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高岚烟鼓着掌，吃吃地笑，“苏小姐说得真好，难怪傅太太这种小白兔被你欺负了这么久。”
苏倾尘一愣，转头看去。
许多宾客的表情也有些微妙，偷偷瞟她。
“是吗？”高岚烟冷笑一声。
方雅琴连忙解释道，“当然啊，以前她们姐妹俩的作品还经常拿来让我们猜是谁画的，我们也几乎分辨不出来呢。”
苏齐然也附和点头。
苏倾尘震惊到失语，鼻尖泛酸。
难道她知道……
高岚烟却不再看苏倾尘，一转身，指尖点向苏染染，扬声道，“我相信大家都看过画廊入场处，苏小姐的画。”
高岚烟似乎对此全然不觉，漂亮的眼睛只盯着苏染染，“苏小姐咬死不忍画风问题就算了。那你怎么解释母女图上，有傅太太的签名呢？”
话音落下，众人哗然。
苏染染张皇莫措，“怎、怎么可能？你别想骗我，我的画上不可能有苏倾尘的签名！”南宝嘎嘣脆的傅太太：离婚请签字
苏倾尘紧紧攥着傅司隽的手，生怕下一秒他也上前去帮苏染染圆谎。
傅司隽垂眸看来，她眼中泪光潋滟，让人心疼。
二人陷入诡异的安静。
“你们觉得那幅画和这幅母女图的画风相比，怎么样？是不是相差太大了点？我曾经机缘巧合看过傅太太的画，倒是与这母女图的画风相似……”
苏染染大惊失色。
“你胡说什么！隔了这么多年，我的画风还不能有改变吗？而且当年我和妹妹是同一个老师，她的风格画法肯定与我有些相似啊！”