和路昀然拉开了距离。
她爱玩归爱玩，但很有原则。
路昀然啼笑皆非，视线一转落在苏倾尘身上，“比赛结束后，一直没来得及说。恭喜你。”
“不考虑。”路昀然毫不迟疑地拒绝，偏偏他笑得温文尔雅，没有半点冒犯之意。
“别急着拒绝，再想想嘛……”
高岚烟也不生气，纤细手指朝他胸口戳去，指甲上红色艳丽。
全场哗然。
苏倾尘头皮发麻，脊椎锈化了一般，艰难地回头。
大屏幕上画面晃动。
而大屏幕上播放着斩获竞标的礼服视频。
乐声人声交杂，缠得人心头发紧。
签约结束，苏倾尘也走下台。
苏倾尘弯了弯眸，“谢谢。”
“事实证明，你果然还是当年的苏倾尘。只要你想要，没有什么你做不到的事。”路昀然感慨颇深。
苏倾尘苦笑，不敢承担这句话的重量。
电光火石间，苏倾尘想起面对高岚烟别别扭扭的秦玉，一把捉回高岚烟不安分的手。
高岚烟挑眉睨来，“嗯？”
“路学长已经结婚了。”苏倾尘压低声音提醒，“而且现场有直播媒体，万一秦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